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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若酒梦若花-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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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沉夜皱着眉拂开他的手,依旧不答,只是吩咐侍婢去准备沐浴池里的水,自己漫不经心开始解着衣袍。

冷凤魑几乎是恼羞成怒着一把将他压在墙上,呼吸近得几乎可以喷在他的脖颈里。凶狠地盯了他半响,突然妖娆一笑,靠近他已经微红的耳朵边,低低道:“本教今日心情好,就陪你洗一次鸳鸯浴好了。”

此言一出,窦沉夜果然有了反应,脸色微红地看着他,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使劲力气要挣脱出他的掌控。

谁知冷凤魑攫得更紧,轻易就制住了不会武功的他。出手点了他的动穴,赏心悦目地瞧着窦沉夜难得一见的失控神情,暧昧地将他打横抱起往浴池走去。

窦沉夜几乎要咬牙切齿:“你会后悔的。”

冷凤魑在他唇上反反复复啃噬着,笑道:“要后悔的话,我岂不是在你初来的那一天就要后悔了?捡到这么个销魂蚀骨的人儿,我可从来不曾后悔过。”

如此下流至极的话,饶是窦沉夜也忍不住气得把眼睛一闭,横竖都不再搭理他一句。

冷凤魑唇边的妖媚笑意不减,只是道:“长夜漫漫,我总有法子让你开口。”
22。明月小蛮雪中纷缠
夜里睡得万分不安稳,窗外的风呼呼地吹着,急湍地刮过她的房外,将纸窗打得猎猎作响。

霍小筏睁着一双眼,定定地看着床顶那朵栩栩如生的莲花,一边左右猜测着她走后慕容府的各位都在做些什么。

那个人,他正在做什么?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内心的感觉,她是一个口拙心粗的人。但最起码她知道,这世上有很多的东西,不是满满地付出了自己能给的所有,就一定会有好结果的。

好不容易自己看清了内心的心意,好不容易决定不管不顾去做了。

现实却令人猝不及防就压了过来。

霍小筏叹一口气,如今她的身份煞是尴尬,顶着冒牌慕容三小姐的身份怎么示人?而且临走时还让他们看到了那样一幕,肯定误会自己是个不择手段又厚颜无耻的人了。

她还没来得及当面和他说清楚,只是那么狼狈地胡乱表达过自己的心意。

霍小筏把整个人埋进被子里。真是太丢脸了,那天夜里肯定哭得鼻涕眼泪都乱作一团,居然还巴巴地送上自己的吻。被揭穿的时候他追出来,明明可以趁那个时候跟他说清楚的,结果一乱分寸就只知道哭得惨兮兮地胡言乱语了。

脑海里那个人总是不苟言笑的脸又跳了进来,在自己眼前晃啊晃。

霍小筏呜了一声,把头埋得更深。

一片寂静中,睡意慢慢来临。霍小筏垂了垂长睫毛,终于还是抵不过浓重睡意沉沉闭上了眼。

窗外风声都仿佛远去了,她静静埋在一片轻纱飞扬的床榻中,呼吸也逐渐稳了下来。

也罢也罢,再过些日子,自己说不准就能忘了这段时日。

就只当是黄粱一梦,过眼云烟一场。

总还有新的日子要过。

第二日霍小筏闹了好久想去看天山风景,窦沉夜凉凉地扫她一眼:“天山可是出了名的天寒地冻呵气成霜,你平常不是最怕冷的了么,怎么这会儿还闹着要出去吹冷风?”

霍小筏闷闷地缩回椅子里:“我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嘛。”

她脸上那抹黯淡神色一闪而过,快得几乎让人捉不住。窦沉夜若有所思地盯了她半天,那种带了探究的平静目光她最熟悉,连忙一个激灵直起身,警惕地看着他:“你又要开始用你学的那些心理学来探究人的内心了啊?”

冷凤魑插。进一句:“心理学?”

霍小筏霎时骄傲起来,眼珠骨碌碌一转:“就是你们常说的读心术。”

“读心术?”冷凤魑闻言,看向窦沉夜的笑容慢慢加深,玩味道:“难怪,难怪你这么懂我。”

那语调暧昧意味十足,窦沉夜正在喝茶,闻言一口水几乎都要喷出来。用眼刀狠狠剜了他一眼,接着把话题扯回霍小筏身上来:“去瞧瞧风景是可以,不过天山处处都是惊险之地,一个踏空就是万丈悬崖。还会有雪崩或野兽之类的,我们二人若是遇上了都是尸骨无存。你确定你要去?”

这话正中霍小筏死穴,恐怕没有人比她更惜命怕死了,这些窦沉夜最了解。万丈悬崖,雪崩,野兽,尸骨无存。这些词一个一个压下来,果然吓得她立刻脸色微白地笑道:“呵呵,我看也不急于这一时,来日方长,我看还是以后有空慢慢去看罢。”

窦沉夜赞同地点点头,又自顾自地喝着茶。

霍小筏坐了一会儿坐不住了,找了个借口溜回了房。

窦沉夜依旧慢悠悠地喝着热茶,等她身影完全消失在转角处,才慢慢放下茶杯,眼底变幻莫测。

冷凤魑率先发话:“你保护她过头了。”

窦沉夜皱着眉,答非所问:“我一直以为她是没有心的,现在的她可比以前消沉多了。看那一双眼睛就知道。”

这话里夹杂着太多说不清的情愫了,冷凤魑不满地盯着他,道:“你对她怎么这么体贴关心?”

