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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好了啊,我开了啊!开……三号才是猫,买三号的赢。接下来,我们买什么呀?”庄家一掳衣袖,笑着说。
众人齐喊:“还是猫!”
“唉,真神了,我明明看见二号是猫啊!李伯,你看的是几号啊?”我看向李伯问。
“我看的也是二号!”李伯坚定地说。
“是二号没错啊!”难道是换牌了,通常庄家会把另一套牌藏到袖子里,等到开牌的时候,用它换掉真正的牌。可这位庄家是挽着袖子的,根本没有藏牌的地方,何来换牌之说呢?这又让我开始迷惑了,难道是我真的看错了。
又看了几把,终于让我看出点门道。按我们眼睛看到的,根本没得赢。反而没想到的那个会赢,看着毫无规律可言,可是总体算来总是庄家赢,也就是说他们吃大的赔小的。看到这一点就明白了,他们肯定出老千了。可到底是怎么出的呢?
有个人说我就不信那个邪!其实我也不信那个邪。赌徒都有个心里:赢了还想多赢点,却没想到高峰到了再往下就是低谷了;而输了的就想翻本,结果越陷越深。赌场就像个无底洞,有多少也能被它吞了去。正所谓小赌可以怡情,大赌足以屠命。若碰到不按章法出牌的赌局,无论大赌还是小赌,屠命只是时间问题。而这种猜牌估计也应是不按牌理出牌的出千赌。为了证实这个猜测,我在李伯旁边耳语了一番,并塞给他折叠好的一百两银票。
这时庄家又在那喊:“这把买狗,下注了,多下多赢,少下少赢,不下不赢。买了,买了……”
我看是多下多输,少下少输,不下不输。这把买狗,我看好了三号是狗,局势是买三号最多,一号最少。就要揭开牌子了,眼看庄家就要把三号翻过来时,我喊:“等一下,等一下,你先放下牌。”
庄家把木牌放下,两手抱胸,怒目直视我:“你想砸场子?”
我装没看见也没听见,接着说:“我就不信邪,每次都输。这次我买20两二号!”我把银票拿出狠狠地放在二号位上,“对了,你们这收不收银票,我要赌把大的?”
所有人都看向我,庄家也不怒了,手也放了下来,笑着说:“收,收,收,是钱就收!”
“那好,你开牌吧,二号如果不是狗,我就当这20两银子喂狗了。”围观的人听完我的话,有的在那嘀咕,有的在那笑,有的帮我起哄跟着喊:“开牌,开牌……”
庄家的脸也不知是天热的还是怎么的竟有些红,手一翻,二号打开如我所料果然不是狗。
“明明是条狗,怎么变成猫了?唉,好倒霉啊!你翻三号,三号肯定是狗!”庄家看着我笑了笑,手一翻:“原来是头猪。”
“那二号不是,三号也不是,一号肯定是狗了。”我刚要伸手去翻,庄家抢在我的前面拿到了木牌:“我来翻”等他翻过来,不出我所料真的是狗。
庄家刚要把钱收回去,李伯便大喊着:“我发财了,我发财了。一号真的是狗,我压对了,我压了一百两银子。”
众人这时全看向李伯,庄家不屑的说:“哪来你的银子,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李伯指着那堆碎银子中被团成球状的纸团说:“那个就是,不信你打开看看,这次我可发财了!”
庄家拿过那团纸打开一看,是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顿时傻了眼,急切地说:“我们这不收银票,你这个不能算数。”
“怎么不算数,刚才那位公子的20两银票你都收了,现在怎么又不算了?”李伯争辩道。
我顺势也鼓动大伙说:“是啊,我的银票你不也收了。怎么输了钱就不想认了,天下哪有这么个道理,你们大伙说说是不是这个理。”
大伙都附和着说:“没有这样的,赶快赔钱,赶快赔钱……”
估计庄家是看形势实在难以控制,赔钱是免不了了,便及不情愿地拿出了一百两银子赔给了李伯。
我一看银子到手了,便在旁边的一个赌徒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那赌徒便一脸气愤地抢过一个木牌,按了一下两边就喊:“大家快来看啊,这些木牌一按两边就可以变换图案,他这是在出老千。他骗我们的血汗钱,我们不能饶了他。”
众人听完顿时炸成了一团,纷纷叫嚷着:“赔钱,你赔我们钱!”
