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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叹了口气,拉她一起坐在床前,“咱们一起。”
“御医怎么说的,燥热之物?今儿他早膳、晚膳他都是和我一起用的,没什么燥热之物啊?”佟氏握着胤禛的手,百思不得其解。早在得知胤禛身上起红点点的时候,她就问过胤禛贴身的太监了,除了在跟自己一起用过饭之外,只在德妃处吃了点饽饽。
康熙自然也听到了那些话,他沉着脸,拍拍佟氏的手,“以后别让四阿哥去德妃处了,朕过阵子和宗室们商量,给他改玉碟,正试落在你名下。”
“皇上,你这是……”佟氏觉得有些为难,“德妃那里刚刚失了六阿哥,您再把四阿哥记到我名下,可让她怎么想我。”
“哼,她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她是什么身份,难不成你到要顾忌她。”康熙一向属于极度护短者,处于他保护圈最内围的佟氏和他的儿子们,可比后宫里那些妃子重要多了。
佟氏与康熙相伴多年,也大略知道些他的性子,见他这样,就知道德妃必是有那些方便碍了他的眼,不着他待见了。想想今日胤禛从永和宫回来后的神情,佟氏也知道肯定是母子两人之间又闹别扭了。不过,这是他们亲生母子间的事,她做为一个养母并不好说得太深。说起来,佟氏也不知道德妃是怎么想的,同样是儿子,她对四阿哥和六阿哥的态度截然不同,并且还毫无保留展现在她面前。原本她想着可能德妃是怕和四阿哥走得太近,引得她多心,对四阿哥不好。她虽然觉得德妃太过小心,到也可怜她的一片慈母之心,经常让四阿哥去永和宫看他,平日里见面,也话里话外的让安她的心。可这德妃好似真和四阿哥犯冲,怎么也亲近不起来。几年下来,让到原本对生母热情的满满的胤禛也冷了心,每次去永和宫都如同大臣办差事一般,公事公办得很。
“额娘,额娘……”胤禛眉头紧皱,不停的叫着佟氏。
“禛儿,禛儿,额娘在这儿。”佟氏见从到看到大的孩子,这般痛苦,不由得落下泪来。
康熙从身后揽住佟氏,搬过她的脸,用帕子给她试泪,虎着脸道:“不许哭,仔细伤了眼睛。朕和你保证,胤禛决不会有事的。”
佟氏含泪点头,又转过身去摸胤禛的额头。一会儿,宫婢端着药进来,康熙扶着胤禛,佟氏端碗喂药,看着真是无比和谐的一家三口。
眼见宫外天色微明,胤禛的烧终于退下去了,只是脸上红豆豆还没有消。康熙见儿子的病终于平稳下来,站起来,舒展了一□体,由着宫女们给他换装,一面还坐在床前的佟氏说:“朕上朝去了,老四的热已经退了,眼看着人也好多了,你去休息一下吧。别到时候四阿哥好了,你到是累倒了。”
“嗯。”佟氏应了一声,起身给他整了整朝珠,方看着康熙大步离去。
“额娘……”床上的胤禛也醒了,佟氏不由得双手合什念了句佛,才回身关切的问:“禛儿,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事,就是身上无力得很。”胤禛恍惚中知道昨夜自己发烧了,迷迷糊糊似乎又听到了德妃在佛堂自言自语的话,他脸色有些不好。
“你昨夜高热不退,可把我和你皇阿玛吓坏了。”佟氏此时才放下了心,上前帮着胤禛拉拉被子,“你皇阿玛放你的假了,这几天好好养病。”
芷萱是在四阿哥胤禛病了的第五天才知道的,得到消息的时候,她正在磨着瓜尔佳氏,“额娘,我想学做饽饽。”
她那便宜阿玛鄂伦岱笑嘻嘻的走了进来,一见女儿腻在媳妇怀里,就上前拉了拉她的小辫子,笑着道:“闺女,总惹你生气的四阿哥,这回乐子可大了。”
“啥!”原本对于鄂伦岱随意抓她小辫的行为表示愤慨的芷萱,被她爹的话引吸去了全部的注意力。她头一个想到的就是,完了,被四阿哥吃进去的那些东西终于起反应了。
“哈哈哈哈,闺女,以后四阿哥再惹你生气,你就离他近点。”
“吔?”芷萱满头的问号,离他近点就能报仇?
鄂伦岱神秘兮兮的凑近了芷萱,小小声的道:“我听人说,四阿哥得了怪病,只要被女的靠近就混身起红疙瘩,碰到了还会发高热。”
噗,厌女症!芷萱脑子里冒出个名词,具说得这种病的人大多都成为同性恋,不知道四阿哥会配谁呢?她不由自主的冒出很多经典配对,康四、二四、四八、四十三、四十四,还有,年四!呃,真的都很经典。
正文 第二十五章
纵然芷萱有意看四阿哥的笑话,也得有机会有时间。另外她也觉得奇怪,为什么康熙会让自己儿子得怪病的信儿传出来?他不是最爱要脸面的么?
这个疑问还没弄明白,很快芷萱就被另一条消息惊到了。那天,鄂伦岱回来好似驴子拉磨一般在屋子里转圈,直转得瓜尔佳氏顶不住的问他,才满脸愤恨的道:“皇上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要把得了怪病的四阿哥改玉碟记在皇贵妃的名下。他这是想做什么,肯定咱们家娘娘再不能生孩子了吗?”
