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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正形记-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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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时,一条黑影从人群中飞了出来,骑上了马身,一刀割下了马头,顿时鲜血直流,马匹头部的鲜血溅了周围的人一身,这条黑影更是一掌拍下了马身,白马已经奄奄一息地躺在了离清远不到一尺的地方,清远瞪大眼睛恐惧地看着马头处的血肉模糊,强撑着精神不让自己昏过去。

“晚晚,晚晚。”欧阳戾着急地喊着。

“姐姐没事吧?”此时小露阳还有阮麓凛等人也赶过来了。

清远只是睁大眼睛,却对外界一点反应也没有。

阮明宿给清远把了把脉,才道:“没事,她只是吓着了。回去给她开一份安神的药就可以了。”阮明宿站起身对着解救了大家的性命的男子道:“多谢。”

男子冷漠地站在人群中间,犹如帝王亲临,抱着剑道:“不谢。”转身离去,阮明宿只见他衣角飞袂,眼尖地瞥见他腰间挂着一块红玉,上面刻着齐字。

官兵此时才从混乱的人群中挤出来维持秩序,整个街上都是人群中传出来的嗷嗷声,痛苦的呻吟声以及哭泣声。

欧阳戾根本不想顾忌其他人再想些什么,声音带着颤抖:“阮叔叔,我们赶紧回去吧,晚晚这个样子我不放心。”少年的声音带着恐惧,不止是对着刚才那一幕的惧怕,不仅是对死的惧怕,也有对怀中这个女孩的担心,不止他的手在发抖,心也在发抖,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无助,若是刚才没有那位男子把马匹给拦下,是不是他和晚晚都会命丧黄泉?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弱小,他除了抱紧晚晚,什么也做不了!

“好的。”阮明宿抱起自己的女儿,庆幸自己这次带来的孩子不是太多,否则真的顾不过来,而且幸好没事,否则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向孙氏交代。他望向那条鲜血淋漓的道路,已经有好几个百姓已经丧生在马蹄下了,还有许多百姓受伤了。阮明宿望向站在祭台那镇定指挥官兵的太守,不由疑惑,这不会又是另一场阴谋吧?太守在这么大的节日里出了这么大的纰漏,降职是肯定的,这又是一场博弈吧?

他也来不及想这么多了,欧阳戾已经急急忙忙地抱起清远往人群外走去了,阮明宿觉得自己心脏真的不够用了,是不是他已经不年轻了,这欧阳戾也太胆大了些,毕竟清远还是未出阁的闺女,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不过此时也顾不得这些虚礼了,他也提步赶了上去。

等欧阳戾他们赶到牛车时,清远已经在欧阳戾怀中睡着了,应该是昏睡过去,刚才她一直强撑着精神,现在却是支持不住了。

梦中的她放佛重现当日在火场的情景,那种炽热,那样的痛不欲生,那样的心如死灰,她的不甘,她的痛苦,全都掩盖在那场大火中,谁知自己还会想起?自己真是一个失败者,否则上天怎么会给她这样一个机会!情爱难了,恨亦难了,她以为自己已经释怀,却原来是假装释怀,她一直不甘心,即使承认自己的错误,却从未承认自己的失败,只是那个男子实在已经不值得自己一搏了。梦中冷汗连连,她却依旧感觉到身边有一丝热源,像是冬日里的阳光,一点点一滴滴地侵入自己的心房。


第四十章 秋闱
更新时间:2012610 17:49:21 字数:2971

这场意外之后,在阮明宿的意料之中,皖江城原太守降职为司马,而穆正庭借着这次事件坐上了皖江城的太守,执掌皖江城治民、进贤,甚至是皖江城的防务,皖江城是成康国国都虬枝的后防,这里亦有禁卫军三万,三分之一的兵符便是由太守掌控,一半由国主掌控,还有一半时禁卫军的首领,因此太守是皖江城有掌兵实权的官职,不过这都是在秋闱之后的事情了。

清远于半梦半醒中起来,穿戴好衣裳,才问夏凉道:“今日是不是麓塀哥哥赶赴考场的时刻?”

阮麓凛和阮麓塀同时进学,阮麓凛觉得自己学艺不精,想下次秋闱时再考,因此只有阮麓塀一人上考场。

“回小姐的话,是的。”夏凉端来温水。

清远用了漱口水,才用温水轻拭脸颊、耳后。用完朝食后,清远便去了阮老先生的茅草屋。阮老先生与平日的镇定不相同,倒是有些焦急,脸上还带有忧色,想来平时对几个孙儿挺严肃的阮家玉郎也是挺担心的。清远想说些什么话安慰他,却也不知说些什么话好,便作罢。欧阳戾正认认真真地描着字,自从清远那日从城内回来以后,欧阳戾蓦然变得沉默起来,“爷”什么字眼也不见挂在嘴边,对阮老先生布置的课业竟然罕见地认真起来。清远想他也憋不了多久,也不知他能坚持多久。她也拿起笔在另一张书桌上练起字来,房间内寂然无声。

