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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下去,只到她大声叫疼,才停了下来。
抬起头,赫然发现,她的脖颈上已经出现了一排淡淡的牙痕。
“你干吗?”易菲对他怒目而视,他为什么要咬她,难道他是属狗的吗,不知道被咬的人会痛吗?
虽然有些舍不得,但是,这样一样,她身上就印上了他的标记,这表示,她——是他的。想到这里,境钰轻笑出声,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触碰留在她脖颈上的牙印。
只听见她从牙缝里轻轻“咝”了一声,看来是真疼。
“你是我的。”他咬住她的耳朵宣告道,不仅因为他和她现在的关系,也因为她身上已经有了他的印迹,她,终归是逃不开他的。
“我又不是东西,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啊?”她表示抗议,一肚子的不满还没有发泄出来呢,她还没来得及找他算帐,他却这么厚脸皮的说出这样的话来。她就是她自己的,凭什么是他的呀,就算他们已经有了这样的关系,她也是自己的,古代男人都是这么想的么,认为女人就理所当然的是自己的附属品?
可惜,他遇见的是她易菲,一个从现代穿越过来的女子,一个有着和他这个朝代完全不同思想的人。
“呵呵……”境钰很开怀的笑了起来。
易菲用眼睛挖了他一眼,有什么事这么好笑,突然,她的脸色变了变,明白了他为什么发笑,握起粉拳向他挥了过去,边挥边喊:“你才不是个东西呢!”
他伸手挡住她的拳头,忽视掉她的抗议,下一秒已经将她压在了身下,他想要她,一刻也不能等……
不知什么时辰了,只听见境钰轻唤她的声音,好像是说该起床了,叫她不要再睡了之类的。
易菲动了动身子,觉得骨头都要散架了似的,实在是被折腾的不轻啊,尽管睡了一觉也不觉得好些。睁开眼,就见境钰早已穿戴整齐的站在床边,知道他是不肯回避的,就算是说也没用,她干脆在他的注视下,红着脸,别别扭扭的将衣服一件一件的套在身上,就算他们已经熟络到不能再熟的地步了,她还是不习惯这样被他看光光。
他捡起地上的鞋,小心翼翼的抓住她的脚帮她穿上,正准备抱她下床,她一甩手,将他的手甩开了,用力一跳,本来想跳下床来的,无奈本来就浑身酸疼,现在一个用力不当,痛得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看见他想帮忙又不过来的样子,她咬咬牙还是自己坚持着下床了。
知道是要回府了,忍着身上的疼痛自己慢慢往外走,走了几步却不见他跟来,一回头,看见他站在床边在发呆,“怎么不走,舍不得么?”
“是舍不得。”
她也好奇的走过去,这才发现他在看什么,雪白的动物毛皮上,有一抹鲜红的印迹,那是她失去处女身的象征。
原来他也这么在乎她是不是处女呀,想到这里,她突然觉得有些难过,虽说自己终归是要回现代的家的,可是,在她的心底深处,还是相信他多少是爱着她的,可是,如果她不是处女,那么他又会作何反应呢?会不会指责她的不贞,然后将她抛弃呢?
可是她觉得这并不是多了不起的事,就算不是处女又怎么样,他要的到底是那层膜还是她的心?
“想什么呢?”注意到她脸上的难过神色,境钰一把将她抱起,朝着洞外走去,一直走到拴着马儿的地方才将她放下。
他犹豫了一下,不知道现在骑马对她是否合适,要不这样一直把她抱回府也是可以的,就她这点儿体重他有信心能一直抱着她回去,要不到有人的地方也换辆马车也行,只是天色已经不早了,等找到马车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
看出他的犹豫,她猜到他担心什么了,就无所谓的笑了笑:“我没事。”
由于担心她身体不适,境钰放慢了马儿行走了速度,马儿也很听话的慢悠悠的走着,边走还边啃几口路上露出来的绿色植物,大冬天的,草儿几乎都枯死了,难得看到点儿绿色,看来它也很喜欢在野外多呆一会儿。
被他紧紧的搂在怀里,感受到他身上传递过来的热度,易菲有些闷闷的。
“怎么了?”他问,怎么一会儿功夫就变得这么多愁善感起来了。
“你很在乎对不对?”没有明确的指出是什么,但她知道,他一定明白。
抱在她身上的手紧了紧,“我最在乎的是你,其它的都不重要。”他没有忘记刚才她眼中的难过神色,此时,自然明白她说的在乎是什么了。
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这样已经很好了。
远远的已经看见府门了,早有下人等在门口向外张望了,四皇子现在还没有回来,大家都有点儿着急了,五皇子境云和他的新婚妻子姜佩莹已经来了好久了,说是不见到境钰就不走了。
到了门前,就有人通报:“四爷您回来了,五皇子和佩莹小姐等了您好久了。”虽然姜佩莹已嫁为人妻,但这些人还是习惯以前的叫法,一时半会儿还有些改不过来。
“知道了。”境钰跳下马,就伸出手去要抱易菲下来。
易菲将脸别过一边,自己挣扎着跳下马,一瘸一拐的往里走,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那匹大黑马,只见马儿喷了个响鼻,也斜着眼睛在看易菲,怎么看都像是在嘲笑她似的,她冲着它皱了皱鼻子,对它表示不屑,她相信,它一定是看懂了,因为她觉得它在生气了。
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境云和姜佩莹手挽着手一起走了过来,看到她的走姿,境云很不识趣的问了一句:“哟,菲菲这是怎么了,怎么没打到猎物,反而把自己给伤着了?”
