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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的训练体系已经基本成型,假以时日,这支队伍终究还是能练出来的。无论如何,查非认为,至少在京城不会再出现骁勇劫匪,他相信不用担心别人来收保护费什么的。
一个小小的插曲:铜陵城的驻军在接到民众报告劫匪来袭的消息后,便派出一名千夫长带着三个百人队姗姗而来,在那片惨不忍睹的现场呕吐了一轮后,割下五十多颗血肉模糊的首级,回去后再层层夸张上报,最后传到皇帝小儿那里时,竟成了斩杀贼寇上万的超级大捷――铜陵大捷,结果三个百夫长全升到了千夫长,千夫长则升到万夫长,几乎每一级直属领导全升上一级。查非这帮鸟人的一次无意举动,倒是成就了好些人的官路,这是他们所始料未及的。
接下来的行程相当顺利,铳打劫匪的这天晚上,查非一干人成功登上了一艘租来的专用客船,直往武昌而去,并将在四天后抵达……
(PS:本章自己感觉不爽,不好意思求票。至于主动送的,咱也不客气,呵呵!今天也实在是……小侄女来玩,闹心啊!不多说了,下章再见!)
第054章 武昌!
晨雾尚未完全消散时,一处荷塘边上,依依杨柳之下,已然坐着一位美女,屁股正搭在一条小板凳上。在她的面前,则矗立着一杆长长的钓杆,此时浮子正在猛的来回抖动不停,显然一条不小的鱼儿已经上钩,不过这位美女压根就没有注意到,她此刻正在蹙眉思考,满脸忧愁之色。
董白轻轻把摸着手中的那支银白色手枪,掰着手指数了一遍,喃喃自语。
“二十一天了……”
打从芜湖一别后,这位董大小姐便没有再打过一枪一弹,非常节约,自更不会让另外两位老是缠着她的美女打枪。在她看来,只要子弹还在,那么她的非哥就总有机会出现在面前,因为她总记着自己说过的一句话――子弹打光的时候,非哥就会出现在自己面前,尽管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但留下一个念想,心里仍会塌实不少,董白不敢想象打光子弹后而查非又不出现的后果――自欺欺人,总比接受残酷现实要好。所以,她便一直接按捺住打枪的冲动,以留下充足的子弹,借此慰藉自己。
董白出生在一个单亲家庭,祖上倒是留下不少财产,只是她的那位母亲生性好赌,虽然赌术非常精湛,奈何运气总是差到极点,结果一点接一点,终于输光了几乎所有的可动产――比如银票、田产、等等,仅剩下身边这座风景宜人、适于养生的大型祖宅。
早在四年前,为了偿还被逼甚紧的高利贷,十六岁的董白便被迫来到南京,签下三年高级艺妓的合同,拿着事先垫付的卖唱卖笑钱,这才终于把老母赎了回来,自己则身处水深火热之中,看尽人间各类嘴脸。经此惨痛教训后,那位母亲倒是痛心疾首,没有再去赌场,只是每日呆在家里,左手和右手互赌而已。
一年前,董白终于完成了合同规定,带着一点存款返回苏州,不过她的老母这时又很不合时宜地患上一场怪病,可能被压抑太久有关,同时伴随有剧烈咳嗽,请来的郎中一个接一个,银子花出如流水,仍无半分起色。山穷水尽之时,这位大小姐终于拉下面子,接受了富家们的邀请,去当“高级旅游团”的高级导游,兼卖唱卖笑,一并满足自己的旅游愿望,总算勉强保证日常家用及母亲的治疗费用。但无论是身处青楼,还是充当导游,这位大小姐一直洁身自好,很是清高,所以总是挣不到多少银子。
一个多月前时,她那母亲的病情忽然好转,顿时让董白欣喜不已,全身放松,不愿再去做看人嘴脸的高级导游,于是带着一笔盘缠,约上两个好伙伴,直奔心仪已久的黄山而去,结果碰到了她的命中克星――查某人。遗憾的是,造物总是弄人,有情人终成不了眷属,各奔东西,天各一方,想想罢了。
眼下,董白又面临着严重困境,帐上基本没钱了,而母亲的病又犯了,她根本不知道该怎样去赚钱――在心里有了非哥之后,陪唱陪笑之事,董白决不打算再干,她现在已经开始考虑变卖祖宅的事宜,大有山穷水尽之感。事实上,从南京陪她来到苏州的小月丫鬟,半年来的月俸也从来就没给够,每每拖欠,原定一百两(小月的工资级别为超高级),每月却只能给三十两,有时还不到,好在小月也不计较,从来都没有抱怨过,尽管她的家里其实很需要那些银子。
“哎,要是非哥在就好了,以他的能耐,随便指点一下,我就能赚到很多很多银子的。”董大小姐忍不住如是想道,花痴一番,对某人的景仰顿如长江之水……重新回到现实,她不禁又感慨万分。
最近这段时间内,一个冒姓家族的令人厌恶的公子哥,老是往董白家里跑,每次都会带来贵重礼物,死缠烂打,尽管董白母女和小月三人对他都很不待见,从不收礼,连茶也没给过一杯,但那位不要脸的公子哥仍是每天一趟,因为他非常清楚董家现在的困境,想着趁火打劫,拿下这位大众情人,不过董大小姐却是一个宁愿摆摊卖酥糖也决不低头的有骨气的人物,自不会就范。事实上,董白现在经常会很冲动,很想一枪干掉那个公子哥,让世界清净下来――人神共愤!
