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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要不然,怎么会放过郦文轩那个废物?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小人能够大行其道总有他的道理,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而小人没有底线,无所畏惧,只看是否有利可图!
易子墨一笑,手掌再伸了过来,嘴角浮现一抹坏坏的笑容,“乱山深处水萦回,一枝如画为谁开?想不到你不但红尘绝色,还伶牙俐齿,本世子就喜欢你这样的女人!”
唐诗一把打掉他的手,“无耻!”
“无耻?”他并不生气,反而轻笑出声,反问道:“如果本世子真是无耻之徒,你昏睡之时,就已经是我的人了,何苦要等到你醒来?”
唐诗朱唇紧抿,这个时候,她已经被易子墨牢牢拽在手心,就是插上翅膀也飞不出去,易子墨根本没有骗她的必要,他必定是在战场吃了败仗,所以剑走偏锋,想出了这个办法,他的话也不无道理,成王败寇,战场上只以结果论英雄,古往今来,利用人家的家眷做人质的事情从来就不在少数!
他看着唐诗的沉默,语气*起来,“美人春睡已经令人心旌摇曳,现在醒来之后,更是风情妩媚,娇艳欲滴,教人看了想不动心都难!”
唐诗不屑道:“你又不缺女人,这么辛苦才把我抓过来,无非是为了要挟我的夫君,若是你敢毁我名节,我宁死也不会让你如愿!”
易子墨是个软硬不吃的家伙,姿态摆的比唐诗更高,冷笑道:“你以为你可以要挟我吗?”
唐诗眼波微动,忽然拔下头上的发簪,抵在自己颈脖上,“你要是敢乱来,我就会让你的所有辛苦付诸东流!”
谁知,这个易子墨比唐诗想象的难对付多了,面对唐诗的以死相逼,人家根本不在乎,反而带着淡淡的嘲讽,“差点忘了,听说你还会点武功,不过在我面前就别卖弄了,你说你的手快,还是我的手快?”
唐诗紧紧握住手中发簪,“我这个人运气一向不错,不信你试试?”
他看着唐诗眼中的决绝之色,眼中汹涌的晴欲退了下去,只是叹道:“可惜啊,桃花伊谢,美人命薄!”
唐诗想不到易子墨此时还有心情附庸风雅,揶揄道:“你处心积虑把抓我来,不是让我在这里看你大发感慨吧?不如说说到底打算怎么处置我?”
他悠闲地在唐诗面前坐下,“你说的不错,我请你来,是想你为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唐诗看他的神情,知道自己暂时是安全的,若是他真毁了自己的清白,则是因小失大,这一点,他很清楚!
“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到时候会见到你的男人,自然就知道了!”他却并不打算说下去!
唐诗一笑,“你不敢说是因为害怕我知道了,会想办法通风报信?你对自己的能力没信心?”
他凝视唐诗,半晌平静开口,“你应该知道激将法对我没用,不过告诉你也无妨,因为你迟早要知道的!”
唐诗对上他深邃如海的目光,“什么?”
他淡淡道:“夏侯砚在建安一带困住了我三万人马,本世子打算用他的女人来换这三万人马的安全!”
唐诗嘲讽一笑,“你自己技不如人,才会去想一些邪门歪道!”
谁知,易子墨心胸的宽阔程度远远超出唐诗的想象,面对唐诗各种各样的嘲讽,从不生气,“邪门歪道?你嘲讽我之前,先看看你的男人,他若不是用那些邪门歪道,会这么容易就得逞吗?”
“什么意思?”唐诗不解。
易子墨冷哼一声,“如果不是借助那个什么奇门遁甲的邪门歪道,你以为他会轻轻松松困了我三万人马吗?不过幸好,他的女人在我手上,如果他不自行打开缺口的话,本世子就用你的血来祭奠我三万将士!”
唐诗浑身一颤,原来事关三万大军的安危,所以他不惜花这么大代价派人潜入大夏,抓住夏侯府的人!
他事先必定做了足够的查探,夏侯府三位女眷,一位是夏侯夫人,一个是夏侯倩然,还有一个是自己,他最想抓的定然是夏侯夫人,可夏侯夫人在京中,哪里是想抓就能抓的到的?
相比之下,抓夏侯倩然和自己就容易多了,正好又都在远离京城的靖江王府,要是一直呆在王府也可高枕无忧,可是生性活泼的倩然哪里是能一直呆得住的性子?
他不但对夏侯倩然的性格了如指掌,知道她一定回去参加百花盛会,利用倩然喜欢热闹的性子,派人伪装成高跷队的人,成功抓到了倩然,后来被自己破坏了,便抓了自己!
唐诗冷冷道:“你手下人才济济,难道就想不到破阵之法吗?”她有一种直觉,阿砚使用的必定是她设计出来的那个奇妙阵法,除了她和阿砚,其他人很难找出破阵之法,此阵法的玄妙之处在于,到处都是出口,可是没有一条出口可以成功走出去,阿砚必定是利用建安一带的天然屏障,巧妙地困了南清军,不战而屈人之兵!
易子墨并不接唐诗的话茬,反而笑的十分魅惑,“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在自己男人心中,到底是他的女人重要,还是军功更加重要?”
