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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宣贵妃自然也不会这么容易认输,当即反唇相讥道:“人都会老的,你不要高兴的太早,秦庄不是比你年轻一大截吗?”
郦沉鱼岂会不知道宣贵妃在打什么主意?无非就是想挑起她和秦庄的不和,好坐收渔人之利,反正现在皇上也不在,也没什么好演戏的了,当即长笑出声,“好姐姐,你就别为本宫担心了,色衰而爱弛这件事可能发生在任何人的身上,却绝不会发生在本宫的身上,本宫相信,皇上对本宫的爱,不但不会慢慢消失,而且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加醇浓!”
宣贵妃冷笑道:“你难道忘了?秦庄刚入宫的时候,可是甚得皇上*爱,你也经历好几次失*了!”
郦沉鱼更加不屑,挑衅道:“那又怎么样?皇上是对秦庄新鲜了一阵,只要新鲜感过了,皇上的心还不是回到本宫身上了?”
“皇上也是男人,男人可都有骨子里喜新厌旧的毛病,这宫里广纳天下美女,你可别太有自信了!”宣贵妃嘲讽道。
时值四月,香风阵阵,闭月宫的两位高贵女人却冷嘲热讽,粉面寒霜,战争一触即发,空气中充满火药味。
郦沉鱼冷冷笑道:“这几年以来,姐姐一直在背后操纵我和秦庄明争暗斗,可结果怎么样?我还不是好好的,姐姐还不如越来越人老珠黄?”两人自动把秦庄从对手的名单中剔除了,她们都明白,皇后之位不是你就是我,不可能是秦庄。
宣贵妃顿时气结,气的说不出话,郦沉鱼看在眼里,心情大好,“姐姐还是好好担心自己吧,都上了年纪了,也不记得皇上到底有几年没去姐姐宫中了,这独守空房的女人可真是让人同情啊!”
郦沉鱼继续恶毒的攻击着宣贵妃心中的痛处,句句如刀,毫不留情,不顾及宣贵妃铁青的脸,挑衅道:“皇上最近可是一直在我这儿,还对良儿大加赞赏,一直夸他聪明懂事,将来大有前途!”
今天两人长期维系的脆弱情意早已土崩瓦解,也可以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宣贵妃也冷静了下来,淡淡道:“不要以为只有你有皇子,本宫也有,还是皇长子,这皇长子怎么也比二皇子有前途,妹妹不要忘了,当今皇上也是皇长子!”
郦沉鱼发生一声更为嘲讽的轻笑,“姐姐真是可笑,姐姐的儿子怎能和当今皇上相提并论?这未来储君之位,向来是有德者居之,姐姐想凭一句皇长子就以为可以稳操胜券?”
两个女人,吵了一场架,公开了敌对的关系,心中对对方的恨意更浓,宣贵妃看着郦沉鱼张扬的脸,最终拂袖而去!
巧儿看着盛怒而去的宣贵妃,担心道:“娘娘,现在毕竟是宣贵妃和秦贵妃权掌六宫,会不会做出对娘娘不利的事情?”
郦沉鱼淡淡道:“怕什么?到了这种年纪还想皇上*爱,真是痴心妄想!”
不过宣贵妃的话更坚定了郦沉鱼得到皇后之位的决心,宣贵妃说的对,人都会老,到了那个时候,能保证自己地位的不再是皇上的*爱,而是稳固的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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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元帅书房。
夏侯砚缓步进入,看向在桌案后面一身玄色锦衣浓眉深蹙的父亲,“父亲,召我何事?”
夏侯元帅抬起头来,语声平缓,“今天皇上召我去御书房,说沧澜河决堤,朝廷拿不出赈灾的银两,想让朝中文武百官解囊相助!”
“这件事景焕也我说过!”夏侯砚在父亲对面优雅坐下,父亲一向是他最敬佩的人,是整个夏侯家族的中流砥柱,特意召他前来自然不是为了这一点小事。
夏侯元帅却并未马上说话,缄默不语!
夏侯砚笑道:“堂堂国库怎么可能连几百万两都拿不出来?不过是皇上想以此考验景焕有无治国的野心和韬略而已,这件事传出来以后,很多不知情的人,尤其是后宫的妃嫔们,都以为皇上说的是实情,皇上也骑虎难下,便顺水推舟,毕竟国库的钱自然是越多越好!”
“可是皇上的意思是要我们夏侯府出一百万两白银?”夏侯元帅终于缓缓说出了重点所在。
“一百万两?”夏侯砚眼中有一丝讶然而过。
“是啊,我觉得事有蹊跷,所以召你过来!”
夏侯砚沉思片刻,语带疑惑,“让我们夏侯府出个十几万两倒没什么,现在一开口就是一百万,当我们是什么?银钱铸造司还是国库?朝廷赈灾,却让朝臣之家出巨款,和明抢并无很大区别,大夏自开国以来就没有过这种事,想来想去总有些说不通,虽然因为景焕的关系,皇上一直猜忌我们夏侯府,可是我相信他还不至于糊涂到这个地步!”
夏侯元帅也微微颔首,片刻之后道:“你的意思是说……?”
“我怀疑这件事又是丽贵妃在背后捣的鬼!”夏侯砚俊目中透着熠熠神采和嘲讽笑意,郦沉鱼,你这一次惹错人了!
“怎么说?”
“现在宫中后位争得你死我活,据我得到的消息,皇上最*爱丽贵妃,最属意她为后,可是尚有诸多阻碍,这个女人对皇上的影响力很大,她和阿诗因为种种原因一向有间隙,而且她的竞争对手秦贵妃是阿诗的好友,在这个关键时刻,她必定担心我们夏侯府公然支持秦贵妃为后,所以故意给我们设置难题,让我们无暇他顾,毕竟一百万两可不是小数目,筹措起来都得花大量时间,大量精力!”
