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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总玩,怎么会耍赖呢?”一个年轻的人说。
“柯兄妻妾都输了都不当一回事,他绝不会耍赖的!”老成的人说。
“你的意思是我会耍赖吗?”严宽有些不高兴地说“要不我就立个文书,柯兄一起立个字据吧,咱俩谁输了不能耍赖,谁耍赖谁就离开这支商队,他名下的货物也都归在场的大家,这样可以吗?”
“好!就应该这样。”老成的人点头说。
乐芊墨与严宽画下字据交给老成的人后,又继续赌了起来。这会儿她已经开始不让着严宽了,在由全宅院里学艺的时候,她练习过使用暗器,知道怎么控制骰子。因此玩了十几把过后,将严宽桌子上的银子全部赢走了。
乐芊墨笑笑说“看来我的运气又来了,严兄弟用不用降低赌码呀?”
“不用!”严宽铁青着脸说“我在商队里还有货物,你家里还有我赢你的女人,这些可不可以作为赌资呢?”
“严兄弟手气不佳,要不然先休息一夜,等明天再玩吧。”乐芊墨推脱着说“既然你没有银子了,那明天玩你喜欢压女人压货物也随你了。”
“就现在玩吧!”严宽说“我就不信会输给你!”
二人又开始玩了起来,当严宽输尽了所有的东西后,乐芊墨站起身子伸了一个懒腰对他说“严兄弟,你的运气开始不好了,现在你的货物和我的女人也都不属于你了,咱们都歇息吧!”
“不行!”严宽大声说道“我再借些银子,咱们继续玩!我就不信我赢不了你!”
“兄弟,休息休息再玩,没准你能涨涨手气的。”老成的人一边插话说。
“我不信我会输,柯胜,咱俩继续吧!”严宽瞪着眼说。
“不玩了,你都没钱了,玩五百两你能赌得起吗?”乐芊墨轻蔑的说“咱俩兄弟一场,你又立了字据,我怎么好意思让你倾家荡产呢?”
“笑话!”严宽打着哈哈说“柯胜,别以为你赢了几把就觉得你强过我,接着玩吧,我一定能赢回来的,你不是害怕了吧!”
“是你邀请我赌的,不是我逼着你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咱俩再写一个字据,如果你输光了家产,可不要再纠缠我!”乐芊墨说。
“我输光了绝不会纠缠你的!”严宽撇了撇嘴说“赢几把而已,别以为你就能总赢的。”
第四十九章耍赖
赌局很快见分晓,严宽所有的家当输得精光,他双眼通红恶狠狠地盯着乐芊墨说“你不是柯胜,你到底是谁?”
“你输了想耍赖吗?”乐芊墨轻蔑地说。
“如果我输给柯胜,严某无怨无悔,但是你不是他。”严宽指着乐芊墨对在场的人说“你们谁知道他是谁?”
“输了就是输了,何必不承认呢?”老成的人将字据递给乐芊墨说“这是你二人的字据,现在严宽既然要耍赖,你想报官还是做什么都可以。”
“报官?”严宽阴笑着指着乐芊墨说“在场的人都可以为我作证,柯胜的赌技根本就不如我,你是个假的,咱们一起去衙门吧!”
“去衙门可以。”乐芊墨点头伸出手说“你先把欠我的银子都还给我,输给我的都拿出来,愿赌服输!这里有字据为证,你想耍赖先交出银子的。”
“字据,你拿来我看看,我就不信你签的是柯胜的名字!”严宽说。
“你给他看看,白纸黑字写的很明白。”看眼的年轻人插话说“立字据的时候,大家都是证人。”
“他要是看完之后不承认怎么办?”乐芊墨眼珠一转,将字据揣进左手袖兜里。
“我们大家都在这里看着,他想玩花样,那可不行!”年轻人回答。
“好吧!”乐芊墨装出无奈的样子从右手袖口里拿出两张纸递给严宽。
严宽接过之后狞笑着将纸张撕扯几半,然后揉成一团塞入嘴里含糊的说“那有什么字据,你讹诈了我的钱,现在看你还有什么证据了吗?”
“他这样做,你们都看见了,不知道有什么说法吗?”乐芊墨看着一旁的人们说“玩赌也是严宽的主意,立字据也是他的提议,现在你们说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年轻人望了望天说“我什么也没看到,柯大哥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啊!”
“请问阁下贵姓,没想到你的搅局的本事更胜一筹啊!”乐芊墨看着年轻人说。
“他叫严正,是严宽的弟弟。”老成的人拉住乐芊墨的胳膊站在一旁轻声的说“他兄弟俩最能胡赖了,既然你又没输钱,今天看出他俩的本来面目,我劝你还是退一步吧!这支商队里他们严家的人多,咱们恐怕惹不起啊!”
“哦。”乐芊墨点头看着严宽话音一转说“严兄既然撕破了脸皮,那么大家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想怎么办?”
“柯胜,念咱俩认识一场,我也不难为你。你的妻妾还给你,赢我的银子你要给我吐出来。”严宽板着脸说“现在字据没了,我的家产你也别想三想四了,回去后嘴牢一些,到时候严某还能与你继续相处下去,否则别怪严某心黑手很!”