秋闱场上,各位学子们奋笔疾书,各自发挥。笔、墨、特用纸张等都由考场提供,考试科目,分帖经、杂文、策论三场,分别考记诵、辞章和政见时务,头两场各考一天,第三场策论需考两天,过夜的棉被也由考场提供,每名考生都被隔开,各占一席之地。要求通三经以上,通五经者为上上《孝经》和《论语》为必选;大经的《礼记》《左传》可选一,也可都选;中经的《诗经》《周礼》和《仪礼》可选一经或二经;小经的《易经》、《尚书》、《公羊传》和《毂梁传》可选一经,按指定段落默写,这一方面即可考记忆,又可考书法。一天里可休息三次,有人会送来饭食和清水,要入厕的,也有人专门引导并监视。

黄昏时分,开始有考生交卷,只要拉动身边的小铃、就会有两人过来糊名,将考卷放入专用匣内,并收走一切物什,考生即可离开。

穆青松也在场内,神色甚为轻松,这几个月的新婚并没有让他沉湎懈怠,他依旧每日读书至很晚,心中觉得对不起新婚的娘子,只不过想到日后的意气风发,他也放开来。十几年的磨砺也就是为了秋闱甚至是庭试上的脱颖而出,他怎能放过这样的好机会。纵观科考的题目,穆青松成竹在胸,考题不难,不过如何坚持过这四天的考试是个难题,幸好娘子和妹妹为他打点好了一切。

这八月的天气,昼热夜凉的,若是没有通气的衣物,怕是在正当午的时候就会中暑,而晚上考场所提供的棉被也甚为轻薄,上头气味很浓,像穆青松这般的富贵子弟是受不了的。不过考场也不是不通人情的,只要你有通人情的事物,这些事情还是可以解决的。穆青松的单间的棉被便是由穆青悠送进来的新缝制的崭新的棉被,甚至单间里还有一个小炉和炭火,以及蒲扇,不过这些倒不是惹眼的东西,因为考生们都是懂得的,穷人与富人之间的差距便在此,只要你有俗物,这些不是办不到。家贫的考生甚至可以想,这便是吾一步登天的机会。总之考场之中这些外在的东西就连主考官都是忽略不计的。

阮麓塀正提神写着礼记,他的字是由阮老先生手把手教的,即使欠缺了些天赋,但是功底却很强,主考官在他身前不由地点了点头,心想,不愧是阮家的后代。

此时,城外的官道上扬起一片灰尘,几名男子骑着高头大马飞扬而过。

四日的考试让阮麓塀都脱了形,回来就大睡。阮老爷子倒不是很担心这个孙子的名次,他自是信得过自己的孙儿,更何况半生沧桑,他本就不是很在意自己的孙子能否考得上,只是有些心疼,便吩咐还是让他好好休息罢了,这小子想为国为民作出一些事情来,倒是好志向,想当初少年意气奋发,他也是如此。

清远让夏凉带了些清凉的绿豆粥过去,想来可以降降阮家人这几天的焦躁的火气。这几日,清远老是梦到前几世,睡得不是很踏实,她已经不记得第二世自己为什么还要重蹈覆辙,只是为了那人的一句,我只当从未识得你,人活在世,最不能释怀的便是不记得,恨也好爱也好,他却如此绝情。清远自问自己没有那份气力去讨要自己曾经觉得的不公平,她从一开始便是不想走老路,想从穆府那个漩涡中挣脱出来的,说她胆小也好,什么也罢,她只是觉得对着一个不属于你的东西,如何努力也是徒劳,她也为何要费尽心机?如今大家都开始新的生活,娘亲也有好的归属,甚至于爹爹不也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了,至于曾经嫉恨的人,她承认自己心思有些恶劣,她不想怨恨,可也不代表着她要去挽救她们的命!

“小姐,还有什么要准备的?”

清远看了看手中的册子,上面登记着娘亲的嫁妆,“没什么问题了,你把这份册子再拿过去给娘亲过目下。”娘亲的婚礼还是在临溪村办,并且还是在原本的家中,只是娘亲要坐着花轿绕临溪村一周,清远心下琢磨,这赵静歌算是入赘吧?不过他的家人怎么也会同意的,估计他已经没有家人了吧。是的,赵静歌的身世还是个谜,娘亲知不知,她不知道,反正她是不知。不过她不会那么自以为是地去管他和娘亲之间的事,一次撮合已经够了,再管的话就是不懂事了,至少她问过阮老爷子,阮老爷子说赵静歌还是信得过的。

“夏凉,你知道当初搬出来的时候,我只带了你一人出来吗?”清远问垂首立在一旁的夏凉。

“婢子不知。”夏凉也很疑惑,当初在穆府的时候,春喜、冬暖等人也算得上是小姐身边的能人了,春喜更是知冷知热的,她是半分也及不上。

“因为你忠心。”清远开口,“因你这点,我才问你要不要与我一起出来,在这里的日子,自是及不上穆府的半分,在穆府,你们这些大丫头的衣服都有其他的丫头洗,头饰衣服什么的也是从来都不缺的。不过你们跟着我吃苦,我也不是那般不念情面的主子,以后也定会为你寻个好去处的,只要你一如既往。”

夏凉虽木讷胆小了些,但胜在忠心,只这一点便胜却许多,毕竟她们现在不住在以前的大宅院中,需要机灵和活络的丫头来制衡,来打探消息,春喜等人也是有几分灵性的,但是正是这样的人,她不会带出来,她是需要安静些的生活,怎会吃饱了撑得把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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