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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香如故-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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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别怪本王要当众罚你了!」

思无益硬气的咬紧牙关,让痛呼闷在喉头化成压抑的短哼,心想老子今儿个还真是走霉运,一整天除了软筋散与另一味不知是什麽的,其馀都不给吃;饿得前胸贴後背手脚软得跟豆腐一个样之後,又给架到老龟奴那里洗後门插男形;最後被扶上高台跪到腿麻就算了,还要连著让喇摩费劲,赏他两顿饱打,连句口头禅都说不得......

对了,还漏了一项没默哀到,虽然跟背上的伤一比不算怎麽疼,可老子那可怜的右耳直淌著血水,滴得右肩湿搭搭黏糊糊,还是很不好受的。

以为默默忍完鞭刑,约莫就能今日事今日毕的思无益在喇摩停手的当下,一口解脱的长息都还未吐,就又给喇摩探进他股间取男形的举动,惊得抽鼻深吸!

这,这,来宴场的途中,崇瑞不是说好会看在那个该死没死的思家叛徒份上,不会让任何人拿真家伙闯他後门的麽?

难道那句任何人,不包含他家主子?!

「住手......」有了被打狠的前车之鉴,思无益这回把抗议压得比耳语更细微,「......你给老子住手......恶唔!」

可抗议无效後的苦果,还是让一声痛呼,低低的窜出思无益的唇间!

「贱人,给本王瞧仔细来,看看现在是谁在肏著谁!」

拔出思无益股间那根不算小的玩意儿,喇摩撩开短袍袍摆褪低裤头,掏出莫名其妙因著思无益那句粗口而亢奋的男根,捞起思无益劲瘦的腰身让他伏跪,对准那还松软未缩的穴口狠狠一挺,十分顺利地直直一插到底!

「说,是谁在肏你,嗯?」伸出一手再度拽住思无益的一撮散发,喇摩勉强身下人将头侧向後与自己对望。

後门被喇摩霸道硬闯的思无益又咬紧了牙,眯著含怒的眼瞪向时不时就拽他,让他头皮都快被扯掉的元凶,堵著硬气不肯回答。

「不说?是不是爱极了本王肏你,怕说了本王只肏你一回就完事,所以舍不得说?」

(快说!你再硬气,也撑不过台下这麽多意淫你的饿狼轮流上来搞你!)

一壁前戳後锯,一壁将思无益的头拽得更近,喇摩的唇语张閤的幅度很小,要不是伴著些微气声,早就被拽得头昏脑胀的思无益是无法分辨的。

「爷......是爷在肏老子,老子他娘的都快爽死了……......」思无益是很识时务的,不过,按喇摩的原话来说,又有失他一贯的风格。

於是他决定在滔滔不绝的场面话里,折衷添进一丁点自己的坚持。

「好猛......好深......肏你娘的,老子肚子都快撑破了......爷还真是带种的......真男人啊......」

「......」喇摩皱起眉头不接话。

虽不满意,但还算能接受,毕竟两个都是军人的糙爷儿们干这档子事,确实很难要求情话的品质。

「爷待会儿......就泄给老子後头的那张嘴......好让老子怀上,给爷生个屁吧......」

「......」喇摩的脸色开始阴豫。

真是奇怪,分明这些话粗俗得不堪入耳,可为何自己越听,却是越性起?

「爷......爷能不能永远,就这样插著老子的洞,干啥都永不分离......」

高台下的那群饿狼听得乐呵,纷纷要求喇摩继续埋头苦干,好让思无益继续淫言浪语,可只当这是一出戏,演得十分痛苦万分压抑的正主儿,却是再也听不下去了:(插你个千下不死的,你到底是讨死还是想活?)

「没有爷插老子的日子......老子肯定活不成......」

於是,喇摩不管不顾了,无论思无益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他再也无法忍著!

「只有爷的真家伙......才能满足老子的......呃!!!!!」喇摩开始倾尽全力朝身下人入侵的举动,让他精致泛粉的面容渗出了汗水,犹如出水芙蓉沾著雨露那般的美好,看在台下众将士的眼里,惊艳之声悄然四起......

虽然喇摩郡王承袭自齐娅娜公主的美貌是公认的出色,可在此营,谁又胆敢这样意淫掌控半营兵马,能制衡主帅决策的监军?

要不是今晚王爷自愿给同袍们助性,任谁都没有这等机会,得以窥见他此刻情动的模样。

是以那些赞叹喇摩的声响尽是些耳语,谁都不敢张扬进他耳里。

不定一个没说好,监军大人一个介意,可能他们就要人头落地!

(够了没......你那家伙......也是肉做的吧,我都快磨出火星子了,难道你不烫?)被顶得气息不匀的汉子实在不耐久磨,後庭火辣的灼热感逼得他忍不住问出口:(还是你......是故意的,要报昨晚的仇?)

喇摩还是不语,只是扯开嘴缝露齿一笑,可在快意高聚,将泄未泄的紧要关头,插人的这样子笑,通常会让被插的觉得大事不妙。

(他娘的你到底够了没够了没够了没!!!)没有得到正面的答覆,快著火的後门又继续被磨了上百下,任凭思无益风度再好,也要被磨出火气来了!

