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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见,聂家的家产全是二房的这个说法,老太太是认的,不过……
“我说是要母亲将你赶出去,而不是要分家,你可听明白了?”四太太嘴角所擒着的笑容与沈碧寒脸上的笑容如出一辙!
“你打算要我将谁赶出府去啊!”笑容依然残留在脸上,在四太太还没有看到沈碧寒任何沮丧表情的时候,老太太的声音蓦然从四太太的身后传来。
“母……母亲……”
微微怔愣片刻,四太太从地上站起身来,而后指着地上的贾管事对老太太哭诉道:“求母亲与儿媳做主,侄媳妇儿她居然拿刀杀了儿媳妇的侄儿。”
看着四太太哭天抹泪的样子,老太太老眉深皱的看了眼地上依然有气儿的贾管事,而后由老嬷嬷搀着向里走,来到沈碧寒的身边。
从美人靠里站起身来,沈碧寒对着老太太福了福身子,什么都不狡辩地面容恭顺的站在了老太太身边。
“嗯……”
坐在美人靠里,老太太对老嬷嬷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检查下贾管事的伤势。
“是!”老嬷嬷对老太太恭敬的福了福身子,而后来到贾管事身前蹲下身来开始检查他的伤势。
片刻之后,老嬷嬷对老太太禀明:“启禀主子,这四太太的侄儿身上没有任何刀伤,而且依然尚存于世。”
四太太闻言,脸上一阵尴尬:“那这么多的血是哪里来的?为可他一直不醒?”
“那是他自己个儿慌不择路撞到奶奶坐的美人靠上痛昏过去了!”老太太到了,四太太也问了,沈碧寒便适时回答道。
“自己个儿撞的?”四太太满脸的不置可否。故意在老太太面前大声质问道:“若是侄媳妇儿你不拿着菜刀追杀他,他何来的会撞成这个样子?”
沈碧寒说是撞到四太太不是不信,毕竟她区区一个女子不可能将一个大男人扔出去,不过想起适才的事情,四太太肚里就一阵窝火。
微微侧头,老太太看向沈碧寒:“你又拿着凶器追人?”
她聂家的孙媳妇儿还真是有一般人没有的嗜好呢!
沈碧寒对老太太干笑两声,算是承认了。不过她又道:“不到气极之时有谁会愿意拿着把菜刀追人?奶奶不问问孙媳为何追赶这贾管事么?”
面色严肃,老太太道:“你说便是!”
老太太都让说了,沈碧寒也没不说的道理,将贾管事两年前贪图小利害她得病的事情算上,沈碧寒把他在厨房内如何无法无天败坏德行的事情一一当着老太太的面子讲明了,在她说话的时候,见老太太的脸色一路走黑,四太太的脸色也变得更加难看了。
看着四太太一脸怯怯的样子,沈碧寒暗笑一声与老太太问道。“奶奶,您与孙媳说说,到底该赶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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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五章 蹊跷之处
“你侄媳妇儿说的可是实情?”俗话说的好,一个巴掌拍不响,面对沈碧寒的询问,老太太并没有立即回答她该把谁赶出聂府去,而是面色严厉的对四太太问着话。
事情的是非曲直说的明明白白,随着老太太的脸色一路走黑,四太太的神情也好看不到哪里去,怨怼地看了沈碧寒一眼,四太太踌躇着对老太太哭泣道“就算我这侄儿做得再不对,她也是儿媳娘家的唯一一条根啊!有错自然该罚,可是侄媳妇儿一上来便叫嚷着要要了他的性命,这成何体统?儿媳又怎能不拦?”抬头看了眼老太太,见她直勾勾的注视着自己,四太太怯怯的又补了句:“儿媳知错了,还望母亲莫要气坏了身子才是。”
当初她嫁入聂府的时候,聂府家境不好,她的家境也一般,直到聂府发家了她才想着借机接济自己家人,可是没想到会出了今日这档子事儿。
“知道会与我气坏了身子,你们一个儿个儿的还不消停些!”老太太抬眼看了一边的沈碧寒一眼,对四太太也不假颜色的道:“小辈儿们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你这个做长辈大可晓之以理,可是你是怎么做的?你的为人我这老婆子还不清楚么?一开始的时候你定是要护着你这侄儿的,若是逼不得已,碧寒这孩子也不会不守礼数与你大动干戈,若是说体统,你做长辈的体统又成什么样子了?”
一边说话,老太太一边还气极的拿和中的拐杖用力的戳着走廊的地板。
“母亲……”
四太太满脸委屈的张了张嘴巴,却什么都没说出口来。
按理说今日之事从头到尾沈碧寒和她都是有错的,她错在不该护短,而沈碧寒则是冒犯长辈,可是这会儿子老太太在质问她的时候明显提到了沈碧寒的错,但是却将沈碧寒犯的错加诸在了她护短的根本之上。
话说白了,整件事情若是她不护短,沈碧寒也不会如此,这就是老太太的意思和认知。
“什么都莫要再说了,今儿个的事儿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你有错没错自己儿个难道还不晓得么?”有些不悦的瞥了四太太一眼,老太太转而对沈碧寒道:“你这孩子也是的,以前的时候脾性不好也就罢了,现在年岁长了怎的还是这般火爆脾气,如此下去我怎的放心将聂府之中大大小小的事情交给你打理?”