他们冲上去,要找庄家算账,而庄家吹了声口哨好像是在寻找救兵。眼看一场争斗即将上演,我拉了李伯就跑,心想要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行,尽管这是非因我而起。跑了一会,才停下来,心里还惊恐不已,这要是跑晚了,人多无眼挨几下是指定的了。
“公子,你可真聪明啊!”李伯竖起指头,笑着说。
“聪明说不上,只是我们都看准了的,却还猜不对,分明有诈。”
由此可以看出,这江湖赌局十赌九骗,我研究了半天,才敢肯定问题就出在木牌的两侧。他们玩赌都是吃大赔小,哪个压的钱少,就开哪个赢。有这个差额作限自然稳赚不赔。但也不是很肯定,就想试一下,若没使诈我也就认了,便想作这个尝试。
三号明明是狗,所以大多数人压的都是三号,所以我猜他肯定不能开三号,便在他拿了木牌还没翻过来时阻止他翻开。因为一号和二号所压银两相差不多,所以我不能肯定他到底是开一号还是开二号。于是,我便用20两银票来引他不开二号,除了这一点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确认他到底收不收银票。如果他既收银票又开一号赢,那我们就成功了。
当然这些都是我的假设,如果全不成立我就损失了一百两银子。所幸的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庄家为了挣钱毫不吝惜他的贪婪,一步一步进入我的视线,并让我看出了最后的破绽。在最终判定是一号胜利的时候,他不让我去翻牌子,就说明了老千出在木牌上。他只能接触到木牌的两端,那么木牌的两端肯定是决定开哪个赢的关键。最后证明我的推测非常正确。
所以说接受小学、中学、大学的文化教育也是非常有必要的,它可以加强我们的逻辑思维能力。当然看侦探小说也能启发我们的这个优点。记得上大学的时候,同学们总是抱怨上大学没什么用,就是为了获得那么一张纸(学位证书),感觉是在浪费时间,浪费生命。其实走在社会中,你会慢慢发现接受过系统教育的人与没接受过系统教育的人最主要的区别绝对不在于拥有哪些毕业证书与学位证书,也不在于掌握了哪门专业知识与专业技能,而在于接受学校系统的教育后所潜移默化而产生的系统的分析能力、独立的思考能力和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我想那些不想让自己孩子读书识字的家长如果能够意识到这一点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不是因为家庭贫困而失学的孩子了。
、第二十章 尼姑不是盖的
我和李伯正谈得高兴,忽然听到:“抽签问卜,卜前世、今生、卜吉凶、祸福。抽签问卜,卜前世、今生、卜吉凶、祸福……”
我抬眼望去,一个尼姑妆扮的中年妇女。脸盘略圆,眉与眉之间的距离也比普通人宽,身体略瘦,体型有些矮,撑死不到一米五。整体看上去,略有沧桑之感,可眼光却很犀利,眼神明亮,又有着与众不同的神秘。
真不敢相信,颓败的外形与精睿的目光怎么可以如此完好的结合到一个人身上,而又看不出半分的不协调。算卦的不都是道士,法师吗,怎么尼姑也加入其中了吗?我很纳闷,但是我自己要寻的不就是懂得前世、今生的方士吗,是什么样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我看着那个尼姑,她好像也察觉到我在看她,目光瞬间对上我的双眼。她的眼神很怪异,我慌忙地避开,不敢再去看她。谁料她竟走到了我的面前。
“这位姑娘,面相好生奇特,可否让贫尼参祥一番?”她请求说,脸有异色。难道说她已经看出来我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了。
“前辈,竟然看出我是位姑娘,果然好眼力,敢请大师赐教!”我双手合十,态度无比虔诚!
“赐教不敢,只是看姑娘面相富贵,终不知贫穷何味。生身父母少一人,独不缺双亲之爱。正所谓,凡事因爱得福,也因爱得祸。”尼姑端详我一番,才开口道。
我听得出来,她说的是我这身体的前生。我也想知道这个身体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故事,这个身体对于我来说也像个迷一样。可是为什么她说的跟鬼差说得不一样。生身父母少一人,就是双亲中有一个去世了。虽然有一个去世了却不少双亲之爱。而鬼差说我是娘不疼爹不爱,最终还把我给卖了。到底哪个才是真的。
“前辈能否祥说,我怎么有些听不明白呢?”我疑惑地看着她问。
“只是,姑娘,奇怪啊,真是奇怪。”她的眉间双锁,像是思考着什么。
“奇怪什么,有哪里不对劲吗?”我不解地问。
“姑娘可知生辰八字?”
“我……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我的,这个身体的我怎么可能知道。
“我经菩萨指点迷津,出庙下山普度众生,观人无数,却也没见过姑娘这样的面相。”说着她又摸了摸我的骨骼,弄得我有些痒。
李伯说:“你真的会算吗,也没见过这么算卦的啊?”
尼姑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我赶快让李伯禁声,别说你没见过,我也没见过啊,但是这么问,会很失礼的。
“姑娘,从面相上看,你应该属于红颜薄命格……”还没等尼姑说完,李伯就激了。
“你一个老婆子,瞎说什么呀,你会算个屁呀,你才长得薄命相呢,信不信我今天就能让你没命。”说着,抡起胳膊就要上手,我立马拽过李伯,费了很大力气才把他拽离尼姑。
“李伯,这没有你的事了,你到那边歇会,有些重要的事,我要请教前辈。……难道你不听我的话了吗?”我生气地看着不想罢手的李伯,他劲劲地走了,连瞪尼姑数眼。
我走近尼姑又开口说:“下人不懂规距,多有冒犯,请您见谅!”可她竟然一点受惊之色都没有,果然是位出世高人。
“我怎么会介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