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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暗了两分。
听了这话,十侧福晋倒是有些个火了。她倒是没瞧出来,这平日干净力落,大大方方,又是得体圆润的三姐,倒是成了这么个扭扭捏捏的样子。一想这,十侧福晋就是起了身,看着八福晋,声音提高了两分,道:“我倒是没瞧出来,三姐倒是像那纳兰家的才子,还奢望着什么个,一生一世一双人来着。”
一听说话,八福晋倒是抬了头,看着十侧福晋。嘴张了张,到底没有说什么话。十侧福晋这会儿是真恼了,也是接着又道:“说起来,我瞧着那纳兰容若房里人,可也没有少。怎么,八嫂就是真不知道九表哥在江南养得那些个瘦、马。那三寸的小金莲,可没少迷着爷们,别说八嫂不知道八贝勒爷的别院里,可是金屋藏娇来着?”
听了这话,八福晋两眼厉光刺向了十侧福晋。好一下后,才是收回了视线,然后,道:“非黑即白,你八哥要拢着那些个臣子奴才,难不成还故做清高。”说着自己给自己的理由。
八福晋好一下后,才是微低了头,又道:“有些事,我知道。到这儿吧,不用再说了,我明白你们的意思。明日,我会进宫给娘娘们请安。”说完了让自己难受的话,八福晋的心里,反倒是有些空空的。
倒是十侧福晋看着突然低落了情绪的八福晋,上前拉着八福晋的手,道:“三姐,咱们女人这一辈,就是一个得忍字。”
忍。真是一个好字眼。八福晋心里暗道。
“我累了,想歇息。妹妹先回去吧。”八福晋好一下后,开口如此说道。十侧福晋见着总算同意了给八贝勒府里添房里人的三姐,心里不知道为何,也是堵得慌了。只得是呐呐的回了话,随后,才是离开了八贝勒府。
第二日,八福晋进宫,给良妃、惠妃、宜妃,请了安。倒难得,良妃正是在惠妃的寝宫里说着话。八福晋倒是看着两个,一个是自家爷的生母,一个是养母。
“说起来,爷近日里都是努力为皇阿玛办着差事。想来,我这个有的福晋光是想着府里的事儿,伺候爷到是不周到了。难得额娘与惠额娘都是在,今个儿也是个巧。两位额娘又是长辈,可得为咱们府上,挑两个妹妹们。免得我这个嫡福晋,忙起来可是忘了分寸。”八福晋微低视线,咬着牙说了让她肝痛的话。
此话一落,那是殿里静静无声。良妃觉禅氏与惠妃纳喇氏,俱是一惊。好一下后,二人对望了一眼,才是同时看着在下首坐着的八福晋。
良妃是眼中微微一红,眼底却是微笑。总算是,让她心里好受些了。这都已经是康熙四十六年了,八阿哥胤禩二十六岁,说起来,到这年纪他还是膝下空虚。皇帝急不急,良妃不知道,因为皇帝的儿子太多。可良妃这个做额娘,那真是急了,因为她就这么一个儿子。
每一日,良妃那都是求神拜佛。真到八阿哥胤禩这个年龄,在当时,早婚的人家十四五岁就是有了下一代,到他这点,别人的下下一代,都是快要进入制造阶段。
此时,倒是惠妃,看了八福晋一眼。一则是她先良妃进封,老资历了。二则是她出身高于良妃。三则是大阿哥已经是郡王,八阿哥还是贝勒。自然,惠妃以八阿哥的养母身份,先是说了话,道:“难得,你有心了。”话里,惠妃未必就没有对八福晋的敲打。
若说这女人,就是自然为难女人。
这做媳妇的,自然的是望着自家男人,最好独、占、宠、爱。可真是做了婆婆的,又是指不得给儿子屋子塞得满满的,那孙子最好是越多越好。
所以,自古以来,婆媳就是一个大问题,大难题。
对于惠妃的话,八福晋自然是笑着,表面不在意,心里痛得一把抓,道:“惠额娘,我也是皇家的嫡媳,八爷的嫡福晋。我自然是为爷着想的。”虽是低了头,可作为安亲王一手宠大的八福晋,自然是有她满洲姑奶奶的硬气。话里,八福晋也是点明了身份的。
惠妃倒也不在意,必竟,这女人吃醋,很正常。她在宫里,也是没少为皇帝喝醋的。所以,惠妃在与良妃笑着过了眼神后,就是叫了四个她宫里的宫女。
这四个宫女,出身一般,八福晋领了回去,倒也是完完全全可以捏在手心里。容貌还算出众,不过,比起八福晋的艳丽雍容,倒是少了两分高贵,多了一分小家碧玉的气息。
“到底是伺候老八的,良妹妹你的意思呢?”惠妃倒是问了良妃。
良妃看了八福晋一眼后,对惠妃回道:“都是惠姐姐宫里的,妹妹哪会信不过。不过,胤禩倒底忙着差事。挑让胤禩媳妇挑两个就是好了。”
第二零二章 皇子(一)
第二零三章 皇子(二)
良妃的话,还是让八福晋心里舒服点。虽说给自己开了担子,可八福晋到底不会希望自家爷身这添了四个伺候的。既然是选两个,八福晋倒是捡了两个瞧着本份的。随后,又是问了二人的身份发。
到是明白了,这两个宫女,一个是张之碧之女,一个是毛二格之女。二人都是出身汉军旗,家里也就是个芝麻小官。所以,八福晋在谢过了惠妃与良妃后,倒是领着这两宫女回了八贝勒府。
当晚,八阿哥胤禩与八福晋郭络罗氏二人用完膳后。八福晋就是开了口,道:“爷,妾身今日有些不舒服,不太方便伺候爷。正巧着,额娘与惠额娘跟前,有两个得力的。妾身便是领了回来,在府里便是领个格格的品级。爷,您看如何?”
