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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锐,昨日我的提议你考虑的如何啦?”
“慕容雪吗?”司马锐懒洋洋的吃了口菜,瞧了瞧窗外正好飞过的一行白鹭,“说个理由我听听,为什么你一定要得到她,是否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我听说慕容雪的爱慕者可是将慕容王府的门槛都磨平了,白兄弟是不是也是想赢得美人归呀?”
白敏无所谓的一笑,“慕容雪确实国色天香,是不可多得的美丽女子,但对我白敏来说,亦不过如此而已,司马锐,你对此大可放心,我对你的心爱之人,全无异想。我只不过因也是慕容王府的人——其实你也不是没见过我,只是你眼中只有慕容雪一人,偌大的慕容王府你眼中也只存慕容雪一人罢啦——所以我要带走慕容雪,无关其他,只是不得不为之。”
“慕容青良手下竟然有你如此有趣的人儿,我竟然不知道,真是可惜,看来我得向宰相讨了你做我的随从。”司马锐笑着说,“好吧,你到是说说,你有什么理由可以证明慕容雪在我这儿,说得通到还罢啦,说不通的话,我可要治你一个诋毁犯上的罪!”
“猜呀。”白敏漫不经心的回答,喝了口茶水,说,“说过了,我也是慕容王府的人,只是你对我没有任何印象而已,但我却对你和慕容雪之间的绯闻有所耳闻。”
说到这,白敏一笑,眼神中有几分调侃,看着司马锐,笑嘻嘻地接着说,“慕容青良五十岁寿辰那一天,你陪着大太子夫妇二人,也就是你大哥司马哲和大太子妃慕容芊二人,一同去为慕容青良祝寿。想必那日你正是无聊的很,否则那种场合要想请你参加怕是难的很。那一日你在寿宴之上看到了盛装而出的慕容雪,一见之下惊为天人,这慕容雪原本就是以美貌闻名于大兴王朝,兼之通诗书精琴棋,当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丽女子,恰巧皇后一直催婚于你,毕竟适婚的太子当中,你是唯一一个纵情声色却唯一未娶妻纳妾的,各种机缘之下,你就决定,既然一定要成家,那就选这个慕容雪吧,才貌可谓天下无双,配你司马锐到也相当。可惜,你虽贵为当朝的四太子,却未入慕容青良的眼,他深宠此女,所以用慕容枫替换了慕容雪,且因大太子和大太子妃从中斡旋,竟得皇上恩准赐婚。你对慕容枫根本全无好感,怎会咽得下这般窝囊气?以你性情,从慕容王府劫走慕容雪,并令她爱上你,毫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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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司马锐一口饮下杯中酒,他菜吃得很少,听白敏讲话的时候,他一直在饮酒,此时,脸色已微微泛红,眼神却凌厉而残酷,“白兄弟,好聪明,我确实劫了慕容雪,她现在人就在月娇阁,我也确实有意让慕容雪取代慕容枫,我可负天下人,却不许天下人负我。哼,就那个慕容青良,竟然敢和我玩这种花招,我原本也不一定非要娶了慕容雪,可如今我却是非娶不可。”
白敏摇了摇头,“你自然不是真的爱慕容雪,只不过是咽不下这口气,亦不过是得而未得不甘心罢啦。凡此种种,与慕容枫何干?既然如此,当初就该咬紧了牙关不娶,慕容枫尚知长跪雨中求其父收回成命,你呢?你呀,当真是害人不浅。”
司马锐一声冷笑,“那你可知慕容枫为何不肯嫁我?慕容雪心中又是何人在徘徊?”
“司马哲。”白敏淡淡而言。
司马锐愣在当地,忽而长笑一声,饮尽杯中酒,眼中竟有隐约的悲哀之意,看着白敏,竟不能转睛。“你还知道什么?”
白敏心中叹息一声,司马锐眼底的忍耐让他心有不忍之意,犹豫一下,慢慢地说:“慕容枫自幼随外婆居住在外,回到王府时已是十四岁,听闻与你有关的内容全都是你的劣迹,却偏偏有一个德智体全面发展的优良姐夫,换了你,你肯吗?而慕容雪,一直最受慕容青良宠爱,与慕容芊关系最好,因而可以经常出入大太子府,面对一个未来的大兴王朝的一国之君,一个人皆敬仰之人,而且是父亲最最欣赏的男子,她心有所许实在正常的很,她总不可能对你,一个在她眼中顽劣不堪的四太子,劣迹斑斑的人,心生爱慕之意吧。怕是换做是你,你也会舍司马锐而取司马哲的,何必心生忿忿之意。”
司马锐无语,低头一杯一杯的喝闷酒,虽是恼火,却反驳不得。
白敏止住不说,看了看司马锐,心想:是不是自己的言词太过直接苛刻?顿了一下,又继续说:“你如何处置慕容枫,随你,没有感情,到也不必累人累己,休也好,取而代之也好,想来慕容枫都不会在意。我现在只是想带走慕容雪,你若致意要娶她为妻,也可稍后再去王府提亲,亦随你,但现在必须让她回家。如若事情传开,或许慕容青良会不得不将女儿嫁于你,但以他在朝中的权势,难免不生是非,怕是太后和皇后再怎么宠爱你也是无补,最后也只是无趣一场。”
司马锐看了看白敏,“好啊,我可以放慕容雪回家,但我要把话放在前头,纵然她心中已属意司马哲,我照样可以让她心甘情愿嫁给我,至于慕容枫那丫头,只能算她倒霉,我司马锐不是个有情之人,不必期望我会爱上她,休她也是早晚的事。但是——”司马锐怪异的一笑,“如此让你把人带走岂不是太没面子了,我却与你赌上一赌,从现在开始,三日为限,你什么时候找得到慕容雪,你便可什么时候把她带走。可否?”
