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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像是个会撒谎的人吗?”
像,不但像,而且很会撒谎,周燕萍很想这么说,可是这会儿她却不能这样说,只是追问了一句。
“若是你真的为他们好的话,就该实言相告,那件事情究竟是不是真的?”
“那还用说啊,我从小就将苏哥哥当成自家哥哥那般,就跟亲哥一样的情分,你说我能有其他想法吗?再说了,我跟苏哥哥现在还有名义上兄妹的关系呢,那可是铁板钉钉的兄妹关系,我能那般不知廉耻,跟自己的哥哥发生不清不楚的关系,让人误会吗?”沈立冬没好气地对周燕萍说着。“还有,我若是真的对苏哥哥有什么的话,那还有你长姐的份吗?我还能眼睁睁地将自己喜欢的人推过去给你长姐吗?这会儿我不是应该将他们两个拆开了对自己更有利吗?你说呢,郡主?”
周燕萍仔细地瞧了瞧沈立冬,还真的点了点头。“你说得果然没错,我相信你便是了。”
“就是说嘛,这事你长姐是当局者『迷』,她误会了也算了,你可是旁观者清,可不能误会了我。我们两个应该联手,让他们这对夫妻和好才行,你说呢?”沈立冬瞄了瞄周燕萍。
周燕萍看了沈立冬一眼,忽而下了决定,点了点头。
“行,这件事情就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吗,我不『插』手就是了。只是你也别太过了,毕竟我长姐她,她可不是好糊弄的。”
“这一点,我明白的,你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过了头的,我还得留着自己这条小命呢,这惹怒了长公主,我也吃消不起啊。”
“你有这觉悟就好。”周燕萍认可地点头道。
这件事情,若是真的如沈立冬说的那般,那么对于周燕萍而言,她自然也是乐见其成的。
要知道,没有人会比她更清楚长姐对苏流瑾的那份心意的,虽然长姐一直愧疚在利用苏流瑾,可是有谁是那般利用苏流瑾的,这六年来长姐将苏流瑾保护得那般好,就怕别人打了他的主意,也不知道明里暗地给他挡了多少的算计。
可是那些事情,苏流瑾却一直都不知道,他自认为他那般顺当是他的运气,可知晓他还能保持那份纯良天『性』,是长姐花费了多少心思才护住的吗,可知道长姐正因为不想他纯白的干净染上了颜『色』,这才什么事情都瞒着苏流瑾,所有的风雨都她一个人扛下了,这六年来,长姐的哭,长姐的痴,她可都看在眼里。
若是换了是她的话,她可不觉得有半点对不起苏流瑾了,哪怕初始的时候长姐怀着那个一个目的,可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若是他年也有这么一个肯为她挡风挡雨的人出现,哪怕那个人的目的不纯,哪怕那个人怀着利用的心思,她也心满意足,觉得此生无憾了。
沈立冬这刚才还见周燕萍跟她说着话呢,这会儿怎么忽然就沉默了,当她发现周燕萍思绪不知道飘到哪儿去的时候,马上拉了她回来。
“我说郡主,这个时候,你能不能心思别放到别处去,好好地盯着这对夫妻行不行?”
周燕萍被沈立冬这么一说,尴尬地又咳嗽了二声。“那你说吧,这会儿怎么办?”
“当然是我们两个闪啊。”沈立冬趴在周燕萍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笑嘻嘻转向苏流瑾跟长公主周嘉惠。
“那个,哥哥嫂嫂,你们好好聊着啊,我还有事,得去赶紧处理一下。”沈立冬头一个先跑了,周燕萍看见沈立冬跑开了,她聪明地提着佩剑就冲出去追沈立冬去了,这边追着她还喊着。
“沈立冬,你给我站住!事情还没说呢,你怎么可以跑了,你给我回来!”
这会儿周嘉惠也似乎意识到她此来的目的了,忙也要跟着出去,只是苏流瑾笑容温和地拦住了她。
“冬儿手无缚鸡之力的,有郡主去追她,公主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你我还是坐下来吧,等着她们二人回来便是了。”
第5卷 第二百十九章
可是苏流瑾跟周嘉惠等了一上午,再等了一下午,还是没能等到周燕萍将沈立冬追回来的身影。这留守在竹荷院的丫鬟木绣木耳那是尽职得很,除了端茶递水,奉送点心还有午餐上桌之外,其他时候根本唤不到人,就好像这竹荷院内外似没有一个丫鬟似的,除了苏流瑾,就是周嘉惠了。
到了这会儿,苏流瑾跟周嘉惠若是还不明白的话,他们二人就真的是傻子了。
“那个,我去外头看看冬儿去,估计快要回来了吧。”苏流瑾略显尴尬地站了起来,跟着周嘉惠这般说着。
周嘉惠随之也站了起来。“走吧,一道儿出去吧。看来今日之事恐怕难成了,本宫还是下次再来吧。这个狡猾的丫头,竟然这般从本宫的眼皮底下溜了出去,下次看本宫如何教训她。”
“公主还是算了吧,看在为夫的面上,可否就饶过了小妹?小妹虽然调皮跳脱了一些,但是心『性』还是善良的。若是不为难的话,小妹定然会让公主心愿达成的。”苏流瑾这个时候想起了沈立冬的那席话,竟然不知不觉地将那话给搬了过来。
周嘉惠听得苏流瑾这般说话,倒是微微惊诧了。
原来竟是她误会了吗?
