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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女孩笑着伸手指着杨刘氏说道:“我叫木棉,那是我娘。”
单雅见了,这才知道她跟杨刘氏竟是母女,遂便笑着问道:“木墩是谁啊?”
木棉听了,急忙笑着说道:“他是我哥哥,不过他不再这里的,今儿他在田里割麦子的。”
单雅听了,瞅着木棉笑着点了点头。
木棉却径自说道:“姐姐,我哥哥跟你差不多大,他可厉害了,昨儿一天就割了那么多的麦子。”
她说着,把胳膊伸展开比划着,一脸儿的自豪。
单雅见了,不由笑着说道:“你跟你哥哥可真能干,比姐姐强啊。”
木棉的小脸儿立马红了,看着单雅羞涩地笑着说道:“姐姐是才学的,自然慢了,扬麦子可是个很累的活计,一般人都干不了的,姐姐已经很不错了。”
单雅听了,不由喜欢起这个小丫头来,便跟她说起话来。
单雅歇息了一会儿后,便又站了起来,走过去继续忙活起来。
一天下来,单雅才算知道了什么是真正得累。
那就是无论是蹲着、坐着、躺着、站着,全身哪里都难受,就没有一处感觉舒服的地方。
最最可气的是,不仅没胃口,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
因此,单雅哺食都没吃,便被杨满根派车给送了回来,并一再嘱咐她,这几天在家里休息,哪儿也别去了。
单雅被送到家里,把单香唬了一跳。
单香哪儿见过这么疲累的单雅啊?
因此她是忙前忙后地嘘寒问暖。
当听单雅说是自己在那里劳作累得的时候,单雅不由皱着眉头埋怨地说道:“三丫,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啊?若是自己种地,干嘛要佃给人家种啊?唉,你真是有福不会享,快,到炕上躺着歇息去,只怕休息两天才会过来的。”
她说着,便要搀着单雅进东屋的炕上坐。
单雅见了,忙对着她摆了摆手说道:“香姐姐,你别大惊小怪,三丫没事儿,就是累着了,歇息一会儿就好了。”
单香听了,苦笑地说道:“你呀,就是个操心的命,这身体力行的事儿以后可别做了啊,杨大叔他们都是种地的出身,早就习惯了,你哪里受过这些儿苦啊?以前婶子在的时候,哪儿会让你做这些儿活计啊?顶多让你做做针线罢了。”
她说着,便端了一碗水递给单雅,笑着说道:“喝吧,里边香姐姐加了一点儿盐和糖,喝了好好补充一下体力。”
单雅闻言,不由笑着赞道:“香姐姐,你怎么知道糖盐茶补充体力呀?”
单香笑着说道:“自然是婶子告诉的,婶子懂得可多了,可惜我跟婶子相处的时间太短了,你还是问二丫吧,她懂得可多了,都是婶子告诉的。”
她说着,怜悯地看了单雅一会儿,随后试探地低声问道:“三丫,你真得不记得昏迷前的事儿了么?”
☆、197。第197章 真是好辛苦
单雅闻言,不由一怔,随后便看着单香笑着解释说道:“香姐姐,三丫有的有印象、有的没有,若是死命的去想,头就很痛。”
单香听了,忙看着单雅关切地说道:“三丫,别太勉强自己了,慢慢地想吧,总有一天会想起来的。”
她说着,便又继续揉起面来。
杨秀儿依然只来半天,所以下午没在这里。
单雅想着今天的劳作,心里不停地唏嘘着。
忽然,她听到单香笑着低声说道:“三丫,香姐姐差点儿忘了,今儿上午林河村的一个人来了,见你没在,便留话说自己叫林天河,三日后给你送东西来,让你务必在家里等着。”
单雅闻言,眼睛不由一亮,暗自嘀咕着,莫不是大米下来了,他来送大米么?
她想到这里,便在心里思索着,也不知道三亩地打了多少大米,好久没吃到大米了,若是真得,自己立马就能吃到新鲜的大米了。
单香见自己说了,单雅却一声不吭,还以为她累得没听到的,立马叫了她,又说了一遍,这才把单雅从想象中拉扯出来。
单雅醒过神来后,忙看着单香应了一声。
单香见单雅心不在焉的,不由看着她担心地问道:“三丫,可是感到哪里不舒服?”
单雅听了,忙笑着摇了摇头说道:“香姐姐,三丫没事儿的,在想粮食的事儿。”
她说着,便又笑着解释说道:“大家都说今年的收成好,饿不着了,三丫心里也很高兴,有了粮食自然就不怕饿了。”
单香见单雅果然没事儿,忙笑着点了点头,又径自埋头揉起面来。
单雅见了,想着今天已经打破平日单香说话的记录了,没想到她竟说了这么多,遂很是欢喜地说道:“香姐姐,以前你的话少,三丫还以为你不喜欢说话的,今儿才知道,你其实也很喜欢说话的。”
单香听了,笑着看了单雅一眼儿,羞涩地说道:“三丫,香姐姐以前在家里呆的不知道怎么说话了,你可别笑话香姐姐呀?”
