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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引起众人关注,莫言歌忙携了慕晚晴离去。
方才之事,秦怀扬最是开怀,走了一路便笑了一路,边道:“难得瞧见秦密联他们张口结舌得说不出话来,这些人才学不见多少,倒是个个嘴皮伶俐得很,整日抓着王爷不同诗词来说道,折辱人不是一次两次了,今天却在王妃这讨了个没趣,正是活该!好一个钦封的草包,王妃解得好,替王爷出了一口恶气!”
“这些人?”慕晚晴倒疑惑了:“很多人欺负王爷么?”
莫言歌不欲在这些事情上纠缠,扫了秦怀扬一眼,正要说话,却被慕晚晴瞪了回去,只能苦笑。
秦怀扬趁机道:“王妃你不知道,如今有一帮人最是可恶,讲究着出身家世,又仗着自己读过几本书,会几句风花雪月,便天天念叨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整日里拿王爷出身贫寒,不通诗词做文章,处处刁难。偏生王爷不善言辞,若是拿着王爷的名号,经那些人嘴一传,就又成了仗势欺人,飞扬跋扈。”
慕晚晴一怔,对莫言歌道,“有这种事情?”
莫言歌叹了口气,道:“谁有那工夫,整天跟他们磨嘴皮子去?”
“这你可就错了,这些人,你越是忍着,让着,他们就越不知进退,越发嚣张,总要找个机会给他们个教训,才知道收敛。”慕晚晴双眉一扬,明眸中顿时闪烁着湛湛的光芒,道,“秦怀扬,赶明儿你把这些人列个名单出来,王爷没工夫跟他们磨嘴皮子,可是我有,你们看着,我非得一个一个地找回场子不可!”
秦怀扬击掌道:“对,我同意王妃的话!”
“你惟恐天下不乱是不是?”莫言歌瞪了他一眼,转头缓了口气,对慕晚晴道,“不用的,没什么打紧。”
“用的用的!”慕晚晴挽起他的手臂,把头靠在他怀里,听着那有力地心跳声,道,“你是我的丈夫,我当然要护着你,不许别人欺负你!”
莫言歌武艺高强,戎马半生,纵横沙场,素来只有他救人,护人,没想到今天却被一个娇娇怯怯的姑娘说要护着他,偏生又说得理所当然,透着浓浓的情意,只觉得心中涌起百般滋味,神思恍惚,一时间无话可回,之能握紧了她的手,道“你这丫头!”
木讷内敛如他,这一句话,已经是难得的柔情外露。
慕晚晴自然知道,心中柔情缱绻,没说话。
这当会儿,真正是无声胜有声,就连空气似乎都弥漫着柔软的情意,熏人欲醉。
靠着那坚实的胸膛,慕晚晴心中忽然浮起了一个朦朦胧胧的念头:这一刻的柔情,究竟是真正因为的她,还是因为她是安以晴,是忠勇亲王的王妃,莫言歌的妻子?如果换了别的女子是他的妻,是不是也会被他这般对待?如果她不是安以晴,不是他的妻,那今日的事情,他又会怎样待她?
忽然,一个太监匆匆过来,对着三人行礼,随即道:“忠勇亲王,您可来了,皇上宣您进去呢!”
莫言歌认得这是皇帝身边的贴身太监李公公,忽然想起前几日楚筝说的话,心中顿时有些不自在,神情冷凝下来,点点头,转身,替慕晚晴撩了撩刚刚散落下来的几缕青丝,叮嘱道:“你先在院子里呆着,别乱跑,也别理会旁人,我去去就回来。”
听他语调郑重,慕晚晴乖巧地点点头。
唉,这皇宫真不是个谈情说爱的好地方,难得木头一样的阿牛哥哥柔情外露,却先有秦密联等人扫兴,这会儿干脆来人把男主角叫走,这算什么?什么事儿非得这时候叫人去,真会搅事儿!
就在这时,一个娉娉婷婷的女子走了过来,对着秦怀扬福了一福:“秦公子。”
那女子形容极美,细眉细眼,肤白如玉,有着一股天生的幽静,站在那儿就像是从画中走出的仕女一样,声音更是如莺啼燕语,娇柔婉转,如水般柔软,却又清亮无比,字字清晰,入耳怡然,只是衣着普通,不像是官员的家眷。
瞧见这女子,秦怀扬不觉一怔,道:“原来是水姑娘!”
“正是,奴家奉命入宫献艺,为秦王贺寿,不想却遇见了秦公子!”说着,那女子转身又对着慕晚晴一福,水一般的眼波微转,将她打量一番,恭恭敬敬地道,“这位想必就是忠勇亲王王妃了吧?奴家刚刚过来,一路听着人们议论,说王妃貌美如花,又聪颖明慧,如今一见,果然不同常人。奴家水莲花有礼了。”
水莲花,慕晚晴微微皱起眉,这个名字倒有些耳熟。
“水姑娘是京城名角,唱功精湛,素来为人称道。”秦怀扬知道慕晚晴必定不识,遂解释道,又转身对水莲花道,“不知道水姑娘此次入宫,要献上什么剧目?我等又有耳福了!”
