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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是也跟着到了京城?司徒睿帅气一笑,走上前将寒玉阳从木架上解下来。“呵,可不是就是我,寒玉阳,这回为了你啊,我可是二进天牢了。”寒玉阳一被解下,顾不得自已一身的伤,揪起司徒睿的衣领就责问。“司徒睿,你什么意思?你不是该在你的红枫宫吗?小然为了你不顾一切,现在,你们好不容易在一起了,为什么还要来皇宫这个鬼地方?”司徒睿心痛地看着被他一双黑爪捉住的衣服,这可是临出门时小鸾丫头刚做的,可就被这寒玉阳一双黑爪子这样给毁了,浪费!真是浪费!。“寒玉阳,有你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吗?放手先啦!把的衣服都弄脏了!”寒玉阳本来就已是虚弱,被司徒睿一推就倒在了地上,只剩下一双愤怒的眼睛瞪着司徒睿,司徒睿整整衣服,笑着摇了摇头,怎么然儿没说过,这寒玉阳是这般的冲动的。“起来,要不是看在你曾救过我家然儿的份上,我才懒得理你呢,还想继续在这呆着不成?若是你爱上这里的舒服不想走的话,呵,那我先走人,我家然儿可还在等着我呢。”也不去理会寒玉阳,独自就先走了出去,寒玉阳看着他妖孽的背影,气得恨恨的,却也无能为力,真不明白,为何颜小舒会爱上那样一个男人。一步一步地慢慢地走出了天牢的大门,大门外,司徒睿咬着一根草根,一脸悠然地倚在树干上等着他,一见他走了出来,将草根往地上一丢,这才走过来。“嗯,不错嘛!还能自已走出来。”寒玉阳瞪了他一眼。“还好,还没会死透。”“嗯,那就好,那请问一下阁下,还能不能展开轻功呢?”寒玉阳停了一会,试运了一下内功,却发现,一点内力全无。“不成,我被司徒澈那狗皇帝喂了散功散,现在内力全无。”司徒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给他提了个醒。
“寒玉阳,别说我没提醒你,我皇兄虽说是坏,可他总归是我皇兄,以后,不准再在我面前说他的半句坏话,不然,然儿的面子我也不给,明白不?”寒玉阳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他夺你爱人,还将她封为妃子,你可真够大方的。”司徒睿走近一步,一巴狠狠地打在了寒玉阳的脸上,打完之后,还嫌寒玉阳脏一样的将手在衣服上拭了拭。“这一巴是给你长点记性,记住!别随便的乱讲话。”说完拉起寒玉阳就展开轻功往锁云宫飞了过去。锁云宫中,云夕睡得正熟,突然窗被人推开,身怀武功的她很快就觉察出了不同,快速地将一件纱衣披在了身上,从床边的墙上拔下剑来对着窗边的那个黑影就刺去。那黑影身形一闪,虽是快速却也看出了力不从心。“云夕,你不看清楚就乱刺,杀了他不要紧,可别浪费了我一翻心意啊!不然,回去我可不好跟我然儿交待。”一把懒懒地声音从房间的另一边响起,云夕吃了一惊,怎么,还有另外一个。忙点起了蜡烛,房里慢慢亮了起来,刚刚在窗边的差点被他刺死的那一个,一身的伤和血迹,杂乱的头发,还有破烂不堪的衣服,明显是刚刚从牢里被人救了出来。再看他乱发下的脸,他的脸早已没法认,但那一双眼睛,她认得,曾让她在无数个夜梦中甜蜜温暖的眼睛,那是她的未婚夫,她的玉阳哥哥啊!顾不得他身上的脏,云夕飞身扑进了寒玉阳的怀中。“玉阳哥哥,真的是你!夕儿没在做梦!”寒玉阳呆了呆,他还是不太习惯云夕的亲近,其实,他在牢中想念得最多的,还是那个有着灵动眼睛和调皮的笑的颜小舒。“云夕,我……我身上脏!”
