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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停下!她内心正经的一部分在尖叫,觉得自己就像个女变态!
但是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吸引人了,根本无法停止。言倾城换了个姿势,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口中无法自控地发出一串笑声,用皮鞭在言耿紧致的臀部轻轻抽了两下。
“姑娘……”轻微的刺痛让他再次呻吟出声,不知道此时她想要干什么,更无法理解为何自己会因为她这样的动作而变得……“我想要。”他犹豫着提出了要求。
此举换来的是又一次鞭打,依旧是微微的刺疼,言倾城懒洋洋地反问,“你想要什么?用那物摩擦我的大腿?”
那可不是要,她突然升起一种奇怪的优越感。坐直了身,她招手示意言耿过来。“你要听我的命令,知道了吗?”
少年一脸期待,又不敢造次,犹豫了一下便半跪在她的床前。言倾城抬起脚贴在他赤裸的胸前,搓着他胸前挺立起的乳头玩。无论下多大力气往下踩,言耿的身体始终没有动摇半分。碍于没有听到‘命令’,他只能强忍着熟悉又陌生的冲动,火热的视线透过大袖衫敞开的衣襟投射在言倾城的肌肤上。
“谁允许你看我了?”丝绸质的衣服丝毫无法遮盖身体的曲线,即使言倾城不自在地拉紧了衣襟,扔无法遮挡胸前那形状突出的柔软隆起。她抬起腿,用脚掌盖住了他的一只眼睛。
言耿不由自主地顺着她赤裸的小腿往上看去,均匀雪白的大腿一直没入衣服造成的阴影中。他侧脸,任由她用脚趾在自己脸上划过,眼睛,鼻子,嘴唇……然后再次延伸向下,踩在他热的发烫的坚硬上。
“唔……”粗喘声变得更大,他忍不住挺起胯部迎合她。
言倾城平日里娇生惯养,不常走路,脚底皮肤也相当细嫩,她蜷起趾头,试图夹住鲜红肿胀的蘑菇头,却一再失败。顶端渗出的些微粘液都沾到了脚趾上,每当它离开它的身体,都能拉出一丝黏答答的乳白细线。
感觉到脚下的器物在自己如此动作下变得更为粗壮,她粗鲁地一脚将茎体踩歪,使劲碾了碾,又用鞭柄勾起他的下巴。“舒服吗?”
“嗯。”他点头,指尖动了动,还是忍不住,轻轻握住那在身上肆意践踏的脚,更加用力地按在自己身上。
“我没让你动。”她扭转手腕,又是一鞭抽在他的胸前。言倾城没有内力,对他来说这一边与搔痒无异,那种温吞的挑拨和抚摸已经将他的饥饿扩大到极限。他无视言倾城的惊叫,用力拉起她的脚踝,略带粗暴地将女人拖到床沿。
“真不听话。”见他又没了动作,言倾城刚刚浮起的紧张感再次平息下来,伸手将十指插入他的头发中,再使力按下,让他的鼻子贴上自己的耻骨。
但是这样是不是有点过了呢?感觉到他的湿热的呼吸吹拂在双腿间的感觉,尽管脸上还保持着不可一世的女王笑,言倾城却有点心虚,正想松手的时候,言耿突然主动伸出舌头在越发湿润的粘膜处舔舐起来。
“嗯……”她被突如其来的感觉吓了一跳,下意识想要并拢双腿,此举反而紧紧夹住了他的头。
“原来是这样的。”他的声音含糊不清,无视言倾城的挣扎将她的腿拉得大开,就着昏暗的烛光,用手指一点一点划过。“然后要做什么?我好难受……”他继续低头吮吸,手却已经忍耐不住,往下握住几欲涨裂的欲望来回搓动。
违反规则的家伙还想要得到指导吗?她想要吐槽,又已经没有这样的心情,“上来。”她说道。
言耿如获重释,立刻坐上床把她压在身下,唇齿贪婪地追逐着她的舌,胯下已涨大到极限的粗硬盲目地在她的腿间滑动。
“倾城……”他窘迫地哀求,一手握住那里徒劳地撸动。
“唉,还是让我来吧。”言倾城用力推开他的肩膀,翻身跨坐到少年精壮的腰部。
早已大大敞开的宽袍松垮垮地挂在她的腰间,凹凸的曲线在烛光中若隐若现。
他的身体直直地竖立起来,紧贴在言倾城的身后,随着呼吸的频率一起一伏地摩擦着她身后赤裸的股沟。
“很快……”她的声音轻如耳语,又带着几分笑意。挺起腰,让胸前柔软的尖端完全没入他伸出的粗糙掌中。
微微抬起上身的女人握住他的鲜红色的欲望,慢慢坐了下来。少年来不及仔细感受手指穿来的柔嫩触感,下半身传来被紧紧包围的刺激就完全淹没了他的理智。
FUCK——!!!痛死爹啦!!!
她疼得弯下了腰,心中暗骂自己竟然会选择女上这种位置,正想把万恶的根源从身体里拔出来,言耿已经先一步按住她的腰,在本能的引导下用力撞击她的身体。
“等、等等——嘶!放开——好痛!”她再也顾不得什么面子,将他的胸膛拍得啪啪响。“言耿!放开!出去!”
