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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在本愿寺显如面前的选择实际只有两个,第一个是主动与越前朝仓氏和睦全力对抗吉良军,第二个主动与越后吉良氏和睦全力对抗朝仓军,选择前者的意味着一向一揆要顶着上杉政虎的四万大军以及那最可怕的七千骑马队,能不能打得过还是个问题。
即便真的要和吉良家开战也需要大举从越前调兵回援,这个过程中朝仓军会不会突然撕毁条约对越前一向一揆下手就实在不好说,两面夹击的危局实际上还是不能破除,从这一点可以看出这个危局的实际发生点是越后吉良氏的四万精锐,挡不住他们就不存在破掉两面夹击的战略。
“还有一点!公方殿下的意思是支持本愿寺对越前的侵攻,可以给予一定的军饷支持,数额上是每年不低于永乐钱一万贯文,如果两位即将出任加贺、越前一向一揆的总大将,那就是两位高僧各五千贯文,这笔钱虽然不多但用来弥补一向宗的物资补给,军械打造还是足够用的。
另外这笔钱的用途还有一定显著,就是绝不能在加贺国能美郡内的一向一揆发展,只要被我等查到能美郡有军事异动或者一揆异动,立刻就会撕毁这个合约,另外这是个秘密合约只在口头承诺而不会落于纸上,若两位觉得获得这笔钱就可以挑战我吉良家,大可以试试看。”
在上杉政虎话音落下的同时,斋藤朝信也配合着作出磨刀霍霍的动作,到是颇有点搞笑的意思,两位僧人低声交谈几句便一同说道:“我等可以待法主答应这个和睦条件,我等这就返回石山本愿寺草拟文书,待镇府公回转越后便会亲自送往春日山城。”
两位僧人合十一礼匆匆离开金沢御坊,他们俩没有询问被捕虏的信众送往何处,没有索要越中、加贺的一系列合战中捕捉的俘虏,因为他们俩很清楚吉良家不会轻易遂他们的心愿,所需要付出的价码绝对是石山本愿寺无法承受的,还不如干脆闷头闭嘴装作不知道拉倒。
上杉政虎第一次参与这种邪恶的约定还有些不习惯,若不是吉良义时用密信要求他这个总大将负责处理好首尾,以他的性子绝对不会参与到这种阴谋之中来,这些年一直被吉良义时有意无意的灌输思想,耳濡目染的也知道些有违道义的鬼蜮伎俩,在私下他也曾多次表示强烈反对和不满,但吉良义时每次都能为自己的行为找来充分的理由做辩解。
十几年的戎马生涯让他渐渐理解战争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有的时候就不能讲的太多仁义道德,只要对大节不亏谨守底线,小节上适当放松一些也无所谓,比如在加贺一向宗的处理问题上就是这样,出于政治考量半残而心怀畏惧的加贺一向宗,远比沦为残党在加贺国境四处乱窜威胁领内安定更合适。
只要加贺一向一揆的不倒架,这些一向宗的极端分子就要受到下间赖照、七里赖周的强力约束,处于基层的坊官、地侍依然能够通过自己的影响力约束一向宗信众,就不用担心北部两郡的安定局面备受地缘因素的冲击,没有什么比吞并领地还能迅速消化不留隐患更重要。
相比之下一鼓作气灭杀加贺一向一揆,不但往死里得罪石山本愿寺,还会招惹越前朝仓氏的强烈敌意,不按盟约行事那就是自动破盟撕破脸,加贺一向一揆的残党在损失首领之后会变成一群无法无天对狂徒,说不定还会反过来得到朝仓家的支援。
森只都不需要朝仓家亲自出面,只要适当放纵或者给予一定的保护,就可以让加贺一向一揆的残党像脱缰的野马到处捣乱,他们会借助地利的优势在加贺国的群山中与吉良军玩捉迷藏,内有朝仓家有意纵容庇护,外有石山本愿寺的强力支持,就好比南北朝时代的南朝余孽,可以凭借外部的支援以及地头蛇的优势与室町幕府斗法近百年才完蛋。
哪怕是吉良义时家大业大不怕对耗,可也不愿意为这么点地方耗下去,吉良军团杀入加贺是来抢地盘而不是来结死仇斗恶气,不能为这一郡两郡的地盘就把自己给陷进去,假若陷入当年大魔王的那种断断续续打个十年八年战争的危局里,即便最后把这几家全部斗垮也没有多大意义。
杀进加贺国就必须得为地方局势的安定做努力,不能让加贺国变成一滩泥潭沼泽把几万军势陷进去拔不出来,用最快的速度打败加贺一向一揆趁机攻城掠地,再进行一次会战获得胜利并迅速促成和睦约定,这便已经达成既定的战略目标,再进一步贪心不足难免要找人怨恨。
第430章出羽第一美人
入秋的出羽国气温骤降,日头一天比一天短身上的衣裳一件比一件厚,美好而灿烂的夏天过去留给他们享受秋日的时间已去日无多,出羽国中自上而下都在忙着秋收劳作,盘点今年的收获比打仗还要重要,按照羽奥约定速成的规矩,到这个季节即便有战争也该罢兵休战回家过冬,若晚一些把自家的秋收错过去不说,待第一场雪落下再想回家就没那么容易。
今年的气候不太正常,干旱暴雨反复来袭让出羽国的农业受到比较大的波及,索性干旱重一些还有山上难以融化的积雪支撑着不至于太严重,但该有的损失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减少,包括最上家在内的广大武士都遇到相似的难题。
这是最上义光第一次以家督的身份主持秋收后的评定会,摆在他的面前的数据实在让他感到难堪,因为干旱的原因致使粮食产量平均减产两成,最上家名义下掌控的村山郡全境,以及最上郡部分地区大约二十五万石领地,减少两成就意味着只有二十万石,减少两万石就意味着许多地侍要吃不饱,许多农民要挨饿受冻,来年的日子恐怕会更难过。
因为年景不好让配下的天童赖贞、延沢满延等与力们都在那唉声叹气的抱怨着年景不好,好端端的一场评定会被这点事情搅合的索然无味,最上义光看这情况再开下去也没有意义,只有匆匆结束这场没有结论的评定会。
走在返回天守阁的回廊,最上义光的眉头依然没有展开,近些日子始终心事重重的样子,究其原因还是家中诸事繁杂让他这个家督当的很不是个滋味,自从入夏担任最上氏家督以来,他才尝到作为家督的难处的苦闷,难怪他父亲总是一天到晚板着脸不给他一点好脸色,都是被家臣团提出层出不穷的问题,以及各种棘手的难题无法解决给逼出来的。
最上义光抱着脑袋坐在廊下,苦恼的想道:“这个家督可真不好当呀!”
