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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算了,她是现代人,被摸摸也不会真损失什么。
看在他是真不懂的份上,她也就不和他计较了。
“负责?怎样负责?”风间月璃微微挑眉。
风凌烟:“……”
“负责就是你摸了人家的身子,就得娶了人家,让人家做你的妻子。”
风凌烟耐心给他讲解,省得他以后无意中摸了人,娶个母老虎或者‘小月月’做老婆。
那就亏大了。
“妻子?是什么?”风间月璃脸上迷茫之色更重。
风凌烟一口血险些没喷出来。
心中不住大骂风间月璃的死鬼师父,把一个天才教育成一个生活白痴。
这是多么让人痛心疾首的事。
“妻子就是……就是和你生活在一起,你到那她到那,永远不分开。”
风凌烟有想挠头的冲动,她总不能把房中术告诉他吧。
“永远不分开?那——晚上呢?”
风间月璃一脸好奇的表情。
风凌烟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
我可以为你负责
她已经避重就轻了,这孩子还是又绕回重点了。
这该死的天然呆!
“晚上也在一起,一间房里睡觉!”
风凌烟一横心,回答。
风间月璃沉吟片刻:“好!”
风凌烟瞧着他。
什么好?好什么?
她大脑一时有些秀逗。
“我可以为你负责。”
风间月璃淡淡地吐出了这几个字。
风凌烟:“……”
她被雷蒙了,一时想不起说什么。
半晌,干干一笑,身子向后缩了一缩,很小心地说:“那个——月璃,我不用你负责。真的,一点也不需要。”
风间月璃挑眉:“你不是说摸了就要负责?”
风凌烟:“……”
这是变相的调戏她吗?
她怎么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她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淡定,试图解释:“那个——我不同。我和她们不一样……”
“不一样?哪里?你可以被人随便摸?”风间月璃问的波澜不兴。
靠!你才被人随便摸!
你全家都被人随便摸!
风凌烟几乎要暴走了。
她抓了抓头发,这风间月璃真是天然呆?
他为毛说这么猥琐的话也能说的这么风轻云淡??
理直气壮,就像谈论今天天气啥的。
风凌烟瞪着他,几乎以为他是故意的。
她磨了磨牙,冷冷地道:“我说不让你负责就不让你负责,没有为什么!”
干脆闭了眼睛,窝在锦榻上,不再理某人了。
“呼!”一团黑影忽然自马车的车帘缝隙中钻了进来。
别!我是好鸟
“呼!”一团黑影忽然自马车的车帘缝隙中钻了进来,呱呱大叫:“解药!解药!”
唰!一道光芒闪过,
乌黑的刀鞘离那黑影的嘴尖仅仅有0。。01厘米的距离!
黎鸭全身的毛几乎要炸起来:“别!我是好鸟!”
它身子僵了一僵,在空中停不住,直直掉落下来,
掉进风凌烟的怀里。
风凌烟黑线,她只顾自己逃命了,倒忘记这只鸟了。
顺手给它喂了一粒解药,拍了拍它的脑袋:“好了,你去吧。”
黎鸭狐疑地瞧了她一眼,似乎没想到她这么痛快就给了解药。
拍拍翅膀,停在她的肩头上。
一摇一晃的。
风凌烟皱了皱眉,拍了拍它的毛:“你怎么还不走?快回去找你的主人吧。”
黎鸭用嘴梳理了一下羽毛:“你就是我的主人。”
风凌烟:“……”
今天怎么都死皮赖脸往她身上贴?!
连一只鸟都这样。
什么时候她的行情这么看好了?
算了,贴就贴吧,一只破鸟而已。
也浪费不了多少粮食。她也懒得赶了……
“你原先的主人谁?”
她可不想养一个别人的宠物。
一旦养出感情,再被人认领回去,那她可亏大了。
“我是未成年黎鸭,尚没有主人。”
“噗!”
风凌烟差点喷了。一只鸟也有未成年?!
这世界玄幻了!
“未成年黎鸭确实没有主人。”
一直作壁上观的风间月璃忽然开口:“黎鸭是神鸟一族,一生只跟随一个主人。都是在黎鸭成年时歃血为盟,立下誓约才能确立主仆关系。”
我,我还未成年
风间月璃第一次说这么多话,
而且说的很流畅,可见他对这种鸟的特性确实是很清楚明白的。
风凌烟瞧了他一眼,叹了口气,
知道他就像自己那个年代的某些天才。
生活上或许是白痴了一点,但专业方面的知识却高的吓人……
再瞧瞧那只黎鸭,没想到自己随便一收居然收了一只神鸟,还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她兴致勃勃地问:“你还有多长时间成年?”
黎鸭睁着两只圆溜溜的眼睛兴奋地回答:“快了!快了!还有短短十年。”
十年还是快了,快了?
这破鸟到底是个神马品种啊?
居然成个年也要十年?!
风凌烟嘴角抽搐:“你现在多大了?”
