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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此景下,他们哪敢再跟过去一般随心所欲?每天把他们一家三口当佛一样供起来都来不及!
虽然在这件事上,皇帝表明态度相信张将军,但架不住事出之后,京城上下风言风语不断。
再加上福王府和凤云墨的小院都大门紧闭不接待外客,敏公主却又在到处嚷嚷她说的就是事实没有假。
如此一来,大家虽然表面上不说什么,可私底下猜测什么都都有,好些平常和张氏交好的贵妇人也都和她断了来往。
接下来的日子,北边请罪的折子雪片一般的飞来,张常光在奏折里大写特写对凤翔王朝、对皇室的忠诚,就差没爬回来抱着皇帝的腿痛哭流涕了。
凤居正早和他是一条藤上的蚂蚱,自然也和姓张的一起上窜下跳,忙得不可开交。
皇帝在招待苍龙国来使之余还不忘亲自写信安抚张常光一行人。
可是,一边安抚着姓张的,他却又一边下令让宁王亲自出京一趟,将多年前辞官隐退的方将军一家——也就是逸王母妃、已故陈妃的娘家人——迎回京城。
此举一出,又让以张常光和凤居正为中心的人人心惶惶。
凤弦月在王府里听到这些,人都快笑趴下了。
“活该!叫他们猖狂!现在,以前的把戏玩不下去了,他们的天下要被人分去一半了,他们该慌张了吧?活该!”
夜无尘也满脸是笑。
“方将军他们要回来啦!太好了!”
“你和他们很熟吗?”凤弦月不解。
夜无尘连忙点头。“以前我常和十九叔一起他们家小子玩的!方宁,方远,方朗……方老将军还教过我功夫呢!”
原来他的那些本事是跟着方老将军学的。凤弦月明白了。
这下好了,才来了个苍龙国的使团就把京城搅得鸡犬不宁。
现在方氏一族又要举家迁回京城,下一步就该是皇帝指派他们中的人前往边关了吧?
只是……以皇帝对逸王的忌惮,他还敢重用方家人吗?
但他一力提拔上来的张家现在成了他心头的毒瘤,现如今唯一能和张家抗衡的就只有方家了。
皇帝现在是用也得用,不用也得用。
不过,以皇帝这么敏感多疑的性子,他会怎么任用方家人,这也是她十分关心的一个问题。
由此,凤弦月又不觉想到那个一向默默无闻的逸王爷。
既然方家回来了,他只怕又要被推到风口浪尖去。这个京城里的水眼看就要被搅得更浑了。
凤弦月嘴角一勾,忍不住翘起大拇指——
“哥哥,干得好!”
张氏活了这么多年,还从这么憋屈过,自然心里很是委屈。
偏偏自己丈夫一天到晚忙得焦头烂额,根本没时间听她诉苦,好容易回来了,也是倒头就睡,话都和她说不上两句。
还好太子最近忙着接待苍龙国的使团,也让凤清歌闺中寂寞得很。
于是乎,张氏便成了东宫里的常客。
对于这些事,太子妃一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们去了。
这一天,张氏又照例对女儿哭诉了一通凤云墨夫妻的恶形恶状,最后咬牙恨恨道:“两个小杂种,不就是攀上了宁怡长公主吗?如果没有长公主从中斡旋,皇上会那么看中他们?狐假虎威的东西,我看他们能嚣张到几时!”
说着,又看向女儿的肚子。
“歌儿,不是娘说,你都嫁进来这么久了,怎么肚子还没见动静?我叫人给你送来的药你都按时服用了没?你可千万要争气早点生出个小皇孙来啊!”
“我都按时喝着呢!再说我才和太子成婚三个月,哪有这么快?”凤清歌不耐烦的道,“而且,那个小贱/人不是比我更早成亲吗?她都不急,我急什么?”
“她能和你比吗?”张氏不屑道,“她这辈子能不能生得出来都是个问题呢!”
“娘你什么意思?”凤清歌突然眼睛一亮。
张氏摸摸她的头。“那些事你就别管了,你只管好生侍奉太子,早点生下皇孙稳固地位就行。你是不知道,你舅舅他们快被那两个小杂种给害死了。”
“皇上又是个多疑的性子,我们真怕有朝一日皇上随便寻个错处安在你舅舅他们身上,到时候我们张氏一族就完了啊!”
“舅舅镇守边关多年,在北方积威甚深,哪是皇上说扳倒就能扳倒的?”凤清歌不屑道。
只要皇帝有这个想法,如何做不到?当初方将军不就是渐渐被皇帝所猜忌,才主动让出兵权的吗?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张氏一族才有了出人头地的一天,凤居正才能如愿以偿登上相位。这其中也就不过短短几年时间。
但是,张氏不会把这些话跟女儿说,因此只是一个劲的劝她温柔些,多殷勤侍奉太子。
只有得的宠/爱多了,才能早日生下皇孙作为稳固的依靠。
宠/爱?说是磨难还差不多!
一想起太子每每到她这里过夜,对她使出的那些手段,凤清歌就心里直发颤。
尤其那男人最爱用帕子蒙住她的脸,不住的亲吻她的下巴,口中喃喃呼唤着那个小贱、货的名字……
如果可以,她真想把那个贱/货碎尸万段!
