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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石质的盘子,里面摆放着干瘪发霉的水果。房间的墙上落满着大小的蜘蛛网,乐芊墨低头看了一眼脚下的印记,这里像是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她走出房间,来到院子的水井前。水井不是枯井,一汪清水映出她苍白的脸。乐芊墨准备拾起井边的木桶打水,却发现木桶已经腐烂。
‘没有水桶怎么打水呀?’乐芊墨自语道‘难道叫我看着清水吗?’
她又走进草屋里,希望能找到趁手的工具。但是草屋里除了祭台和山神的佛像外,再无其他东西。
‘难道老天要绝我吗?’乐芊墨生气的看着山神像说“你瞪我做什么?难道你这里就有你这个土像吗?”
乐芊墨准备离开草屋的时候,一阵山风吹进屋来,立在祭台上的山神像‘嘣’的一声倒在地上,飞溅起呛人的灰尘和碎块来。
乐芊墨一只手捂紧口鼻,另一手不断地挥舞着。
草屋里的空气渐渐变得干净起来,灰尘落在地上。乐芊墨用手掸了掸头上和身上的灰尘,然后看着倒在地上的山神像默默的说‘山神老爷,不是我害得你老得不到香火的,现在你累了,那就在这里躺着休息一会吧。’
地上山神的泥像摔成了几段,乐芊墨双手将山神的头像捡起来,轻轻地放到祭台上“山神大人,我将你的头像重新放在祭台上了,你保佑我不再遭受磨难吧。”
她双手合十,给山神的头作着揖,忽然看到散落在地上的泥像碎块里有一个巴掌大的锦盒。乐芊墨走了过去捡起了锦盒,并打开它,锦盒里装的是一把钥匙。
‘山神大人竟然有这最后一把钥匙?’乐芊墨从贴身内衣里将另外四把钥匙取了出来,五把钥匙形状相似,相互切口相连又组成了一把新的多齿的钥匙来。
‘原来钥匙的秘密竟然是需要五把钥匙组成在一起啊!’乐芊墨惊叹着“不知道邙山的钥匙宝藏又是什么呢?荆江府有陆芷枫在肯定比我更适合,那我就去邙山看看这份宝藏是什么?”
乐芊墨走出山庙木门,来到自己的马前,拍着马说‘马儿啊,这里有水却没有打水的工具,看来山神大人只是想给我钥匙的宝藏呀!’
马儿好像明白乐芊墨的困境,便嘶叫了一声。
‘没想到我们竟然还是知音啊!’乐芊墨叹了一口气,她将后背的双刀插进马鞍上时,看到干瘪的水袋不由自语道‘这不就是最好的工具吗?’
乐芊墨解下腰间缠紧的束带,拎着水囊又回转到山庙的院子里。不多一会儿她灌满了水囊,并喝饱了满肚子甘甜的井水。
乐芊墨骑着马从山庙后面的山路一直而下,前面出现了一个村落。她下了马,拉着缰绳走进了村落。
村子很大,有很多房屋林立。乐芊墨看到村口的大房子门前悬挂着一个‘铁’字,便使劲拽着马来到铁匠铺门外。
铁匠铺有几个伙计在忙碌着,一个笑嘻嘻的汉子坐在门口的石阶上休息,看到牵马过来的乐芊墨,忙站起了身子笑着说“客官是要做什么?修理兵器还是要打造马鞍呢?”
“你这里收不收铠甲呢?”乐芊墨指了指马鞍上自己的铠甲说“这套铠甲太重了,我正好要去邙山看一位朋友,所以想换几两路费。”
“唔。”汉子伸手从马鞍上解下铠甲看了看说“女侠这件铠甲是件不错的护具,你真的想卖掉吗?”
“是啊!”乐芊墨点点头。
“我给你二十两银子,你愿意接受就将铠甲留下。”汉子看着乐芊墨说。
“二十两是不是太少了?”乐芊墨反问道。
“二十两的确不多,但是你这件铠甲只能重新改制一下,才能卖给别人,我最多能再多给你五两银子。”汉子说“如果你觉得不合适,就到十里外的益州城里卖吧。”
“哦?益州城?”乐芊墨想了想将铠甲推给汉子说“二十五两就二十五两吧,我这套马鞍能值百两银子,你给我一百两,我将铠甲和马鞍都给你可以吗?”
“唔,”汉子查看了一下马背上马鞍说“我的院子里有一匹黑马,也是我心爱之物,它可能不如你的马好,但是驮着你去邙山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你的马这些日子一定是吃的不好,我看到它身上掉了不少的膘,估计女侠长途行走,这匹马肯定是顶不太远的。”
“哦。”乐芊墨摸了摸坐骑,看着汉子说“好!那就和你换了,以后我一定会回来将它们都买回去的。”
“行!”汉子呲牙一笑说“我叫潘贵,这里是潘家村,以后女侠回转到这儿,别忘了这码事就行!”
