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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聂沧洛的动作看在眼中,越王爷的眉头几乎拧成了疙瘩,低头看着帖纸上书着的三个最近两月的日子,他怒吼道:“这是你所谓的黄道吉日?聂家和沈家这么大的家产,你连风水师都不舍得请了?”
在越王爷看来,聂沧洛不是不舍得去请风水师,而是觉得根本就没必要去请风水师!
其实把话说白了,他对白家当家白凤棠,根本就不重视!
对越王爷的怒火置若罔闻,聂沧洛笑了笑,道:“您只管将这日子帖送过去便是,白凤棠选了那个便是哪个!对了,不管她选的是哪一个,到时候莫要忘了带晴儿来吃喜酒。”
看着聂沧洛的笑容,越王爷只得将日子帖收起,而后尘声道:“本来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不让晴儿嫁入聂家。”
慎重的点了点头,聂沧洛道:“其实您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请皇上改变主意!”
缓缓的从椅子上起身,越王爷问道:“若是皇兄问起本王原因呢?”
侧目看了越王爷一眼,聂沧洛轻笑着:“您直接与他说明了那个秘密不是更好?省的现下每日都提心吊胆的。”
“你以为事情像你所说的这般简单么?”定定的看着聂沧洛,越王爷道:“皇室血脉,绝对不容混淆。”
“又是一个永远都不能说的秘密么?”默认的点了点头,聂沧洛道:“那您现下能做的只得是尽快促成我与白凤棠的婚事了。”
“哼!”轻哼一声,实在看不过聂沧洛的态度,越王爷从椅子上起身,而后拂袖而去。
再次坐回到椅子上,聂沧洛双眼中渐渐的迷茫一片。
他并不是不尊重越王爷,而是早已习惯了和他相处的这种方式。
他要谢谢他,因为若不是他与越王妃在当年从她母亲的手中买了他的妹妹,那今时今日天元王朝何来的雪如郡主?也正因为当年买人的是越王爷,所以他的妹妹才没有受到一丝的苦难,而是备受宠爱的长大成人。
唐雪晴等于聂惜晴,虽然这个结果让他不能将她接回聂家,却也是很好的一个答案。
除了聂府之后,越王爷并未返回王府,而是马不停蹄的又回到了白府之中,聂沧洛说的对,他要尽快促成白家与聂家的联姻,省的到时候他的皇兄真的将他的女儿许给聂沧洛,兄妹相配?那样一来不是都乱套了么?
越王爷再回白府的时候,沈碧寒正在用午膳,听闻越王爷去而复返,沈碧寒有些像吃了什么难以下咽的东西一般,将半颗卤蛋直接给吐了出来。
“请越王爷进来。”用桌边的帕子擦了擦嘴巴,沈碧寒对传话的老管家吩咐道。
时间不长,老管家将越王爷请了进来,见越王爷进门,沈碧寒笑着从饭桌前起身,而后对他盈盈又是一礼。
“白掌柜起身吧!”笑着上前想要将沈碧寒扶起,手臂却在最后一刻停在半空,越王爷苦笑着让她起身。
“谢过王爷了!”站直身子,又对越王爷笑了笑,沈碧寒看了看屋子里的更漏,道:“王爷定是还未曾用午膳吧,若是不嫌弃的话,您在这里与小女子一起用了便是。”
感觉自己确实有些饿了,心中也想着与沈碧寒多待片刻,越王爷笑着点了点头,便也不再推辞。
在饭桌前落座,接过沈碧寒递来的筷子,越王爷一点儿都不当自己是外人的便大快朵颐起来。
看着越王爷吃的津津有味,沈碧寒的食欲也忽然大好,先是与越王爷闲拉了几句家常,她才转入正题问道:“王爷这才离了我白府片刻便又回返,不知还有何事未曾交代清楚?”
越王爷闻言顿了下筷子,而后风雅的笑了笑,“本王素来是个急性子,适才去了趟聂府,这会儿子过来是与白掌柜日子帖的。”
一边说着话,他一边从袖袋里将那张日子帖取了出来,递到沈碧寒面前。
对越王爷办事的速度暗暗咋舌,沈碧寒放下手中的筷子,而后一脸好奇的将帖子打开。
见沈碧寒在看着帖子上的日子,越王爷慈爱的道:“白掌柜觉得哪个日子合心意便用哪个!”
对越王爷过于慈爱的表情有些不自在,沈碧寒微微的笑了笑,而后叹道:“这不都是近两个月的日子么?”
“是!”点了点头,越王爷道:“白掌柜不合心意?”
没有立即回话,沈碧寒从饭桌前起身,而后走到一边摆放着文房四宝的桌子前提起嗥笔在帖子上又加了个日子。
“王爷该是晓得的,我白府刚刚入主金陵,商号的事情都在起步阶段,这阵子估计会忙的不可开交。小女子这里也写了一个黄道吉日,您大可拿回去与聂家大少看了,若是他合心意,那便选择这一日吧!”
一边笑着,沈碧寒走回到饭桌前,将手中的帖子又递回给越王爷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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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八章 三少情难放
伸手接过沈碧寒递来的帖子,越王爷打开看了一眼,眉头微微皱起,他抬头看了沈碧寒一眼,而后颇有几分明知故问的意思:“白掌柜为何偏要选这个日子?”
沈碧寒在日子贴上所书写的日子确实不是近两月的日子,而是一竿子给推到了隆冬之际,而那个日子恰好正是四年多以前,聂沧洛迎娶她进门的日子。那么多日子不选,她独独选这个,这里面该是有什么用意的吧!
