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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的又是握成了拳头,那手中溢满了冷汗。而视线却是一转不转的,从开始就是正大光明的看着玄烨。
“朕,知道了。”玄烨说了这话,然后,又是起了床榻。背对着玉莹时,停了下脚步,平静的声音,对玉莹说道:“朕,突然有事回乾清宫,你,歇息吧。”说完后,就是离开了寝殿。
玉莹听了这话,顺着玄烨的背影望去,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第三日,玉莹接到了慈宁宫的懿旨。这宫里的事务,太皇太后、皇太后一直是未直接插手的。而掌管六宫的玉莹,自打怀了孕后,就是分了出去,由惠妃呐喇氏与荣妃马佳氏,二人合着协理。
所以,在接了旨,送走了慈宁宫的人后,玉莹也就是知道,宫中的恩典。准备放一批宫女出宫,一来是打去年朝庭准备攻台湾,这是宫中带头,省了开销。二来,也是为了今个儿七月选秀,再是新人换旧人。
玉莹也是明白,包衣旗的宫女,那是一年一小选,第二条有个些个迁强。到不如说,是为了整顿宫里的秩序,换掉些嫔妃可用之人。虽说如此,这慈宁宫的懿旨,却是万万得遵守的。
就在玉莹思考着,景仁宫里的人手时,乾清宫的魏珠却是来传了玄烨的口谕。把玉莹身边的贴心人静善,赐于乾清宫一个三等虾为妻。玉莹当时一听,强笑着赏了魏珠,再是回寝殿后,却是心中一寒。
“主子,这事儿,不可改了吗?”寝殿里,只是剩下玉莹与静水、静善主仆三人。静水便是小心的问了话。
玉莹一听后,却是看着低下头,静静立着的静善,问道:“静善,你,可有想法?”
“主子,奴婢这会儿,真的不知道。奴婢心里一直只是想着伺候主子,从未想过要嫁人。”静善这时,抬起了头,神情有了些许的茫然不知所措。
玉莹一听后,却是看着静水与静善,心里也是拿不定主意。只是,好一下后,玉莹叹了声,才是说道:“静善,本宫原也是想着,你与静水到了年龄,本宫就是为你们指一门好的婚事。现在瞧着,皇上意思,也没有不妥的。”
“主子,那可是婚事,往后拖些时日。再如何,奴婢也是得见着小主子出生,才是安心。”静善这时,声音有些低咽的说道。
玉莹一听后,哪是不明白静善的意思。只是,她也为难啊。若是留着静善,景仁宫暗里的一切,自然是稳妥,她也放心。可这样一来,只怕,皇帝表哥不喜。而且,玉莹瞧着那口谕,还有那婚期,都像是别有用意,怕是景仁宫里,也会被洗一洗。。。。
第一五零章 四谛(三)
静善的事儿,看着是好了。可玉莹心里知道,不过是开始罢了。这不,当五月末静善随着外放的宫人出嫁后,六月初玉莹就是见着了入宫侍产的额娘。
“静水,本宫今个儿留下你,也是想告诉你。静善,本宫大方赐了嫁妆,她的家里人也是赏了些许的财务,保了门营生,拿回了卖身契。算是在阿玛额娘守肯后,自个儿立了门户。”玉莹慢慢的说着话,眼神却是一直盯着静水的神情。
自然也是没有错过静水眼中闪过的羡慕、嫉妒,最后,留下的渴望。
“本宫身边,你二人最是亲近。虽说静善是皇上给了门亲事,可本宫现在怀有生孕,也是离不得你。”玉莹抚着小腹,脸上带着微笑,又道:“你辛苦些,待是本宫顺产后,自是不会亏了你。就是再怎么样,也不差了静善今个儿得到的一分半毫。你的意思呢?”
静水一听,就是忙恭敬的回了话,脸上也是带着笑容,道:“主子,奴婢明白您的意思。您放心,奴婢定是做好的。”
第二日,玉莹一早就是在自个儿额娘和舍里氏的催唤下醒来。玉莹一见着这般,便是问道:“额娘,怎么是您?”
