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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症结在这里,这个问题一日不除,心永难安。
又狠狠地吸了下鼻子,程苒儿垂下眼睑看向自己的肚子,柔腻而滑嫩的柔荑踟蹰着盖上了那只大掌,然后随着它一起,问候那未出世的宝宝:“真的,一点都不会介意么?”
“会。”
程苒儿刚放下的心又再次提起,她猛地抬头对上慕容子然那张啜满疼惜的面容,一时竟不知该接什么话。
猜不透他,更猜不透自己。不管相信与否,自心底还是希望他甘愿为了自己接受这个来历不明的宝宝的,可出于那未知的心意,所以就算他承诺上一百次自己也还是一再的拒绝接受。也许是因为自卑,也许是舍不得他委屈,也也许是恐惧,太容易回来的幸福会更容易再次失去。
可是眼下,当他真如自己之前所一直担心的说出“介意”两个字的时候,怎么又难受了呢?不是应该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然后潇洒放他走不再纠缠的么?怎么又撕心裂肺地舍不得起来了呢?
人真是种奇怪的动物。
“你一再的问过我这个问题,不是没有给过你答案,只是你从没做到真正的信我。”不知道是不是程苒儿一脸迷茫又患得患失的纠结表情真的很滑稽,慕容子然笑出声来,然后依旧是很心疼地望着她,暖暖的手背滑过她再一次山洪暴发的小粉颊,从容而道:“我想,不是你不信任我,而是我说的方式不对,不够清楚地让你看到我的诚意,没法儿让你放下戒心去相信。”
“?”透过泪眼瞪着他,程苒儿彻底糊涂了,一片茫然。
还好慕容子然没坏心地让她傻太久,在她自觉出丢脸之前便突然一个用力,将她狠狠地摁住了自己的胸膛之中,狂野却不乏柔情:“我介意介意介意,当然介意!只要是个男人,没有能够真正做到一点也不介意的!我爱你珍惜你,在我面前别的男人就是动你一根指头都会让我发疯,更何况¨.
“呜呜¨哇”程苒儿刚开始还是小声抽泣,这下干脆就不忍了,咬着他的胸口肉直接哇哇哇地大哭出来。
“其实这样我一再的追你一再的躲,的确是有累了想过要放手的时候,成全皇兄成全你也放过我自己。”
“哇哇唔”程苒儿不干了,哭得一声更比一声强,那么的委屈,由不得人不疼到心坎儿上。
“我试了很久很多次,但没有一次能够坚持到最后不想你。”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小心不让她呛到自己,慕容子然顿了顿,放缓了语气:“可叫我因为这样就放弃你,我不甘心,也做不到。”
“呜呜…,抽泣声小了小,哭得一塌糊涂的程苒儿抓过慕容子然的衣襟往脸上猛地一抹,然后换了个干净地靠着,继续抽。
“你知道吗?当我一开始知道你怀孕时,一颗心简直像被撕成两瓣儿一样,彻骨疼痛。”说到这,慕容子然宠溺地笑了笑,大掌温和地抚着她长长的如丝绸般的发丝,性感的唇低下在她头顶气若吐兰,热息盘旋:“可是怎么办,它已经在你肚子里了,我能因为妒恨去杀掉它吗?”
“呜呜…,程苒儿已无力再思考,于是什么都不管了,就那么抽着,在他温暖安全的怀中耍赖到底。
“相信我,不管发生过什么,只要它是你的孩子,只要你爱它,我就会加倍的爱它。我是不能容忍别人对你的伤害,但我绝对可以做到包容你的一切,因为我对你的爱,足够装得下。”
“呜呜礻相公!”程苒儿再也忍不住了,忘情地直起一个猛扑,幸福地抱着他,然后,开始哭,使劲儿的哭…
“傻丫头。”似长舒口气,慕容子然低头吻着她毛茸茸的脑袋瓜顶儿,微微上翘着的嘴角令唇畔若夏花般灿烂:“那么,我的娘子,你已经翘家出去玩得太久了,终于愿意回来了么?”
“呜¨.嗯.”破涕而笑,小脑袋还深深地埋在自家相公白皙无暇又喷香诱人的颈窝中,程苒儿一边敷衍地抽噎着,一边坏坏地将自己的鼻涕眼泪一股脑儿全都尽情地抹到他那身金贵到不行的衣料上去。
可慕容子然却一点也不打算随便,立马沉下脸来,抓过这只就会在自己身上瞎扑腾的野猫儿便训政似的两利眼定定地直盯着她,誓要一个明确的答案。
真受不了这么个木头似的固执相公,程苒儿翻了翻白眼,顾不上自己还满脸泪花的就哗啦一声嬉皮笑脸开了,两只小猫爪子贼不正经地就捏上慕容子然那张故作严肃的帅脸蛋儿,下使狠地扯出一个歪七扭八的程式笑脸来:“好嘛好嘛,相公听好咯,娘子我回家啦,要敢没好吃好喝好伺候的来接驾,哼哼,你就看着办吧!”
“是,我的娘子大人!”都这茬儿了慕容子然哪还板的住啊,立刻就乖乖松开脸皮会心地笑了出来,抱着程苒儿跟摇婴儿篮似的晃了起来,开心得那叫一个舒爽。
诶,真是!你说这都多大个人了,不就找回个娘子么,他皇子大人要谁没有啊,至于笑得个三四岁小孩儿找回心爱玩具似的那么白痴么?切切切!