显然此时的少年是完全听不见的,感觉到言倾城的抗拒,他皱起眉,翻身将她压在下面,牙齿狂乱地啃咬唇边能接触到的幼嫩肌肤,然后托起她的腰更用力地进出……
食髓知味,言耿不记得自己做了多少次,直到那习武之躯的身体也疲惫不堪的时候才餮足地躺倒在言倾城身侧,细吻她的脖颈。
“……倾城?”亲了半天没有反应,他将她扶起。隐藏在帘帐阴影处的美丽容颜被移到烛光中,少年惊骇地发现她竟然翻白眼了。
“言倾城!”他拍拍她的面颊,没有得到回应。他慌了,猛地坐起身掀开被子,才发现床单被染红了一片……
第 9 章
第二天清早。
言倾城无比庆幸她为了方便府中员工,特意包养了个专属大夫,否则言耿昨晚大概会抱着用棉被胡乱裹起的自己冲出去硬闯医馆吧。
一再警告闷声忍笑憋得一脸紫红的大夫不许将此事外传,身体极度疲惫的言倾城才挥手让他出去,叹了口气躺在软枕上。
“姑娘……”言耿端着一碗汤药走进来,平日里竖得老高的狗耳朵狗尾巴都蔫蔫地耷拉下来,半个屁股坐在床上,怯生生地一副我是罪人我错了请原谅我吧的可怜模样。
屁啦!才不可怜!她哼了一声,负气将头扭到床内侧不看他。蠢蛋才会理会昨晚兽性大发导致自己那啥里大出血的坏人!
“……先把药喝了再生气吧?”少年不善言辞,脸都憋红了,半天才蹦出这么一句话,差点把她气得吐血。
“哼!”她更用力地扭头,却不想委屈自己的身体,犹豫一下还是接过药几口闷下,再将药碗塞回他手中。“喝完了,你可以走了。”
“……”他手足无措,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道,“大夫说要上药……”
言倾城的脸红了红,不自在道:“我自己来!”她欲起身拿药,又被下体的疼痛刺得哀号一声躺了回去。
“还是让我来吧。”他的头垂得更低了,明明昨天就已经从魔法师的行列转职了,却依然害羞得要命,手指挖了一坨暗绿色的药膏,死死盯着那处下不了手。
“你行不行啊?叫春桃进来——”
“我可以!”他连忙挺直腰,一脸严肃地将手指抵在红肿的粘膜处,温热的手指头靠着湿滑膏体的帮助下慢慢伸入,仔细地将药涂抹进去。
只是没过多久,这种正经的气氛就变得旖旎起来,少年眼睛眯起,一脸迷蒙地看着自己的手指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另一手已经不由自主地开始抚摸言倾城的大腿。
“咳咳!”她用力干咳,抓起枕头用力砸在他脑袋上。“禽兽,你想干什么?”
“我、我没有……”他被砸醒过来,尴尬地换了个坐姿,为她穿好衣服。
“你可以走了。”她赶人。
言耿站在床沿,突然想起什么,又坐了下来,“倾……姑娘,”被她瞪了一眼,少年连忙换了个称呼,“腰疼吗?”
“废话!”疼得要断了!想起昨晚托起她臀部用力嘎吱嘎吱来回折磨的罪魁祸首,已经过了二十五岁一把老骨头的言倾城心头火再起,抓起枕头又给他用力砸了一下。
“我给你按一下。”他不顾阻拦,将她翻了个身面朝下趴在床榻上,而后脱鞋上床,两手在她后腰处生涩地按捏。“这是我爹教的,我娘她经常……咳……”
了解明白,习武男人腰力惊人。言倾城觉得从心灵上和春桃变得更加贴近了,懒洋洋地眯起眼睛享受少年的马杀鸡服务。
或许还加上了些许内力,他的掌心很热,隔着薄单衣熨烫着她的皮肤,舒服得不得了。她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觉得自己前二十五年真是白活了,没想到七在私底下竟藏了这一手,可惜那个面瘫冷淡货只对家里娇妻春桃献媚,若不是自己泡了他儿子,恐怕这辈子都无法享受了。
言耿的手慢慢向上按,缓慢有力地按捏着她的肩膀,将言倾城的毛顺得一个滑溜,甚至开始软绵绵地哼哼起来,考虑着以后看账本累了以后也让他捏两捏似乎也不错——“言耿!”
捏着捏着不自觉从后面把手伸到胸前揉搓,还低头一下一下啃咬她的脖子,用变硬鼓胀的下身来回磨蹭她的大少年如梦初醒,像被烫一样收回双手背在身后。
这次言倾城再不留情,冷酷地将一步三回头的可怜小狗轰出了房间。
这小处男开荤之后满脑子都只有啪啪啪,像个走动海绵体一样看到什么洞都能联想翩跹充血激动这种事情她是可以理解的啦,但是现在实在是无法奉陪,言倾城可不想凑合着帮他口爆,谁知道小野兽激动起来会不会把她喉咙捅烂掉。
如此哼哼着,她躺在柔软的床榻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傍晚,刚醒来不久就听到敲门声,一个少年影卫面无表情地走进来,将信和一罐药膏递给言倾城,随后目不斜视地侧身站好。
果然这些影卫团新进的小弟弟们都对她没有兴趣吗?言倾城披散着头发懒洋洋地抬头,觉得这大概是穿越女体质,除了男主就不可能得到其他桃花了。把眼神从少年脸上收回,她翻过身地拿起附带的信拆开看。
这是无忌送来的,信中先是向她养成成功今天开吃表示恭喜,(这谁告诉他的?)又友情赠送催情润滑膏,表示弟弟我已经用过效果相当不错,最后祝倾城姐姐一切顺利云云……
“……死基佬!”她低咒道,“P眼润滑剂能用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