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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的意思我明白,其实我也正有此意。”沈碧寒的脸上闪过晦暗不定的眼神:“你可知一年多以前是什么人将我掠去的?”
聂沧洛脸色一沉,冷道:“是皇后的人!”
见聂沧洛一副言辞灼灼的样子,沈碧寒好奇地问道:“夫君怎会如此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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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七章 出问题了
沈碧寒既然问了,聂沧洛便将那次自己在宫中听到传闻后想方设法从那些大内侍卫口中套话的事情与她言明了,说到最后,她对沈碧寒一笑道:“虽然心中一万个不相信,不过那阵子因夫人的死,为夫的内心真是备受煎熬啊!”
沈碧寒淡淡一笑:“楚家虽然势力大不如前,不过楚后还稳稳的坐在皇后的位子上,不是我不告与你知道我的踪迹,而是为了以防万一……”
看着沈碧寒淡笑的样子,聂沧洛忍不住抚了抚她的脸颊:“过去了都让他过去吧,眼下的结果才是最重要了。”
在初时得知沈碧寒便是白凤棠的时候,聂沧洛心中惊喜大于愤怒,但是现下与沈碧寒再相见之后,他才省的,无论是惊喜还是愤怒,都没有沈碧寒此刻能够坐在他的面前来得重要。
心中明了聂沧洛所言何意,沈碧寒对他笑了笑,说道:“夫君明白便好。”
现在的聂沧洛与几年前的他真的不一样了。
聂沧洛闻言,也是微微一笑,沉吟片刻,他再次开口道:“那日夫人被劫走之时在那些人身上夫人可寻的什么关于沈家灭门的蛛丝马迹没有?”
沈碧寒点了点头,而后又蹙眉摇了摇头。
面对沈碧寒模棱两可的样子,聂沧洛也微微皱眉:“妇人这样到底是有发现还是没有?”
淡淡苦笑,沈碧寒对聂沧洛仔细讲述了自己被劫走之后的经过,当然在这其间,她小心谨慎的将有关聂沧杭的一切悉数抹去了,只道是进入白家得到白家掌柜的赏识,进而阴差阳错当上了白家当家,从了白姓。
眼下她已然回了聂府,与聂沧杭之间再次恢复了以往的叔嫂关系,一切的一切只要她心知肚明就好,完全没必要因为她的存在,使得聂沧洛与聂沧杭这两兄弟之间再生间隙。
定睛凝视着沈碧寒片刻,聂沧洛的双眼中上过一丝别样的光亮,不过很快他眼中的光亮便转换成了笑意:“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夫人无论走到哪里都可以做得很好。”
对聂沧洛的夸赞不置可否,沈碧寒将话题拉回到适才的问题上,轻叹一声,她徐徐的说道:“那日在我要跳河之前便问过那些劫走我的人,楚后想要得到什么,又为何死抓着沈家不放。”
听了沈碧寒适才的陈诉,聂沧洛已然知道那个时候那些人是如何回答的。
微一思量,他道:“在你不在府里的这段时间里,为夫曾经想尽办法想要弄明白楚后当初对沈家下手的原因,但是却总在最重要的时候断了线索。”
眉梢一挑,沈碧寒问道:“夫君都探听到了什么?仔细说来与我听听。”
在这一年半的时间里,除了忙碌白家的生意,沈碧寒也一直在追查着整件事情的这个关键所在,但是查来查去,她与聂沧洛得到的结果一般无二……每到关键时候,线索便忽然断了。
这整个事件的起因是当初楚后对沈家下手,但是沈家到底哪里妨碍到她了?这才是关键所在。
目色沉郁的睨了沈碧寒一眼,聂沧洛道:“接管沈家之后,为夫曾多次询问过当初经历沈家灭门之事的下人们,但是他们对此都是一无所知。因此我遍寻了崔表哥,与他了解岳父岳母以往的经历。”
微微蹙没,沈碧寒道:“父亲母亲与楚后本是两条平行线,他们之间唯一的交集点便是在二十年前的襄王府。”
关于崔运文所知的事情,沈碧寒早已听他说明,所以聂沧洛知道的事情,沈碧寒也知道。在过去两年内,她也曾经派人去关外寻找她的姑母,但是她的姑母一口咬定所知的只是他兄嫂两人以往曾在襄王府做过工,其他的便一无所知了。
郑重的点了点头,聂沧洛一脸不解的道:‘以前的襄王爷便是当今圣上,当初在襄王府做过工的那些人,或者进了宫,或者返乡归农,能找的能寻的为夫都寻过了,但是很奇怪,他们之中无论是谁,在提及岳父岳母的名讳时都说不知。“
沈碧寒沉声说道:”夫君与我所知大概相同,我的调查也卡在这个地方。
明明知道问题的关键出在哪里,但是却无论如何都打不开这个突破口,这是沈碧寒目前最为头疼的。
见沈碧寒一脸纠结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聂沧洛捏了捏她的脸颊,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世上哪里有永远不透风的墙啊!眼下反正我们需要休整和观望,且先歇过这段时间,再做打算吧!”
“眼下看来也只能如此了!”轻轻地对聂沧洛一笑,沈碧寒看着他转而问道:“你适才提到崔表哥,他和表嫂眼下过得可好?”
