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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因为本鹅写不出古穿今,所以这二位只能在番外露一次脸喽……
第一问:请问你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情景?
林:那年京城游会上。我在京城读书,全家人都上京来玩,一起去凑凑热闹。然后捡回了她——
鹅:捡……
苏:【素脸】没错,就是捡,他都没正眼瞧过我。
林:我早已心有所属。
苏:也不是我逼余韶可另嫁他人的。
林:【眯眼睛】你说什么?
鹅:咱可以不一上来就吵么……
第二问:请问你们第一句对白是什么?
苏:我丢了。
林:跟我走吧。
鹅:然后呢?
苏&林:还有什么然后?没有然后了。
鹅:乃们还真默契……
苏&林:谁和他/她默契了。
第三问:请问你们对彼此的第一印象是?
苏:穷酸小子一个,很嚣张。
林:有钱无脑,没啥内涵。
第四问:请问交往后对彼此的印象是?
苏:他就是图我的钱罢了。
林:就是块木头。
鹅:气氛一度欢乐,现在有些许严肃。
第五问:请问你们第一次做的时候,谁主动的?
林:【瞪】当然是男人,这还用说么!
苏:【肃穆】他。
林:怎么,你还想跟谁是么!
苏:想了也不关你的事。
第六问:请问对第一次的评价是?
林:长的天仙,身材一流,但是毫无反应,十分无趣。
群众:……原来根本的在这里。
苏:是他太禽兽。
群众:嗷嗷嗷嗷嗷,再来再来再来!
苏:来什么来!
群众:……半仙怒了。
第七问: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对方,你会用什么词?
林:半仙。
苏:禽兽。
鹅:精确。
第八问:如果有一天对方对你说,我不值得你爱,你值得更好的——你会怎么说?
林:我早知道她有什么了!是吧!你明白了?这不怪我!苏子,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有娘家人撑腰就可以无法无天,我始终还是你的丈夫——
鹅:林大少,这仅仅是“如果”。【擦汗】那么苏小姐呢?
苏:……我是值得更好的,这男人配不上我,可我就是爱他,怎么办呢。
群众:【陶醉】
林:【沉默】
苏:【整理一下云鬓】继续吧。
第九问:你的另一半如果在身体出轨和精神出轨必须选一个,你会选哪个?
苏:他身体早就不忠了。
林:她精神也早就不忠了。
鹅:看来不用选了……
第十问:如果在现场让你问对方一个他/她不得不回答的问题,那会是什么?
林:你到底是要和谁私奔!
苏:如果没有穿走,你真的会让我下堂么?【做楚楚可怜状】
群众:林少伟!你丫就是一种马!真不是东西!@#¥%……&*(省略数千字)
鹅:春节大礼包,希望大家明年都要好运气,咩咩咩。
吵架
进行完造人运动后,苏子躺在林少伟臂弯里,不知道是夏天的夜晚燥热,还是运动的太激烈,懒洋洋粘乎乎不想动弹。
能运动的只剩下思维。
“林子业对油纸包的事一无所知。”林少伟叹了口气,“他妈的,线索又断了。”
“油纸包还在林家么?”苏子拍着老公的胸膛,“消消气,油纸包又不是年终奖,找不到就找不到吧——”
“我总觉得这个油纸包会给我们带来灭顶之灾,你想想,当初姚斌和林大少为了掩盖油纸包的秘密不惜做戏。那个血的契约,难不成只是两家老爷子惺惺相惜?”
“院子里鸡飞狗跳,能有多大的事儿。”苏子打了个哈欠,“大不了就是子嗣么,能不成这个小玩意儿能翻天覆地改朝换代?”
苏子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什么来一样,声音一哽,林少伟马上就感觉到她的异样,“怎么,想起什么了?”
“在苏园和鼎爷吵了一次,说过一些话,后来事情太多,我这脑子居然给忘了。”苏子坐了起来,林少伟见状也坐了起来,大手环住她的肩头,“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除了先前那位林大少,恐怕只有鼎爷知道的详细,你说来听听。”
苏子舔了舔嘴唇,“鼎爷说,林老爷是苏老爷逼死的——”
“我爸是你爸害死的呗。”林少伟刚说完,苏子一推,“认真点,这可是杀父之仇。”
“是是是,这是大事。”林少伟忍住笑,“你该不会是想,油纸包和苏家有关吧,这可是牵扯到京城的,那完全就升级了,我的姑奶奶。”
苏子哼了一声,“那你以为那个什么御史就是冲着这几匹布来的?你的思维就不能跳出区区为安这几个院子——”
“于是说,林姚两家血的誓约,和宫廷有关了是吧?老婆大人,你们女性的跳跃性思维和想象力我一直不敢低估——”
“你笑话我?”苏子扭过身子,“你们男人这单线思维,就跟玩CS似的,总想着一击爆头,我也是早有领教的!”
“喂,这件事是外事,不过是聊聊嘛,干嘛那么大火气,是我老爸被你家老头子气死了,你怎么还认真起来了?”
“怎么,如果御史来林家不是为了油纸包不是为了苏林姚三家的恩怨,那你倒说说看,他到底是干嘛来的?”
