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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了摆手:“起来吧,阿烟姑娘只是个孩子,你不要凶巴巴的吓坏了她。”
安慰似的摸了摸风凌烟的脑袋:“好聪明的小姑娘。但愿——你的医术也同样不朕人失望。”
抬眼瞧了一下犹自失魂落魄的碧东流:“事关公主性命,朕便同你前去。”
碧东流‘噗通’跪倒:“万岁,万岁爷乃万金贵体,还是不要轻易涉险……”
他慌到了极点,话也说不好了。
老皇帝微一皱眉,不怒自威:“一个小小的女子闺房,有何涉险的?难道那个女子还敢行刺朕不成?!”
碧东流脸色惨白,怔了半晌,一咬牙,朗声道:“儿臣还请陛下答应一事。”
老皇帝一挑眉:“何事?”
碧东流手指在身侧悄悄握紧,一脸豁出去的样子,颤声道:“儿臣请陛下答应,这件事无论结果如何,都请饶过聂琉夕一命。”
老皇帝面沉如水,冷冷地道:“你可知谋害公主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你最应该大义灭亲才是
老皇帝面沉如水,冷冷地道:“你可知谋害公主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碧东流不敢抬头,一咬牙道:“如果真的株连九族,那她是臣的妻子,臣一家也难辞其咎……”
碧老夫人脸色一变,忙在一旁跪倒:“她虽然名义上是东流的妻子,但他们已经一年没在一起,东流和她几乎已没有了来往,如果真的是她,碧家愿意大义灭亲,只求万岁饶过碧家一门。”
老皇帝沉吟了一下:“贺仪毕竟是你碧玺山庄的儿媳妇,所以抛开公主的身份不谈,这毕竟是你们的家事。你碧家历年来为土云国也算是立了不少汗马功劳,劳苦功高,好!如果真是聂氏投毒,那么只追究她一人,碧家一门罪过可免。”
碧老夫人大喜,磕头谢恩。
碧东流却面如死灰,手指握紧。
跪在地上,不肯起来:“陛下如不答应,东流只有以死谢罪!”
碧水寒在旁边忍不住,说道:“哥,王法大于天,万岁能宽恕碧家一门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你怎么可以再求万岁爷放过首恶?你最应该大义灭亲才是。”
“不必你大义灭亲了!民女自现在起,和碧家再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一道冷脆的声线忽然自门外响起。
碧东流面色一白,颤声道:“琉夕……”
众人抬头,便见聂琉夕一身火红衣衫,衣袂飘飘走了进来。
风凌烟缩在一个角落,眼眸中闪过一抹促狭的笑意。
唔,这次的主角都到齐了。
这出戏热闹了!
“小兔子,你诡笑什么?”
一柄扇子在她肩头轻轻一敲,
你别坏我好事……
“小兔子,你诡笑什么?”一柄扇子在她肩头轻轻一敲,
“我哪里笑了?”
风凌烟俏脸一绷,很是一本正经的样子。
“小丫头,你以为你的小九九能逃得过我的眼睛?”
声音凉凉的,在她耳边吹过。
风凌烟磨牙:“梵香,你别坏我好事……”
她脸上笑眯眯的,脚下拼命忍了忍,才忍住没一脚踹过去
“唔,那就看我高兴不高兴了。”
“你要怎样才会高兴?”
风凌烟握了握小拳头,有些咬牙切齿。
她就知道,这家伙一反常态地陪着她演戏,肯定是有什么目的。
原来他一直云淡风轻的,并不是突然变好了,而是在等这个机会。
等到这个最关键的时刻突然发难!
果然够腹黑,够妖孽,简直就是一个人间祸害……
宫湮陌揉了揉她头上的丫角,叹了口气:“那十万两银子凭空飞了,我想想就肉疼。”
风凌烟:“……”
她一口血险些没呕出来。
她磨了磨牙,恨不得上前咬他一块肉:“你总不能让我白忙吧?!”
“嗯,怎么会是白忙?碧庄主不是送你三万两么?唔,小丫头,三万两已经很不少了。够你吃几辈子的了。太贪心可不好哦……”
倒塌!不知是谁贪心呢?!
风凌烟几乎要仰天长啸了。
“师父,你们在说什么呢?”
碧东青站在风凌烟不远处,好奇地发问。
暧昧的姿势
刚刚宫湮陌说话全是用的‘传音入密’。
而风凌烟虽然不会传音入密,但她和宫湮陌靠得极近。
声音小小的,几乎像是在咬耳朵。
旁边的人根本听不清。
风凌烟听到碧东青发问,更没好气。
她不过就是和宫湮陌这个变态聊天而已,你一个小孩子,这么八卦干什么?
似笑非笑地道:“东青,我和谁说什么话是不是都要向你汇报?”
一句话堵的碧东青再不敢言语。
宫湮陌叹了口气:“小兔子,欺负小孩子可不好哦。”
“哼,你怎么不说自己?我也是小孩子!你既然知道不好,还这么欺负我!”
