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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话是说给四太太听的,也是说给府里众人听的!
四太太的脸刷的一下白了,她盯着聂惜璇好一会儿,见她在视线上丝毫没有回避,四太太气极的对老太太道:“母亲啊!您眼下还在这里坐着呢,这些小辈儿便不将儿媳放在眼里。日后府里的事情儿媳还怎么去打理?若是今儿您真是依了璇丫头和洛儿,那我连带着我们四房在这家里可是没法过了。”一边说着话,四太太还佯装委屈的掉了两滴眼泪。
“四婶娘这话的意思我听着怎么是想要分家啊?”不由一笑,聂惜璇扬眉对上四太太的双眼。
聂惜璇此话一出,老太太的脸色也变了:“这偌大的聂府四房同住还嫌空的慌,我看今儿谁想要跟我分家!”
知道聂惜璇已然不将自已放在眼里了,四太太低声抽泣道:“母亲您是看到的,眼下在这府里低我一辈子的璇丫头都对我如此。我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洛儿的安全么?今儿若是洛儿家的得不得应有的惩处,儿媳这次不孝了,也只得分家了!”
吃准了老太太不舍得老了老了还将几个儿子分出去,四太太说这句话的语气格外坚定!
看着四太太声色犬马的表演,聂沧洛邪气的一笑,无奈的摇了摇头,等着看聂惜璇如何应对!
不等老太太说话,聂惜璇先是一笑,然后一瞪眼道:“若是要对我嫂嫂如何不可以,四婶娘您要是分家的话,我可是一点都不介意的!”
被聂惜璇强硬的样子骇到了,四太太磕磕绊绊道:“分家可以,不过要等到四房全到才可以觉得府中财物如何划分!”
聂惜璇被气的笑了。
淡淡的睨了四太太一眼,她瞪大眼睛倾身对上四太太的眼睛:“四婶娘说笑了,敢问您入住聂府是的时候是带着什么进来的?你心中该是明白的,府中的所有东西,大到亭台楼阁,小到一花一草全部都是我父亲与哥哥一起拼搏来的?可有爷爷留下的一样儿?我们自已的东西,何来的四房到了齐分?你可曾记得早在我七岁之时这家里便是分了的?依我看只要其他两房说了话,你们搬出去即可!您在这儿与我说什么财物划分只能让能让我觉得您如此那强盗一样!”
这句话早在聂惜璇小的时候便想着要说了,可是她一直忍到现在,此刻将话说明白了,她心里也轻松了不少!
“府里的房契、地契还有外面的商号田产全部都是二房的,伯母婶娘们即便是要分,怕是也分不得的!”因为手臂的痛楚,聂沧洛眉头紧皱的补充道。
听到聂氏兄妹前言后语的强强联手,四太太忙道:“我们两房说分家还算不得什么,还有大房与三房呢?”
“若是这样的话,我可以代三房做主。”充满磁性的声音传来,聂藏杭一脸平静的进入书房之内,然后对着老太太恭身一礼:“奶奶!这些年我们四房全靠着二伯与大哥在外拼搏,璇妹妹适才说的对,这家早就分过了,眼下我们其他几房都是靠二房养活着。今儿若是四婶娘要再分家的话,未免强盗了些。这样吧!若是四婶娘要分家,我且可以代三房做了主,将西苑众人搬出去就是!”
说完话聂沧杭又对着老太太作了一揖!
“你们说的这都是什么浑话?我老婆子还有口气呢,你们便囔囔着要搬出去么?”老太太又用力的拿拐杖戳了戳地板。
老太太不糊涂,而且对二房一直有愧!
若不是她一意孤行,也不至于害的二儿媳气死,眼下聂沧洛和聂惜璇说话虽然强硬了些,也没有给四太太面子,不过他们说的全部都是实礼儿。这老了老了,她也不能在跟以前一样偏袒其他儿子了。
聂沧杭的话说到这份上了,四太太心中大叫不好,暗暗的缩了缩脖子,她咬碎了一地银牙,声泪俱下的对老太太噗通一下跪了下来,他期期艾艾的道:“母亲身子大好,这年轻的时候都过来了,到了您晚年儿媳妇怎舍得离了您身边。今儿的事儿您都看在眼里,我要处置侄媳妇儿还不是为了洛儿好么?”
暗暗的叹了口气,老太太住着拐杖从椅子上起身,然后看向站在自已面前的两个孙儿一个孙女儿:“这分家的事情莫要再提了,璇丫头说得对,洛儿才是这事儿的受害者,关于如何处置你且看着办就好。我老了……这府里的事儿以后你们年轻人说了算啊!”
虽然搁着辈分,不过老太太对她的这两个孙儿一个孙女儿还是十分了解的。他们此刻联起手来拧成了一股绳,无非就是不让她过问沈碧寒的事情,现下她如了他们的愿,一切也该了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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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穿花嫁娘 第一百一十三章:又是传话!
事情比想象中去的要快些,在聂沧洛和聂惜璇的力争之下,又加上聂沧杭的推波助澜,四太太吃了瘪,沈碧寒手持利器对聂沧洛行凶之事也就无疾而终了。
几日之后,经过了时间沉淀的沈碧寒终于恢复了平静。
抱着万事从头计议的心态,她渐渐的恢复了以往的性情,不同的是此刻的她真的如自已以前所想,开始寻思着日后怎么掌管聂家内院!
