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像有点囧啊!慕晚晴默默地想着,但想到这毕竟是现代的习俗,这头笨牛 又是出了名的不解风情,要不,就这么原谅他一回?思量着,嘴角还是忍不住弯起了一抹笑意,满怀期待地打开了小箱子,然后,呆愣住,再木然地转身去开大箱子,更是彻底石化掉 。
“……”
后面坐着的玉轻尘假装漫不经心地喝茶,心里也好奇得要 命,拼命地往这边瞥,隐约看到了些蓝色封皮的卷册,暗暗猜测,难道莫言歌送来了一堆验尸断案的书籍吗?
慕晚晴面无表情的转身:“这是你送我的东西?”
莫言歌拼命点头。
“你确定没拿错吗?”慕晚晴挑眉。
莫言歌点点头,有点捉摸不透她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那么,请问,这些到底是什么东西?”慕晚晴咬牙切齿地道,浑身散发着杀气,心中恨得不能再恨。这个混蛋,这个白痴,这头该死的笨牛!什么几箱子鲜花,一匣子戒指,统统去死吧!她真是白痴啊,居然还想期待这家伙能浪漫给 她看,结果呢?浪漫个头啊!
大箱子装的,是厚厚好几百册的书卷,也不知道写得什么。
小匣子装的,居然是一摞一摞的银票,面额倒是大得吓死人,可是,她要这东西干嘛?自己买了鲜花戒指送自己吗?那样一点都没情调好不好?
这个混蛋,最后有个解释,不然,她一定 咬死这块不解风情的死木头!
“这大箱子里装的,是王府所有的收支账目,小匣子里的是我封地的地契,房契,我名下所有的铺子,还有其他封赏之类琐碎凌杂的东西的名册,总之,我所有的东西都在这里!”看慕晚晴貌似又有暴风雨来临的前兆,莫言歌有些惶惶地道,“我……我不太清楚,你那天为什么生气,但是,好像是我少送了什么东西,我问了好多人,都说不知道,想来想去,我没办法,只好把我所有的 一切都拿来了,全部都送给你!”
“……”慕晚晴死死地瞪着他。
莫言歌干笑道:“那个,好像我又做错事了……”
“我要被你气死了,白痴!”慕晚晴恶狠狠地道,瞪了他一眼,却还是没能绷住脸,‘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又白了他一眼,却满是娇媚柔情,“我没见过比你更白痴的人!我要这些碎纸头干嘛?”
真是白痴!
有这样求婚的吗?人家是红玫瑰,钻戒,半跪,哪有这样白痴的人,拿着账目、银票、房契地契 来求婚的?白痴真是没得救!不过……慕晚晴瞥了他一眼,不自觉地弯起了嘴角,“把我所有的一切都拿来,全部都送给你!”这句话,好像……还算有点浪漫。
好吧,她承认,她被这句话糖衣炮弹给腐蚀了!
终于雨过天晴,莫言歌舒了口气,心底大喜,阿弥陀佛,总算过关了!
“好啦,把这些东西拿回去吧,放在这里,成什么样子?”慕晚晴心中喜悦甜蜜,双颊晕红,在白腻的肌肤上,宛如霞彩,眼眸中更是流光溢彩,亮得慑人魂魄,忍不住又娇媚地横了他一眼,笑着低声道,“白痴,真是白痴!”
莫言歌再不开窍,也听得出其中的柔情蜜意,嘿嘿一笑:“没事,都送给你!”
“是啊 ,莫王爷把所有家底都送过来了,这样,晚晴你以后可就没道理再要求他送你东西了,真是个一劳永逸的法子啊,对不对啊,忠勇亲王?”玉轻尘在旁边啜了口茶,闲闲地道。
莫言歌怒目以对:“玉轻尘你——”
“好啦,公子!”慕晚晴嗔道,丝毫没受影响,依旧笑得心满意足。
玉轻尘撇撇嘴,又挑眉道:“不过,莫言歌,你真把所有的家底都送给晚晴,自己什么都没留?”
莫言歌豪气地道:“那当然,我说是全部,就是全部!”
“这样,那我想问问啊,皇上已经给晚晴和你赐婚,婚期应该不远了,忠勇亲王打算拿什么来下聘呢?”玉轻尘笑眯眯地道,看着莫言歌目瞪口呆的样子,心底暗骂,让你耍帅,让你装酷,让你摆阔?
活该!
“这……”
“如果我记得没错,景华王朝官员的俸禄是每年年底的时候发放,几天已经新春初六,这么说,忠勇亲王今年的俸禄应该也在这里面了。”玉轻尘悠悠然地盖上茶盖,慢条斯理地放在茶几上,优哉游哉地抬头,笑对莫言歌,“要不,咱们等今年年底吧?等年底忠勇亲王俸禄发下来了,再谈成婚的事情?”
莫言歌:“……”
“呀,再想想,忠勇亲王您现在几乎是身无分文了,这一年的日子该怎么过呀?”玉轻尘善良地道,“要不要我先周济你几百两?”
莫言歌:“……”
慕晚晴看着他呆愣愣的样子,捂着嘴偷笑。
……
意气风发出门来,垂头丧气回府去,进门的时候,莫言歌正巧看见楚筝,如见救星,忙拉住他,可怜兮兮地问道:“楚筝,咱们景华王朝的官员俸禄能不能改一改?改 月发行不?”
问明原委后,楚筝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
“我说言歌啊,你这么冲动干嘛?我已经帮你问出来晚晴姑娘那些话的意思了。”
“……你咱们不早说?”