白敏亦是一笑,想也不想,“好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司马锐看着白敏,脱口而出,“白兄弟,认识你实在高兴,可惜你是个男子,否则我到宁愿花心思追追你。”
“哈哈。”白敏摇摇头,笑笑,未语。
饮香楼一别,白敏就好象从世界上消失了一般,司马锐派人去慕容王府悄悄打听,却没有哪个人认识或听说过一个叫白敏的人。
司马锐只能猜测这人是慕容青良花重金请来的杀手,否则怎么可能慕容王府没人认识却熟知慕容王府的一些事情呢?而且白敏也没有再在醉花楼出现。
司马锐竟然有隐约的失望,后悔自己把慕容雪藏的太隐秘了,以至于白敏找不到,潜意识里,他是很想再见到这个叫白敏的素衣公子的。
临近下午,秋雨突然缠缠绵绵的下起来。今天是第三天的最后一天,白敏还没有出现的意思,司马锐坐在庭院的小亭子里,呆呆的看着水中流动的鱼,是啊,把慕容雪藏在这里,又岂是平常人物找得到的呢?
四太子府岂是寻常人物可以出入的地方?!
烟玉轻轻走过来,司马锐的样子颓废的吓人,回到四太子府已经快三天了,就没见过他露过笑模样,他最常呆的书房也不许外人踏入一步,甚至连仆人去打扫都被免除了,一日三餐到是准时放在门外,他到也是常常呆在里面,可好象总是心事重的。
四太子妃慕容枫外出也已有六七天的时间,因为有太后的旨意,到也不用她操心,她看得出来,太后很喜欢这个四太子妃,甚至有点宠爱,只是可惜这个四太子妃不讨四太子的欢心,其实慕容枫在她看来,一点也不差于慕容雪,尤其是温婉平和的气质,淡然雅致的举止,便不是一般人学得来的,说起来,她到觉得,这个慕容枫到是这个后宫里最最招人喜欢的妃子。
“四太子,大太子妃来啦,好象有事要见您。”烟玉走近司马锐,轻声说。
司马锐抬了抬眼皮,意态阑珊的瞧了瞧烟玉一眼,“知道了,就说我不舒服,不想见客。对啦,她妹妹呢?”
“四太子妃已于几日前回其外婆那为外婆上香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烟玉轻声说,唉,到现在才想起慕容枫。
“噢,本事到不小,谁准她离开这儿的?”司马锐不高兴地问。
“太后娘娘。”烟玉依然轻声细语,她原是太后身边的丫头,自然是晓得这个司马锐的性格脾气,能够不招惹最好不要招惹他。
司马锐一挑眉,这到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太后会准慕容枫离开四太子府?祖母是如何知道慕容枫想要外出的?难道他不在的这几日,发生了一些什么事不成?“哼,谁又多嘴把她的事说给祖母啦?”
烟玉摇了摇头,“四太子妃第二日去给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奉茶的时候,太后娘娘就很喜欢你的太子妃了,连着两日早上让德公公来请四太子妃前去陪着。太后还下了懿旨,”烟玉说到这,微微顿了顿,看了看司马锐的脸色,犹豫了一下,继续说到,“懿旨在四太子妃手中,太后懿旨言明,四太子您不可强迫四太子妃顺从于你。奴婢并非多言,烟玉到瞧着您的太子妃真是一个可人的人儿,能够让太后娘娘喜欢的后宫妃子,怕是也独独您的太子妃这一个。”
司马锐知道烟玉的身份,虽然在四太子府做奴婢,可毕竟是祖母指派过来的人,说话还是有一定分量。听烟玉如此夸奖慕容枫,司马锐心中到真是添了几分疑惑,这个慕容枫竟然能讨得祖母欢心?而且还能得到烟玉几乎不加掩饰的夸赞?确实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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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见见你们太子妃的姐姐吧。”司马锐突然转开话题,站起身来,率先向前厅走去。心中暗自思忖,慕容芊此次来,一定与慕容雪有关,慕容雪已经失踪六七日啦,慕容青良大概也知此事与他司马锐有关,所以又寄希望于他这个做了大太子妃的女儿从中斡旋了。
“大嫂,好。”司马锐懒洋洋打声招呼,在椅子上坐下。
慕容芊已经见怪不怪,对于这个顽劣的四太子,她一直都是尽可能敬而远之。
也不知道慕容枫搞得什么鬼名堂,三日前让人送来一封书信,嘱她今日亲自送到四太子府交给司马锐,且让来人言明,如果她私拆信件,就不要再奢望慕容雪安然无恙,如果她听话,定保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