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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现在不好太操劳,还是一切从简为好。”香玉见小姐主意已定,也只得退一步。
何良随着少爷背井离乡,也没有钱在这寸土寸金的贵地买宅子,所以何月轩就命人在这府中收拾了一个小院子暂时作为新房,所以香玉完全不用担心离小姐远了。这连嫁再娶皆是在自己家也省了很多事,望着这登对的一对,叶之初也有了一种既舍不得又宽慰的矛盾之感。
沈墨经过这次被劫暂时也没精力再去京城,而是转道回了东明县,这么一大笔账目的银子,再者祖母也隐隐的知道了,他必得回去安慰一下,只是这佳慧表妹的事他还是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祖母。
陈婉清一下子就没了消息,何月轩还挺纳闷,这人究竟是去了什么地方?本来陆德远收到消息说陈婉清随着何月轩来了京城,而且已经顺利的打进何家内部,还想着如今近水楼台,趁着家里的母大虫不注意,找机会和那个孤女也来个颠龙倒凤。可是突然间没了音讯,本来一直在陈婉清身边跟随的丫鬟也表示不知道。
如今何月轩也算是有王爷罩着,他也不敢公然的挑衅,再者他本来也没把那些小事放在心上,只是身边的河东狮总是觉得一个平民不识抬举,落了她面子,所以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得罪谁也别得罪女人。
山上,二当家的终于得偿所愿,在弟兄们羡慕和嫉妒的眼神中举行了一场简单的婚礼,拜了天地才算是真正的夫妻了,陈婉清满腹辛酸也只能认命。这个时候也轮不到她说不愿意,搞不好小命都没了,这些个绿林汉子,哪会那么在意一个婆娘,女人子啊他们眼中就是个发泄和生育的工具而已。
不过陈婉清也是个聪明的,在这个节骨眼上她决不能惹恼了二当家的,只能与他虚与委蛇找个机会逃下山。她没有古人的传统思想,这辈子毁在一个男人的手上,哪怕他是魔鬼也要跟着他过。她不是柳家慧,大家小姐什么本事也没有,没了家没了男人她也只能去死。
柳家慧不会可怜她,倒是在这个满是男人的孤山上有了个陪她说话的,驱赶了不少她的寂寞。陈婉清表面是逆来顺受,其实一直等待时机逃跑,柳家慧笑她想的简单,就算是两个当家的下山去打家劫舍,也会留一部分人看家的,你一个弱女子,既没有武功也不认识下山的路真是异想天开。开始的时候她也曾逃过,结果被抓回来后差点被折磨死,所以她再也不敢有一丝这样的想法了。
二当家的岁数不小了,一心想着娶个媳妇回来留个后,哪怕也是做土匪呢。陈婉清哪会心甘情愿的给他生孩子,可是架不住那人辛勤的耕耘,作为一个现代女人,她用尽手段比如躲着点危险期,或者拼命的往外挤那个男人的种子。饶是这样她还是担心,没办法只得找柳家慧讨主意。
借着一起去河边洗衣服的引子,避开众人耳目,陈婉清请柳家慧帮忙想办法。虽说名头是压寨夫人,可是这山上连个侍女都没有,所以这些小零活都是她自己做的,柳家慧从大家小姐到现在什么活都自己做,其中有多少艰辛和酸楚只有她自己知道。
柳家慧紧张的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在附近,在陈婉清耳边小声的说道:
“你这种想法千万别被人看出来,否则他们有都是法子让你生不如死,我也没有办法帮你。”
“可是,你这么多年不也没有消息,我还以为你一定知道什么法子。”陈婉清犹自不甘心。
柳家慧的脸色变了几变,这是她心底的伤疤,一辈子都不想触碰。听陈婉清这样说她的心里越发的不适滋味,她已然接受了这样的生活,想着大概这就是命吧。
陈婉清见她脸色不好,也不说话了,知道大概是什么话说的不对戳到了她的肺管。当即也不敢再说,只是想到自己现在的苦逼生活,而叶之初却还是荣华富贵,总是不甘心。柳家慧也不甘心,俩人思来想去,竟然想出了一个毒辣的点子。
柳家慧在山上呆的时间久,大当家的见她乖巧了,对她也放下戒备。这一次沈家送来赎身的银子不少众人高兴,下山将那一应生活之物采购了不少,又借着二当家的娶亲这个由头大吃大喝了几天后,开始想着下一票买卖了。坐吃山空可不行,山上那么多张嘴都等着吃饭呢,总不能叫大家垦荒种地吧。
趁着大当家的这几天颇为高兴,柳家慧凑到他身边:
“大当家的,沈家送来多少银票啊?”山里自由规矩,所以柳家慧至今也不知道这些人敲诈了表哥多少钱,更不敢问。
“去去去,老娘们家家的别管这些事儿,怎么?莫不是你心疼了不成。”大当家的不耐的敷衍道。
“看你说的哪里话,我既已是你的人了哪还会心疼别人,也只是好奇而已。话说这次这买卖做的容易,我这几天和弟妹聊家常,听说她是跟着何家进京的,这何家甚至比沈家还富贵呢”
大当家的听着没说话,他们这一行也只是占了山头,对过往的商人和当官的进行打劫。若是碰上有押镖的或是带着大批官兵的,也不会上去找死,何家再有钱,人家不从你这条道上走,你也不能把人如何啊。莫不是……
“那夫人你的意思是?让弟兄们到府里绑架?”