俗事缠身,在这次回家之后,董白的眉头就没舒展过,这会她又在想着到底如何赚钱的痛苦问题,奈何这实在非她所长……
“小姐、小姐……”远处忽然传来小月丫鬟的兴奋叫唤声,打断了董大小姐的沉思,让她很是气愤,转头忿忿望去,正待斥责一番,不过却见小月左右肩上各背着好几个大包袱,活像一个逃难的,正匆匆往这边赶来,终于忍住了发作。再一细看,又见小月的右手还抓着一封疑似信件,心里顿时不禁有些紧张,更有些激动,不过董白并不敢仔细去想,她怕希望太大,失望也越大。
小月很快跑到董白身边,二话不说,一屁股往地上坐了下来,又甩下双肩的好几个包袱,这才把信放在自己背后藏好,眨着狡黠的双眼,神秘道:“小姐,你猜是谁的信?”
“谁的啊?”董白强忍着激动,淡淡问道。
“不告诉你!”小月撅了撅嘴巴,“让你平时都不让我打一枪!”
“小月……”董白瞪鼻子、甩眼睛,严厉了几分,“老实一点,快点拿来!”同时伸出手索要。
“我不!”小月挺了挺胸,视死如归。
“死丫头,我揍不死你!”董白的泼性终于发作,往小月身上一扑,迅速把她压倒在草地上,又伸出一只小手,照这死丫头的屁股就是两大下,直打得她呜呜大哭,赶紧求饶:“小姐,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董白哼了一声,这才放开她,整了整衣裳,坐回小板凳上。小月紧跟着坐了起来,很不情愿地交出了那封信。
拍了两下胸膛,平复了一下非常激动的心情,董白这才闭着眼睛,从小月手中接过那封信,同时不断祈祷着……
“小姐,不用紧张啦。”小月非常开心道:“这就是非哥写的。还有这些包袱,也是非哥送来的,里面好多好东西呢!”忍不住再次摸了摸那一堆包袱。
“小月,你偷看过了?”董白瞪大着眼睛。
“我没有!”小月郑重澄清。
“谁送来的啊?”
“两个人,听说是第一才子的保镖。”
“唐寅?”董白很是诧异道:“怎么可能?非哥怎会跟他在一起呢?”
“我怎么知道。”小月马上又兴奋道:“对了,孙公子也来了一封信,是写给颜冰姐的。”
“不会吧?”
小月很快凑了过来,趴在她家小姐的肩膀上,催道:“小姐,快打开看看啊,看了不就知道了嘛!”直勾勾盯着董白手上的那封信。
“一边去!”董白毫不客气地**推了一把,又把小月推到在地上,“哎哟”不止,撅着嘴巴装委屈,不过她家小姐现在才懒得理她,甚是小心翼翼地撕开封口,非常紧张地从里面掏出了好多些没见过的纸张。
“怎么这么多啊?”董白抓着那一大叠纸,在兴奋的同时,也很是不解。
翻开第一张纸,但见其上笔迹很是细小,却很清晰,字写得虽然不怎么样,却很是龙飞凤舞,让这位美女再次花痴了一轮――纯粹只是爱屋及屋罢了。其实查非写的字真的很滥,最多初中生的水平。
董白非常认真地从第一行读起,连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放过,甚是投入,结果被那可恶的丫鬟偷偷瞟了几眼都还不知道,好在小月倒是很懂趣,在偷看了第一张关键纸的一大半以后,终于吐了一下小舌头,继续摸着那堆神秘的包袱,对里面的物事甚感兴趣。非哥送来的,肯定不会是一般东西――几人的习惯性共识。
查非在这封信中的话并不多,但对董大小姐来说,却无疑已是最令她欣喜若狂的天外来音了――她的非哥不会再走……
后面的纸则全是使用说明、交代,话里行间所蕴涵的细致与关爱,让董大小姐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
“非哥对我真是太好了!”
被小月听了个正着,抬起头埋怨道:“小姐,对男人不能太惯的,得让他深刻理解泡妞的难度。哼,小姐你也太没脑子了,被他三言两语就骗出真心,骗了也就骗了呗,你干吗还说那么露骨啊?上次分开时你最后那句,真是呕心死了!”脸拉得老长,摇了摇头,呕心至极。
“小月,你想死啊!”董白顿时恼羞不已,在把信件小心压好在小板凳后,纵身一跃,又压了上去,对那位欠扁的丫鬟执行起了最严厉的家法。
“小姐,我知道错了……”
“让你嘴巴不干净……”
“哎哟……小姐,饶了我吧……”
“让你还乱说话……”
“呜呜……”
……
董白和小月两人,这会又很没形象地坐在草地上,一边念着使用说明,一边掏出相关物品,激动亢奋不已。
“小姐,我们发达了!”小月突然摸到了那一大袋子弹,顿时欣喜若狂。
“哇,这么多啊?”董白把手放进这个袋子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