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民把地契改了名。
可是自己的目的没有达到,一是借永明娶亲的由头讹永明百八十两的银子,只要自己横着,永明想办成事,他不掏钱他就别想,永明钱少的话,有那个死丫头接着。听说那个死丫头比永明还心上,为了消灾,为了顺顺利利的让李雪进门。死丫头有的是钱,她不在乎掏那百八十两吧?
改地契?自己藏着哪,他们也得能找着。
雨春看刘氏没有走的意思,看来,她的所图不小。陶家怎么娶了一群疯傻女人?
惦着别人的财产是那么容易到手的吗,你自己的财产随便让人抢吗?
一个个都好似未脱胎毛的乳儿一样的智力,有句古话说的很对:人要是太奸了过头,就是傻了,世上有几个傻子,你总想去糊弄就是自己傻了。陶家的人就是奸人之中的傻子。
跟这帮傻子讲道理是讲不通的,也没有什么道理可言,可是雨春由于恨刘氏。最后还是要刺她两句,气气她心里也痛快:“你已经知道了这个院子是林家的,还不快走,当心我把你叉出去,你看着我的大房子好也成不了自己的。你喜欢新房子我还不喜欢你这个人呢,待得时间长了我还嫌你脏了我的屋子。
你说永明不收留你就是大不孝的。你有儿有女的也找不上孙子,陶思贵可是个读书人是你心中的状元,你没路了来找孙子,也不怕你的状元儿子落个不孝的罪名?
我知道女人被休就已经不是陶家人了,儿孙该不该养你我就不懂了?”
“永明为何给他娘银子?”刘氏这样一说雨春才明白了,原来是永明几个烧香引得鬼,刘氏得知谷氏得了银子才发疯的。
永明也明白了刘氏的心,想着这里有银子就来讹,永明有钱给谷氏舍得,给刘氏是舍不得的,各司其职,各管各事,你也不是没有儿子,怎么能赖上孙子。
“奶,你要明白我们还都是孩子,还没有担起养家的担子,你有三个儿子抚养是找不到孙子的,如果你的儿子都不在了,我们要饭也得给你一口,我娘是一分的出路没有,粮食地都在你手里,你不缺吃不少烧的,怎么有理由找房无一间,地无一垄的孙子,况且我们一文钱没有,给娘的钱都是找我师父借的。”永明耐心的和刘氏讲,看看能不能想得通。
刘氏却是不耐烦了:“我的地荒废一年,颗粒不收我吃什么?奶奶我也不是个不通情理的人,你要是个贤孝的孙子,你既然想娶李雪,奶奶也不会横栏竖折的,就看你识不识趣了。”
永明问刘氏:“奶,怎么样才是识趣?”
刘氏一听有门儿,脸上的喜色一闪一闪的:“就是你帮奶奶度过今年的难关,多了奶奶也不要,拿一百两就得了,以后奶奶也不会在给你添负担,我们祖孙还是多亲多近,等奶奶富裕了再帮你。”刘氏见永明那样老实的听着心里便踏实下来:永明是个忠厚的,为了息事宁人,他会出这个钱的。
下一刻,刘氏就觉得自己的耳朵聋了,永明愤怒的声音响起,连个奶奶也不叫了,满腹的怒气加鄙夷:一会儿想卖他,一会儿又要银子的,想钱想疯了,这样的人配做祖母吗,以前听雨春说卖她的事刘氏是主谋,自己还不太信,认为这个奶奶是个斯文得像大家闺秀的淑女,没想到心里这样龌龊,真是气死人:“你是装傻还是真傻?爷爷既然休了你,你再也不是陶家人,还有什么资格管陶家事?”
永明疯了吗,怎么这么强硬了,和自己想的不一样,刘氏瞬间浑身发冷腿发软,自己在陶家真的没有一点地位了吗?
刘氏的脸色灰败,永明这样对她,她现在就不是气了,而是想吃掉永明。
只听永明说:“永辉,我们把奶送走,省得她半路出了事。”
第133章极品祖父母
永明再不与刘氏费话,已经看透了这个人是没有一丝亲情,眼里只有财利,竟借他说亲的机会要挟自己的亲孙子,这人到底是不是人?平常看着好温和的样子,心肠却是堪比三九的冰砖,永明并不是个软弱的,只是他的性子稳,话语少,刘氏就把他当成可欺的,永明恨到了极点,说话也没有一丝的客气的:“在告诉诉你一句,记牢了,我们的婚事是不受你控制的,快走!否则,我不会对你客气!”
永明说着,就拉起刘氏,顷刻就到了门外,刘氏挣扎,吼着:“放开我!你敢这样对我?我让你身败名裂。”
雨春迅速抓起桌上的破抹布,掐住刘氏的脖子就塞到了她嘴里:“老实点!再叫就掐死你。”
刘氏:“呜呜呜”的发出愤怒的吼声,舌头拱着抹布想吐出来。
雨春找到一块布巾,兜住嘴栓到她后脑,刘氏连呜呜呜都发不出了。
刘氏的分量不重,她身子纤瘦,个头不大,顶多也就是七八十斤,永明和永辉俩人都有了武功底子,拎着这样一个还算轻飘飘的,河东河西只离一里地,也不用刘氏走,被俩人掂了起来,很快就到了陶家。
陶渊民休妻休完了怎么又到了一起,他原先的打算的休了刘氏,地啥的就都是自己的了,他和刘氏混了一辈子,都没发现刘氏成了家主,地契房契都是刘氏的名,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自己连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陶渊民得了实情才傻了眼,在刘氏的要挟下,只有烧了休书,和刘氏又搭了伙。
休妻是要在衙门备案的。撕了休书也改变不了休妻的事实,可是刘氏只要降住了陶渊民,和她搭伙过,衙门谁会过问这些。
陶渊民见刘氏一天不在家,以为她是出去串门子,刘氏一进来把陶渊民吓了一跳,刘氏简直就是一个被绑架的人的样子。
永明和陶渊民说了事情的经过,陶渊民也傻了,指着刘氏就大骂:“老贱货!你太疯狂了,想把孙子卖给那个老头。怎么还敢招惹那个老家伙,儿子们还在监牢,难道你想让儿子们永远坐监?”