不太习惯地将云夕推开,不知该讲什么,只得以脏为借口。“嗯,真是感人!寒玉阳,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木头做的,如斯美人在怀哭得可怜兮兮的,你却半点怜香惜玉的感觉也没有,唉,真是浪费啊!”云夕这才想起,这房中还有另一个人呢?立刻戒备之心又起,挥起剑朝那边那个白色的身影刺去。可那人的身形快速地一闪,用快得她根本还没看清的手法,直接将她的剑抢在手中。云夕看着那个站在寒玉阳身边的白衣男子,他有着如仙一般的绝世俊颜,脸上似笑非笑,一双有点熟悉的桃花眼中尽是调侃,她的剑正在他的手中不停地把玩着,若是这个男人有心要杀她们,只怕她和寒玉阳早已不知死了多少遍了。“你是谁?”很奇怪的似曾相识,若是这男子她见过,没理由这么出色的男人她会忘记,可若说没见过,为何他的眼让她有种熟悉感呢?司徒睿笑了笑,彬彬有礼地向云夕行了个礼。“云妃娘娘,柳叶这厢有礼了!”柳叶娇媚如水的声音自司徒睿口中溢出,云夕睁大着眼,不敢置信地看着那眼前的司徒睿,如见鬼了一般地指着他。“你……你……”
110。 遇见颜冀云
柳叶娇媚如水的声音自司徒睿口中溢出,云夕睁大着眼,不敢置信地看着那眼前的司徒睿,如见鬼了一般地指着他。“你……你……”司徒睿朝她娇媚地抛了个媚眼,娇柔着一把声音。“云妃娘娘,可不就是民女柳叶嘛,用不着这么惊奇,哈……”“天,你是女的?这,这怎么可能呢?柳叶是个少有的绝世美人,怎么可能是男的?”云夕见他男装用娇柔的女声,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还没从美女柳叶是男的这个惊讶中跳出来,真的,柳叶虽是村姑出身却也是千娇百媚,任是谁也看不出那是一个男啊。司徒睿无辜地耸耸肩。“没办法啊!谁叫我家云儿丫头易容的手艺那么高啊。”寒玉阳看着两人,听得如坠云里雾里一般。“你们说什么?什么叫柳叶?”司徒睿看了寒玉阳一眼,掩着鼻子。“寒玉阳,能不能拜托你一下,先去把身上的鼻味洗衣干净再来跟我讲话,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好臭!”真是难为了云大小姐,那么臭都像是宝贝一样的来抱着。寒玉阳被司徒睿这么一说,脸不自然的红了起来,他自从进了天牢就再没洗过澡,不鼻才怪呢。云夕温柔地拉着寒玉阳的手。“玉阳哥哥,跟夕儿来,先把你这身上的伤处理好吧。”寒玉阳点了点头,跟着云夕进了内屋,司徒睿就着窗边的椅子坐了下来,一闲下来,他又想起他的然儿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另一边的颜小舒,和云儿学着调一些日常要用的药散,不经意的打了一个很响的喷嚏。“啊嚏!这又是谁在想我了!”揉了揉可爱的俏鼻,颜小舒不满地咒骂着。“有事没事那么想我做什么?害我老打喷嚏。”云儿掩着嘴笑,几天相处下来,终于明白这颜家小姐有什么魅力竟让她家主子也动了心了,她的可爱,她的聪明,还有她的灵动,都可以让人在不知不觉中被她所吸引。“颜姑娘,我这是第一次听有人抱薪救火怨有人想的呢。”
“云儿,难道不是吗?难道你就没被人想过?”云儿红了脸,低下头来。“云儿是个福薄之人,那来的人想啊!”颜小舒极度怀疑,像云儿这样的女子,要美貌有美貌,要性情有性情,要才情有才情,怎会没人喜欢呢?司徒睿曾说过,他的五大美婢其实都不属于睿王府的婢女,她们都只是一些于世所不容的可怜人,或情伤或家恨,所以暂寄于睿王府,避世俗之风刀霜剑。“云儿,如果你不说那我就不问了。”每个人都有每人的私隐和苦衷,她相信,若是云儿想说时,她必定会说出来的。云儿轻轻一笑,笑中多了一些她平日里所没有的无奈。“谢谢姑娘了!对不起!云儿失礼了!”气氛有点冷,颜小舒有点受不了地推开窗门,窗外是皎洁的月光,不知道,那妖孽可曾成功将人救出?说真的,她不太喜欢京城这地方,反而是红枫宫那样宁静的地方,才是她最终的向往。推开窗时,对面一间房间也同时推开了窗,但见,那边一个中年的男人,一见颜小舒眼中立刻不敢相信的睁大,一转不转地盯着颜小舒看。颜小舒秀眉微皱,不就是今天因为嫌易容太烦了,让云儿没往脸上画东西而已嘛,用不用得着这样看人啊,生气地将窗关上。真是一个没见过美女的臭男人,回头一想,不对,那个中年男人为什么那么熟悉?好似是在那里见过似的?再一想,颜小舒立刻吓得掩住了嘴,不是吧?没那么邪吧?她记起来了,那个中年男人,好像就是她只见过一面的颜小舒的将军爹爹,颜冀云,天!这可怎么办?急忙拉起云儿。“云儿,快,去隔壁房叫司徒轩过来。”云儿云里雾里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颜姑娘,怎么啦?”“快去,别问了,一会就回不及了。”“哦!”云儿连忙打开门往隔壁司徒轩的房跑去。云儿那边才出去,窗突然被人强行推开,一个中年男人跳了进来。颜小舒顿时石化在原地。“舒儿,原来真是你?”“你……你认错人了?”颜小舒掩着脸,躲不过干脆就来死不认帐。“认错?莫非这天下还有长得跟我女儿一模一样的人么?”
“天下之大,人有相似有什么奇怪?”“那你又为什么躲着我?”“喂大叔,我一个未出嫁的黄花大闺女,被你这样看着,我能不躲你吗?”颜冀云冷冷一笑,一前一步将颜小舒的手拉下,往灯下一照。“哇,你干嘛,没听过男女授受不亲啊!”颜小舒拼命地挣扎着,那一边,司徒轩已飞快地赶到了房中,颜小舒一见他如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司徒轩,救救我!”一见司徒轩,颜冀云刚刚还带着怀疑的心这下子更加可以确定了。“二王爷?是你?哈哈,舒儿,这下为父更加能确定了,你就是我的舒儿了。”“将小舒放开!”司徒轩冷冷地将剑对准了颜冀云。颜冀云轻轻一笑,将颜小舒放开,颜小舒马上跑到了司徒轩的身后,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出来看着颜冀云。
111。 药动物的迷药
颜冀云轻轻一笑,将颜小舒放开,颜小舒马上跑到了司徒轩的身后,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出来看着颜冀云。“那个那个什么将军爹爹,我早在进宫前就已前宣布离家出走了,你别再一口一句女儿的,跟你不熟啊。”颜冀云皱着眉看着躲在司徒轩背后的颜小舒。“看来你娘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