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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二十三年四月末,玄烨歇于景仁宫。当晚膳后,玄烨考校了胤禛的学问后,却是说了话,道:“胤禛年龄虽小,不过,也是可以旁听朝政。朕想胤礽四兄弟在上书房,也正好可以互相督促。”
玉莹听了这话后,看着小脸上满上掩不住开心的胤禛,却是微笑着说了话,道:“皇上,这朝里有太子和大阿哥,臣妾瞧着三阿哥年纪倒是合适,可胤禛到底太小了。臣妾怕他,听了半迷糊。”
玄烨听了这话后,看了眼胤禛,又是看着玉莹,回道:“朕觉得合适,这乃是爱新觉罗的家事,你无需要怕其它嫌言。”
玉莹听了这话,虽微低着视线,却也是明白了面前皇帝表哥是金口一开,便是温柔的回了话,道:“皇上认为好,臣妾自是不在意的。”然后,又是转头,对自个儿子说道:“胤禛,往后可是要好好像太子和大阿哥学习,认真听你皇阿玛的教诲。”
“额娘放心,儿子一定会认真学习。”胤禛点头回了话。然后,又是对自家皇阿玛行了礼,道:“儿子谢皇阿玛。”
玄烨听后,才是又问了几句后,才是让胤禛跪了安。当晚,洗漱好后,玉莹与玄烨回了寝宫。在为玄烨宽好衣后,玉莹同样为自个儿宽好衣,二人在床榻上躺着后,玄烨问了话,道:“如意的周岁快到了,你可准备抓周?”
玉莹听着从头顶传来的声音,好一下后,回了话,道:“如意只是格格,再说,她太小。臣妾想来,在景仁宫也许嫌言碎语总是少些。抓周之事,便想作罢了。待如意年长后,有了自个儿想法,也是不怕其它事,影响了她的生活。”
好一下,两人都是未在说话,在玉莹就是以为玄烨睡着了时,却是又听见玄烨说了话,道:“如意的事,你,怪朕吗?”
玉莹听后,仍是微微的倦着身子,答了话,道:“臣妾不敢。”是的,每一次看着如意的笑颜,玉莹只是不敢,如此罢了。
在玉莹说完后,玄烨的手,抚上了她的散开的发。好一下后,玄烨叹了一声后,说道:“只是不敢吗?”
玉莹听后,抬起了头,在烛光映照的寝宫里,她的眼睛看着玄烨,她的牙咬着下唇。许久之后,玉莹松开了唇,回道:“当初,皇上就是讲过,不会等臣妾的。臣妾也是一直努力,总想着有一日,也许,皇上会停下来,回过头,看看在后面追赶的臣妾。”
边说着,玉莹的眼里有些涩涩的,然后,她抑起了头,眨了好一下子的眼睛,把那泪重新掩埋后,才是继续的说道:“其实,臣妾怪得只是自个儿。是臣妾这个做额娘的,护不着如意。臣妾小时候在府里时,总是听额娘讲,女子为母则强。所以,臣妾想来,与其追悔已经发生的事儿,臣妾更想,从现在起,就是做好一个额娘的本份。”
“你会是个好额娘。”玄烨望着玉莹,叹了一下,说了这句话。然后,又是搂住了玉莹入怀里,眼神有些叹息,也有着坚定,道:“只是朕,不会是个好阿玛。”
玄烨说了话,便他的心里明白,也是一直如此认为,他的人生,是以一个明君为准则,其它的,在这之后,他才会考虑到。
第一五九章 人心(三)
玉莹听了玄烨的话后,把头埋在了他的怀里,眼中的泪花还是顺着眼,不住的流出。可她的心,却是平静的,因为,这几月以来,应该伤心的,其实早已经是伤过了。现在,不过是演着一场半真半假的戏的罢了。
朝堂,是男人奋斗的地方。后//宫,是女人的战场。
有一段话说,男人通过征服世界,从而征服女人。女人却是通过征服男人,从而征服世界。这话,虽不绝对,却也是自有一翻的道理。
前一句,至少,活在世上的,都是得向权利低头的,比如在这个封建的时代她,佟玉莹就是低了头。
至于后一句,想来,华夏五千年历史上,也就武则天这位女皇,通过唐高宗,从而得了天下。其它的,也许有女人得了名利、地位,可终究算不得“天下”二字。
其实,话到底,女人要天下的,有几人。更多的,不过是想平平安安,平平淡淡,有夫、有子,有子孙,如此平凡的一生。不求大富大贵,只是小富即安,芸芸众生,谁不外如此。
想到这,玉莹闭上了眼睛,耳边能听见的,只是玄烨心跳的声音。虽如此,她开了口,道:“皇上会是明君,将来胤禛与如意长大后,就会明白,成人的世界里,总是有许多无奈的。”谁也是不会永远,能护着谁的。这一句,玉莹在心里说道。
“你能明白就好。”玄烨听了玉莹的话后,平静的说道。他的心里,却是在听了玉莹前面的一席话时,仍然有微微的余动。都说女子为娘则强,可宫里,有多少的皇子阿哥,格格公主,是来不及到这个世上,又或是夭折了的。他爱新觉罗。玄烨是帝王,岂会不知。