虽然意思里有些偏袒,但是说了那个不说这个就是有意的偏袒,训斥了四太太,老太太以责问的语气与沈碧寒说话,却有着另外一层的意思。她其实想要众人听的是自己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她要将聂府交给沈碧寒打理。
以前的时候她虽然暗地里与沈碧寒提到过这个话题,不过这次她是第一次明明白白的当着别人的面儿将话说明白了。
在她看来,将聂府交给失而复得的沈碧寒,现在该是时候了。
老太太的话音刚一落地,四太太的脸色便更加难看了,瞪大双眼注视着老太太,没等沈碧寒应声儿,她一脸惊慌不已的道:“母亲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您打算将聂家交到侄媳妇儿手中?”
老太太要将府中事物交给沈碧寒?那样不行,绝对不行,她第一个不同意。
老太太静静的瞅着四太太半晌以后,方才平平静静地道:“这府里的一干家当都是洛儿和他父亲挣来的,除了洛儿家的,你认为还有别人更适合做当家的位子么?”
老太太这几个儿媳的心思,她懂?
但是因为她的自私,害得聂沧洛的母亲郁郁而终,又累得聂惜璇情路坎坷,虽然这些事儿她不去追究,但并不代表她不清楚自己错在哪里。
人嘛!既然有错就好改,她现在不改,怕以后没有太多时间了。
“适才孙媳还与四太太说起呢,这聂家的资本全部都是二房的,若是奶奶不当家了,自然该是由我们二房当家才对!”抬眸睨了四太太一眼,沈碧寒对老太太适时说道。
以前记得刚出轩园的时候,她对什么事情都是逆来顺受的,也没有任何的欲求,但是现在不同了,在有了与聂家人之间的感情之后,为了日后整个聂府得以安宁,该争的她一定要去争,而不是与以前一样推脱了。
定了定心神,四太太道:“侄媳妇儿年岁尚小,处事经验不足,这府中事物又过于繁杂,若是她此时接手的话,怕是早了些!”
要争取时间,一定要争取时间,在四太太看来,只要时间有了,那怎么对付沈碧寒便只是一个过程了。
“经验不足?”重复着四太太话里的重点,老太太看向沈碧寒。
从老太太的视线中会意,沈碧寒知道她老人家是什么意思,上前走了两步,又毫不客气的踢了地上的贾管事一脚,沈碧寒对四太太问道:“四太太您说的经验不足指的是什么?在您的眼里要多少和足以接手沈家?侄媳妇想要问四太太一句,您觉得白家与聂家相比,大小如何?”
她是在告诉四太太,在过去一年多以来,白府之中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她沈碧寒在打理的,白府她尚且得来,为何到了聂府之中她又变成了经验不足了。
面对沈碧寒一连串的问题,四太太没有回答她问的任何一个问题,而是不服气的道:“在聂府之中,我们这几个长辈无论哪一个过的桥都比你走的路多!”
唉?!
听四太太说出这句话,沈碧寒不禁在心中好笑,怎么说她也算是个活了两世之人,若是加上前世自己所过的桥,四太太走的路还未必有她过的桥多呢——现代世界有的是立交桥!
“好了!”正在沈碧寒与四太太你一言我一语争得不可开交之际,老太太打断她们的话:“我说让孙媳妇儿接手聂家这是后话,且要等着家里的几个儿媳都聚全了再说,今儿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
“孙媳遵命便是!”对老太太福了福身子,沈碧寒没再看四太太一眼,再次退回到老太太身边。
恰在此时,望兰已然将李大夫请来得了。仔细的为贾管事检查了下身体,李大夫最后为他包扎了一下,便与老太太道贾管事身体并无大碍便退下了。
既然人没事儿,那自然就该继续说他犯的事儿,命人将贾管事拖起来,老太太由老嬷嬷搀扶着从美人靠里起身,先让厨房内的众人去准备午膳,她让望兰和翠竹两个小丫头去将其他的几位老太太请到锦临院去,而后对沈碧寒和四太太道:“你们两个都到我的院子里来,今儿的事儿,等过会儿子人齐整了,我定会就此事仔细过问。”
来到老太太所居住的锦临院中,沈碧寒与四太太谁也不搭理谁的分别坐在内厅两侧的椅子上喝茶,而老太太则是在主位上正襟危坐,等着其他几位太太过来。
过了没多久,大太太、三太太接连而至,出乎众人意料的这次就连算不得主子的孙姨娘也来了。见众人对四太太头饰不整的样子面面相觑,沈碧寒淡淡的看了眼对自己微微露笑的孙姨娘,以眼神询问着正在老太太身边的老嬷嬷,明白沈碧寒想要问的是什么,老嬷嬷离了老太太身边在沈碧寒耳边附耳轻语片刻。
听完嬷嬷的话,沈碧明明了,她还真的没想到呢,因为聂惜娇接替了聂惜璇在府里管账,这会儿子孙姨娘的自我意识已然慢慢膨胀。
俗话说,养儿防老,这孙姨娘倒好,养了个女儿,老了老了还因为这个女儿将腰板儿挺直了。
纷纷对着老太太行了礼,三太太与孙姨娘一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