汉子说完,挥了挥手,一个伙计从院子里牵出一匹黝黑精亮的黑马来。乐芊墨瞅着黑马扭头对潘贵说“潘掌柜这份礼,嫣儿记住了,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
潘贵从怀里掏出银票递给乐芊墨说“买卖讲究公平,其实我已经占了你很大的便宜,那匹黑马不过是一匹坐骑,你觉得不吃亏就行。”
乐芊墨骑着黑马离开了潘家村,黑马跑得很快,载着她也很稳当,让乐芊墨很舒服的来到益州城下。
益州城里走动的人不多,城里也没有官兵的身影。自从公子妖率军离开益州城后,虽然益州城又让乐芊墨派的兵接管了,但城内驻扎的兵丁并不是很多。
乐芊墨牵着黑马来到益州城内‘风尘酒楼’门前,将马儿交给伙计,自己走进酒楼,在一处临街的位置坐下,要了酒菜小口的吃了起来。
“小二,给爷来壶烫好的酒,再上几个小菜就可以了。”一个官差摸样的青脸壮汉坐到乐芊墨桌子左侧的桌子旁。
“王军爷,您又来了?看你今天这么着急,不会是又有军情了吧?”酒楼掌柜走过来说。
“风掌柜好眼力!”青脸壮汉说“刚才荆江府下达文书了,叫益州水路的船都要集中在码头,我估摸着水路不太平了。”
“船只集中?”风掌柜说“江面上有很多是过境的船,你又怎么会将它们集中呢?”
“上面下令,我们就只能累死去遵守。现在我只通知那些属于咱们益州城管辖的船只,其他过路的船只,只要不停留在益州城,我那里会管他们如何呢。”
“这样不好吧!”风掌柜担心的说“是不是又有什么动静了?”
“这个我也说不好!”王姓壮汉喝了一口酒说“衙门里的师爷跟我们说,荆江府的大将军阵亡了,现在荆江府的陆太守完全掌控荆江府及周围的军队,他可能要自己在荆江府称王。”
“真的吗?”王掌柜惊呼道“陆太守也要造反吗?”
“具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家师爷说,荆江府的大将军阵亡可能与太守有着干系。但是这些都是猜疑,我也不知道真的假的。”王姓壮汉说。
乐芊墨眉毛皱起,竖着耳朵继续听着。
“还有什么信息吗?”风掌柜说“我们风尘酒楼是不是应该早早搬离益州城呢?这里距离荆江府实在太近了。”
“掌柜想去什么地方?”王姓壮汉说“如果你想好了就收拾收拾,正好我要去码头公干,找一条熟识的船家送你们酒楼一行吧!王某这些年白吃你的很多的酒钱,索性一次都还干净吧。”
“王捕头,要不你和我一起走吧!”风掌柜坐到王姓壮汉对面说“咱们交情不错,我能逃离这里,又怎么舍弃你这个朋友呢!”
“我是官家人,怎么能临阵脱逃呢?”王捕头摇头说“风掌柜有可去的地方吗?到了地方可以派个伙计与我联系,如果益州城无事,你们也可以再回来开店。”
“好!”风掌柜想了想大声说“小老儿得蒙大家赏脸,才有今天的酒楼。我决定离开益州城,今天所有在酒楼吃饭的客官,一律免费!”
第十一章大结局
乐芊墨骑着黑马来到益州城的码头上,看到一条很大的双层大船停泊在岸边。十几个挑夫吃力的将岸上堆放的货物一点点装载到大船上。
“你的船是要去哪里呢?”乐芊墨看着坐在岸边石墩上的船老大问道。
“滨州城,这位女侠打算乘坐我的船吗?”船老大打量了一下乐芊墨说“船上的位置不多,如果你的马也要上船一起走,你要多加给我五十两银子才行。”
“你的船不是每人需要三两的船钱吗?为什么一匹马却要五十两银子呢?”乐芊墨反问道“我的马买来的时候还不一定有五十两呢。”
“没办法。”船老大双手一摊说“我的船走这一趟水路不可能单独为你的马中途停下,因此你的马吃、睡及拉撒都要在我的船上解决。草料和清理都需要人手,如果你的马有什么问题,我还要派人帮你照看,这些都需要花费银子。你觉得合算就交钱上船,不合算就等着其他家愿意运送你的马的商船吧。”
乐芊墨牵着黑马在码头上问了很多停靠岸边小船的船主,结果都不太让她满意。她又牵着黑马来到大船停泊的位置,这会儿船老大正站在大船的船头上,指挥着苦力挑夫们,从岸上向船里搬运着大大小小的几十个铁箱子。
铁箱子的分量似乎很重,乐芊墨看到船老大眼睛里流露出贪婪的目光来。她摇了摇头,打算牵着黑马返回益州城。
“这不是嫣儿小姐吗?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乐芊墨扭头瞅了过去,站在她身后不远的人竟然是京兆伦。
“你怎么会在这里?”乐芊墨问道。
“本来我带着商队打算回家看看,却不想半路上遇到荆江府生事的百姓军,因此我决定从水路离开益州城去上京城办点私事。”京兆伦解释道。
“哦。”乐芊墨指着那些正在搬运箱子的力工们说“那些正在搬上船的铁箱子,都是你的货物吗?我瞧着很沉重的样子,里面装着不少好东西吧。”
“没有什么好东西,那些只不过是一些铜制的器具,占着分量却不值几两银子。”京兆伦干笑着说“这些都是草原上的朋友们托我给他们带的东西,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朋友很多,又一向比较注重情义的。”
“哦。”乐芊墨轻声说“你有没有与船老大说是运的什么货物呢?”
“没有呀!”京兆伦摇了摇头说“捎带的都一些不值钱的铜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