苏流瑾跟那个小姑娘还真的只是单纯的兄妹关系吗?也许吧,若是她没看错的话,那个小姑娘那番做法,可是制造机会留给她跟苏流瑾呢,若是他们真的有什么的话,那小姑娘也绝无可能那般大方地行事吧。
想到这里,周嘉惠凤眸一闪,唇角轻轻地扬起,似乎因为苏流瑾的这番说辞,心情好了许多,这说话间自然也好说了一些。
“也好,驸马爷既然求情的话,这次本宫就饶了你小妹这一回,若是下次再敢这般糊弄本宫的话,本宫可就真的要教训她了,到那个时候,希望你不要光顾着疼爱妹妹,而忘记站在我这个妻子身边。”
苏流瑾听得周嘉惠话外有话的意思,先是一愣,转而眉眼微动,笑得格外温柔。“如此,就谢谢夫人了。”
“走吧,时间不早了,驸马爷。”周嘉惠似有些不自在,提着佩剑先行一步了,只是微微低眸那一瞬间的神情,那羞恼的样子还是被苏流瑾看到了。
如此,少年纯净的笑容越发地清透亮眼,仿若初见时的那般,少年在飞舞的梨花树下,就是那般笑着的样子。
周嘉惠回头看到那一幕情景,唇角翘起的弧度越发大了,眼底眉梢一抹笑容怎么样都止不住地倾泻而下。
也许,他们之间还有机会。
周嘉惠这般想着的时候,忽然想起沈立冬那张俏生生的甜美容颜,想起她古灵精怪的样子,似又觉得她好像欠了那个小姑娘一个天大的人情,还在她有求于她的情况下,这个人情还起来恐怕要不容易了。
这样想着的时候,她还能继续三天两头地来上门打扰她吗?
周嘉惠笑着摇摇头,好像这一回她被那么一个小姑娘给算计了呢,只是这个算计,她倒是心甘如怡。
就这样,英姿飒飒的女子跟明净纯良的男子,一前一后地向前走着,走着走着,也不知道何时,他们竟是并肩而行了,女子抬头,英气的眉宇间多了一份温婉,男子低眸间,笑着的眼神多了几分温柔,他们就那样走出了沈立冬的竹荷院,走出了朝议郎府邸。
就在他们前脚刚刚离开,后脚沈立冬拽着郡主周燕萍就从角落地闪了出来。
“怎么样?怎么样?我的主意不错吧,他们两个果然和好了。”沈立冬朝着周燕萍得意地眨了眨眼睛。
周燕萍倒是纳闷地看了一眼沈立冬。“你觉得这样就行了?”
“当然,你不觉得这个是一个好的开始吗?有了一个好的开始,加上中间没有误会了,那事情推进就会飞速地发展,你相不相信,不出多久,他们夫妻二人定然会是恩恩爱爱的。”沈立冬敢以前世的经验打着保票着。
周燕萍却觉得不可思议。“会有这么简单吗?”她总是以为他们之间打开六年的僵局总是要有一些特别的事情来感化了才行,没想到就这么一个午后,一个静静的吃饭时辰,他们两个就能和睦到那个地步了?这让周燕萍直觉认定感情那东西是不是太令人『摸』不着头脑了。
沈立冬见周燕萍这副模样,拍了拍她的肩膀。“相信我吧,郡主,事情肯定会这样的。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不一样,这有些人缺少的就是一个机会,只要一个机会,移开了压在头顶上的那朵乌云的话,就会看得更清楚更明白了了,如此便是一个朗朗晴天了。”
周燕萍听着沈立冬说得头头是道的,不解地看着她。“话说,沈小姐,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我今儿个心情好,只要我知道的,定然告诉你,而且分文不取,免费的。”沈立冬笑脸盈盈地看着周燕萍道。
周艳萍有种黑云压顶的感觉,扯了扯嘴角,她问:“我是想问,你年纪这么小,想来应该不懂那些事情的,怎么你谈起来一套又一套的,竟好像比一般人都懂了很多似的?”
“这种事情也是看天分的,我是看得多了,听得多了,自然也就知道得多,懂得多。比如我家姐姐姐夫,他们夫妻两个那可恩爱了,有时候我姐姐自然会告诉我一些事情,那些事情自然就是他们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这样吧,我听在耳里,自然就记在心上,今个儿就拿出来用用吧,试试灵不灵光,没想到可真灵光,我姐姐说得没错,有感情的人啊,只要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就万事可成。”沈立冬说完这番话,还轻轻地拍了拍周燕萍。“这事啊,郡主你多学着点啊,以后说不定也用得上。我这会儿不跟你多说了,陪着那对不开窍的夫妻浪费了大半天的时间了,这有些事情还等着我去处理呢,我这就走了哦。”
“哎,你等会。”周燕萍可没忘记这次来朝议郎府的目的。“那件事情怎么说?你究竟是答应呢,还是不答应呢?”
“我实话告诉你好了,郡主,我真的很为难,若是不为难的话,我答应了你跟公主又何妨呢。加上现在公主可谓是我哥哥的嫂子了,我这个做妹妹的,总不会让做哥哥的为难吧。若非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