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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就会不舒服,以前什么时候有过这种情况。前几日因为身体不适,好像很疲惫,又忙着处理慕容青良造成的后果,和登基的事,所以没有让任何人陪着休息,昨晚好不容易得闲了,却不想,一挨身,就浑身无力,呼吸不畅,头疼欲裂,就不要提有什么进一步的发展了,只是躺着都难受的很,远离了孟婉露就什么状况都没有了,真是奇了怪了。难道这种事也犯克吗?自己以前是如何宠爱这个女人的?
“听小德子说你昨晚不太舒服,今早可好一些啦?”太后心里顿了顿,看得出来孙子不开心,这个司马锐,可不是皇上或者司马哲,要是上了脾气,真还没人敢如何于他。
“那奴才真是多嘴,不过是累着了。”司马锐自然不会承认自己在男女之事上突然间不行了,碍着面子,只得如此说。
“祖母请人帮你们看了,你们二人现在还不适合呆在一起,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太后有些困难的说,“婉露呀,这段时间宫里发生了许多的事情,锐儿他也辛苦,身体一直不太好,你就不要再老是缠着他了,让他安生歇几天吧。”
孟婉露低着头,没说话。
太后有些不高兴,淡淡的问:“怎么,我说得话不中听吗?你现在虽然是锐儿的妃,但因着你祖母的事,你能不能做皇后还两说着,我现在说句话你就不爱听了,若是真的做了皇后,这后宫是不是连我也容不下了呀?”
“不,婉露只是不解,为何太子爷想要宠幸婉露的时候,就会有如此情况?”孟婉露倔强的说,“婉露不要这虚名,婉露要得是太子爷的心,要得是他原来放在慕容枫身上的心,婉露要得是太子爷全心全意的只要婉露一个!”
太后一愣,“什么情况?不就是这两日宫里事情多一些,锐儿有些不舒服,所以暂时不能让你伺寝吗?你哪里来得如此多的怨气?竟然敢指责我。”
“婉露不是第一次与太子爷有肌肤上的接触,以前不是这样的,为何现在是这个样子?”孟婉露沉声说,“婉露不想只是担了虚名,婉露想请您给个公道。”
“你真不亏是司马静宜的孙女。确实是你祖母当年的模样,只是,你如今只是锐儿的妃,还到不了说了算的份,若是想要公道,等你到了我这份上再说!”太后恼怒的说。
“好啦,婉露。”司马锐一旁插口说,“大清早的就吵嘴,真是无趣的很,你是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不知道祖母现在最是烦提起慕容枫吗?若不是那慕容家做怪,哪会有现在如此混乱的局面?”
“罢啦,你们退下去吧,别在这儿惹我生气了,明天就要登基了,你自己好好准备一下吧。”太后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生气的说,“有什么事你们自己下去理论,休再在我面前罗索!”
孟婉露想要说什么,被司马锐瞪了一眼,只得咽了回去,安静的跟着司马锐走了出来。
“这宫里最是多是非,你就是脾气太直,有话好好说不行吗,非得和祖母吵嘴你才罢休,如此性格以后如何母仪天下?”司马锐生气的说,“这几天我确实有些累,过了这段时间再说吧。你若是喜欢住在合意苑就住在合意苑,若是不喜欢,你也可以回四太子府那儿住,等到我忙完手头的事,再说。”
“你住在哪婉露就呆在哪。”孟婉露看着司马锐,静静的说,心中发誓,她一定要得到这个男人的心,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突然间司马锐对她疼爱起来,但是,心里总是不踏实,难道因为慕容青良的事,他真的再也不喜欢慕容枫啦?
“好吧,随你。”司马锐笑了笑,说,其实这个孟婉露性格泼辣的到让他觉得挺新鲜,“我以前很宠爱那个叫慕容枫的人吗?竟然让你如此在乎?”
“你不记得了吗?”孟婉露不解的问,“看来你真是让慕容青良给气糊涂了。我可不想提与她有关的事情,你如今已经不喜欢她了,何必再问以前如何的喜欢她。”
临近黄昏,天色渐渐暗了。风微微,四周静而无声。
司马明朗悄悄来到这个不知名的冷宫前,他是皇上的弟弟,也算是慕容枫的皇叔,不可以太频繁的来到这儿,只是,很是担心,幸而这儿偏僻,就算是来了,也不会有人注意到。
令他诧异的是,门好好的关着,门上挂着一个简单的匾,上面漂亮的三个字“敏枫居”,应该是慕容枫的字,流畅、帅气、简捷,非常的漂亮的字体,透着一股子的豁达,让人眼前一亮,虽然匾只是普通的一块长方形的木头,雕刻也不是那么的完美,有些粗糙,但看上去却鲜活的让人心中舒畅。
门是谁修好的?原来不是关都不关上的吗?
匾是谁刻的?又是谁挂上去的?