窦沉夜好笑地看着他:“那当然了,这里我只有她一个亲人,不关心她关心谁?”

“我啊。”冷大教主倒是万分的自信满满,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紫色衣袖撩过桌摆。抬头用一双桃花眼漫不经心地打量着他:“既然你觉得她消沉,那为什么不带她出去走走。”

“我怕她会忍不住想要去找那个男人。”

“那就让她去找,解铃还须系铃人,这道理你莫非不懂?”冷凤魑也喝了一口茶,好以整暇地看着他。

“不成。”窦沉夜眼底渐渐漫上怒色:“我怎么可能还让她回去受委屈。”

冷凤魑低叹一声,侧过头去看窗外雪花纷飞,将大地又重新染回铺天盖地的雪白色。

两厢无语。

又过了几日,霍小筏依旧日渐消沉。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觉得心里有很大一块地方空落落的,天山上的寒风呼呼地灌进去,从头到脚都是冰凉的。

窦沉夜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心里却是百转千回担忧不已。

冷凤魑一连受冷落好几天,终于在这天傍晚忍不住了,面色不善地杀去了霍小筏房里。

霍小筏正在房里百无聊赖地折腾花,见他来了,一脸担心:“你不会是和沉夜吵架了吧?怎么脸色这么差?”不对,他们应该不是吵架,多半也是冷凤魑单方面的受沉夜的气。霍小筏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谁知冷凤魑轻蔑地哼了一声:“关你什么事。你赶快把你那幅欠了别人八百两银子的表情收起来,看了就来气。”

霍小筏不满:“我哪有?!”

冷凤魑不屑和她继续争论这个问题,只是道:“都是因为你,慕容胤阳一直在踏雪教和赤剑门只见保持两不相干的态度。结果昨日探子回报,说慕容胤阳答应了赤剑门那老东西。决定不日上天山来讨伐我踏雪教。”

霍小筏大惊失色:“那踏雪教岂不是,岂不是危险了?”

冷凤魑嘲讽一笑:“就凭他们也能动我踏雪教?”

霍小筏想起最先慕容胤阳说起为什么赤剑门要广发函帖讨伐踏雪教的原因,忍不住好奇地问:“你干嘛要杀了那赤剑门少门主啊?”

冷凤魑满脸嫌恶,道:“那种东西死不足惜。色欲熏心,居然妄图染指红莲,自然成了红莲的针下亡魂。”

这种语气,真是和景如影好像啊。

对了,“红莲是谁啊?”

“就是先前去抓你的那个红衣的人。”

居然是那个红衣蒙面人?!霍小筏想起当时她还以为自己要被灭口了呢,那种惊慌失措如今还能感觉到,不自觉就脱口抱怨道:“你们也真是的,来了也不知会一声,我当时还以为自己要被抓去灭口呢”

冷凤魑瞪她一眼:“要不是因为沉夜,我才不愿带你回来呢。为了抓你,连四大护法都用上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一见这气焰,霍小筏立刻苦相地缩回椅子里,皱了皱鼻子不吭声。

冷凤魑见她这幅软柿子任捏任扁的样子,也没心思再去欺负她。冷哼一声便拂袖走了。

霍小筏一个人坐在半隐半昏的房内,外头天色已经微微沉了下去。心里百味交杂,只是想着她如今都逃到这里来,他还是不肯放过她。

讨伐踏雪教?

若是他们真打上来了,沉夜不会武功难免会受伤,还要让那些无辜的武林中人或是教里弟子们统统丧命。霍小筏慢慢捏紧了手边的衣袖,沉夜现在是她唯一的亲人了,她不能够连累他。

她绝对不能让任何东西再伤害到爱她关心她的人了。

一念至此,霍小筏募地从凳子上起身,窗缝里依稀漏进了零零散散的寒风,飘起她丝丝长发。霍小筏从首饰盒里约摸着掏了一些首饰出来,当作出门在外的盘缠用。又怕沉夜担心,有模有样的留下了一封自己想出去游玩的书信,才背着那个小小的包袱准备下山。

由于她才来踏雪教没几日,又一直足不出户呆在房里。除了冷凤魑和四大护法外,踏雪教内也没什么人认识她。她只说她是踏雪教弟子,冷凤魑命她下山办事。若是需要出入令牌,也可以拿先前沉夜怕她乱走而给她的那个紫木令牌。

一路都是畅通无阻,坛内的守门弟子一见那个令牌都是毕恭毕敬的,二话不说开门放了霍小筏出去。

霍小筏放松神经哈出一口白气,刚抬脚想往山下走。突然听见身后一声:“站住!”

她吓得立马停了步子,惊慌失措地回头看向来人。是一个二十左右的年轻男子,下巴尖尖的,长得阴柔貌美,颇有几分女子像。

霍小筏想起先前景如影说过这踏雪教的男弟子各个貌美如花更甚女子,如今一看果真如此。又看这个人与其他弟子穿的衣着略微不同,袍底还袖了七巧玲珑花,装束也更为尊贵一些。她不觉心里有点微微发毛,低声道:“我是奉教主之命下山办事,不知您是有何事?”

那男子冷笑一声,走过来一把夺走了她手上的木牌,啪地一声摔在地上,面目狰狞地捏住她的下颚,道:“这木牌一看就知道是窦沉夜的,我看是他让你下山去办事的吧?别把教主扯进来!仗着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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