似是早就料到越王爷会问,沈碧寒轻轻一笑,然后坐到凳子上淡笑道:“素闻聂家大少与大少奶奶感情颇深,不过小女子不是外面的风尘女子,也不是什么低贱人家,我下嫁于他带去的嫁妆可是整个白府,选这个日子下嫁,也许有的人会说我在与过去的那位少奶奶较劲,但是有些事必须摆在台面上来说,我之所以与前一位大少奶奶选同一日下嫁于他,那是要告于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白凤棠日后便是聂家独一无二的大少奶奶。”
沈碧寒在帖子上所书下的日子确实是四年以前她与聂沧洛成婚的日子,她之所以选这个日子,完全是做两方面考量的。
一是她这么做是让全金陵的人……包括楚后在内都知道,她白凤棠下嫁给了聂沧洛,而且是压着沈碧寒的名号下嫁的,如此一来短时间内在金陵楚后不会对她下手,而是她考虑到几年之前因为自己逃婚,所以聂沧洛对她连看都没看上一眼,婚期定在这一日,也算是她对聂沧洛几年前的补偿了。
无关乎那三年他对她如何,单单只是这一年来他为她所做的,她便是欠他的了。
听得沈碧寒款款而谈,越王爷问道:“若是聂家大少不依呢?”
满是自信的一笑,沈碧寒道:“那我便不嫁!”
看着沈碧寒一脸坚定的样子,越王爷放下手中的筷子,而后也是一脸带笑的将日子贴收起:“既然如此,那本王便再去聂府一趟便是,若是一切定下了,本王怕是最近一段时日少来不了白府啊!”
从凳子上起身,沈碧寒轻盈的对越王爷福了福身:“小女子在这里再谢王爷!”
再次离了白府,越王爷还是按照原路再次回返聂府,到了聂府之后在锦翰院内未曾找到聂沧洛,问过聂生之后,知聂沧洛在轩园之内,他便由聂生引着向轩园的方向而去。
轩园的后院之内,聂沧洛神情黯然的站在樱花树下,伸手抚过吊在树上的秋千,他嘴角微微挑起,似是陷入过去的思绪中无法自拔。
“大哥!”站在不远处的走廊上,聂沧杭依然一身白衣。
放在秋千的手无力垂落,聂沧洛转身看向三两步来到自己身边的聂沧杭:“今儿没出去么?”
“嗯!”点了点头,聂沧杭道:“大哥不是也没出去么?”
苦涩的一笑,聂沧洛转身看向一边繁花竞放的花田,声音悠悠的道:“今日一早我请了越王爷与白家去说亲,白凤棠应下了。”
自从沈碧寒失踪之后,轩园之内除了住着以前伺候她的那些丫头下人之外,聂沧洛亲自在花田里又播了花种。他这样做,无非是想等沈碧寒回来的时候与她看看,却没想到如今花开了,她却依然芳踪无存。
安静的站在聂沧洛的身后,聂沧杭静静的凝视着他的侧脸,顺着他的视线,他看到了那片开满繁花的花田。
世人都道他聂沧杭是个风流种子,却从没人知道,若是他的大哥聂沧洛痴起情来,比他要甚之千百倍。
“怎么?”回头看了聂沧杭一眼,聂沧洛轻声询问道:“对这门亲事你没什么话要说么?”
挑眉笑了笑,聂沧杭摇头:“去了白凤棠就等于是得到了白家,虽然我不赞成大哥的这种做法,但是大哥要做的事情,一定不会有错的。”
他倒是想要阻止来着,他倒是不想让白凤棠嫁给他的大哥来着,但是面对他和她命运之间的轮回,他这个地地道道的旁观者能做的除了默不吭声的祝福之外,怕是再无其他了。
“你与你嫂嫂之间关系甚笃,我现下娶别的女子,你心中没有不平么?”深深的叹了口气,聂沧洛闭上双目,近乎贪婪的呼吸着满是花香的清新空气。
也跟着深深的叹了口气,聂沧杭忍着满腔笑意,点了点头:“我该为她不平,不过那又如何?”
眼角扫过走廊转角处由聂生引路而来的越王爷,聂沧杭笑了笑,而后对聂沧洛道:“越王爷到了。”
转身向着走廊方向望去,见聂生与越王爷向着自己走来,聂沧洛眉头蹙了蹙,问道:“王爷才刚走而已?”
他是在问越王爷为什么去而复返。
“见过王爷!”
行至聂沧洛身前,越王爷看了看身边的聂沧杭一眼,对他摆了摆手,而后一边取出日子帖子递给聂沧洛,一边对他道:“本王不是说过么,你的事情越早解决越好,这不……人家白掌柜的日子选定了。”
听了越王爷的话,无论是聂沧洛还是聂沧杭都是微微一愣。
视线停留在聂沧洛手中的日子贴上,聂沧杭问道:“那白掌柜这么快便选定日子要嫁入我们沈家了?”
不是吧!
她还真是一点时间都不浪费啊!
转头对聂沧杭又笑了笑,越王爷对聂沧洛道:“先看看人家选定的日子吧!”
看着越王爷的神情,聂沧洛微微有些纳闷儿,到底什么事情可以让堂堂的越王爷可以像个顽童一般,有这么么好玩么?
心中暗暗腹诽着,他将自己早前写的那张日子贴打开……
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