……
“公子,你又故意欺负言歌!”慕晚晴摸着那个紫檀描金的小匣子,撅着嘴瞧着玉轻尘,却还是按耐不住下嘴角的那一抹笑。原本,照她的意思,是想让莫言歌把这些东西都拿回去,留下这个小匣子给她作纪念就好,结果,玉轻尘在旁边 一顿奚落讥讽,激得莫言歌宁死也不收回,就那么洒脱地离开了。
“现在这一屋子的箱子,怎么办?”
“他送你,你就收着啊!”玉轻尘微微一笑,道:“好了,你眼睛够大了,不要再瞪我了。放心,莫言歌哪有这样就饿死了?再说,”他顿了顿,忽然敛起了笑意,有些惆怅地叹了口气,道:“我也就看他几天笑话,过两天,我就要离开京城去温州,你大概也该回忠勇王府了,这些东西不也跟着回去了?”
慕晚晴听得一怔:“啊?”
“傻丫头!”玉轻尘轻轻一叹,温柔地看着他,“外放官员,三年才能回京述职,我这次已经是特例,按朝廷体制,初七便要离京,只是因为初七正好是爷爷寿诞,所以 延误一日。难道你要跟我一起去温州吗?”
“我——”慕晚晴咬咬唇,低声道:“我也去。”
“你舍得莫言歌吗?”
“可是,我也不舍得公子啊!”慕晚晴心情猛地低落下来,轻声道,“再说,我也不放心公子你!”
玉轻尘听得心中温暖,微微一笑,柔声道:“我会小心,也会照顾好自己,再说了,还有大安在我身边。不要担心,我答应过你的,我不会再做傻事,难道现在我还是没有信誉吗?”见她情绪低落,闷闷不乐,心中有着一种既安慰又酸楚的感觉,深吸一口气,道:“我会尽快安排好温州的事情,调回京城,放心,你们大婚,我一定会回来!”
慕晚晴眼睛一亮:“真的?”
玉轻尘肯定地点点头。
“那我去跟言歌说,过了玉老太傅的寿宴,我们就成亲。这样,公子你就不能离京了。”
“……”玉轻尘又是好笑,又是好笑,想着她想要挽留自己的心意,又觉得一阵触动,即感伤又喜悦,百感交集,却透出一股让他觉得格外贴心的暖,让他眼眸一阵温热,好一会儿才道,“别任性了,忠勇亲王大婚,何等郑重,多少事情需要张罗,哪能这么仓促?我知道你的心思,其实,我也舍不得离开你……还有言歌和安然,我会尽快调回京城的!”
“公子……”
“别喊了,我已经很难过了,你就不要再勾我的眼泪了好不好?一定要我哭给你看,你才会罢休吗?”玉轻尘白了她一眼,越发觉得酸楚,道,“我离京之后,玉府恐怕不安全,你就住回忠勇王府好了。毕竟,你现在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忠勇王妃了。如果觉得不好的话,理亲王府也不错。”
慕晚晴撅着嘴,瞪着玉轻尘,满心的抑郁。
玉轻尘装作没看见,低头,别过脸道:“已经定下日子了,等爷爷寿辰一过,我就动身。”
“这么说,就是后天了?”慕晚晴一怔,将要离别,已经让她很伤心难过了,再知道离别已经在即,更是加倍的难受,咬着嘴唇,看着玉轻尘,眼眸中雨雾盈盈欲滴,“公子,你到这时候才跟我说?”
“……我想让你晚两天再开始难过嘛!”
“公子!”
“别喊啦,真要我哭给你看啊?”
……
转眼之间,就是玉连容的七十五岁寿诞,玉府张灯结彩,处处欢庆。
玉连容蹭是一品太傅,帝王之师,又曾接连担任科举主考,桃李满天下,门生遍地,虽然早已退隐朝堂,但每年的寿诞仍是贺客盈门,车水马龙。尤其,今年玉府三公子出任为官,仅仅半年,便从傅颜阳县令升作温州刺史,连跳五级,可谓前无古人 ,其侍女慕晚晴又被皇上亲自赐婚于忠勇亲王,正如鲜花着锦,烈焰烹油,宠荣之威,可谓前无古人,他日前程似锦,鹏程万里,已然再清楚不过。
因此,今年的寿诞比往年更加繁盛热闹。
今天是玉连容的寿诞,玉轻尘奉命与两位兄长一同张罗,招待往来宾客。作为 玉府的三公子,玉连容最宠爱的外孙,景华王朝如今最炙手可热的官场新贵,玉轻尘难得地褪去往日浅淡素色的清冷淡漠,身着一袭红衣,笑意盈然,更显得色如春晓之花,丰神俊朗,风采慑人, 成为众人瞩目的中心,将一旁两位兄长压得黯然无色。
两人嫉恨不已,不住地斜眼飞去,心中暗暗诅咒。
就在这时,有名家丁鬼鬼祟祟地来到玉廉身边,附耳轻语,随即离去。
再看着被众人环绕,笑意温然的玉轻尘,玉廉已经换了一副摸样,嘴角吟着一抹得意的笑,眼眸中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芒。玉轻尘啊玉轻尘,想不到你居然被我抓到这样的把柄,这会儿你就尽管得意吧!这会儿越得意,越被众人捧上云端,待会儿就摔得越重,跌得越惨,等我将此事揭发出来,我看爷爷还会不会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