当日在书房之内的事情凝霜早在那一日便告与她知道了。听凝霜说那日聂沧杭之所以会突然到了书房内,完全是抱着想要帮她的想法的。那一日过后的第二日他便真的依然离了聂府前往关外了!
至于聂惜璇和聂沧洛兄妹,聂沧洛不会放沈碧寒出府这是她一早就知道的,不过聂惜璇的一反常态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了,不过一切都好,无聊她们想要的是什么,她沈碧寒眼下就是一个不知父母生死,没有任何可图之人。
聂沧洛说过要要沈家,那个他说了不算,她说了也不算,要看他的本事才行!
不过……她要在他得到沈家之前,先将聂府捏在手里。
这日午后,用过午膳的沈碧寒丝毫没有睡意,而是吩咐望春和凝霜支起了绣架,打算绣些东西。将帕子别好,熟练的拿着针线在帕子上秀了半响,看着初露形态的牡丹绣,想着自已曾经在关外时为蓝毅绣过的牡丹荷包,她不禁在心中思附着这会儿聂沧杭是否已经到了关外。
虽然近日总是梦到蓝毅,心中也曾无数次的想要再去沈家商号,不过她是否要去见蓝毅,要取决于她父母的如今到底如何!只有确定了这一点,她才能知道自已该拿什么样的心态去见他!
是庆幸?亦或是质问!
“少奶奶,二少奶奶来了,您要见么?”在沈碧寒坐在窗台前对着绣帕发呆之际,凝霜出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微微抬头,沈碧寒对凝霜挑了挑眉问道:“这是二少奶奶第几次过来了?”
自从沈碧寒那日见了蓝毅回来与聂沧洛发生冲突之后,在老太太面前力保于她的聂沧洛和聂惜璇兄妹出人意料的谁都没有来看过她。那日之后不知是商号事情紧急还是要找个人安全的地方养伤,聂沧洛再也没有回过寝室,而是直接夜宿在浩瀚楼。
对聂沧洛动刀子,那可是府里其他家主想都不敢想的,也正因为,一直以来日渐人气高涨的沈碧寒,出人意料的没了什么人来造访。唯有蕙歌几乎每日都到,只不过沈碧寒都以有身子不适对其避而不见!
伸手接过沈碧寒手中的针线,凝霜笑着回道:“算上少奶奶与她解上的牡丹图案,然后道:“去将二少奶奶请进来吧!”
凝霜有些惊讶的看了眼沈碧寒,然后对她笑笑,赢了是,便出寝室去请蕙歌了。
片刻之后,蕙歌跟着凝霜进入寝室之内。
虽然嫁入聂府两年,不过聂沧洛对蕙歌而言是大伯,故此她从来没有来过他的寝室,今儿这第一次进来难免有些新奇!左顾右盼的四下打量了下,她聘聘婷婷的行至沈碧寒身前,然后福身对她便行了一礼!
抬头看了眼身前的蕙歌,沈碧寒伸手抚上绣帕上的图案,淡淡然然说道:“弟妹且快些起来吧,这里没有外人,莫要使得我们生疏了!”
“对嫂嫂行礼是我弟媳该做的事情,何来的生疏?”真诚的笑笑,蕙歌站直身子,然后在一边凝霜刚刚新添的椅子上落了座。
“与二少奶奶上茶!”对蕙歌回以一笑,沈碧寒吩咐着一边的凝霜上茶。
“二少奶奶请用茶,蕙歌仔细打量着面前的沈碧寒,一时间未曾开口说话。
因为已经到了真正的春天,外面的天气也不再似初春那般阴冷了,今日的沈碧寒头上简单的盘了一个发簪,由珠花点缀,身上则是只着一件米色的绣群,看上去简约大方,没有一点的贵妇之气,更别说是时下府里丫头们威传的戾气了!
将茶杯放到嘴边抿了抿里面的香茶,蕙歌轻笑着道:“我只是想看看大嫂是不是哪里变了!”
收回绣帕上的手,沈碧寒笑道:“弟妹觉得我哪里变了?”
看到沈碧寒的笑容,蕙歌心下一紧,四下看着周围的家具摆设,见自已身边有一张矮桌,她将茶杯放到矮桌之上,然后轻咳了一声,方道:“那日大嫂在帮我的时候总觉你是那般的深不可测,可是后来发生了书房内的事情,我又觉得大嫂虽然不似我一般无知,却也该是一个性情之人。可是眼下再看大嫂,却好似依稀回到了当年你在轩园时候的日子!”
看着此刻在自已眼中的沈碧寒,蕙歌想起了她第一次见到沈碧寒时的情景!
那个时候的她对什么都是淡淡的,如果前几日书房内的事情没有得到证实,她打死都不相信那是沈碧寒会做出的事情。
想想也是,沈碧寒对蕙歌笑笑,颇为无奈的道:“俗话都说环境造就人,每个人都会跟着周边的生活环境所改变,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活下去。弟妹说的对,我变了,这点我承认。不过这聂府之中变得可不仅仅只有我一个,弟妹不是也变了么?!”
蕙歌闻言也是苦笑一下,然后看着沈碧寒绣帕上的牡丹道:“牡丹虽好,可是终究是花,它总有凋零的那一天。眼下我在聂府的身份地位不同了,大嫂可不要忘了我曾经答应过你的,与你同进退!”
沈碧寒闻言不禁挑眉道:“弟妹可想过,我现下可是老太太和四太太的眼中钉,哦……大太太有可能也不待见我,你这个时候要与我同进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