风凌烟比了比小拳头。
“你是小孩子?”
宫湮陌上下打量她一眼:“唔,这个身体或许是。”
言下之意,她的灵魂已经不是了。
风凌烟:“……”
也不知怎么回事,她和宫湮陌说话就有磨牙的冲动:“你真的一点也不通融?”
宫湮陌摇了摇雪白的手指:“通融么——其实那三万两落在你手里我也有些肉疼——”
风凌烟瞪着他。如不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她早扑上去咬他了!
他还能更无耻一些么?
自怀中掏出那张尚没有捂热乎的银票,气呼呼地塞到他的手里:“好,这十万两给你!不许坏我好事,还要配合我,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嘴里说的咬牙切齿的,身子却几乎钻进了宫湮陌的怀里。
旁人看过去,见他俩个贴在一起,姿势很是暧昧。惹人遐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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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无意外,下午还有。木木加紧码字哈。
谁会和一个将死之人一般见识?
碧东青一颗心凉到底。
看来他这位小丫头师父已经有了心上人。
如果她的心上人是别人,他还有信心争上一争。
但如果是宫神医么,他连一点希望也看不到!
碧水寒也看过来,见宫湮陌和风凌烟贴的如此之近,水眸中闪过一抹愤恨。
风凌烟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自然也看到了她眼中的那一抹怨毒。
只不过,她根本不放在心上。
谁会和一个将死之人一般见识?
搞定了宫湮陌,风凌烟总算可以安安心心地看戏。
聂琉夕的忽然进来,大出众人意料。
老皇帝也挑起了眉,冷冷地道:“聂琉夕,你这么说,是承认下毒之人是你了?”
他语调森然,不怒自威。
聂琉夕淡淡一笑:“我承认不承认又如何?你们不是已经确定是我了?”
目光漫漫,在屋中所有人面上都扫了一圈。
在碧东流身上略顿一顿,唇角一牵,眸中闪过一抹讥嘲:“就连他,我的亲亲夫君,也是这么认为。”
碧东流就像是被人迎面打了一巴掌:“琉夕……我,我并没有认定是你……”
“没有认定是我?呵呵,那你带这么多人是来做什么了?没有认定是我,你为何要为我求情?碧庄主,你如此做作,我是不是该感激你对我尚有那么一点点情意,对我手下留情?”
聂琉夕身子柔弱如柳,说出的话却锋利如刀,
碧东流脸上阵青阵白,偏偏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心中也无风雨也无情
他眸中闪过一抹痛苦:“琉夕,你,你不要如此说……”
聂琉夕淡淡地看着他,眸子里看不出喜怒,“呃,碧庄主,你想让我怎么说?你教教我可不可以?”
她笑容淡淡,声音甚至还有点温柔。
唇角微微含笑,俏脸上一片云淡风轻。
她的眸子盯着他,看起来专注。
背后却暗含着不知多少冷漠疏离。
眼前是她曾经深爱的男人,当年不惜用自己的性命去换。
现在却走到了这一步,再面对他时,心中也无风雨也无情,只有一片暗暗的死寂……
风凌烟在旁边暗叹了口气,大概这个时候,聂琉夕的爱情才算真正死去了罢。
碧东流脸色煞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冷漠疏离的态度像一把尖刀,刺进他的心中。
一片鲜血淋漓。
他嘴里发苦,手指紧握成拳。
指甲嵌进了肉里,刺破了手心,一缕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流了出来。
老皇帝却极不耐烦起来,冷冷打断道:“你们的问题以后再说,现在还是先救公主要紧!”
目光看向宫湮陌:“宫神医,你说有了下毒人的鲜血做药引子就能救醒公主?”
宫湮陌微微点了点头:“不错,这种毒原本就是以下毒者的鲜血为媒做成的。自然也要下毒者的鲜血做药引子。不用多,半盏就行。”
“好!那聂琉夕,你贡献半盏血出来。”老皇帝下了圣旨。
“慢着,万岁,民女还有话说。”聂琉夕目光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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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这一段不好写。
木木要揣摩每一个角色的心理,力求写到位。
民女只想要自由——
老皇帝一皱眉:“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想让朕放了你??哼!谋害公主那可是凌迟的大罪,不过,你如果乖乖献血出来,朕可以算你将功补过,给你留个全尸……”
“不!民女多谢皇上。但民女并不是想让万岁放了我。如果——民女的血真的是为公主解毒的药引子,那民女受到任何惩罚也无怨言。但假如——民女的血并不是药引子呢?也就是说,民女并不是那下毒之人,那万岁又怎么说?”
她的声音不疾不徐,温柔秀气。
但说出的话却有些咄咄逼人。
老皇帝不愧老奸巨猾,微微愣了一下,淡淡地道:“如果真的冤枉了你,那么可以既往不咎,你继续做你的聂夫人,还是和公主并列。朕还可以送你一块贞节牌坊,让土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