永明找媳妇关她什么事。还想借此敲诈,自己不掂量自己的分量,那老头是县尉的爹,成了永明的师父,我们只有溜须的份儿。还得讨好永明他们,她竟然去撸老虎须,真是活腻味了,陶渊民眼珠子都瞪大了,从来不发威的人,发起来也是够吓人的。
也不为刘氏解开勒嘴的布巾。抡起了巴掌就给了刘氏十来下儿:“打死你个贱人!你怎么不快快死?”虽然是个瘦弱的读书人,劲儿再小,十来下儿也够受的了。
陶渊民当着永明的面打刘氏。就有讨好永明的意思,他孙子傍上了大树,他也要顺杆爬上去,借借县尉的威风,弄个秀才。再谋个师爷当当,岂不是风光无限。只是自己手里无钱,没法儿和那个老头攀上交情,要是把刘氏的地契弄到手,卖上几亩,打点一下儿,事情还有不成的。
陶渊民又犯了卖地的瘾,他想出人头地,就得豁出财币,就像年轻时卖地读书,不继续奋斗,以往的破费也都打了水漂。
陶渊民有自己的算盘,此一生如果不能翻身,活得太冤了,娶了个带肚子的媳妇,被骗了一辈子,还被她控制了一生,自己已经休了她 ,如果熬到了秀才做了师爷,有了银钱,还愁娶不到一个黄花大闺女。
我的天,这要是让永明听到他的心声,就不知道是什么表情了。
看完了陶渊民的表演,永明就告辞:“爷我们该回去了。”
“慢点儿走,别磕着碰着的,有功夫就过来玩儿。”陶渊民满脸的笑,方才对刘氏的疾言厉色一扫而光,满脸的慈爱,虽然他不曾对永明几个小子喝骂责斥过,可也没见到过这样子的慈祥,哥俩都感到困惑。
二人只有答应着快速离开陶家,他们的破事永明没时间管,只要不去找他的麻烦,他会躲得远远的,
雨春等永明回来问了到陶家的情况,知道刘氏被陶渊民揍了,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她气坏了李雪,挨揍是活该的:“就是个欠揍的!”雨春恨恨的,就是没有出口骂了。
就是想不明白陶渊民为何敢暴怒打刘氏,他是个缺少火气的人,一向都受刘氏掌控,那次休妻为了讨好救儿子,难道这次也是为了讨好,她讨好永明有什么目的?
雨春却看不透陶渊民的内心,想想为那样的人费什么脑筋,还是自己的正事要紧,就抓紧了去练功夫。
再说周氏被王家的家奴扔到了乱葬岗,半夜悠悠醒来,睁开迷蒙的双眼,看不出这是哪里,就觉得浑身的冰冷,身子僵硬,想爬起来却是做不到的。
待迷蒙的眼睛看到了东西,发现自己的所在,却是丘陵一样的地界,自己还躺在地上,她的眼使劲的睁啊睁,终于看明白了,自己待的是成片坟茔的乱葬岗。
周氏瞬间就傻掉了,吓得血液凝滞,遍身的麻木,舌头都直木木的不会回弯儿,想叫人来救她的命,却发不出声音,想离开坟地,身子不能动弹,躲不了的惊惧,那才叫真的吓死人,一声尖叫:“鬼呀!”自己都没有听到自己的声音。
周氏的神经都麻木了,小眼珠儿也不敢眨了,紧紧的闭上,惶恐的盼着鬼别找她,如果真出现一个鬼,她相信自己的小命一定会被鬼收走。
周氏急切的盼天亮,天亮了,就是人的世界了,鬼会无影无踪的了。
周氏的裤子已经吓得尿湿了,更加了十分 的冷,哆嗦筛糠加颤抖,周氏简直就抽抽到一起,浑身瘛瘲,让她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周氏以为自己注定是被鬼捉拿没命的,等了好长时间没有鬼,就认为是自己命不该绝,随着太阳的升起,周氏的身子才缓和了一些,慢慢的太阳越来越热,周氏的身子才能撑了起来,站起来还是不可以的,那两个家奴打的也不轻,到坟地,又把她摔的够呛,她真的走不动了。
周氏只有往回爬,乱葬岗所处何地,她都不知哓,只有慢慢的爬,偶尔路上有人,她就打听一下儿,总算越爬离家越近了。
周氏整整爬了一天,手掌也破了,膝盖也烂了,实在是爬不动了,就躺倒路边装起了死。
她都两天没吃饭了,难得还有力气爬到此,现在她强悍的性子,也强不起来了。
夜幕降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