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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就一言为定了!”朱定国站起来说。
万芊墨离开寿康宫后,太后由打后堂里挑开纱帘走了出来。
“这个小丫头狡猾得很!”年太后开口说道。
“没关系!”朱定国凝视着远去的背影说“越聪明的人越会认为自己是最聪明的,其他人都是傻瓜。”
“你打算怎么做呢?”年太后询问道。
“既然她担心皇后,那就让皇后娘娘更加担心她一些吧!”朱定国阴阴的说“鱼棠溪最记挂的是惠妃肚子里的孩子,我想这个孩子的出生将会是万妃、鸢妃及皇后娘娘都比较上心的。”
“你不怕万岁知道你做的事吗?”年太后小声说。
“他肯定早就知道孩子的事情,现在一直没有过多的宠爱惠妃,而是一味的纵容万妃。我想不出他想做什么,也许我们都是万岁棋盘里的棋子吧!”朱定国叹息着说。
“你与万妃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堂堂一个王爷,至于和一个后宫妃子说的那么可怜吗?”年太后顿了一下说“万岁喜怒无常,荒淫无度,你与万妃合作的事情很快就会被他知道的,难道你不怕他坏了你的好事吗?”
“我巴结他现在喜欢的女人还错了吗?”朱定国声音提高了说“他没钱,我想办法给他钱有错吗?”
“你吃醋了!”太后摇了摇头说“真搞不懂你俩啊!”
“你以为我想啊!”朱定国苦笑着。
万芊墨来到养心阁时,看到总管剑宝刃带着几个小太监,正在养心阁里收拾忙碌着。看到万芊墨走进来后,剑宝刃急忙走过来见礼轻声说“万岁爷刚刚出去了,他让我转告娘娘,请您在此等候他。”
“哦,”万芊墨点头应允。
养心阁里有正厅、偏房、寝室及一个阁楼,正厅是朱见深平时批阅奏折的地方,偏房寝室则是换衣歇息的所在。万芊墨走到阁楼前,看到剑宝刃正在楼梯口恭候着。
“阁楼上边是做什么用的?”万芊墨好奇的说。
“上面是万岁的一些个人收藏,贵妃娘娘想上去看看吗?”剑宝刃小声说。
万芊墨点了点头,跟着剑宝刃上了楼走进阁楼里。阁楼里不算太大,大约有楼下正厅一半的大小,屋里三面墙壁旁摆放着几排木架,借着阁楼小窗透进来的光亮,能清楚看到木架上摆放着很多形状各异的瓶瓶罐罐及一些画卷。
“娘娘小心点!”剑宝刃边说着边用手扶着木架子上的瓷器。
“哦,这里就是万岁私人的藏品吗?”万芊墨皱着眉头怀疑的说。
“是啊!”剑宝刃回应着。
“爷也太寒酸了吧!”万芊墨说着推开阁楼的小门走了出来。
“万妃为何这么说呢?”站在楼梯边的朱见深对着正在向下走的万芊墨说。
“爷回来了?”万芊墨开心的说。
“是啊,我刚回来就听到你背后说我的坏话了。”朱见深板起脸说。
“万岁爷怕是听错了吧!”万芊墨吐了一下舌头说“臣妾怎么敢说爷的坏话呢?”
“你不是说朕的藏品寒酸吗?朕倒是要看看你能说说为什么会有那样感觉呢?”朱见深反问道“如何做才能不觉得寒酸呢?”
“万岁爷这是要考校我啊!”万芊墨笑着说。
朱见深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万岁爷是一国之君,天下的人都是您的子民。为什么您的收藏室偏偏如此之小呢?臣妾以为,万岁爷应该找一处闲置的大殿,将您的所有收藏品全都陈列在大殿里,那样您看着它们心情也会很好的,”
“你是觉得朕将藏品放在小阁楼里小气寒酸了是不是呢?”朱见深释然的说。
万芊墨点了点头。
“收藏本就是一种自娱自乐的事情,要那么多排场也是做给别人看的,有那些投入排场的银两,倒不如多采购些值得收藏的好东西才是收藏本身的乐趣啊。”朱见深意味深长的说。
“万岁爷真是一个雅人呀!”万芊墨赞美着说。
“刚才我下旨把汪直放出来了,现在他已经回府了。”朱见深笑笑转过话题说。
“哦,万岁爷打算启用汪直吗?”万芊墨谨慎的问道“其实您做什么不用都和我说吧!”
“他不是你举荐的人才吗?”朱见深揶揄的说“朕听说他对于兵法甚是精通,而且西厂在他的构建下发展的也还是不错的,所以朕打算让他到辽东去做监军。”
“监军?”万芊墨从一旁拿起茶壶倒了一杯递给朱见深“辽东天寒地冻的,又没有什么资源,爷排他前去,恐怕汪直不会有什么作为吧。”
“万妃这就不懂了,辽东游牧族人很是能征善战,经常有奏折汇报他们骚扰我大明子民,朕一直想派军队去清理,但是辽东地区很是复杂。明军行走出征归大将军和宰相调度,因此朕打算派一个宫里的人为朕做个眼线。”朱见深解释道。
“爷真是运筹帷幄啊!”万芊墨称赞的说。
“你也别恭维朕了,朕也不知道汪直行不行。不过朕也不打算下旨给他了,具体的事项还是交给万妃你了。”朱见深笑着说“只要让他明白去辽东该干什么就好了,其他你想做什么我就不管了。”
“爷真好!卖了这么大的人情给臣妾,不过万岁爷若是不下旨给他,臣妾又怎么能说动汪直去辽东做监军呢?”万芊墨行礼说。
第四十章蒙冤
万芊墨换上了大内侍卫的官服,带着太监打扮的丫鬟尘雪和覃吉来到德胜门,打算从这里离开紫禁城。
出示过身份的腰牌后,把守德胜门的校官没有打开宫门,而是将三人带到了门关营房里。营房里上首端坐着一个满脸胡须穿着厂卫军衣的军官。
“你们是谁的手下的?”厂卫军衣的军官严厉地说“难道你们不知道紫禁城里的宦官没有腰牌是不能随便离开皇宫的吗?”