黎鸭一晃脑袋,很自豪地一挺胸前的毛:“九十岁了,一百我就成年了。”
风凌烟:“……”
她一把将它自肩头扯下,扔到一个角落:“你老人家去那里待着。停在我的肩膀上别晃了你的鸟腰……”
黎鸭怪委屈地看着她,小声反驳:“我……我还是孩子,不是,不是老人家……”
风凌烟不理它,她揉了揉额头。
不但肚子疼,似乎连头也隐隐有些疼起来。
马车骤然停住,赶车的伙计扬声问道:“二位,前面有山石拦路,走不了了。”
“呃?”风凌烟掀开车帘向外一瞧,在大道中央横着几块山石。
每一块都重达千斤。
不是普通人能搬开的。
风间月璃眉头也不皱一下,淡淡地道:“等着,我下去移开石头。”
满脸菊花开
风间月璃眉头也不皱一下,淡淡地道:“等着,我下去移开石头。”
正要跳下去,袍袖却被风凌烟抓住:“慢着。”
“呃?”风间月璃挑眉。
风凌烟笑了一笑,悠然道:“这里可是落石常落的地方?”
风间月璃游目一扫周围,这条路虽然是山路,但此处却并没有陡峭的悬崖。
一侧是缓坡。一侧是树林。
这几快大石头出现有些突兀。
风间月璃呃了一声,淡淡地道:“那又如何?你怕有埋伏?”
以他的武功,无论碰到什么埋伏他也不放在心上。
风凌烟叹了口气:“他们的目标貌似是我,你只要一出去,他们立即就会向我发起攻击!你总不想我现在就出意外吧?”
风间月璃并不糊涂,他原先只是一个人自由自在惯了,所以一时才没有想到这一层。
听风凌烟这样一说,立即明白过来。
眸光一闪:“那——如何做?此间只有这一条道路,没法绕远。”
风凌烟坐了下来,淡淡地道:“一个字,等!”
等?等什么?
风间月璃正要问问。
风凌烟已自怀中拿出一叠银票,抽出两张小面额的,递给那车夫:“去找几个人,搬开这些石头。这些银票就是你们的了。”
那两张银票就像是鞭子,抽得车夫满脸菊花开,连声答应。
攥着银票去找人了。
这个地方虽然有些偏僻,但不远处就有一个小村庄。
不大的功夫,就那车夫就找来七八个膀大腰圆的壮汉。
四个人抬一个,喊一声号子,便将那大石搬了起来……
想要喝止,已来不及。
风凌烟坐在马车里悠闲地吃着瓜子,瞧了风间月璃一眼。
笑眯眯地问:“怎么样?还是这一招灵吧?二百两就解决了一个大难题。”
风间月璃依旧抱着他那柄刀,微合着眸子,淡淡地嗯了一声。
忽然身形微微一动,无数瓜子皮天女散花般飞了出去。
空气中传来轻微碰撞的响声,风凌烟抬头一瞧,见每个瓜子皮上都嵌着一枚碧绿的牛毛细针,
颜色瞬间发黑,显然这牛毛细针上有剧毒。
那些壮汉嘻嘻哈哈的,根本不知道已经在生死线上走了一个来回。
不大的功夫,已将大石全部清理干净。
有一个大汉眼睛尖,无意间看到了瓜子壳上那碧绿的银针,好奇地俯身去捡。
风凌烟想要喝止,已来不及。
那大汉将银针捏在手中:“什么……”
一句话尚没有说完,噗通一声摔在地上。抽搐了一下,便全身发黑,七窍流血而死。
其他人吓得颜色更变,呆了一呆。
其中一人大概是认识死者的,伸手就要去搬死者的身子:“金二,你……”
“别动他!”风凌烟一声大喝,吓得那人一哆嗦。
:“摸他你也会死!”风凌烟目光冷冷。
那人忙缩回了手,却满脸悲愤:“金二,金二就这么……”
风凌烟叹了口气,又抽出一张银票:“不应该捡的东西不能随便捡的,也算他倒霉。这张银票你拿去,将他好好葬了吧。”
那人擦了一下眼睛:“也只能这样。”
伸手就来接银票。他的手指刚刚触到银票的一角,忽然手腕一翻,擒住了风凌烟的手腕!
他心中一喜,正要趁势将她拉出马车,一抬头,正对上对方的眸子。
、
你自己便能摆平,又何须我多事
风凌烟眼眸中没有一丝慌乱,唇角反而有一抹揶揄的笑意。
他微微一愣,这才发觉整个手臂已经完全麻痹,根本使不出力气。
风凌烟顺势一脚,将他踢飞出去。
……
那壮汉睁大眼睛,到死也没弄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出现了纰漏。
那些伪装的村夫一见行迹败露,发一声喊,四散而逃。
瞬间不见了踪影。
风凌烟揉了揉手腕,看了一眼抱臂作壁上观的风间月璃:“你怎么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