瓜尔佳氏很隐蔽的抽了抽嘴角,看了身边的丫头一眼。屋内的伺候的丫头们都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并且把门关上了。瓜尔佳氏这才下地,一把拉住鄂伦岱的手就往坑上拖。
“媳妇儿,你做啥?”鄂伦岱正转得来劲儿,冷不丁的被老婆拉上了坑,带着一脸的问号对上瓜尔佳氏的脸。
瓜尔佳氏先看了看坑上闭目沉睡的闺女,又看看一边儿同样团球状睡觉的小儿子,这才恨恨的戳了自家丈夫一指头,压低了声音,“皇上这么做必是得了咱家娘娘的首肯,娘娘一定是有她的思量,你可不许去犯浑,听到没有!”
鄂伦岱呲呲牙,一脸的桀骜不逊,正想反驳,瓜尔佳氏抿唇笑了,抬手抚了抚鬓角,斜了他一眼。鄂伦岱立刻把自己的意见咽了下去,嘿嘿笑道:“还是夫人看得明白。”
“哼,你要是把听戏喝酒玩鸟的精神用在这上面三分,还用得着我提醒。”瓜尔佳氏一想自己丈夫的玩心,气就不打一处来。他自己玩就算了,要不你带着儿子玩,我舍出去一个儿子陪你也行。偏偏儿子不带,专带着闺女到处乱逛,怎么不让瓜尔佳氏生气。她那闺女在八旗贵女当中的彪悍的名声那是头一号,再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呵呵呵,差不多就行了,家里还有老爷子在呢。”鄂伦岱半点也不放在心上,身为大清后族家的一员,该浑的时候一定要浑,决不能太清醒了,尤其是有一个精明的皇帝的时候。再说,他们家里还有老爷子在呢。
瓜尔佳氏也大概知道其中的某些门道,所以她就由着自己丈夫天天浑着玩,并不深说。不过,在女儿教养的问题上,决不能再放松了。“爷,你行行好,别带咱丫头出去逛了行不。”
一提到闺女,鄂伦岱立马瞪圆了眼睛,“谁又和你说啥了,我闺女怎么了,活泼漂亮、大方爽朗,不知道有多人羡慕我呢。”
瓜尔佳氏白了他一眼,你拉倒吧,什么眼神啊,人家那是羡慕你,明明是同情你好不好。谁家闺女像自家那个,刚六岁,骑马和岁的男孩子似的。一言不和,立起眼睛就敢拿鞭子打人。眼看着打不过人家,就扁着嘴跟她爹抹眼泪,愣说人家欺负她。然后自家男人,也不问原由,立刻撸胳膊挽袖子的冲出去替女出头,有的时候还要加上他们家老爷子。就她这闺女,快要成为八旗小辈中的一霸了。
“鄂伦岱我告诉你,咱闺女六岁了,已经开始留头了,我决不许你再带她出去混玩,她也该学点姑娘家都会的东西了。”瓜尔佳氏见温柔的劝说不起作用,马上立起眼睛上野蛮的。
要说鄂伦岱在外面横,就算是对上康熙他都不怕,在家里更是常常气得他爹佟国纲吹胡子瞪眼睛的,有一回还上折子给康熙,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呃,当然让康熙给劝回来了。就他霸王似的一个人,偏偏见到自个儿媳妇一瞪眼,心里就抖。看到闺女抹泪,身上就颤。家里一大一小的两个女人就是他这辈子的克星,他服了。
“呃,我觉得尼楚贺够聪明的了,还有啥要学的,你看她背那些个诗书啥的多快。”鄂伦岱想到小闺女几乎可以算得上过目不忘的记忆力,立马又抖上了。他表哥康熙总夸他家太子聪明,以他看,太子也就能顶上他闺女一半就不错了。
瓜尔佳氏恨恨的跟他掰着手指头数,“你闺女是会背书,可她那字写得呢?说是像狗爬的都是好的。谁家闺女这时候连针都没拿过呢?她除了背书之外,懂那书说的啥意思不?提笔能画不?会下棋不?会弹琴不?你说,她除了背了一堆书之外,还会什么!”说到最后,瓜尔佳氏真急了,她闺女从现在开始学,时间来得急不。
鄂伦岱悄悄的往后蹭了蹭,小声的反驳道:“咱闺女算学不错。”
瓜尔佳氏没好气的斜了他一眼,“我三岁的时候就知道一加一等二了。”
“好吧,那我尽量不带她出去了。”鄂伦岱也知道,闺女需要学的东西对她的将来很有帮助,只是以前他总认为自家闺女太小,不用太过约束她。现在见妻子火烧眉毛的表情,他立刻从孝女变成了孝妻,目前老婆才是最重要的,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早就醒过来的芷萱心里偷偷的白了她阿玛一眼,怕老婆,真没出息。其时,姑娘,咱们女人都希望结婚前那个高大英武的男子汉,婚后通通都是老婆奴。
芷萱的阿玛和额娘达成协议之后,属于她的苦日子也来了。在某上晚上,芷萱苦着脸盯着拿布条缠她脚的方嬷嬷,内心里的小人在咆哮。是谁说穿成满州贵女不用裹脚的,谁说的!她好想咬人哦!八旗的女子的确不需要像汉族女子那样,把脚指弄折了,缠出一双弯弯小小的三寸金莲。可是,这年代脚小是共同的审美观点。旗人女人要穿旗鞋,也就是花盆底,自然不能像汉族女子那样,把脚弄弯了。但是那也不代表,八旗的闺女们就要人人都长得一双四十码的大脚丫子。而且穿花盆底,讲究的是脚指自然内弯,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