撩眼皮偷瞄了下头顶狐狸相公的得瑟样,结果程苒儿还是心口不一地捂嘴偷笑了起来。最终还是经不住诱惑,得意忘形地扑腾起身子,张开色咪咪的两只大爪子,抱过丢失已久的可口相公,照着眼睛鼻子嘴唇美颈就是一顿猛啃,美味到嘴奸笑不已。可惜这笑没持续太久,就被一阵鬼上身似的恐怖狼嚎给替代喽。囧
“哎哟哟,我的妈呀!”
“怎么了?”慕容子然一惊,以为程苒儿肚子出状况了,慌忙低头查看
“呜呜…,没有捂着肚子,程苒儿保持圈着他脖颈的姿势,梨花带雨滴瘪着嘴,水汪汪的大眼儿可怜兮兮地对向满眼焦急的慕容子然:“唔.¨报告相公,人家伤口好像裂开了啦!好痛哦!”
“乐极生悲。”松了口气,慕容子然故意淡淡地笑道。知道疼了吧,谁让你伤没好全就爬人身上跟疯猫似的瞎折腾的?
可嘴上虽这么说,但咱这贴心相公还是无奈地摸了摸自个儿的鼻子,很谨慎小心地伸手要去检查。不料程苒儿不耐烦他动作太慢,直接大大咧咧地一把撩开右肩松松垮垮的外衣,用力之大,除了露出里面裹着的厚厚绷带外连带着连那条性感火红的肚兜都被扯了出来,差点牺牲。
“咕噜。”某人咽了咽口水,突然觉得喉咙发紧得狠。
结果某个浑然不觉的罪魁祸首还一点干坏事要擦嘴的自觉也没有,一个劲地指着染上星点红印的绷带又右肩直往人家身上凑不算,嘴里还不怕死的直叫唤:“你看你看你看!真的又出血了啦!呜呜呜,真的很痛耶!”
“真的,让我看?”呃,怎么有种大灰狼要出场了的阴森感觉?囧
“对啦对啦!你看嘛,真的很痛呐呐呐,呜呜,人家下次再也不敢当英雄了啦!”某神经大条者继续疯,自动上贴还不算,攥过某人的掌子就往自己身上去:“呜,怎么办啊?还在流血,呐,红印真的在扩大耶!你干净帮我点个穴吧,人就那么点血再流就没啦!”
“嗯。”热血上涌,那条要掉不掉半耷拉的肚兜实在是刺眼,眼神乱飘中¨.
“咦,怎么还好像还有点痒痒的?”
“嗯。”你痒我更痒。
“呀!很想去抓啊.”
“别动!是敷的药性在起作用。”慕容子然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程苒儿正想自残的爪子,手背不经意间触碰到那近在咫尺的高峰,腹间隐忍异常的火焰立马熊熊燃起,热血翻涌。
“唔相公,你怎么了?脸色怪怪的?脸好红好热哦,生病了么?”
“嗯,没事。”拨开额上那只冰凉却特能点火的爪子,慕容子然有些痛苦地抚额,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啊。
“相公…,这一声甜腻,已足够燎原。
“够了!”慕容子然终于忍无可忍,倏地大手一伸直接将程苒儿牢牢固定在自己怀中禁止她再乱动,一双臂膀像钢铁般僵硬:“你还真不把你相公当男人看了。”
呃,这个¨
程苒儿吓得一个哆嗦,吐吐舌头赶紧儿乖乖噤声,都这份上了,她要还没察觉出抵在后腰上那又硬又热并且大有愈演愈烈趋势的东西是啥,那可真是个二百五了。
不是心理还有障碍,只是咱现在这身子实在是.¨不太方便啊。囧
“那那啥,你…,静夜里,回荡在头顶的那股子越来越急促的火热呼吸是这般的清晰,程苒儿抬抬头瞄向慕容子然僵硬无比的下巴有点儿不忍心,可“我用手帮你解决吧”这种话,憋了老半天脸都快被血崩裂了硬是没能说出口。
好丢人,这叫什么事儿啊,呜!
伸手捏捏程苒儿那张皱起的纠结到不行的包子脸,慕容子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于是更加用力地抱紧她,轻柔地抚着她的圆滚肚皮闭眼警告道:“懒儿,你再用这种眼神盯着我,我可就真的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哪知慕容子然话音都未落,一只小爪子就真的那么不知死活地抓了上去,然后¨呃,不太熟练不太河蟹滴那啥了起来¨.
“嘶”突如其来的猛烈快感让慕容子然猛地倒抽一口凉气,扼住程苒儿肆虐的爪子恶狠狠地喝道:“懒儿!”
“憋久了,会坏的。”小脑袋仰起来大眼睛特无辜地眨巴了几下,而底下的小手则继续在大掌的包裹下固执地动作着。
这下慕容子然真的哭笑不得了,深深地叹了口气,终是松手放任那只软软的销魂柔荑恶意地蹿入自己的衣襟,以最直接的接触带给他久违了的温馨快意。对于向来清心寡欲的他来说,那种想要死死攥在手心里的欲望,那种直飞云霄的畅快感觉,那种舒心那种愉悦,通通只有她有神力给予。
“相公…,带着无穷无尽的满腔歉意,程苒儿用闲着的另外一只手挂上的慕容子然的脖颈,然后激情献吻,眼角处的泪花,洋溢着浓浓的幸福:“能找回你,真好¨”
而事实也证明了,沉默再加上更深入的热吻,便是最好的回应。
不是么?最默契最幸福甜蜜的那一刻,犹如千树万树梨花开般,照亮彼此心中的全世界。
天边很快泛起了鱼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