只是,不得当不知罢了。公平,皇宫从来就不会有公平,有的是手段,是心机,是家世,是品级份位。谁立于上位者,谁就是对的。要不,何来子以母贵之说。
想到这,玄烨就是想到了当年的董鄂氏,他的皇阿玛当年是那么的,宠着了一个女人。为了她,背负着夺弟媳,谋弟命的恶名,后来,更至于忤逆了皇阿嬷。可宠得结果就是,那个被他宠爱的女人,一命西去。就是那个生下来,封了亲王的弟弟,不也是同样没护住嘛。
天子掌控着万里江山,可后//宫的生存,自有它法则。谁逆了,总是要付出结果的。
到此时,玄烨伸出了手,抚上了玉莹的背,稍低了头,又道:“朕是天子,后//宫里的嫔妃,朕不会偏护任何一人。”是的,不会偏袒。当然话是如此,真正的又如何,却只有玄烨自己最清楚了。
“臣妾明白。”
“这皇宫,谁都是如此走过来。那些走不过的人,也是人与天争,争不过命。”玄烨听了玉莹轻轻的回答后,叹了一声,说道。
玉莹听后,却是勾了嘴角。命吗?不是命,只是能力不够,站得还够高罢了。
虽这样想,玉莹的回答,却是另外一翻,道:“臣妾也是跌了一跤,往后才是能更好的护着胤禛和如意。做额娘的,总是操些心,才知道养儿苦。皇上说的,臣妾都是记在心里,想多了,也就是明白了。再是处着事,顺着手了,便是不会误了。”
说到这,玉莹停了一下,然后,才是又道:“皇上国事烦忙,臣妾虽帮不上皇上什么,可心里也是想皇上到了景仁宫,能见着胤禛和与如意听话孝顺,诉诉天伦之乐。”
话到此,掺了多少真假,玉莹一笑。不过,她知道,帝王也是人,是人在站在最高的地方,高处不胜寒时,也会想着,能有一二说话的人,倾听的人。就算不是最心底的话,起码真诚的交流,是让帝王耳目一新,心情愉悦的。
所以,玉莹说的话,从来都是有心的避开了,某些会引起皇这表哥,怀疑的话题。可她知道,她说的话,都是心里真正的想法。是的,一部分的真实。
“朕知道了,时辰不早,就寝吧。”玄烨听了玉莹的话,好一下没有回话,待回话时,却是平静的如此说道。
康熙二十三年六月初,宜妃之妹,郭络贵人所出的胤禹小阿哥,殇了。
同月,康熙二十三年六月中旬,通贵人呐喇氏,传出了怀孕的喜讯。
玉莹得到舒舒兰禀通贵人怀孕的消息时,正是在逗着小如意。到是微抬了一下头,笑着说了话,道:“宫里就是这样,有人欢喜,有人伤心。”然后,便一个知道了,在景仁宫里,淡化了此事。
当天午膳后,玉莹见着了有些被太阳晒得黑了些的胤禛。便是笑着说了话,道:“额娘瞧你这些日子,虽是学骑射辛苦了些,可身子骨却是壮实了不少。前个儿交待了儿茶,送过去,特别备上得,活经通脉的药酒。平日晚上歇息前,按上些时辰,可是省得人遭了罪。效果如何?”
“儿子谢额娘关心,效果挺好。就是那味儿,要沐浴后,才散去。”胤禛笑着回道。
“有效果就好,额娘闻过,味儿也不是太明显。不过,你若是不习惯,额娘让人再是想法子,避避味?”玉莹笑着,说了话。
胤禛听后,却是摇了下头,回道:“不用,额娘。常用着,习惯了。”
“也罢,你既然如此说,那额娘可是就不操这心了。”玉莹笑着回道。
随后,胤禛又是与自家额娘说了些上书房时的功课,才是跪了安。这日午歇后,胤禛照例,去额娘寝宫请安,见着了额娘未起,才是叮嘱了伺候的奴才几句,才是去了上书房。
其实,打从到了上书房开始进学,到上书房(又名南书房)学习也是时日不短的胤禛。算是习惯了每日的行程。
寅时(凌晨…至五点),起了床,用了早膳,从阿哥所出发。
卯时(早上五点至七点),准时的到南书房,先学满语半个时辰。然后,就是儒家的经典,从四书五经开始学起。特别是,要遵皇阿玛的旨意,书背诵一百二十遍。这是教导师傅检查,阿哥们必过的。
辰时(早上七点至九点),皇阿玛早朝后,就会临南书房,询查南书房里阿哥们的学业。这时,也是胤禛盼望的。必竟得了皇阿玛的夸赞,是他心里,最是高兴的。
不过,这时也得学业过关,若是学业不过关,轻则,就是训斥,重则,就是罚跪了。
巳时(上午九点至十一点),就是练字,包括汉文与满文。
午时(上午十一点到下午一点),就是胤禛学业暂停,去景仁宫陪额娘一道用午膳。待到午歇后,又是回南书房。
未时(下午一点到…),到了南书房,太子就会领着一众的阿哥,伴读的宗室子弟,一道去小校场放放风。
申时(下午…到五点),就是处理好朝政的皇阿玛,再次临南书房,考校学问了。
酉时(下午五点到七点),就是习骑射时,有时,胤禛也会见着皇阿玛到校场,指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