“怎么不能是额娘?”和舍里氏笑着问了话。
玉莹一听后,却是在和舍里氏的搀扶下,坐起了身。然后,小心的起了床榻,边是回道:“让宫人奴才来就好,额娘也是歇息下,到底,女儿想是与您亲近。可那能累着您啊。”
“这点小事,额娘也就是想着你。哪能累着人的。”和舍里氏笑着回了话。
此时,旁边同样伺候的福音、子归等人也是恭立在侧。在众人服侍着更衣、梳后,玉莹才是与自个儿额娘和舍里氏一道,到了小厅用早膳。
直到早膳用罢后,玉莹又是与额娘和舍里氏一道,到了景仁宫里的后殿小花园,伴着清晨凉爽的气息,赏着夏季才是盛开的各色繁花似锦。
“你们都是在周围远些候着吧。本宫想与额娘,静静的走走。”玉莹说了话,大众人应了后。才是又转头,对额娘和舍里氏,道:“额娘,女儿与您一道走走,也是人精神好,锻炼着身子。”
和舍里氏一听,自是搀扶着玉莹,母女二人就是慢腾腾的向花园行着。待是周围伺候的人,远着后,玉莹才是开了口,问道:“额娘,本宫近日不平静。女儿一时,也是不明白当年的有些事情。所以,今个儿想与额娘问个清楚。”
“是何事?”和舍里氏一见玉莹的认真神情,就是忙问了话。
“当初女儿生胤禛时,害女儿早产那东西,可是那位?”玉莹说着,停了脚步,向着慈宁宫的方向,问道。
和舍里氏一听,叹了一口气,才是回道:“额娘也是不知道。只是当初,陶氏隐晦的告诉了额娘,道是当年那东西在先帝顺治爷时,出现在过董鄂皇贵妃娘娘的宫里。所以,额娘当时才是让你知道,有些事得小心注意了。”
玉莹一听,沉默了下来。好一下后,才是说了话,道:“额娘,女儿现在跟您说实话。静善这一去,看宫里平静着。可女儿的心底,那事儿,一直是根刺。”
和舍里氏听了这话后,只是拉紧了玉莹的手。紧紧的握了许久,才是又小声说道:“额娘有个事儿,与你说。可这地儿,不方便。要不,回寝殿里。”
“额娘,无事的。这里反倒安全些,比起寝宫里故意小心些,不打眼儿。再说,这地方宽敞,一眼有外人,就能瞧着。咱们靠拢着,远处的宫人奴才也是听不见话语。”玉莹笑着回了话,话里的意思,也是让和舍里氏明白了过来。
和舍里氏便是小声的说道:“当年,你姑姑有了当今皇上,额娘也是陪着你玛嬷探望过,皇上是顺产的。后来,先帝爷驾崩后,你姑姑的身子也好好的。可就在皇上登基不久后,就是不明不白的卧病在榻上了。”
和舍里说到这时,握着玉莹的手一紧,好一下后,又是松了些。接着又是道:“要说先帝顺治爷,也宠爱过你姑姑的,要不,怎么会有皇上。可自打董鄂皇贵妃独占六宫后,也就是淡了。你姑姑多年被先帝爷冷落下来,那心思也是全用在了皇上身上。后来,皇上到了慈宁宫,那位就是一直亲养着,你姑姑也就是拖了两年,便殇了。打那后,你玛嬷就是禁言,让是不再议论这事了。”
玉莹一听后,心里猛吸了口冷气。这立着,手握着自个儿额娘,好一下后,才是好上几分,然后,说道:“难怪往日,女儿不知此事。”
“这等事,说出来不知会要多少人脑袋,哪是能说的。”和舍里氏一听后,叹了一下,又道:“一则说,这事儿说了也是不能明查的。皇上在你姑姑跟前的时日少,母子亲情有几分,谁是能拿得准。二则说,那位,可是把皇上从小亲自养到大的,情份上,你姑姑比不得。最后则是当年皇上年纪小,这大位能依得,不多。其实,这也是你玛嬷当年的意思。”
玉莹听了这翻后,脑子里不由的就是浮现了自个儿玛嬷,那和蔼可亲的容貌。同样,也是有几分明白,不管是为了佟氏,还是为了当今皇上的皇位,这位老太太都是把自个儿女儿,不明不白去了的事儿,忍了。
随后,玉莹又是与自个儿额娘,在花园里小逛了大半刻时辰,才是回了书房。
当天中午,一直在景仁宫用午膳的胤禛,又是差不多时辰时,到了景仁宫。见着走进来的胤禛,玉莹是满脸的笑容。
倒是胤禛见着自家的额娘,还有难得见面的克罗玛嬷,忙是行礼、请安。和舍里氏就是笑着说了话,道:“四阿哥快起来吧,你额娘可是一直盼着你了。”
行礼起身后,胤禛就是笑着说了话,道:“克罗玛嬷,胤禛也是想额娘,还有您。”
玉莹在一旁,倒是笑盈盈的看着。便是见着胤禛一直有礼,就开了口,道:“你下午还有功课,先是用膳吧。”
随后,午膳用罢。众人又是喝着解暑的汤饮,玉莹才是问了话,道:“天气越发热了,晚上可是睡得踏实?”
“有额娘让人送得冰,儿子挺好。”胤禛回了话,然后,又是抬头,问道:“额娘,您天热时不能饮凉的,可让奴才多备些温热的酸梅汤。儿子要做哥哥,你与弟弟也是要注意才好。”
玉莹一听这话,却是笑了起来,好一下后,回道:“额娘会注意的。不过,可不能到处嚷着是弟弟,额娘瞧着,指不定是个妹妹呢?”
“弟弟妹妹都好,胤禛会是个好哥哥。”胤禛笑着回了话,然后,又是对和舍里氏说道:“克罗玛嬷,您与额娘作伴,额娘也是高兴。这汤解暑,您也是饮些。”
“四阿哥课业做,也是多注意身子,克罗玛嬷在你额娘这,可不是客人。”和舍里氏笑着说了话。
到是玉莹见着胤禛用了汤后,就是说道:“额娘瞧着时辰不早了,你先是去午歇,下午用功时,也是精神好、劲气足。”
见着自家额娘这般一讲,胤禛就是接过了旁边宫人递上的帕子,擦试好嘴角与手后,才是向玉莹与和舍里氏告了退。
见着胤禛离开后,和舍里氏说了话,道:“今个儿见着四阿哥有孝心,额娘的心里也是踏实。万事,总会好的。”
玉莹一听自个儿额娘的话,也是明白几分自个儿额娘的心思。便是回了话,道:“额娘放心,女儿知道的。”
康熙二十二年是个闰年,所以,有两个农历的六月。
第一个六月初,玄烨离了紫禁城,去了古北口外行围,后面清初开始的木兰围猎,就是从这一年开始的。只是在玄烨离开后,玉莹却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