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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淡淡道:“她是什么人?我虽不说百分之百了解,起码也能猜出个*不离十,出了名的自高自大,目中无人,如今竟然能这样忍辱负重,以身犯险,这份隐忍,这份心机,简直令人叹为观止,说句不客气的话,她要是早有这么聪明的话,以她尊贵的身份,早就得到阿砚了!”
“所以你是怀疑她背后有人在出主意?她不过是在幕前表演而已?”谢浩远很快就听出了唐诗的弦外之音!
“不是怀疑,是肯定,有的时候做戏做太过头了,也会引起人的怀疑,我已经派人查过了,她的确和一个很神秘的人在暗中联络!”唐诗道。
谢浩远狐疑道:“那这个人又是谁呢?”
“我怀疑是康亲王爷,或者是他的代言人,总之一定和他有关系!”
“为什么这么肯定?”
“很简单,能让一个骄傲的公主短短时日之内焕然一新,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尤其是生活在繁华锦地高高在上的长宁公主,我和康亲王爷打过交道,这个人心机极重,而且比谁都了解长宁,以他的能力和谋略想要打动长宁不是难事!”
谢浩远“哦”了一声,忽然幸灾乐祸道:“那你可要惨了,如今夏侯砚不在,你这个婆婆是怎么看长宁怎么满意,都已经接到府中来了,不管长宁有什么想法,夏侯砚必定也是计划中的一部分,长宁和康亲王爷的联手,康亲王爷得到权势,长宁得到夏侯砚,各得其所,完全有可能啊!”
他唯恐天下不乱的笑意惹得唐诗目露凶光,忙道:“言归正传,找我什么事?你一找我,我就知道我逍遥的日子又要结束了!”
唐诗也不客气,“我近期想离京一趟,有些事情要拜托你!”
“要去哪里?”
“海门关!”
谢浩远不悦道:“那个地方如今硝烟弥漫,哀鸿遍野,你放着这锦衣玉食优越的日子不享受,难得是嫌命太长?”
唐诗不理会他的揶揄,“我有正经事,也事关舅舅当年的死因!”
谢浩远脸色立即凝重起来,这件事阿诗和他说过,“你怀疑是康亲王爷?”
“对,这个人诡计多端,难以琢磨,不过也不仅仅如此,还有别的原因!”
“你干吗说一句停一句,一气说完不行吗?”
唐诗看着落叶翩飞,声音沉沉,“我担心我爷爷会有所行动!”
“趁火打劫?”谢浩远撇撇嘴!
唐诗瞪了他一眼,“胡说什么?”
谢浩远得意一笑,“敌国相攻,我国之福也,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啊,我可没有说错!”
见唐诗沉默不语,谢浩远又道:“两国联姻只是一种手段,却不能保证一定相安无事,乾国皇帝戎马一生,开疆拓土,威震四海,乾国才有今天的盛势,虽然他可以保证你这个孙女绝对平安无事,可不代表他愿意放弃大好的利益,我说的对吗,阿诗妹妹?”
唐诗狠狠看他,笑道:“我要是倒霉了,你好像也没什么好处!”
谢浩远开始悠闲地喝茶,长叹一声,“说的有道理,那你想要我做什么?”
“我离京之后,你想办法保护好夏侯府,保护我的孩子们!”
谢浩远动了动眉毛,“这不是强人所难吗?你要是担心两个孩子的安危,为什么不把孩子一起带走呢?”
唐诗反问道:“你觉得海门关那种地方,襁褓小儿可以待吗?再说,你以为娘会让我把孩子带走?”
谢浩远耸耸肩,正色道:“若是长宁真的想对两个孩子不利的话,简直是防不胜防,为什么不求助于端淑太妃和靖江王爷呢?”
唐诗摇摇头,“太妃是娘的亲妹妹,要是让娘知道的话,只怕又会说我挑拨她们姐妹的情谊了,再说,他们都在宫中,终究是鞭长莫及,我怀疑长宁是想拿娘和两个孩子做人质,要挟公公和阿砚他们!”
谢浩远重重放下了杯盏,赞赏地点点头,“照目前来看,这种可能性最大,当真刀真枪打不过的时候,总会有人想出一些别出心裁的取胜办法,如果将她们绑在城头,看夏侯砚还敢不敢攻城,进攻,杀了自己的母亲,就算打赢了战争,也会留下千古骂名,不进攻,又会违抗军令,贻误军机,这一招真是叫绝,我算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进退两难了?除了这个,我也想不到别的可能了!”
唐诗道:“所以要请你帮我想办法!”
谢浩远忽然坏坏笑道:“我有一个好主意!”
“什么?”
“保护两个孩子倒不是什么难事,问题是要保护你那顽固的婆婆,可是难上加难,况且,如今她这么喜欢长宁,自然不会防范长宁,何不…?”
唐诗瞪了他一眼,谢浩远叹道:“这可是给我出了个天大的难题啊,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你一甩手跑去和夏侯砚相会,把京中的这些烦恼的事情全部甩给我,于心何忍?”
“你如今是我唯一能信任的人了,不找你,我应该找谁?”
第十五章 锋芒
唐诗来到夏侯夫人的寝居,禀报道:“娘,最近府中没有什么事,我想离京一趟!”