“你是怎么心黑手狠呢?”乐芊墨缓慢的从包袱里拿出双刀来说“很久没让我这一对兄弟喝恶人的鲜血了,严兄既然手狠,那就把你的手段说出来吧,省的一会儿想说也说不出来该如何是好呢。”
“你!”严宽脸色一变,身子哆嗦后退了几步“你难道还想杀人吗?”
“欠债不还,杀你又又何妨呢?”乐芊墨双手持刀看着严正说“这里除了你们兄弟俩,还有谁姓严?”
“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们兄弟怎么会欠了你的钱,你有字据吗?”严正狡辩道。
“我也不知道这张字据算不算是证词!”乐芊墨掏出左袖子里的字据在他二人眼前晃了一下说“我忘了,刚才拿错了你们的字据,现在这张才是真的,你看这上面的墨迹还没有干呢?”
“你耍我们?”严宽脸色煞白,噗通跪在地上,双手作揖说“严某刚才与柯大哥开个玩笑,请你高抬贵手,放了小的吧!”
严正也跟着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
“刚才谁说要我吐出我赢得银子了?”乐芊墨戏谑的说“还说那些家产都不许动心思的?”
“小的一时糊涂。”严宽说“只要大侠你肯放小的一条生路,那些东西就都是你的了。”
“口说无凭!”乐芊墨看着严正说“是吧?”
“我大哥怀里有严家的地契,只要大侠饶过我俩性命,我俩愿意都交给你。”严正急忙说“刚才是小的错了。”
“那好,我也不喜欢看到血腥。你们把严家的地契和货物相关的文书留在这里,然后走了越远越好,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就放你们一条生路。”乐芊墨说。
严宽与严正对视了一眼,分别从二人身上拿出文书地契交给一旁老成的人,然后各自磕头转身朝外面跑去。
乐芊墨接过地契文书后,老成的人担心的说“没想到柯大哥竟然是深藏不透的侠客,不过我劝你赶紧离开吧,估计严氏兄弟一定会报官的。”
“报官?他俩的字据和地契在我这里,报官说什么呀?”乐芊墨笑着说。
“肯定会诬陷你私通山贼匪徒了,严氏兄弟在官场有很多把兄弟,一定不会吃这个亏的。”老成的人说。
“哦,那谢谢了。”乐芊墨来到柯胜的货物处,这时几个柯家的伙计已经在装载着货物。她看到一旁柯胜站在一边,就走过去。
“谢谢女侠了!”柯胜恭敬地施礼说。
“你都看到了?”乐芊墨问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真没想到严是兄弟竟然是这样的人。”柯胜叹息着说“女侠,我打算带着货物离开这里火速回家。”
“你不怕官府去你家抓你吗?”乐芊墨问道。
“那倒没关系,回到家乡,当地的官员是我本家的人,断断不会为了这点事伤害到我的。”客胜说“倒是这里,离家太远了,染上官司可就一辈子也离不开了。”
“哦。”乐芊墨掏出字据和地契递给客胜说“这是证据和地契,你赢的就都给你了,严家的货物,你也都让伙计们搬走了吧。”
“女侠,这个地契就给你了,是你赢的!”柯胜将地契还给乐芊墨说。
“你给我,我也用不了啊!”乐芊墨推脱说“要不先放在你手里,以后我去你们家,你再给我兑一些银子可好呢?”
“那行!”客胜点头。
“你知道离这里最近的衙门在哪里?”乐芊墨忽然问道。
“女侠你想做什么?”柯胜询问道,并详细的将大致位置说了一遍。
乐芊墨默默记下说“我去看看能不能帮你彻底除掉这个隐患,否则我看那严氏兄弟一定会想方设法做一些坏事的。”
“女侠一起小心!”柯胜说。
乐芊墨去掉了柯胜的扮相,又乔装成一个黑脸大汉,然后背上双刀,朝着官衙走去。
官衙距离柯胜住的民房有一段路程,走了不多会儿,乐芊墨看到严氏兄弟相互扶着走进一片树林里,在一棵大树下歇息。她纵身跃上大树上,很快就来到他二人的头顶。
“大哥,他一吓唬你,你怎么就服软了?”严正说“柯胜怎么能会武技呢?”
“你还说我呢?要不是你说我身上有地契,他又怎么会知道呢?”严宽埋怨的说道“现在我俩什么钱都没了,要怎么回去交代呢?”
“你不是说他不是柯胜吗?”严正说“你怎么就断定他不是柯胜呢?”
“我也不确定,刚才不过是想诈他一下,没想到他却要动粗。”严宽心有余悸的说“我与柯胜的妻子关系很好,和他却不熟悉,这次一起跑商本就是想将他的家室骗过来。”
“那我们怎么办?还去不去官衙了?”严正说。
“他有我立的字据,到时候反咬我们一口,我们也拿他没有半点办法呀!”严宽说“要是能将字据销毁了,大堂上没有证据,我们怎么说都可以的。”
“要不这么办吧。”严正想了想说“大哥去官衙,就说柯胜是在逃的江洋大盗,然后若有官差捕快和你一遭过来,咱们就先捉了他,到时候从他身上先搜走字据,到了大堂之上不怕他反咬我们。”
“如此甚好!”严宽回答“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