夏侯元帅淡淡道:“她还真是胃口不小!”
夏侯砚起身,双手按在厚重桌案上,嘴唇含笑,看着父亲,“这件事交给我去办就好了!”
“好!”夏侯元帅并未多问,一口答应!
夏侯砚忽然想起那个最让他疑惑的话题,问道:“先皇后被人毒死一事,父亲可曾查出了什么?”
夏侯元帅脸色归于沉寂,“不急,很快就会知道了!”
“对了,景焕还说,皇上想把孟丞相的女儿赐嫁给他,不过被他拒绝了,这件事,也让皇上很不高兴!”
夏侯元帅面容冷峻,目光微移,沉声道:“景焕这么多年小心翼翼,已经远放靖江王城,皇上还是不放心他!”
“那是当然,毕竟景焕是唯一有实力与皇上抗衡的皇子!”
“看来皇上不除去景焕,是难以心安了?”夏侯元帅嗓音沉沉,听不出喜怒。
“我想是的吧!”夏侯砚应道。
“好了,你先去布置吧!”夏侯元帅抬首道。
“是!”夏侯砚正准备离开书房,身后忽然再次传来了父亲的声音,“阿砚,我收到消息,乾国龙崎王子准备前来大夏国看望公主,这是怎么回事?”
夏侯砚对上父亲的眼眸,目光深如寒潭,幽深不可揣测,知道并没有什么事情可以瞒过父亲,坦言道:“龙崎王子是阿诗的表弟,我们在乾国的时候,似乎…和倩然很合得来!”
“龙崎?”夏侯元帅陷入沉思,片刻之后才淡淡道:“这件事以后再说,现在你先去处理丽贵妃一事!”
“是!”夏侯砚退出了父亲的书房。
第五十三章 自己挖的坑自己填
郦沉鱼最近心情大好,皇上对闭月宫多有赏赐,她心中暗自庆幸,当初捐出去的财物果然物有所值,一本万利,只要能得到皇上的心,只要能得到皇后之位,连这天下财富都尽在囊中,何必拘泥于眼前的一点小小利益?
这个时候皇上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郦沉鱼带着数位宫女在宫里悠闲地散步,四月春风,香气扑鼻,天高云淡,郦沉鱼徜徉在花海中,想起那唾手可得的皇后之位,会心一笑,六宫之主,母仪天下,多么令人心动的位置,令世间女人都仰望。
她自十八岁入宫以来,一路走到今天,期间有多少不易只有她自己知道,如今更要坚定的走下去,要把敌人一个一个踩在脚下,牢牢抓住皇上的心,只要皇上的心在她身上,就什么都不用担心,昨晚皇上又在闭月宫留寝。
闭月宫已经俨然成为宫中风头最盛的地方,连宣贵妃秦贵妃旗下的嫔妃们也有一些调转了风向,转而来巴结她,可谓人逢喜事精神爽,郦沉鱼放眼望去,全是一派锦绣。
“臣参见丽贵妃娘娘!”正在赏花的郦沉鱼忽然听到了一个清清朗朗的极为好听的磁性男声。
郦沉鱼停下了脚步,循着声音看去,白衣胜雪的男子,双手抱于胸前,斜斜地靠在芙蓉树上,姿态优雅高贵,眸瞳清冷宁静,嘴角噙着一抹自信温雅的笑意。
醉人的清风掠过他的衣摆,极为轻微,似乎也怕惊扰了这样动人的风景,却给他增添了一分无法言喻的神韵。
颀长秀雅,美如冠玉,恍若谪仙,郦沉鱼不是第一次见到夏侯砚了,可从来没有在这样的情形下见过,心中暗叹,什么叫做风华绝代?这就叫做风华绝代,四周再美的景色都不及眼前的男子动人,原来是寂静的画面,因为有他,瞬间有了活力,有了生机,夏侯少将军,真不愧是少女们的春闺梦里人!
身后的小宫女们见到这样的男子,有的惊叹出声,有的掩嘴张望,有的羞红了脸,郦沉鱼看在眼里,心中恼怒,谁说红颜祸水?美男子才更是祸水!
她定下心神,昂然抬首,笑道:“本宫还道是谁呢?原来是夏侯少将军!”
夏侯砚淡淡一笑,并未说话,眸光飘过她身后的一列宫女,目光所到之处,更是惹得小宫女们脸羞红如朝霞,郦沉鱼明白夏侯砚的意思,淡淡道:“你们都退下!”
“是!”有几名小宫女依依不舍地退去,走得远了,还偷偷回头张望。
“我听说丽贵妃娘娘最是善解人意,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夏侯砚淡淡笑道,眼含赞赏之意,能在宫中混到这个位置的都不是一般的女人,就凭他一个眼神就知道他有话单独对她说。
郦沉鱼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妩媚笑意,“少将军过奖了,本宫曾听说,众闺秀们都以能得少将军一顾为荣,京中有传言,能得夏侯少将军一回首,三天都激动得睡不着觉!”
从年龄上来讲,郦沉鱼比夏侯砚大不了几岁,勉强还可以算是同龄人,自然听说过夏侯砚的美名,也不止一次见过他,可是这位少将军对她这个皇上*妃的态度一直很冷淡,也并无多少尊敬,她一直认为是因为唐诗的缘故,可今日夏侯砚主动找上门来,又如此隆重,到底所为何事?
夏侯砚看见眼前的丽贵妃,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