“你又是哪一位?”万芊墨反问道。
“好大胆子!”两排站立的兵勇大声呵斥起来。
“呵呵!”坐在上首的军官抬起手阻拦了一下两旁军勇的动作后说“某家叫白丁,现在是大内锦衣卫副统领,请问你们是谁手下的人呢?”
“白丁?”万芊墨似乎想起什么,低头查看了一下随身携带的腰牌,只见腰牌上写着‘大内白丁’四个大字。
“这是你的腰牌?”万芊墨拿起腰牌朝着白丁问道。
“嘿嘿!”白丁笑着点了点头说“某家腰牌已经失踪了很久了,今天不曾想会从你们手里再次见到,某家想问问你们是谁,是怎么得到这块腰牌的?”
“哦,”万芊墨随手将腰牌丢在地上说“既然是你的就还给你吧!现在我们要离开宫门,不知道你们是开还是不开呢?”
“没有腰牌文书是不会让你们出去的!”白丁瞅了一眼地上的腰牌说。
“不让离开,那我们就先回去吧!”说完万芊墨打算离开营房。
两旁兵勇摆起兵器挡住她的去路道“这里不是你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
“哦,那这位军爷是打算留我在你这里用餐了?”万芊墨戏谑的看着上首不语的白丁说。
“你想吃兵营的饭也是可以的,我营房后面就是锦衣卫的大牢,随时欢迎你们停留。”白丁阴笑着说。
“大胆!”尘雪和覃吉异口同声道。
“呵呵!两个太监竟敢在某家眼前如此嚣张,你们是谁的寝宫的伺候的人?”白丁轻蔑的看着二人说。
“谁的寝宫你就可以区别对待了吗?”万芊墨轻笑着说。
“有身份的主子手下的仆人,某家自然会少让他们受点皮肉之苦。不过你既然穿着侍卫的军衣,又拿着某家的腰牌,带着太监一定不是普通的仆人,某家倒想知道你的身份是谁呢?”白丁口气生硬的说。
“剑宝刃都不敢在我家主人面前放肆,你又算什么东西呢?”覃吉站到万芊墨前面指着上首的白丁说“我家主人要奉旨出宫公干,你一个小小的四品武官难道还想造反吗?”
白丁脸色变了变阴笑着说“某家是这里的军官,又是锦衣卫的副统领,如果你们不按照章程办事,锦衣卫是有权对你们盘查的。即便是当朝宰相也不行!既然是奉旨出宫,请几位拿出圣旨来,否则某家只能请几位到锦衣卫大牢歇息几日了。”
“圣旨也是给你看的吗?”覃吉呵斥着说“你一个小小守宫门的武官,还想以下犯上吗?”
“没有圣旨,你们就有可能是进宫行窃的贼子,某家秉公办事扣留你们难道还会有问题吗?”白丁辩解着说。
“主人?”覃吉回头看了看万芊墨说“怎么办?”
万芊墨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牌递给覃吉,覃吉接过后大步走到白丁面前,捧着玉牌对他说“既然你想看,这就是圣旨,你有胆子就看吧!”
白丁接过玉牌仔细端详了一下,沉默半晌忽然说“赃物拿到,你们还有什么话说吗?”
两旁兵勇大声叫道“快招供!”
“你!”覃吉指着白丁气的有些哆嗦说“好大胆,竟然敢如此!”
“呵呵!”白丁干笑着拿起玉牌说“宫里丢失玉牌器物,尔等既然不肯招供,那别怪某家慢待各位了!来人!”
白丁吩咐两旁兵勇将万芊墨三人夹起,带出了营房。看到三个人带下去后,白丁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喊来伺候自己的小厮轻声说“你赶紧去寿康宫,就说某家已经按太后娘娘的吩咐把他们送进了锦衣卫的大牢里。”
长春宫里,太监小离跪在皇后鱼棠溪,双手撑起托盘,托盘上放着一碗红豆燕窝小米粥。
“你说是万妃亲自熬好送来的吗?”鱼棠溪看着热气腾腾的米粥说。
“是的,我家贵妃娘娘在储秀宫小厨房熬得。”太监小离顿了顿说“贵妃娘娘听说惠妃娘娘有孕在身,常念起曾经一起做过秀女十分关系不错,特选购家乡秘方熬制的米粥,让小人呈给惠妃娘娘。”
“哦,放在这里吧!”鱼棠溪吩咐道。
太监小离将托盘摆放到一旁圆桌上,又跪下来磕了一个响头后,起身离开了长春宫。
宋月兮挑开门帘从后堂走了出来看着桌子上的米粥说“万妃这是在做什么把戏?”
“我也糊涂了!”鱼棠溪摇了摇头说“刚才我用银筷子试过了,没有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