这儿不就是慕容枫和春柳主仆二人吗?而且还都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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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有人在他向后突然开了口,把司马明朗吓了一跳,转回头,是丽妃,静静的看着他。
“是的,非常奇怪。”司马明朗静静的回答,刚才走神,竟然没有注意到有人靠近他,也是仗着是在皇宫里,没人敢如何于他,否则,怎么会人走到了身边,他都不知,而且对方根本不是一个会武功的人,只是一个年纪轻轻的皇上的妃子。
“这门是慕容枫自己修好的,这匾也是她自己挂上去的,我自己也不敢相信,她不过是一个千金的小姐,怎么可以让自己做这些粗活,而且做得心安理得。”丽妃微微一笑,“如今,我终于明白,为何司马锐爱她至深了,因为,她是一个真实鲜活的人,不像我们,活在一种模式里,她是自由的,新鲜的,美丽的,让人心动的。”
司马明朗一愣,静静的看着丽妃。
“其实,我也爱司马锐,只是,为了乌蒙国,我不得不嫁给皇上,如今皇上时日不多,我也算是完成了我的使命,想来看看慕容枫,原以为她会绝望,会痛苦,会伤心,甚至会寻死觅活,但——”丽妃顿了顿,说,“她让我刮目相看!”
司马明朗无声,看着丽妃,听她说。
看月色渐渐朦胧,暮色渐渐笼罩了四周。
“这儿是个好多年都没有人来过的地方,原来是关着一个犯了错的低等的嫔妃,当时修建的时候,怕她逃走,所以特意修得非常结实,全部是用石头彻筑而成,也因此,经历如此长的岁月,也没有塌蹋或破损,只是长满了杂草和居住了不少的老鼠,而且树都枯了,是个让人看着就心慌的地方。”司马明朗安静看着丽妃,淡淡的口气,缓缓的语气,说,“初时知道她被送到这个地方,真是担心她会撑不下去,换了任何人,就算是个男子,面对如此变故,怕也是要痛哭一场,不知所措几天才可以冷静下来,但她却完全不同。”
“其实不如杀了她,让她得份安静也好过让她知道司马锐对她变了心,纵然不是司马锐自己情愿,但最重要的是现实,是,司马锐已经完全不记得她了。”丽妃忧伤的低下头,“太后是个心计深沉的女人,在这宫里呆得久了,有时候要比常人冷酷些,就算是为了大兴王朝的未来,牺牲了慕容枫也是让人不忍。”
“难道你的药没有解药吗?”司马明朗有些急迫的问。
“没有,这种忘情药就好像人死之后喝的孟婆汤一般,只要喝下了,就不可能有药可解。”丽妃摇了摇头,淡淡的说,“太后不是个傻子,她知道我绝不会骗她,因为乌蒙国其实还在大兴王朝的掌握之中,若是我做错了什么,只会祸及到我乌蒙国的安危。”
司马明朗有些沮丧,不知说什么才好。
丽妃却轻轻一笑,含着泪说:“可是我还是做了手脚,就是在药中放入了慕容枫的血,如果司马锐在一年时间内背叛了慕容枫,宠爱了任何一名女子,都会痛苦不堪,而且根本无法完成一个男子该做的事情。但是,这时间却只有一年,不知道这一年时间内,会不会有意外发生,因为,司马锐忘记了慕容枫不错。但,并不表明,他不可以再爱上她,如果他们真的有缘的话,若是无缘,就只能自生自灭。”
“你是说,可以让司马锐再爱上慕容枫?”司马明朗眼睛一亮,兴奋的问,旋急又暗淡下去,“你不知道,锐儿是个异于常人的人,若是他相信自己不爱枫儿,就绝不会再爱上她,因为他现在相信着,所有目前的一切全是因慕容青良而起,而,慕容枫就是其中之一,若是没有她,或许他可以避免发生的事情,”
“一切只能听天由命。”丽妃叹了口气,无奈的说,“我能做得只有这些,若是多了,违抗了太后,只怕是反而更糟糕。太后如果知道我从做假,也许会杀了慕容枫,所以,若是让她活下去,只能大家封住了口,就看她命定如何。”
“可不可以,你用药让她假死,我悄悄带了出去,或许可以救她一命。”司马明朗轻声问,“假如母后知道她死了,也就不会担心锐儿会旧情重燃,也就不会再视枫儿是个大威胁了。”
丽妃摇了摇头,断然拒绝说:“那更不行,如果你带了她逃离了皇宫,确实是救了她一命,但,却断了她和司马锐复合的所有希望,司马锐明天就要登基,成了皇上,怎么有可能离开皇宫外出?慕容枫诈死后,又要如何见得到司马锐?而且,离开司马锐,你还不如杀了她。我觉得我们不需要为她担心,她能够如此坦然的面对目前的状况,就说明她心中还有足够的力量支撑她撑下去,毕竟,司马锐忘了她,但她没有忘记司马锐。”
司马明朗有些悲伤,望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那冷清的冷宫,隐约已经有烛火跳跃。
“我偷偷来过几次,从她搬来的那天起,才短短三日,却让这个地方换了模样,难道你没有发现吗?”丽妃安静的说,“你看这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