苏子掐着腰跪在床上,林少伟叹了口气别过头,嘟着嘴,声音时大时小——
“他是为了你的美色而来——”
“靠,你再说一遍?!”
“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他去边疆前是你的老相好,要不是没有政策,你现在就是个军嫂!”
“老娘实在忍不了你了,林少伟!”苏子一把抓过衣服披在身上,林少伟知道,这是苏子开始进行家庭思想汇报的前兆。
“你小肚鸡肠,一点男人的胸襟都没有!”
“我还小肚鸡肠?我要是真的那么小心眼我会让那个御史住进来么?!”
“你要不是怕项上人头不保,你会那么大方?鬼才信?!”
“那位一表人才的御史大人是你的裙下之臣,你没有一点点虚荣一点点心动?不过是装的不在乎而已吧——”
“我再怎么装我都只是说说罢了,哪里有你厉害,小二小三小四,你穿过来都爽死了吧!怪不得人家都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从性学角度上说,人类都是群居生物,这个男女都是一样!”
“好,既然要群居,你有你的一二三四,我也有我的奸夫!我还怕你不成!你还真以为你可以男权了是吧!老娘也是新女性!”
“你抽什么邪风!”
“一直抽的是你,你就是属酱油的,整个一‘老抽’!”
上一次争吵是在白天,那时他们都是靠理智束缚着。
这一次争吵是在黑夜,此刻他们都是靠直觉行走的。
吵到了此刻,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甚至忘了最开始争吵的由头是什么。
林少伟体内那个蠢蠢欲动的‘林大少’已经压抑了很久,那一穿过来就出现的所谓的奸夫不仅仅萦绕在那位大少爷的心头,也在这位教授心尖上攀爬。
苏子这白骨精的魂魄也早已厌倦了古代社会对妇女的束缚,林少伟那不得已而有之的妾们就像一个个地雷,炸的她千疮百孔。
他早想质问,她也早想反抗。
他们本质上还是那对七年之痒的夫妇,不过是穿越过来之后的一切让他们不得不紧紧团结在一起。
那矛盾的根本却从来没有根除。
“你总喜欢新鲜事物,追求自我,天天把男女平等挂在嘴边,一心都铺在自己那摊子事情上。”林少伟胸膛起伏的厉害。“过来后,你没有自己的事业了,我知道你很郁闷,所以我一直在你身旁。你可以自己想想,但凡在这个社会能够接受的范围内,我已经给你最大的自由和支持让你发光发热,难不成,你还真想跑到店铺去重操旧业么——”
苏子知道自己只要忍住一句话就可以让这事儿过去了,可是夫妻之间的争吵往往就是多了这么一句话。“什么叫你给我的自由,难不成你真的把我当成你的附属品了么?”
“你知道我从没有那个意思。”
“你质问我和御史之间的关系,难道不是你在宣誓主权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自己左拥右抱,却不允许我有个过去式,凭什么?!”
“你真是蛮不讲理,和潘家那些泼妇毫无两样!”林少伟翻身就睡,苏子咬着嘴唇桄榔一声把梳妆台上的盒子罐子扫了一地。
林少伟竖着耳朵听着,没有动。
苏子喘着粗气,也不肯服软。
吵架不过如此,就像错位的拉锁,一环没有咬合,谁都不肯退一步,于是硬着头皮用蛮力强行一路拉下去,到了尽头发现早已不能收场。
苏子默默将衣带系好,推门出去的吱呀声大的刺耳。
但她没有摔门。
林少伟知道她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
而起因不过只是对油纸包的猜测不同而已。
真是该死的油纸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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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林夫人——怎么这么晚了还一个人。”
苏子正一个人轻飘飘游荡在这园子里,却是从身边突然就闪出了薛潜。
这男人有着学武之人强壮的身材,却是一张文人的脸。若是放在平常,苏子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套情报,可是现在她完全没有心思。林家怎样,姚家如何,苏家作甚,她都不再去想,那个油纸包里包的是煎饼还是匕首,都和她无关。
可是薛潜显然没有那么轻易就放过这个和“林夫人”聊天的机会。“林夫人,怎么了,看你的样子,好像刚动过气。”
“要是所有人都能像大人这样明察秋毫知冷知热的就好了。”
薛潜微微一笑,“是在和林兄弟怄气?”
“让大人见笑了。”苏子这么说的时候,语气却很生硬冰冷,一副不想多谈的姿态,倒是让薛潜一愣。
感觉还是当年的那个苏子,却又有所不同。
“大人,这称呼很让人心寒啊,为何林夫人不再叫我一声薛大哥了?”
苏子瞟了他一眼,“您不是也没有叫我苏小妹。”
薛潜笑的很阳光很正派,苏子丝毫不觉得他图谋不轨,反而有种久违的感觉,那感觉,就如薛潜也是穿越而来的,对女人的看法与古代这些男人都不同。
那流露着赞赏情绪的目光,没有分毫的强势,这让苏子在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老公真的是被古代大男子主义给赤化了么……
“苏小妹?”
薛潜轻轻唤了一声,苏子一个愣神,不知为何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