虽说是询问,可八福晋的视线却是直盯盯的看着八阿哥胤禩。八阿哥胤禩听了这话后,倒是看着八福晋,神色不变,只是叹了一声,说道:“府里的事儿,你决定就好。身子不舒服,可是看了太医?”
说完这话后,二人又是互望了一眼,八福晋倒是能出自家眼中的关心。心里到底是好受了一些,于是,八福晋郭络罗氏回了话,道:“嗯,妾身无碍的,爷放心。两个格格,爷先见见可好?”
八阿哥胤禩听了这话,起了身。走到八福晋郭络氏的跟前,道:“与我一道坐吧。”说着,执起八福晋的手,二人坐于了旁边的榻上。落座后,八阿哥胤禩仍然是握着八福晋的手,然后,道:“你,委屈了。”
“爷,妾身能与您相伴,不委屈。”八福晋摇了摇头,有些眼红的笑着回道。然后,才是转身又对伺候的奴才说了话,道:“让两位格格来给爷见礼吧。”
话落后,伺候的奴才便是领了话出去。这时,八福晋想收回手,八阿哥胤禩却是抓着,未曾放开。八福晋看着八阿哥,说道:“爷,这不合规矩。”
“这是八贝勒府,咱们就是规矩。”八阿哥胤禩回道。八福晋听后,也就是不在动摇,反倒是同样的握紧了八阿哥胤禩的手。心里暗道,这样,已经够了。有些事,就是为了眼爷的前,我也忍得。
这时,张氏与毛氏两人进了屋子,先是给八阿哥八福晋行了礼。随后,八阿哥胤禩才是叫了起。然后,打量了二人一眼,平静温和,却又是带着与生俱来,上位者的尊贵,说道:“往后,这府里福晋当家做主。若是有什么事,你们尽可以找福晋。今日,便是先按规矩磕头请茶吧。”
八阿哥话落,旁边伺候的奴才自然是将早早备好的茶,呈了上来。这般,张氏与毛氏磕完头,给八阿哥胤禩与八福晋郭络罗氏行完礼,又是收了二位当家人的谢礼,也算是八贝勒府上添了两位格格。
随后,八阿哥胤禩倒是让奴才,领着这新出炉的张格格与毛格格回了小院。他才是在两个格格出了屋子后,对八福晋说道:“我还有些事,先去书房。”
“爷,那您看过两可是摆上几桌酒席,请诸位阿哥们喝杯酒水?”八福晋问了话。
“这种事,不必了。”八阿哥拒绝的回道。然后,在出门时又是转了身,对八福晋又是道:“我会早些处理完事,今晚,我歇你这儿。”
说完后,八阿哥胤禩才是出了屋子,向书房行去。倒是八福晋听了这话,自然的是明白爷这是想冷冷两个新格格,给她这位当家福晋的体面。
刚是进了书房,八阿哥就是看见了在书房里候着,他最是信任的两个幕僚。便是在奴才们上了茶水后,才是挥手让伺候的奴才退了出去。然后,才是说了话,道:“两位先生也是胤禩信任之人。今日请二位先生同来,是因为胤禩想听听两位先生的建议?”
此时,坐于书桌前的一个四旬左右书生,行是拱手说了话,道:“八爷,不知道此事九爷与十爷,可是有定计?”
“孙先生,此事九弟与十弟到是知道。不过,却是望两位先生自然是先拟个章程,到时候这条条理理的,才是好拿定主意。”八阿哥胤禩笑着回了话。语气平静,却是让人听着,有一股温和平缓的气息,如浴春风。
孙德福,康熙十二年的举人。说起来,这做学问,倒也不是特别的出众。不过,与另一位八阿哥胤禩的幕僚温瑞和,倒是知己。二人同投了八阿哥胤禩的门下,这些年来,为八阿哥的满朝大业,倒也是出力甚深。可谓是这八阿哥一党,二人在背后使尽力,织出来的一张康熙权利大网。
这时,在旁边的温瑞和与孙德福不同,他虽也是一名士子。可更多的还是权谋之术,要说,温瑞和投八阿哥胤禩,还是胤禩在江南与太子一党对上,救了被卷进事非的温家。这才是得了温瑞和的效忠。
“八爷,您是做主子的。这些事,自然有奴才们为您拾补些小道。不过,奴才瞧着,倒是有三分担心。”温瑞和此时,说了话。
八阿哥胤禩一听后,抬头,看着温瑞和,问道:“温先生尽管讲无妨,胤禩正是想知道,可还有漏洞需要补救的。”
“其一,直郡王与太子爷,所谓嫡长嫡长自然是优劣明显。八爷虽名面上依附着直郡王,实则是自成一党。这若是有个万一,自是八爷与直郡王之间,怕就怕同患难易,共富贵难,到底是谁主谁从?”温瑞和说了这话。
然后,又是抬头,接着道:“其二,八爷虽是九爷十爷相助,这大清立国以来的圣明天子。也未必是出自嫡长之手,可说到底,现在圣上的宫中可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