「嘿!贱奴大声些,莫不是就这样叫两句,声音就哑了吧?!」

偏生在这当下台下的又鼓噪著,要被磨到生气的汉子继续淫叫,思无益正想将心横起乾脆大喊大嚷著问,後门那根造孽的却先他念想地尽根抽出。

思无益正怀疑喇摩怎会这般轻易放过自己,冷不防头皮又是一阵剧痛,仍旧拽住他头发的那手像拉缰绳般操控著他的身躯转了半转,那让他後门著火的孽根湿漉漉的顶端,就这般直挺挺的,不客气地抵上了他的唇间!

「张嘴,把你那脏穴沾过本王的地方,都好好舔乾净来。」

他娘的,原来所谓的“不想死,就跟我配合演场戏”,敢情要老子演的,是条连粪都吃的母狗?

是可忍孰不可忍,後门给你捅烂了,是老子自认倒楣;要老子像个娘儿们叫春,老子也勉为其难的叫了,如今竟然还嫌不够,想叫老子当条摇尾乞怜的畜生?!

与其舔你碰过屎肠子的臭鸡巴,老子还甘愿被剥头皮打到死算了!

见思无益硬著颈子,宁愿头皮被扯掉都要避开嘴前的侮辱,抬头瞪他的眼神煞气腾腾,喇摩心里顿生一丝不忍,觉得有些歉疚。

其实大可让思无益跟著父亲一起离开的,反正思无益现今顶替的身份,是代他受死的思赫,巴耶尔泰就算怀疑他就是思无益,人都让自己收起来当奴隶了,要怎麽安排去处,就连吾王都管不著。

要不是一时脑热,愤恨起父亲一直以来对自己的忽视,连思无益的安危都比他难为的立场还要关心,他又何必留这烫手山芋在自己身边,给自己平添这麽多的麻烦,陷自己於危机四伏的境地,还要为了保护他,费尽心思地想出这等下下之策,降低自己的格调演活春宫给下属们观看取乐?

「还不快舔?还是你嫌只有本王的这一根不够解谗,还要下去舔下头那些主子们的?」事到如今已经势如骑虎, 为山九仞,就怕功亏一篑,事已至此,容不得妇人之仁,喇摩以没有拽发的另一手,赏了思无益两个耳光,希望他能清醒过来审时度势,别再逞一时之气。

喇摩这一打并没有收到想要的成果,反而是高台下那些一声大过一声,要喇摩将他丢下台的声浪唤醒了思无益的理智。思及那些为了让他活命而牺牲性命的思家军,想起了自己万般忍耐也必须活著回句蔘的理由,思无益在深吸一口气之後,豁出最後尊严地张开了嘴,将喇摩笔直的男根前半给含了进去......

不当老子是人是吧?

很好,那老子也不打算当自己是人了。

风水轮流转,只要老子不死,总有一天,老子也要这样拽著你,当一回我的母狗!!!

见思无益总算愿意忍气吞声的配合自己,喇摩唇边旋即挂上满意的邪笑,高高抬起下颔朝台下的同袍们炫耀,好似在问:瞧瞧,本王是不是很威风?!

台下的雄兽们一路这麽看下来,早就看得热血沸腾,有一大半跃跃欲试地群起效尤,抓过手边的奴儿抽起腰间皮制的腰带,便开始如法泡制......

这场庆功宴由始至终,与宴的将士们除了崇瑞,谁不是玩得万分尽兴;要说最可怜的,就属包含思无益在内的这群性奴,让这些全然兽化的鲁男人,无止无尽的反覆折腾......

因为酒水的麻痹,让喇摩格外持久;思无益含得嘴都酸了,咽喉也被顶得发疼,呕出的酸水还沿著喇摩的男根不住滴下,可就是迟迟不见这磨死人的孽根有倾泄的脉动。 

虽然是头一遭干这等破事,思无益也不算全然没经验的;凭著自己也有那根那囊,知道哪些部位格外敏感的直觉,他抬起只能施三分力气的手以指连掌包住喇摩的欲囊轻揉按捻,卖力的以舌尖直朝顶端的小洞打转钻动,总算让喇摩痛快的嗯了个长声,在思无益的嘴里一股股的涌出,这回合彻底缴械。

「比肩王爷,不知小侄这样的卖弄,是否取悦了您?」

一壁以眼示意思无益不可将白浊吐出,一壁将裤头拉上的喇摩转过身朝著巴耶尔泰,慵懒地行了个一手贴胸微弯腰背的礼:「小侄的这厮小宠还不算完全驯服,让您见笑了吧?」才刚爽快过的喇摩浑然不知,自己当前的模样有多勾人。

勾得巴耶尔泰嘴里故做宽容的呵呵笑,心里直盘算著要如何以最快的法子将他抛上床,肏得他哀哀叫:「哪能见笑,贤侄今晚这般威猛,世所罕见,果然不论在哪里打仗,贤侄都能打得让对手溃不成军,落花流水啊。」

拖著因酒气的发作与方才的纵欲,此时已然发僵微酸的身子骨应酬著巴耶尔泰,两人才这般客套的来回不过三句话,喇摩便少见的深感自己筋疲力尽了。

「好说好说,比起朝中传闻您能不眠不休追敌五千里,一夜驭七女的辉煌战绩,小侄还远远不及您的分毫啊。」杀你个千刀还不死的老狐狸,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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