正在他苦恼之际,一个清脆稚嫩的声音传入他的耳畔:“殿下,我应该称呼您上样吗?”
“嗯?怎么会想到这个问题呢?”
最上义光一下就明白过来,自己一不小心听了自己妹妹和未来妹夫的墙角,正想着是不是应该小心翼翼的起身躲掉,就听到那小女孩的声音说道:“因为女官昨天悄悄告诉义姬,以后要称呼殿下为上样,这好像是吉良……上総足利家的规矩呢!”
吉良义时牵着最上义姬的小手漫步在红叶树下,随手捉住一片火红的树叶,笑着说道:“没关系的!这家规也不是必然执行的,比如在春日山里你的那几位姐姐就一直称呼余为殿下,余也很喜欢这个称呼,余觉得夫妻之间就应当更亲密一些,总是用敬称这日子过的也不自在,日后义姬只需教好孩子们的规矩就好,不必太在意这种称呼上的小节。”
“噢!义姬记住了!”漂亮的小女孩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自始至终都老老实实的任由他牵着自己的小手到处散步,这位殿下对她十分的温柔和疼爱,从不对她说一局重话,总是耐着性子听她讲自己捉到什么蝴蝶,收集什么样的花瓣,还有又学会几个生字之类的幼稚话题,从来没有表现的厌烦和不耐。
最让最上义姬高兴的地方还是殿下带着她出去玩,在最上川上泛舟游览,登上八楯山欣赏五色沼,还有羽黑山上奇奇怪怪的山伏,他们带着奇怪的蔺笠拿着锡杖胸前挂着一个法螺,见到她就像见到人熊一样没命的逃跑十分有趣。
殿下告诉她那些人是来自天下各地的修验道修士,还给她讲许许多多奇奇怪怪的故事,上至応神天皇东征下至殿下在川中岛击败武田信玄,远至大明国的秦皇汉武唐宗宋祖,甚至还有南蛮人一个叫凯撒的伟大皇帝等等稀奇古怪的故事。
有的时候爬不动山,殿下还会抱着她轻盈的身躯漫步山林之间,短短的一个夏天里逛遍出羽国的名山大川,还带着她到酒田港买来许多从没见过的东西,有漂亮的打褂香喷喷的胭脂,有趣的风车还有好多好玩的棋类游戏,把她从小到大没见过的没玩过的东西全都补回来,她突然觉得这位殿下做自己的夫君一定是最好的,比父亲大人对母亲大人还要好。
虽然她知道这位殿下将是自己的夫君,但这位夫君似乎不是以前母亲大人所说的那位夫君,小小年纪的最上义姬还不懂什么是爱情,不清楚为什么夫君还可以更换,当她小心翼翼的询问自己的母亲时,得到的只是静静的微笑。
虽然她的母亲没有告诉她答案,但是从母亲的眼里和兄长兴奋的态度中体味到许多不同之处,即使是她已经隐居的父亲大人似乎也没有不高兴的样子,从家人的态度里她还是可以看出大家都对这位夫君十分满意。
最近几天在花园里玩耍的时候似乎听到侍女们隐约的提到“镇府公威震天下”、“源氏名门贵胄”之类的话题,她记得兄长曾经反复向她强调过,这位殿下身份尊贵无比,自己是嫁过去做侧室要侍奉好殿下,傻傻的小女孩还追问什么叫做“侧室”,让聪明果敢的兄长为之尴尬许久。
最上义姬低垂者脑袋,小声说道:“殿下,您就是义姬的夫君吗?做义姬的夫君就可以让义姬生小宝宝吗?我听女官说了好多义姬听不懂的东西,好像要侍奉殿下才能生小宝宝,可是义姬不懂该怎么侍奉殿下呀?这可怎么办呢!”
吉良义时拉着她的小手,笑呵呵的说道:“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