唐诗一怔,她虽然想知道,可这个问题对一个男人来说太过残忍,这个易子墨真是恶毒到了极点!
见唐诗陷入沉默,他嘴角讥诮的味道更浓,“看样子你很爱他,本世子也很有兴趣,他是不是一样爱你?对他来说,到底什么更重要?我已经派人告知他,他美丽的夫人如今在我手中,如果想要你安然无恙的话,三日之内乖乖地自行撤了那个什么破阵法!”
“如果他不肯呢?”唐诗仰头看他,平静问道。
易子墨朗笑一声,“三日为限,如果三日之后我没有看到满意的结果,”他故意停顿了片刻,声音蓦然变得阴狠,“我会在玩腻了你之后,把你赏给那些将士们,你说会有什么后果?”
“卑鄙!”唐诗脸色发白,努力从牙缝挤出两个字,她绝对相信,易子墨说得出,做得到!
他冷笑一声,“要怪就怪你自己太仗义,若不是你设计引开了我的人,夏侯倩然又怎么会安然无恙?”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结果,忽然神色悲悯地看着唐诗,“三天之内,我可以保证,你不会受到什么非人的虐待,但是三日一过,我就什么都不保证了,你说若是夏侯砚若是看到他美丽的夫人连军妓都不如,会怎么样?”
唐诗面无表情,只是淡淡道:“不要高兴得太早了,要是把我逼急了,我选择自尽,你的如意算盘不就落了空吗?”
他的声音忽然染上一抹愠怒,“你若有此意,我会让你死了都不得安生,你如此美丽,怕是死了之后也不减风韵,你说三万将士的弟兄们会不会放过你?他们也都很想尝尝夏侯砚的女人的味道!”
唐诗的声音蓦然变得悲愤,“易子墨,你不是人!”
他仰天大笑,“我不是人?你没资格要挟我!”说完,拂袖而去,门“哐当”一声关上,在狭小的内室震得唐诗身子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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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没有任何自由,不过易子墨的确没让唐诗在这里受什么虐待,她的待遇比起战俘已经好太多了!
本以为会在三天之后看到易子墨,谁知,第二天夜里,他又来了,一双俊目,暗含桃花,醉眼迷离,唐诗冷冷坐于一旁,只当他不存在,她已经发现,凭她的力量,想逃出这件牢笼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他看着唐诗的淡漠,自顾自一笑,“有件事不得不告诉你,我等了两天了,也不见夏侯砚的回音,明日就是最后期限了,我等的实在有些心浮气躁!”
唐诗淡淡道:“时间还没到,你急什么?”
他忽然靠近唐诗,说了一句让她心惊胆战的话语,“不要在我面前表现出一副桢洁烈女的模样,实话告诉你,我看上的女人,还没有能逃得过我的手心!”
唐诗不以为然,“你应该很清楚,若是侵犯了我,我宁愿一死也不会让你如愿,我夫君也定会为我报仇!”
他嘴里的浓浓酒气喷撒在唐诗脸上,*道:“我好心地提醒你,从我手下出去的女人,你说没有委身于我,谁会信呢?”
唐诗浑身一震,难怪他如此胸有成竹,从*著称的南清世子易子墨手中出去的女人还是清白的,谁会相信?原来他早已打算好,这个用心险恶的男人,不管阿砚答应不答应他的条件,他都不打算放过自己!
他很满意终于看见了唐诗的惊异之色,更加得意,“对别人来说,鱼与熊掌,不可得兼,可本世子一向是个贪心的人,鱼与熊掌,我都要!”
第八十七章 不必舍近求远
唐诗终于明白这个歹毒的男人在打什么主意了,不管阿砚放不放他的三万人马,自己都是他囊中之物,所以没等到三日,他就想侵犯自己,面对到手的猎物,谁有哪个耐心慢慢等下去?看着他的眼神,唐诗就知道这个*的男人在打什么主意!
唐诗恨得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就算别人都不相信我,我夫君也会相信我的清白!”
易子墨冷哼一声,发出一阵更加不屑的笑声,“想不到你竟然如此天真,以夏侯砚的身份,身边会缺女人吗?只要他想,数不清的身家清白的美人会自动投怀送抱,有什么必要对一个别的男人*过的女人上心?何况,你还不是普通的妾室,大不了失*,你还是他的正室夫人,没有男人能咽下这口气,你又非处子之身,拿什么证明你的清白?”
唐诗怒视着他,“不要以为谁都和你一样龌龊!”
“我龌龊?”他大笑出声,“不错,我是龌龊,不过一个大美人待在一个龌龊的男人身边,想不发生点什么都难!”
唐诗一怔,在这里她的确没有保护自己的筹码,难道只能任他宰割?
见唐诗神色恍惚,他加重了语气,“相信我,我可是个男人,我最了解男人,你别对夏侯砚太有信心了!”
唐诗心底一阵阵悲凉,缄默不语,他见状,更加得意道:“马上就到第三天了,夏侯砚还没有回应,照我看来,自从你被我抓来的那一刻起,你就被他抛弃了,我可真是同情你,你的男人根本没有把你放在心上,不如就跟了我吧,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爱你的!”
唐诗冷笑道:“我已经嫁过人了,以你的身份,想要多少身家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