听他这么一说,慕晚晴倒想起来了,那次莫言歌带她去听戏,就是这位水姑娘的曲目,只是没想到戏台上浓墨重彩的旦角,私底下竟是如此的文静幽婉,没有分毫的风尘之气。看样子她跟秦怀扬颇为熟识,尤其,那水一般的目光每每扫过秦怀扬,便荡起一圈涟漪,倒像是另有深意,慕晚晴瞧着两人,心中只管好奇。
秦怀扬被她瞧得尴尬,借着折扇的遮掩白了她一眼。
水莲花似乎也额觉出唐突,粉面微红,柔柔软软地道:“都是些寻常贺寿的曲目,不值一哂。”
“怎么会呢?”秦怀扬拱手,笑道:“所谓大家,便是从寻常处觅得独特,越是普通便越见功底,再寻常的曲目,以水姑娘的天籁之声唱出来,也就有了它的独特之处。”
瞧着秦怀扬白衣翩翩,从容自若的模样,水莲花眼眸迷蒙,袖中纤指微握,鼓起勇气,道:“秦公子谬赞了。倒是先前试唱时,秦妃娘娘错爱,特意恩典,许我选了自己爱的曲目唱来,奴家斗胆,选了《提铃记》中的‘重逢’,届时还请秦公子指点一二。”
“提铃记?”秦怀扬微怔,“秦王寿宴,唱这个只怕不好吧?”
“多谢秦公子关心,只是。。。。。。”水莲花咬咬唇,眼眸微垂,仿佛有着千般的心事,却半句也说不出来,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奴家就要离了这梨园之地了。。。。。。”
“哦,是吗?”秦怀扬微觉惆怅,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
吼吼,被她逮住了哦!瞧着两人模样,慕晚晴暗笑,原来秦怀扬还有这么个红颜知己,怪不得喜欢去听戏,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罢?待会儿有空,一定要好好拷问拷问。眼见这会儿两人欲语还休的模样,她轻轻一笑,识趣地避开了。周围人潮如海,却个个不识,慕晚晴不免有几分失落之意,却也没想上前攀谈,只怕生起事端,正好瞥见旁边有个小小的偏院,曲廊石桌,种着一池荷花,几株桂树,倒是幽僻寂静,便走了过去。
谁知,刚刚坐下,便听得一道慵懒的声音道:“咦?这不是忠勇亲王府上的丫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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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章 妖孽兄妹
闻声,慕晚晴身子一僵,慢慢地转过头,长廊深处,一男子斜倚朱栏,金冠蓝衣,镶银腰带,左肩及右衣角绣着朵朵白莲,手握折扇,模样慵懒而随意,如玉的脸上浓眉斜挑,凤眼微眯,朱唇轻勾,浅笑怡然,斜乜着慕晚晴的眼神中带着丝丝异样的光芒,美如妖孽,正是景华王朝的太子楚筝。
慕晚晴巧笑嫣然,起身,似乎准备行礼,忽然转身就往外跑。
三十六计,走为上!
似乎早料到她会如此,楚筝不急不忙,轻轻地拍了拍手,慕晚晴直觉眼前绿影一晃,两个身着侍卫服色的少年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挡在她的面前,严严实实地挡住了偏院的门。
转回头,瞧见那双含笑的眼眸,慕晚晴好像刚看见楚筝一样,嫣然一笑,道:“呀,原来是公子你啊,没想到你也受邀来赴宴啊,真巧!”
“是啊,真巧。”楚筝不自觉地轻扬嘴角,“怎么,你这丫头不该跟我行礼么?”
慕晚晴无奈地跪下,没多少恭敬意味地磕了个头。
俗话说得好,说了一个谎,就要再说一百个谎去圆,她现在倒好,是当初磕了一个头,现在就得再磕一百个头去圆。
“起来吧!”瞧出她的不恭敬,楚筝却也没计较,走到她跟前,坐下:“知道我是谁么?”
慕晚晴立刻摇头:“不知道。”
事实上,那次乌龙过后,她曾经向莫安打听过,知道眼前此人是景华王朝的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过,这当会儿是万万不能承认的,万一待会儿不小心得罪了,还能辩说不知者不罪是不是?
楚筝笑道:“不打紧,我来告诉你好了,我叫楚筝,是当今太子。”
“是,太子殿下!”慕晚晴撇撇嘴,被看穿了!
“这会儿你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楚筝轻笑着,手中折扇一挥,“哗”的一声展开,轻轻扇着,装似漫不经心地缓缓道,“我跟言歌交好,他府上的丫鬟名字我倒也略知一二,或者听过你的名字也说不定。对了,也许你不太清楚景华王朝的刑律,如果意图欺瞒太子,按欺君之罪,罪属大不敬,按律当斩。”
恐吓,红果果的恐吓!
这只不老不小的中狐狸,慕晚晴何尝听不出他话中之意,心中暗骂,脸上却笑颜如花:“奴婢名叫絮儿!”
絮儿,俗话说得好,死道友不死贫道,你就为主献名一回吧!
“絮儿是吧?”楚筝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笑意,悠悠然道,“上次见你,你是准备攀你家王爷这根高枝儿,今儿就出现在皇宫,看起来你是攀上了啊?有什么经验,讲来听听如何?”
“太子误会了!”慕晚晴干笑着,随口道“奴婢说过了,经过上次的事情,奴婢大彻大悟,立誓痛改前非,于是放下邪念,就立地成佛了,竟让王妃看中了我,把我留在身边,日夜伺候着。奴婢想,老天爷一定是感觉到了奴婢的诚心,所以有此际遇,让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