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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的老大和老四都不会是我的对手,那在这个府里,当家的位子舍我其谁?可是您福大命大,那日烧死了那么多人,可您偏偏就是没死。您知道我第二次为何又故技重施烧死您么?”
“……”面对三太太的询问,老太太只是艰涩的闭了闭眼无言以对。
见老太太没有说话,三太太伸手指着沈碧寒继续道:“因为您没用了,连这个小毛丫头都敢骑在您头上撒野,您说您连她都镇不住,还在府里当什么家、做什么主啊?”
放在椅子把手上的手不断轻颤着老太太的气息渐渐开始变的紊乱不平:“你这个孽障!”
表面上她的这个儿媳贤良淑德,可是实际上呢?她的心比之狼心都要狠毒几分。
三太太望着目光闪烁的老太太,冰冷而又得意的道:“您说我在与她比儿女……没错,我是与她比儿女来着,要不是因为她,我的儿子怎么会十几年对我不理不睬?我不如她也就罢了,为什么她的儿子可以将聂家做的越来越大,而我的儿子就一定要游手好闲,?为什么她的儿子可以掌管府中账务,而我的女儿只能学刺绣女红?我与她当初只是输在了运气上。但是我的儿女不同,有我这个母亲在,我的儿女为什么就不能超越她的儿女,成为人中之龙凤?”
喉间溢出阵阵笑声,三太太因不断的轻笑而身子轻颤着,让沈碧寒看着心寒。
蹙眉看向身边的聂沧杭,见他随手掌攥紧成拳,表面却一直都是一副平平淡淡的样子。沈碧寒不禁嘴角微微弯起,苦笑一声:她现下总算知道为何当初聂沧杭在外面做生意不愿让聂府之中的人们知晓了……原来一切只因如此啊!
看着自己儿媳妇儿不同以往的神情,老太太甚是不解的问道:“你拿杭儿与洛儿比,合着也该拿霜儿与璇儿比,可是汪家已然求亲,你何来的下毒要毒害与她?”
眉头皱了皱,三太太看着一边的孙姨娘笑道:“我若是不对璇丫头下毒,那管账的事情怎么能落到娇丫头身上?管账的事情不落在娇丫头身上,孙姨娘又怎么会听我的,帮我做事呢?有些事情我不方便出手,只得找个替死鬼。不过母亲……你比我想象中的厉害!”
既然老太太已笃定是她放的火,是她下的毒,那合着便该是真的有证据。在如此前提之下,三太太也没有再抵赖,直接便将五色梅与熏草同用之后即成毒,和她命望巧与聂惜璇下毒的事情自顾自的说了出来。
老太太说对了,三太太有病,她有癔症。而此时此刻正是她癔症发作之时。
听着三太太叙述着事情经过,见她手上沾了那么多血,却仍然一副得意冷笑的样子。眼泪慢慢的浸湿了眼角,老太太意味深长的道:“比来比去,你还是输了。你二嫂子或许样样儿不如你,但是她的心是善良的。在你们三房落魄的时候,是她帮了你们,可是你却在她死之后接二连三的想要烧死我,这样还不算,你还想要害死她的女儿。善良者两个字,在她身上得到了诠释。可这两个字这辈子怕是都不会在你身上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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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五章 分家!
“善良是什么?”对老太太的话极为不屑,三太太狂笑道:“善良算什么?又值几个钱?母亲您看看着聂府之内,哪个人恪信善良这两个字?若是心中有善良这两个字,大嫂子早前还会与人刻薄么?若是心中有善良这两个字,四弟妹和孙姨娘还会做那么多坏良心的事儿么?”
老太太听了,不禁长长的叹了一声。稍稍沉吟片刻,她从袖袋里取出三张房契,平摆着放到了桌子。
“奶奶,您这是何意?”起身走到老太太身前,聂惜璇低头看了眼桌上的房契。
关于她中毒一事,早在前几日的时候沈碧寒便与她提及过,所以她身材一脸平淡的听到了最后,却没有发火。经过前面的九死一生,她对眼下的日子十分的知足,故也没想着要再多去追究什么。
毕竟大家都是一家人,追究的多了,不知又会伤害到谁。
老太太沉声道:“无心向善者,多居而无益。分家!今日聂家定要分家。”
“奶奶!”深知老太太是多么想要家庭和睦,儿孙满堂,聂惜璇看着桌子上的三张房契,便知她心中有多痛。
“儿媳不分!”目光迎向老太太,三太太幽幽的道:“除非母亲不顾及夫君和我这双儿女的感受到官府揭发我放火,否则我三房绝对不会搬出聂府半步。”
闻言,老太太愣住了。
“夫君虽然未曾发家,不过与儿媳感情甚笃,这个母亲该是晓得的。若是您到官府揭发与我,到时候莫要说您的儿子会受到伤害,就算您的孙儿和孙女儿也定会伤心不已。”
三太太是笃定老太太不舍得自己的儿子和孙子、孙女儿伤心难过才说出这番话的。
“冥顽不灵!”老太太无奈的摇了摇头,正想在说三太太些什么,却见沈碧寒施施然上前,来到三太太身侧,倾身附到她的耳边。
“你想说什么?”身子稍稍后厝,三太太对沈碧寒明显的有着几分抗拒。
轻轻一笑,沈碧寒对三太太道:“三婶娘莫怕,侄媳只是想要告与您知道一个秘密而已。”