因为不想暴露行踪,虽然暗自派人去寻过她的姑母,不过沈碧寒却没有与崔运文他们联系过。
聂沧洛点了点头,笑道:“崔表哥之所以赶考并不是为了名利,这个夫人该是知道的,那年秋试之后崔表哥中了进士,而后被外方做官,怕是要过几年才能回京城了。”
“虽然势单力薄,但是崔表哥还是在按照他的想法在走他选的那条路!”沈碧寒在感叹世态炎凉之际,对崔运文夫妻有着深深的感激。
听得出聂沧洛语气中的沧桑无力,聂沧洛起身拉起沈碧寒:“无论前路如何,夫人都要与我一起走不是么?”
沈碧寒笑着点头:“当然!”
沈碧寒回到聂府的第二天,聂沧洛得知她身份的第一天,他本想着在聂府之中好好陪她,却总是天不遂人愿,午膳刚过,商号来信儿说从水路运抵的货物出了问题,实在无奈,他只得暂时出府去解决问题。
聂沧洛走后,沈碧寒便离开锦翰院回到轩园之中。
站在轩园的后院之中,看着曾经熟悉非常的那个秋千那棵树,转身睨了眼身后同样熟悉的凝霜,沈碧寒抿嘴轻笑着行至秋千前,而后翩然而坐。
“少奶奶在外面的时候可怀念过载轩园的日子?”含笑来到秋千旁,凝霜轻轻的将之推动。
轻轻的在空中起起落落,沈碧寒感叹道:“在外面的时候,每次累了,我都会想起轩园的这个秋千,还有凝霜……”
抿嘴笑着,凝霜眼中尽是氤氲之气:“奴婢以为您不会再回来了。”
“傻丫头!”回头瞥了凝霜一眼,沈碧寒道:“我这不是回来了么?”
想着聂沧洛的笑容,看着眼前的景物,听着身后凝霜的低泣,沈碧寒不得不承认,在这个聂府之中,不知不觉之中已然有太多她所在乎的。双眼中微微湿润,吸了吸鼻子,沈碧寒转而问道:“今儿可有人来过轩园?”
点了点头,凝霜回道:“少奶奶您去南苑的时候,霜姑娘、环姑娘还有二少奶奶都来过了。”
暗道一声来的还不算多,沈碧寒笑着问道:“二少奶奶最近在府里过得如何?”
以前的时候她曾经说过要帮着蕙歌出主意,好让她在聂府站稳脚跟,但是世事难料,谁又能想到她会被贼人劫走,而且一离开聂府便是将近两年。
“少奶奶您不知呢!”伸手将荡回到身边的秋千推离,凝霜笑道:“去年年初的时候,望梅与二少爷添了个少爷,这会儿子二少奶奶不管去哪里都要抱着小少爷呢!”
“添了少爷?”眉眼含笑,听凝霜这么说,沈碧寒兀自低喃道:“看来即便没有我出主意,蕙歌也已然学会了为人之道!”
聂沧豪对蕙歌情深意重,就算她不能生养,他还是对她好,孩子虽然是望梅生的,但是无论如何,那个被孩子称呼为母亲的人只能是蕙歌,她对孩子好,便是给自己铺的最好的一条后路。
“少奶奶,外面冷得厉害,您且回屋里歇着吧!”一下下的推着身前载着沈碧寒的秋千,凝霜轻声满是关心的道。
因蕙歌的事情,沈碧寒心情大好,面带微笑的抬头看着后院中被雪覆盖的花田,沈碧寒的声音似有若无:“大少爷在过去将近两年的功夫里,看样子很用心啊!”
凝霜闻言一怔,停下手上的动作,倾身看向沈碧寒笑道:“少奶奶您省的就好!”
得!
看样子这丫头完全被聂沧洛收买了。
心中如是思附着,沈碧寒嗔了凝霜一眼,而后从秋千上起身,嘴角微弯地向着寝室走去。
在轩园之内,沈碧寒曾经度过了三个春秋。
再回到轩园,躺在轩园的床榻之上,盖上暖暖的棉被,她心中思绪颇为安稳。
不知是什么时候又睡着的,一晃几个时辰过了,沈碧寒再醒的时候,只觉身边多出了一个人。双眸倏然睁开,视线停留在身边之人的容貌上,轻闭着的双眸,俊拔的鼻梁,薄而性感的嘴唇,待她看清了身边所躺的聂沧洛之后,嘴角不禁勾起。
从以前的夜半梦魇,到后来的与之同榻而眠,再到此刻……转了这整整一圈,他们之间花费了四年多的时间,虽说是活了两世,不过这样过日子未免太过浪费了。
“睡饱了!”闭着的双眸睁开,聂沧洛眼神温润的侧头看向沈碧寒。
“嗯!”脸上荡漾着浅浅梨涡,沈碧寒满意的喟叹道:“好久没睡的这么踏实了。”
经历过以往的生离死别,沈碧寒才恍然明了,她所向往的真情,不一定要是轰轰烈烈的,而该是这种淡淡的,如细水长流般的感觉。
从来……
在聂府的那三年,从始至终,她从来没想过给她这种感觉的会是身边的这个男人。
见沈碧寒直直的看着自己发呆,伸手轻轻的捏了捏沈碧寒的秀鼻,聂沧洛笑道:“既然睡饱了,那也就是说今晚夫人不用睡了。”
听闻聂沧洛此言,沈碧寒双颊一片嫣然之色。
“夫人思想纯洁些可否?”双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聂沧洛倾身在她的侧脸上印上一吻:“莫要想歪了,是商号的事情。”
等了那么多年,对于失而复得的沈碧寒,聂沧洛也想要与她耳鬓厮磨,但是既然洞房花烛夜都错过了,他也不妨再等上几日。
他们……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要做啊!
“呃?”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