“不就是仗着宁怡长公主的威势吗?”凤清歌嘴角一勾,翘起一抹冷笑。
“娘,你和爹最近过得这么辛苦,都是哪两个东西害得。依我看,只有早日毁了她们的依靠,爹和舅舅的位置才能恢复稳固。”
143。他是我嫡亲的表弟
“他们的依靠是宁怡长公主,宁怡长公主是太后的亲生女儿,又是皇上的亲妹妹,怎么毁?”
“毁不了她,就从她最在意的人身上下手,不就行了?”凤清歌轻笑,眼底一抹冷芒一闪而逝。
这边这对母女商议得热火朝天,一双粉色绣着荷花的绣鞋缓缓退出,悄悄移到了正殿那边。
太子妃听完宫女的禀报,细致的眉毛不由一紧。“你都听清楚了?”
“一字一句,一清二楚。”宫女小声道。
太子妃不禁轻笑一声。
“好一个凤侧妃,真如二皇嫂说得直率可人呢!”就连设计人也要直捅别人要害,可不是直率得可怕吗?
一侧奉茶的宫女小声道:“太子妃,要不要把这个消息告知长公主?”
太子妃摇摇头。“无凭无据,本宫怎么说?先等等吧,横竖时间还早,先看看她们怎么布局。”
凤弦月虽然闭门养伤,但京城里的消息依然源源不断的被送到她耳边。
不是她好奇心重,而是最近京城里实在是热闹。
先别说苍龙国的使团在京城里闹出的种种冲突,单是一个敏公主,那就是一天一小闹,三天一大闹,听说她几乎每天都要举着鞭子跟在逸王身后赶,只把个皇城都闹得天翻地覆。
现如今,除了边关张氏一族的事外,京城上下最关心的就是敏公主的去向——
她的婚事一天不定下来,家中有适龄儿子的人家就一天放不下高高悬起的心。没办法,这个公主实在是太能闹腾了,谁家也供不起这尊大佛啊!
时间悄然流逝,凤弦月胳膊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眼看关禁闭的时间就要到头了,两国议和的章程也都差不多达成一致。再过不久,就到了又一次皇宫大宴,上辈子也就是在那次大宴上,千川雪冲撞了轩辕轶。
随着时间的临近,凤弦月心里也越来越急,天天都在想怎么才能和轩辕轶见上一面。
不过,她的办法还没想到,轩辕轶却主动出现了。
就在她和夜无尘的禁闭关完的第二天,两个人入宫见过太后后,回到府里,平公公便告诉他们有贵客来了。
发现来人是轩辕轶和敏公主,夜无尘脸一沉,连忙把凤弦月护在身后。
“你们还想干什么?你们再敢伤害月儿,我就叫人把你们活活打死!”
敏公主轻笑一声。“算了吧!这里又没外人,我和你们打架也没意思。而且今天大王兄有正事找你们呢!”
凤弦月便看向轩辕轶。
轩辕轶粗犷的俊颜阴沉着,眼底也带着一抹冰冷:“福王妃,半年不见,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笑着道。“我没忘啊!上次离别的时候我不是说了吗,下次再见的时候,就是我告知你答案的时候。”
“你!”
轩辕轶一滞,眼光恨不能化成两把利刃在她身上捅出两个血窟窿。
他明明说的是给她三个月的时间,可这个女人充耳不闻,反自顾自的定下另一个时间。现在自己千里迢迢赶来质问,她也不见一丝愧疚,还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真是……太欠扁了!
无论见到这个女人多少次,轩辕轶发现他的心情都无法像面对其他人时那么平静。
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克星?
“哇,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每次说起你,大王兄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以前只有比尔说起他才会这样啊!你告诉我快点告诉我!”
见他如此,敏公主突然拍手大笑起来。紧接着就蹦到凤弦月身边,亲热的挽起她的手。
夜无尘赶紧把她拍到一边。“不许碰月儿!”
敏公主不悦瞪他:“我今天没带鞭子!”
“那也不许碰!谁知道你会不会对她下黑手。”
“你!”
“好了!”两个幼稚的人碰到一起,那场面就会变得更加幼稚。凤弦月无奈扶额,“大王子,另一把金剑的下落我已经找到了。如果你已经做好准备的话,就请跟我来。”
“你真找到了?”闻言,轩辕轶和敏公主都双眼闪闪发亮。
凤弦月点头。
“在哪里?快点带我们去!”
“你们?”凤弦月迟疑的看看敏公主。
轩辕轶不在意的道。“阿敏是本王一母同胞的妹妹,这些年她也一直在寻找金剑的下落。这才就是知道本王要来寻找另一把金剑,她才会吵闹着跟来。”
呃……原来是来寻宝的,不是来找女婿的。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凤弦月便点头。“好吧,两位请跟我来。”
便拉上夜无尘,带着他们俩往后院走去。
一路屏退了下人,四个人径直来到凤弦月和夜无尘的卧室。
轩辕轶越走越觉得不对劲。“不是说带我们去看金剑的吗?为什么带我们来这里?”
“金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