单雅见单香这般说,不由笑着说道:“香姐姐很会说话的,三丫怎会笑话你呢?更何况咱们现在是一家人,一家人说话,哪里需要想那么多呀,对不对?有什么就说什么才对的。”
单香听了,眨了眨眼睛儿,看着单雅笑着腼腆地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她停了揉面的手,看着单雅低语着说道:“三丫,有一件事儿,香姐姐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主要不知道这件事是真得还是假的,怕说错了不好,所以香姐姐才一直没有说出来。”
单雅听了,猜想着她有可能说得是自己跟杨大牛之间的事儿,忙笑着温和地说道:“香姐姐,有什么话你只管说吧,咱们可是一家人呀?说错了怕什么,你只管说吧?”
单香听了,看着单雅点了点头,回忆地慎重低声说道:“三丫,我爹现在时而迷糊、时而清醒,香姐姐也不知道他说得是真的还是假的,所以一直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单雅闻言,心情登时就变了。
她本来以为单香要跟她说杨大牛的事儿的,没想到却是单吝的事儿。
于是,她打起精神看着单香疑惑地低声说道:“香姐姐,有什么话你只管说吧,别憋在心里,容易憋出病来的。”
单香怔了一下,随后便忙忙地摇着头一叠声地低声说道:“三丫,不是你想得那样的,我爹现在已经很好了,他虽然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但香姐姐不再跟以前那样怕他了,他、他毕竟是香姐姐的亲爹的,所以……”
单雅见了,忙笑着安慰她低语着说道:“香姐姐,没什么的,他也是三丫的二叔的,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啊,你说吧,到底是什么事儿啊?”
单香这才想起来自己要说得事,立马看着单雅郑重地低声说道:“三丫,我爹在清醒的时候,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话,香姐姐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单雅听了,不由好奇地低声问道:“他说得究竟是什么话?”
单香瞅着单雅低声回忆地说道:“我爹说,有一个人曾莫名其妙地找过他,拿着一张画像跟他打听一个人,那画像跟大伯年轻的时候很像,但名字却不一样,画像上的人的名字叫高武,那人说是在找逃跑了几年的家奴,他见名字不对,那画像虽然有点儿象,又不完全象,便含混地混了过去。”
她说着,便看着单雅低语着思索地说道:“这句话是他昨儿说得,香姐姐一直没想明白他说得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因此早上过来的时候,便没有跟你说,三丫,香姐姐之所以憋不住跟你说,是真怕有什么事儿,毕竟香姐姐感觉这是爹在清醒的时候说得话,所以……”
单雅听了,当即便明白过来,看着她安慰地说道:“香姐姐,你做得对,若是有了危险,咱们也好提前规避;若是没有危险,咱们不过多留意一下就是了,不是什么事儿。”
她说着,便低着头思索起单香说得话来。
想着画像上的人跟自己的爹爹有点儿象,单雅的心里没来由的一滞。
可她转而再一想,那人寻找的人叫高武,自己家根本就不姓高,肯定不关自家的事儿,且又是最不靠谱的单吝说得,遂便把这件事丢到了脑后,笑着安慰单香说道:“香姐姐,不关咱们家的事儿,你别往心里去就是。”
单香闻言,立马看着单雅点了点头,随后又低头快速地忙活起来。
单雅累得闪腰岔气,本想帮着单香做活计的,可身上浑身酸痛,便坐在凳子上径自看着单香忙活。
过了半个时辰,院门响了起来,单雅忙站起来去开院门。
她走了几步,感到浑身酸痛,心里不由嘀咕着,种田还真不易呀,自己仅仅跟着忙活了半天,就累成这般模样,他们可是天天在地里忙活的。
她想着,便来到了外院打开了院门。
小石头见开门的竟然是单雅,不由欢喜地说道:“三姐,看我们今天割得草多吧?嘻嘻,小石头的口好渴啊。”
他说着,便迈步走了进来。
单雅瞅见不仅小石头背着草,就是狗蛋、单成的背上也都背着满满的一堆草,忙侧身让开了,笑着说道:“今儿割了这么多草,你们真厉害,快进来放下喝水去。”
她说着,看着他们走进了院门,伸手关好了门,便过来帮着小石头卸下背上的草。
她这一帮忙不要紧,由于今天劳累过度,胳膊本就酸痛,结果,她两只胳膊猛然感到一沉,顿时托不住了,忙忙地松了手,嘴里不由叫了一声。
小石头见了,也不管跌下来轱辘着跑得草了,忙忙地看着单雅问着有事儿没?
狗蛋和单成见了,也忙忙地看了过来。
单雅见了,敢忙安慰他们三个说道:“三姐没事儿,就是有点儿累了,你们快进屋喝水去。”
她说着,忙甩了甩胳膊,感觉还好,没多大事儿,这才放下心来。
小石头却固执地搀着单雅朝内院走去,狗蛋和单成见了,也忙过来帮忙。
单雅见了,忙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