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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做第三道菜的时候,忽然瞅见马信宝走了进来,疑惑地问道:“你来干什么?这里可是后厨?”
马信宝听了,立马看着单雅笑着说道:“来给你打下手啊,这做菜的功劳虽然非你莫属,但给你递个东西什么的,却非我莫属,这样才算是咱们给表哥和林哥践行的。”
单雅听到他这一番歪理,忍不住笑了起来,瞅着他笑着劝说道:“这下手可不是好当的,万一递错了,这菜做出来可就不是原本想做的味道了。”
马信宝闻言,立马看着单雅笑着说道:“三丫,信宝怎能让你一个人在这里忙活呢?你放心吧,给你打下手这活计信宝还是能胜任的。”
他说着,便伸手接了来菜递过来的菜。
单雅见了,心里登时便明白了,合着是这么个下手啊,有来菜帮忙,这菜定然是递不错的了。
她想着,也不说破,又径自忙活起来,只等着菜单子拿过来了,好吩咐来菜去忙活。
来菜本想学本事的,被马信宝这么一打岔,倒拘谨起来。
他可是知道的,这位就是马府的二少爷马信宝。
他们一家都在府里做奴才,一家的性命可都攥在马府的手中。
因此,他在马信宝面前做事,倒是越发紧张起来。
好在小二没一会儿便送了一张菜单进来,大声报了菜名,单雅让他只管去忙活了。
他这才进了大厨房,离开了马府二少爷马信宝的视线。
☆、222。第222章 憋屈的宴会
却说马信宝听了单雅要得东西后,因为没了来菜继续给他递,顿时抓了瞎。
单雅见了,敢忙走了几步,伸手拿了要用的东西倒在锅里,一边儿翻炒,一边儿径自说道:“你还是回去坐着吧?没得在这里脏了衣衫,你放心,这桌菜就算咱俩一起做得,成了吧?”
马信宝此时也有些儿不自在,他尴尬地杵在那里。
单雅飞快地炒出一盘菜来,见他仍然站在那里,不由笑着再次劝说道:“喏,这里有三盘菜,你且跟着回雅间吧,跟他们说说话,三丫再做几道菜也会过去的。”
她说着,麻利地把刚刚装盘的菜放到托盘上,递给进来的小二,随后便看着马信宝继续笑着劝说道:“你快回去吧,没的在这里耽误工夫,有这会儿子功夫,三丫半个菜都炒好了的。”
马信宝见了,敢忙点了点头忙忙地说道:“好,你做好了,可要立马过来啊。”
最后一句话,他说得尤其重。
单雅此时才明白过来。
原来马信宝是怕自己做完菜甩手走了啊。
她想着,忙笑着说道:“今儿可是你请客,你的面子,三丫可不能不给,好了,你快回去吧,三丫这里等忙完,立马就过去了。”
她说着,便敢忙转身又忙活起来。
马信宝见单雅说得很笃定,这才笑着说道:“好,那我们就在馨香雅间等着了。”
等到单雅忙活完,收拾妥当来到馨香雅间的时候,见三人仍然没有动筷子,忙看着他们笑着说道:“你们怎的还不吃啊?莫不是做得不可口?”
不等马信宝和林志远说话,单雅就瞅见唐名扬的眉毛微微挑了挑,并若有意味地看着自己。
她的心里不由一怔,心里疑惑地嘀咕着,他这是什么眼神,怎的让人这般不舒服呢?
单雅想着,不由白了唐名扬一眼儿,随后便移开了目光,心里安慰着自己,算了,别计较了,等把他们送走了,就再也不用见了,日子也过得清净了。
单雅选择了息事宁人,便没有理会唐名扬看过来的目光。
此后,单雅再也没有朝着唐名扬的方向看过,她只跟林志远和马信宝说话。
马信宝和林志远好似也感受到了不同,两人颇为担忧地对了一个眼光,随后便尽力说着开心的事儿,想要把气氛活跃起来。
单雅想着这是自己与他们的最后一次相见了,便把唐名扬那莫名的气场强忍下了。
雅间里,唐名扬也不多话,只是不时地用异样的眼神看向单雅。
他这行为让单雅感到莫名其妙,想着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他了?竟然被他如此打量着。
她想来想去,也没能想明白。
毕竟上次践行宴之后,她除了到马府给老太太过寿辰,根本就没有见过唐名扬,又哪里会得罪他呢?
单雅感到这般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接连白了他好几眼儿。
可他却好似没看到一般,仍是不时地那般看着自己。
有时候,他竟然就这么直直地盯着自己,即使与自己的目光对上了,也没有丝毫要移开的意思。
单雅想着这毕竟是自己与他们相处的最后一面了,能尽量平和的过去便过去好了。
因此,她便强自忍下了。
她的心里虽然对唐名扬看过来的目光恼怒异常,却没有流露出丝毫来。
马信宝和林志远不时地在旁边儿说着趣事,整个践行宴倒也热闹。
虽然偶尔有不和谐音,但好在林志远和马信宝极力维护宴席的气氛,四人相处得倒也算和谐。
期间,单雅几次站起来想要离开,都被马信宝和林志远给劝下了。
单雅跟唐名扬一句话也没有说,可他那奇怪的眼神,却莫名地让她全身不舒服。
到了宴席快结束的时候,单雅想着终于要结束了。
可是,也不知道唐名扬的酒喝得多了还是怎么着,他忽然瞅着单雅嬉笑着低声问道:“三丫,你可认得高武?”