“去哪里?”夏侯夫人并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只是淡淡问道。
“想去乾国一趟,也顺道看看倩然在那边过得怎么样,是否适应?”唐诗的回答天衣无缝!
夏侯夫人之前漫不经心的神色忽然一凝,沉吟片刻道:“也好,我准备些礼物,你带去给倩然和龙崎家族,还有叫她多给我来信,免得我r夜牵挂!”
“是,我定会转达娘的意思!”因为唐诗的妥协,两人的关系不再如以前一样剑拔弩张,但仍是关系淡淡,两人都有说不出的疏离!
夏侯夫人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后,又叮嘱道:“你一个人前往即可,卿儿和骥儿都留在府中!”
唐诗从来也没想过要把孩子带走,外面风云多变,留在夏侯府才能保证安全,“是,我知道了!”
夏侯夫人吩咐嬷嬷们给倩然备了许多大夏国的东西,才放下心来,淡淡道:“好了,你下去吧!”
唐诗正准备转身,一个温顺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姐姐,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唐诗停下脚步,笑道:“如今府中无事,我爷爷年事已高,想去乾国看看爷爷!”
长宁公主恍然道:“原来是这样!”眸间有机芒之色一掠而过,“我才住进来没多久,姐姐就要走?卿儿和骥儿也一起去吗?”
唐诗无声而笑,“你想多了,正是因为府中有你陪着娘,我才能放心离开,又不是不回来?孩子们还小,自然要留在府中,以后还要烦劳你多照顾!”
长宁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姐姐太客气了,一路舟车劳顿,孩子们怕也是禁不起折腾,姐姐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们的!”
“如此有劳,娘,我先退下了!”唐诗转身,把母女慈孝留给了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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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真的要走?”云姨不舍道。
唐诗颔首,并没有多做解释,只道:“云姨,你要记得我说的话,平日在府中,有大批侍卫保护,自是安枕无忧,可是…如果娘要出门的话,你一定要说两个孩子不舒服,尽量想办法阻止她们带孩子出去!”
云姨道:“是,那…要是奴婢阻止不了呢?”她毕竟只是一个下人,不要说她了,就是小姐,也无法阻止夫人的决定!
唐诗垂下眼帘,从袖中拿出一个黑金厚重的令牌,“这块令牌在宫中可以畅通无阻,没人可以阻拦,只要她们一出门,你就立刻拿着这块令牌去找靖江王爷,告诉他夫人出门了,其他的他自有安排!”
云姨接过令牌,眼底一时酸涩,小姐用心良苦,可夫人完全不听,始终一意孤行。
唐诗一边摇着骥儿的小摇篮,一边轻声道:“去帮我把夏侯府侍卫长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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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的暖阳格外温柔,这日,长宁来找夏侯夫人,夫人正用完早膳,提议道:“夫人,天气这么好,不如我们出去逛逛?”
夏侯夫人温声道:“好啊,你想去哪里?”
长宁公主闭眼想了一会,忽然眼睛一亮,“不如我们上街逛逛?”
夏侯夫人轻轻摇头,“那种嘈乱的地方我们是不能随意去的,闲杂人等太多,你也要注意身份!”
长宁公主不满,恳求道:“我从小在深宫长大,基本上就没有出过宫,连外面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虽然贵为公主,可是想来也觉得可怜,常听宫人说外面好热闹,我一直都很想去,再说,终日闷在府里也对身体不好,太医也说我要常出去走走,才会好得更快!”
夏侯夫人还是不想去,她有她的顾虑,大街上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她这样的贵妇岂能随意去?安慰道:“你要是觉得无聊了,我多命些人陪陪你,万一出去有个什么闪失可就不好了!”
长宁公主不以为然,“太平盛世能有什么事啊?再说,多派些侍卫暗中保护不就行了?”
夏侯夫人耐不住长宁公主的软磨硬泡,终于点头了,“这样吧,你想去就去吧,我派人保护你!”
长宁公主不干了,嗔道:“夫人要是不去,我一个人去有什么意思啊?我就是看元帅不在,少将军也不在,姐姐也不在,怕你闷得无聊,所以才想陪你出去走走,就是想陪你散散心,怎么能把你一个人留在府中?”
这般懂事贴心的话语让夏侯夫人想起了久远的往事,一时神色恍惚,许久无语!
“夫人,夫人!”长宁公主奇怪的声音唤醒了沉思中的夏侯夫人,“夫人你怎么了?”
夏侯夫人回过身来,不忍拂她好意,唐诗和阿砚出去,从来就没有说请她一起出去,只有长宁一直记得她,“我没事,那好吧,我们出去走走!”
“夫人真好!”长宁看了看温暖的阳光,心情大好,又提议道:“下了这么久的雨,今天终于晴了,不如把卿儿和骥儿也一起带出去晒晒太阳吧!”
夏侯夫人想了一会,应允道:“来人,去把孩子们抱过来,我要带出去走走!”
长宁公主眼中掠过一个不易察觉的胜利微笑,今日就是一切的结束!
没一会的功夫,云姨忽然神色匆匆过来,一来就跪倒在地,“夫人,奴婢昨夜睡过头了,导致小公子受了凉,今日怕是不便出去吹风!”
小公子可是夏侯夫人的心头肉,立即神色一冷,呵斥道:“你们是怎么照顾的?骥儿现在怎么样了?”
云姨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