、负心
哼,得瑟什么,不就是如愿以偿的抱得美人归了吗?自己如愿以偿了就来笑话自己,易菲在心里狠狠的把境云鄙视了一番,也算出了口气,“我高兴,你有意见啊?”
“怎么会呢,呵呵!”境云讪笑着说。就算是在这么暗的情况下,他也一下子就看到了易菲脖子上的牙印,眼神真是好得没话说,忘记了刚才她的坏语气,他忍不住就脱口而出道:“你脖子怎么了,被什么野兽咬到了吗?”
本想反驳他几句的,无奈今天真是把她给累坏了,而且肚子还饿着呢,虽然不情愿,还是白了境云一眼准备离开,她现在只想填饱肚子然后美美的睡上一觉。
“咦,她这是怎么了?”不知是对自己说,还是在问姜佩莹,境云总觉得易菲今天的反应很怪,换作平时,她一定会和自己多说几句话的,就冲着被他欺负了,不过,他真的是很好奇她的脖子上为什么会有一排像是牙印一样的东西呢?她明明是和四哥一起出去打猎的,难道有四哥这样身手不凡的人在身边,她还会被什么动物给咬到吗?真是太奇怪了。
境钰吩咐人把马牵了下去,这时也走到了境云身边。
“四哥,菲菲这是怎么了,好像不太舒服呀?”他早就从下人那里听说了,境钰和易菲今天一起出去了,说是出去打猎。
境钰冲姜佩莹点了点头,算作打招呼,却直接将境云无视了,这让他心里很不舒服,他无辜的看着姜佩莹,想从她那里得到答案,只见姜佩莹红着脸一幅娇羞模样,“呆子,别问了。”虽是将军之女,刚且刚为人妇,在谈到儿女之事的时候,还是有些不好启口的。
就算境云再笨,看到一脸娇慎的娇妻一脸娇慎的表情,再加上易菲脖子上的牙痕,还有易菲和四哥的态度,他再伤也终于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了,于是非常了然的“哦”了一声,然后装作很老成的点了点头。
回到房里,易菲直冲青儿喊饿,好似几百年没吃过东西似的,住在这四皇子府,竟然也能把她给饿成这样,真是不容易啊。
青儿赶忙端来了易菲平时最爱吃的饭菜,也顾不得洗手,她拿起筷子,夹起菜就往嘴里塞,尝到饭菜的香味,一幅满足的表情,急得青儿直在边上叫:“小姐,您还没洗手呢。”见劝没用,只好又改口道,“小姐,慢点儿吃啊,跟四爷一起出去了一天,怎么就饿成这样了?”青儿这才明白,原来跟皇子一起出去,也不一定就能填饱肚子啊。
易菲不理会青儿的问话,只自顾自的吃着,现在什么事情都比不上吃饭重要,先吃饱了再说。
没多大会儿,抹抹嘴巴,易菲接过青儿手中的帕子擦干净了沾满菜汁的嘴唇,顺便把手也洗了一下,虽说把顺序弄反了,但也没什么关系吧,反正也没人看见,至于青儿,她俩早就情同姐妹了,所以是绝对不会笑话她的不雅吃相的。
青儿刚命人把空着的碗盘撤了下去,就听见外头有小丫头传话接头接耳的声音。
“什么事啊?青儿你去看看去。”吃饱了饭,易菲正打算睡了觉了,外面这么吵,怎么能安眠。
青儿嘴里嘟啷着:“这些丫头越来越不像话了,小姐在房里呢,竟然这么闹起来。”嘴里说着,一只脚已经跨出了门外。
自从她跟了易菲以后,就直接成了易菲的贴身丫环,身份也从一般低贱的小丫头变成了十分体面的大丫头了,虽说仍然是丫头身份,她也从不恃宠而娇,对以前的小姐妹都是很好的,只是,因为关心易菲,所以见有人打扰到了易菲的休息,心里不免不满起来。
很快青儿就又推门进来了,神色有些无奈的对易菲说道:“小姐,您还饿吗?”
易菲双肘搁在桌边,浑身的疼痛以及这一天来的劳累,让她有些昏昏欲睡,听青儿这样问,不免也觉得奇怪:“不饿,刚才吃了好多东西呢。”
“那……您还吃得下东西吗?很好吃的哦!”青儿又试探性的问道。
“怎么了?”这下子易菲也不解了,青儿的话真的好奇怪啊,而且脸上的表情也有些莫名其妙。
“四爷,四爷他派人给小姐送了好多吃的东西来。”
“好吃的?”她可是刚刚吃完啊。
青儿点了点头,她大概很明白易菲此时的心情,“要不要让她们进来?”
易菲脑袋空白,可还是点了点头,她没想到境钰竟会让人替她备下吃食啊。
就见一个年龄都在十一二岁左右的小丫头,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盒子,进门向易菲施过礼后,就将食盒轻轻的揭开,拿出里面的精致小点心,然后恭恭敬敬的退出房外,接着,就有一个和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