单雅闻言,心里登时疑惑起来,暗自嘀咕着,他方才问什么来着,高武,对,他问得是我是否认识高武,这个名字怎么感觉这么熟悉呢?好似在哪里听到过一般。
单雅这般想着,便仔细回忆起来。
随后,她终于想起来了,这个高武不就是单吝说过的画像上的人么?唐名扬怎的突然问自己呢?自己连高武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自己?这是什么缘故?
单雅想着,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便看向唐名扬疑惑地问道:“你说什么?”
唐名扬听了,径自笑着低语地说道:“你已经听明白了,可认识高武?”
单雅闻言,憋着地一肚子火气登时便往上涌来,好在她此时强压住了。
她冷冷地瞥了唐名扬一眼儿,径自摇了摇头。
唐名扬说出高武之后,便一直在观察着单雅的脸色,登时便感觉到不同,眼睛不由眯了起来,瞅着单雅又重复地问了一遍儿。
单雅见了,不由站起来瞅着马信宝和林志远问道:“今儿这到底是鸿门宴还是践行宴啊?有什么你们明说,别让三丫这般稀里糊涂的,可以吧?”
林志远和马信宝听了唐名扬的话,也是一怔,好在两人反应够快。
见单雅如此相问,林志远敢忙解释说道:“自然是践行宴了,为我们践行的,明日一早,我们便要离开海云镇了,再回来,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林志远说着,见单雅的眼睛扫向唐名扬,敢忙继续解释说道:“唐唐今儿怕是喝多了,他平时很少喝酒的,三丫,咱们不跟他一般见识。”
林志远的话音刚落,人就被唐名扬给扒拉到一边儿了,瞅着单雅径自低声问道:“认识么?你说实话。”
单雅见他不依不饶,心里的火气再也压不住了,她敢忙移开了视线。
待她的情绪平稳之后,才盯着唐名扬一个字一个字冷冷地说道:“不、认、识。”
此时的唐名扬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眯着眼睛瞅了单雅好一会儿,随后,便看着单雅径自低语地说道:“你……知道他?”
单雅强压住心里的火气,瞅着莫名其妙的唐名扬,气恼地说道:“不、知、道。”
唐名扬的眼睛始终紧紧地盯着单雅的眼睛,忽然莫名地笑了起来。
单雅被弄得恼羞成怒,见他一直盯着自己莫名的笑,心里的火气再也压不住了,狠狠地剜了唐名扬一眼,气恼地站起来就要告辞。
却不料她陡然听到唐名扬嘲讽地低语着说道:“莫不是怕了?”
单雅被他的态度弄得异常恼火,根本就不想理会他。
此时,她也顾不得跟林志远和马信宝拜辞了,转身就朝着雅间的门快步走去。
林志远见了,如何能让单雅如此气恼地离开啊。
他敢忙拦阻地说道:”三丫,你且等等,唐唐今儿喝多了,嘴里胡言乱语,你千万莫往心里去,来,先坐下,让他先醒醒酒,不然日后他想起来,怕是要后悔死。”
他说着,不等单雅言语,便对着门外的小二大声喊道:“小二,来一碗醒酒汤。”
单雅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看着林志远摇了摇头低声说道:“今儿三丫已经做了自己能做的,如今酒足饭饱,在这里祝你一路顺风。”
她说着,伸手就要去开雅间的门。
马信宝见了,瞅了唐名扬一眼儿,看着单雅径自低声劝说道:“三丫,今儿你就看林哥和信宝的面子吧,消消气,我表哥平日话很少的,想来他今儿酒喝多了,等他醒了,让他给你赔礼,可好?”
单雅听了,想着唐名扬是富贵人家的少爷,自己不过一个平民百姓,遂看着马信宝摇了摇头说道:“二少爷,三丫说了,该做得三丫都已经做了,如今饭也吃饱了,酒也喝好了,再呆无益,你还是让三丫走吧?”
她说着,便看向马信宝。
马信宝见了,与林志远对了一个眼光,随后便看向唐名扬,见他径自趴在桌子上,不由扭过脸来看着单雅继续劝说道:“三丫,稍等等吧?等表哥的酒醒一醒,好么?毕竟这一别,日后不知道何年何月能见的,信宝不想表哥带着遗憾离开海云镇。”
单雅听了,心里不忿地嘀咕着,你不想你表哥带着遗憾离开,那三丫呢?难不成必须在这里呆下去么?唉,算了,全当送瘟神了,等等就等等吧。
单雅这般想着,便没有继续执拗,在林志远和马信宝的劝说下,重新在座位上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小二便端着醒酒汤走了进来。
林志远敢忙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