继上次称呼了四太太为婶娘之后,沈碧寒此刻也改了对三太太的称呼。
毕竟马上就要分家了,眼下她既然接受了聂伧洛,接受了老太太,对于他的其他长辈,也就没有不接受的道理了。
“秘密?”一脸的惊疑之色,三太太将信将疑的侧耳。
“三婶娘不知吧,侄媳眼下所掌管的白家,其实是您儿子沧杭的产业。您的儿子并不是比我夫君差,相对的,反而很有本事。他早早儿的便在外面发家了,只是他对您的所作所为十分的失望,不想让您知道而已。”说她是好人也好,说她是坏人也罢。沈碧寒在这个时候选择说这些话,也不知道聂沧杭会不会怨怼自己,不过她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今日一定要将聂家分了。
这种拖泥带水的日子绝对不能继续过下去,她也绝对不能让老太太因为亲情牵绊而再次对三太太妥协。
听了沈碧寒的话,三太太身子轻颤了两下,像是一下子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怔怔的转身看向不远处的聂沧杭,只见他双眼坦然有神,却终是一副距她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你说的可当真?”又看了沈碧寒一眼,三太太凝思而问。
那可是她的儿子啊,可是她却对他一无所知。
淡淡然一笑,沈碧寒点了点头。
“怎么会这样?”无力的跌坐在地上,三太太双眼中浸湿泪意的看向聂沧杭。
这是她的儿子啊,她在为他争,为他抢。可是到头来原来即使没有她,他也可以做的很好。
轻梛脚步来到桌前,沈碧寒伸手拿起桌上的一张地契,而后递给一边儿上的大太太:“大伯母且看仔细了,这院子在城东,毗邻东大街,还算的上是一处好宅院。”
伸手接过沈碧寒递来的地契,大太太抿嘴苦笑了笑,而后向沈碧寒道:“有劳侄媳妇儿了,待在府里过了十五之后,我便与你大伯父带着大房的人从东苑搬出去。”
拍了拍大太太的手,沈碧寒声音中肯的说道:“到了那里,二叔每日还可以到府里当铺去上工,往后每月的月钱侄媳只会差人与您送过去。”
聂家的产业统统都是二房的,沈碧寒此刻说还会继续给她们月钱,其实还是要养她们这些闲人的意思。感激的点了点头,大太太拿着地契又对老太太福了福身子,而后便与蕙歌一起出来内厅。
“夫人!”刚刚出了厅门口,大太太便见大老爷一脸惭愧的站在门外。
——他们好似已然听了许久了。
对大太太点了点头,四老爷直接越过她便进了内厅,直直的向着四太太和孙姨娘而去。
“你这个丧良心的女人!”
随着一声怒吼而来的是一声清脆的响声,四老爷直接将跪在地上的四太太一巴掌抽打的趴倒在一边。
“父亲!”一声惊呼,聂惜环慌忙上前扶起四太太,见她嘴角有血迹留下,她不禁轻轻的抽噎起来。
“老爷!”见四老爷正目露凶光的看着自己,孙姨娘预感自己要大难临头了。
“父亲!”与聂惜环一样,聂惜娇还没等四老爷动手,便直接扑在了孙姨娘的身上,生怕自己的父亲重伤了孙姨娘。
“你……你们……”气极的看着女儿舍身而护的孙姨娘,四老爷转身看向望满:“将这个贱人与我带到律罚堂鞭笞一百,然后赶出府去。”
“奴婢遵命!”对四老爷福了福身子,望满对早已在门外候着的执事们招呼一声,没容聂惜娇拦着,便将孙姨娘拖了出去。
转身对着老太太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四老爷颤声道:“母亲,儿子不孝,不知她们在暗地里居然做出了这等子伤天害理之事,请母亲责罚!”
聂惜璇说过,她的四叔是个好人。
聂家四老爷平日里除了待人极好之外,还经常帮着二老爷跑些生意,自小更是没亏待过聂沧洛兄妹。但是无论他做的多好,此刻却都因为自己的妻子而跪在了老太太身前。
看着下面跪着的小儿子,老太太颤声道:“都说少不离怀,可是这府里若是容下了四房,却要生出多少事端啊!孙姨娘只是个姨娘你大可将之赶走。但是你媳妇儿呢?罢了罢了……”
对四老爷摆了摆手,老太太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张地契,而后扔到了四老爷的身前。
也许是觉得无颜面对自己的母亲,四老爷拿着地契之后,只是看了眼地上的妻子,而后便起身离开了内厅。
在这个夫者为天的世界里,四老爷接受了分家,就算四太太闹到天上去,她最终也只能依着四老爷的意思分家而已。
与三老爷一起进入内厅的还有聂沧洛和聂惜璇的父亲二老爷,看着母亲脸色难看的抚着额头坐在椅子上,二老爷上前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为她宽心。
抬眼看来二老爷一眼,视线又扫过了怔愣在一边的三老爷,老太太握着二老爷的手道:“是母亲对不住你啊!”
淡淡一笑,二老爷摇头宽慰道:“您是儿子的母亲,您想要什么做,儿便怎么做。在儿的眼里,母亲您没有对不住儿的地方。”
深感欣慰的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