“那样岂不是找死?高门大院都有家丁守卫不说,单是他们住的地方也是繁华之地,去了容易出来就难了。”
“那你说这些做什么?难不成是特地来消遣的?”
“我听弟妹说,那何家少爷是个会功夫的,拿他可不容易。只是他有个夫人视若珍宝,若是能把那妇人抓来,让他拿钱来赎,你说他既顾忌她的名声和安全,又不能大张旗鼓的去衙门告状拿人,还不得乖乖的交银子。”
大当家的闻听也觉得有理,这些个酸人最是顾忌名声的,既不能到衙门求官兵征讨,又不能搞得人尽皆知。不错,只是这事儿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难哪。
陈婉清那边也是在二当家的耳边吹了不少风,这些个人都是为财拼命的主,俩人一碰头都觉得这桩买卖可以做,于是开始筹划。他们这里离京城不远,只是为了自保很少去那里惹事,何家既不是当官的,也没有深厚的背景,两人也没多少顾忌。
于是先派人去踩盘子,然后选了几个功夫好的实施绑架计划,青天白日的不能再府里明目张胆的抓人,只能等叶之初出门的机会将她掳来,城外也预备了马车和人手接应。众人以特定的信号弹为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叶之初的日子过得惬意又舒服,家里家外都没有让她堵心的人和事,何月轩见她再家里呆的无聊,也经常带着她出去逛逛。街道上的繁华热闹总会让人看花了眼,杂耍卖艺的也比比皆是,有时候也去自家的店铺看看,何月轩和陈婉清在一起共事了许久,也学会了不少做生意的手段。现在虽没有陈管事了,可何家的店铺依旧生意兴隆。
何月轩一如既往的野心勃勃,趁着叶之初离生还远着呢,就想着再去别的县府看看哪里有合适的店铺,盘下来拓市场。叶之初也不好拦他,如今身边没有了陈婉清,她还是比较放心的。
将家里的所有一切安排好了后,何月轩安心的上路了,何良依旧在他身边伺候着,这样香玉和少奶奶才能放心。何良知道自己肩上的责任,既是少爷的小厮还是少奶奶的间谍。
依依不舍的送别了表哥,叶之初抚着看不出有孕的肚子,只盼着孩他爹能早日回来。香玉见小姐一脸的落寞很是心疼,常在身边劝慰着,也想尽办法让小姐开心。
根据陈婉清提供的线索,山上的人每日都潜到何家附近,连着多日的侦查打探跟踪,终于见到了何家少奶奶叶之初的真面目,一时间这些人在心里感叹,这个女人可比山上的两位夫人漂亮多了。不仅是漂亮浑身上下还有一种气质,叫人移不开眼球。
如今这何月轩又去了外地,真是天赐良机啊,经过了多少天的昼伏夜出,这群人终于得偿所愿。趁着叶之初外出的时候将车控制在一条僻静的胡同,还没等车里的人反应过来,一条黑色的布袋早已经她们罩住,绑了手脚堵住了口将人直接运出城外。城外接应的人立刻换了车马,一行人得手之后直奔山上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针锋相对
叶之初最初很是惊恐,下意识的想护住肚子,脑子里把事情翻过来调过去想了又想,却还是不知道究竟是得罪了谁要对她下此狠手。香玉本来还在身边,可那些人一掌将她劈昏扔下了马车,大概是人太多目标大的话不好带出去。毕竟也是第一次绑人,只想着把这正主带回去交差,哪有时间精力管一个丫鬟。
颠簸了许久正晕头转向呢,就觉得车停下了,又有人将她扛在肩上走了许久才被放下。眼前只有漆黑的一片,手脚被捆得酸疼,口里堵得也不知什么东西,怪怪的味道使她胃里很不舒服,因为紧张和害怕她隐约觉得肚子很不舒服,一抽一抽的疼。
待站稳了有人上前将罩在头上的黑布袋子拿下去,她闭着眼睛适应了一会儿才敢睁开,眼前是几个手执刀剑的陌生男子,一脸的凶相。估计是到了自家的地盘,也不怕她开口叫喊了,将堵在她嘴里的东西拿下后,叶之初觉得呼吸一下子顺畅了,只是忍不住胃里翻滚还是呕吐了起来。
她顾不上这些眼睛放着狼光的男人们,走到角落里弯腰吐了一会儿,才觉得舒服了一些。只是胃里依旧发酸眼里也有了些泪意,她知道大声呼救什么的太不靠谱了,冷冷的注视着这些人她开口说道:
“谁能告诉我,你们是什么人?我和你们也无冤仇,为何将我抓来此地?”本来她想恶狠狠的让这些人知道自己也不是好欺负的,只是身体不适让她的声音有些发软,没有气势。
这些人也不回答,只把她安顿好了,派了两个人在门口看守,将门一锁就出去了。
叶之初环视了一圈,见这个破屋子里面的东西还算齐全,有桌椅和床铺。一扇小窗户里透过来柔和的阳光提醒着她现在是白天,她深深的吐了几口气,将最初的惊慌和恐惧压下,伸手在肚子上轻轻抚了几下,刚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