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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自然打扫出一块干净地方,又拿出自带的锦墩给她坐下。
众人分坐在地上,喝水休息。
赶了这么大半天,每个人都累得不得了。
坐在地上便不想起来。
堪堪休息了小半个时辰,北宫静儿便站了起来:“好了,休息够了,出发吧。”
众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他们来时那可是走一路玩一路的。
七八百里的路程愣是走了三天才到达。
谁也没想到回去北宫小姐会这样心急,生像后面有鬼撵似的。
“小姐,多歇一歇好不好?大伙都累了……”
那个断了两只手的远房表兄终于忍不住开口。
北宫静儿眼眸一闪,正想说话。
忽听大殿顶部传来‘喀!’地一声轻响,像是什么东西断裂开。
北宫静儿脸色一变,蓦然想起那个诡异的少年所说的话。
急急地道:“废话什么,快走!”
率先走了出去。
众人无奈,只得跟随她出来。
不料前脚刚刚走出大殿的殿门,身后便传来‘喀拉拉!’一声大响。
整个大殿的殿顶在这一霎那间垮塌下来。
众人吓了一跳,发一声喊,急急奔下台阶,眼见着大殿像是摧枯拉朽般瞬间倒成一一堆垃圾。
灰尘溅了个半天高。
那些跑的慢的,全弄的灰头土脸的。
哪里来的老虎?
众人面如土色,纷纷看向北宫静儿,
如非她的坚持,这次他们这些人就要被砸死在里面了。
北宫静儿却知道定是那诡异的少年捣的鬼。
他先弄坏了大殿的横梁,恰恰能支撑半个时辰。
这份算计能力,足以让她心惊。
下意识地望向自己的大车。
自己的大车还好好的停在那里,而那辆驴车却早已不知所踪。
她只觉整个破庙都鬼气森森的,一刻也不想多待。
三步两步跳上了自己的马车,连连催促快走。
众人也受了惊,忙忙地簇拥着马车跑出了破庙的庙门……
北宫静儿上了车后,将车厢底部的横版揭开瞧了一瞧,那具死尸果然不见了。
她长长吁了一口气,终于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没有了那个东西,她总算不怕宫湮陌的追兵会赶来了。
她也可以美美地睡一觉了。
对外面的侍卫吩咐了两句,让他们不必像刚才那样紧赶路,可以慢一些了。
众侍卫巴不得这一声,果然放慢了马速……
马车晃晃荡荡的又向前行了大约一个时辰。
此处并没有下雪,干硬的官道分外好走。
这一个时辰又走了一百多里。
北宫静儿正有些昏昏欲睡,忽听后面传来一声虎吼。
那声音如霹雳似的,吓得北宫静儿一哆嗦,霎时醒过神来!
北宫静儿下意识地掀开车帘向外瞧了一瞧。
外面是颇为宽阔的街道。两边农田成片……
不是深山老林啊,哪里来的老虎?
她正惊疑不定,后面白影一闪,一人一虎闪电般直闯进侍卫的队伍之中,来到她的车前。
一把扯住头马的缰绳,凉凉地道:“站住!”
那人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众侍卫几乎尚没看清他的样貌便被他冲乱了阵脚。
大惊之下,纷纷拔剑:“谁?!”
“活腻了……”
你还是太天真了
斥责的话说了半句蓦然憋了回去,再不敢说一个字。
一起滚下马拜了下去:“王爷千岁。”
来人一身华贵白袍,身披银色狐裘,正是他们的八王爷寂月梵香!
北宫静儿心中一跳:“梵香哥哥!”
手足有些发软,暗道侥幸。
幸好把那具惹祸的尸体处理掉了。
要不然被他抓个正着!
她暗舒了一口气,故意装作什么事也不知道的样子。
端出一张笑脸:“梵香哥哥,你怎么会追来?是,是来送我……”
最后的几个字说不出来。
一丝淡淡的讥嘲在宫湮陌唇角漾开:“北宫静儿,你偷具尸体干什么?交出来吧!”
北宫静儿脸色不变,微微笑道:“梵香哥哥,你说什么?静儿怎么听不懂?”
宫湮陌目光一凝,心中一沉。
他虽然和北宫相处不久,但他素有识人之能。
知道以北宫静儿的性格,如果那具尸体还在她的车上,她必定不会这么沉住气——
他目光在众侍卫脸上一掠而过。
就这一眼,他便看出,这些人中没有那位偷盗尸体的高手。
北宫静儿得理不饶人,干脆将车帘全部掀开。
让车厢内的景致一览无余:“梵香哥哥,你说什么尸体不尸体的?静儿不懂,不要说死人,就是活人也没窝藏啊,不信的话你进来瞧瞧。”
车厢内只有那两个侍女跪在那里。
宫湮陌忽然微微一笑,叹了口气:“北宫静儿,你还是太天真了。好,本王就让你输个心服口服!”
一拍白虎的脑袋:“雪儿,上!”
白虎的两只眼睛灼亮灼亮的,一声大吼就跳上了马车。
北宫静儿及那两个侍女吓得一声大叫,连滚带爬地跳下马车。
众侍卫也吓了一跳,慌忙将北宫静儿护在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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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小姐偷人?
“你……你做什么?”
北宫静儿吓得小脸都白了。
宫湮陌理也不理她。
那只白虎在车内东嗅嗅,西闻闻。
忽然一爪将车厢地一块盖板给揭了起来。
在里面闻了一闻,忽然一声大吼,跳了出来,
嘴里叼着一角布条。
冲着宫湮陌摇头摆尾。
宫湮陌手指夹起那缕布条,瞧了北宫静儿一眼:“这是麟小王爷的衣袍角,北宫静儿,你现在还有何话说?”
北宫静儿心中暗骂那少年办事不利索。
却还死鸭子嘴硬:“一个布条子而已,或许是谁不小心掉到这里面的。也未可知。
梵香哥哥非说是什么麟小王爷的,可是冤枉静儿了。”
宫湮陌却早就料到她会如此抵赖,忽然懒懒一笑。
转移了话题:“这马车如此不凡,是专为北宫小姐特制的是不是?”
北宫静儿一仰头,颇为自得:“那是当然。这马车也只有北宫家的女儿才有资格坐……”
车厢全部用沉香木所制。
珍珠,宝石更是镶嵌四角,高贵不凡。
这马车还是北宫静儿十五岁时做出来的。
全金云国也就这一辆。
“那——本王听说静儿小姐和皇兄们关系不错,想必常常和北宫小姐在里面共乘了?”
宫湮陌如同闲话家常。
北宫静儿俏脸却涨红起来:“梵香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北宫静儿好歹也受过良好的教育,怎么可能随便和人共乘?再说这辆马车是未来国母的车驾,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乘坐的!”
事关她的贞洁,她自然分毫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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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小姐偷人?
“哦,这么说王兄们并没有福气进过这辆车子了?”
宫湮陌叹了口气。
“那是当然,不要说各位皇子,就是静儿的兄弟哥哥也进不得这马车!”
北宫静儿小嘴微撇,无比自信。
“那——这布条是怎么回事?”
宫湮陌散漫的声调忽然一转:“看这布条的工艺是极品云锻,在各国也就王室的人才配穿戴。现在自小姐的车厢底部搜出这个东西,自然不是工匠们所留。”
“而皇子们和令兄令弟又都排除在外。那么它怎么会留在那里?看刚刚发现布条的位置,正能藏一个人。莫非——北宫小姐在那里藏过人?会是什么人呢?什么样的男人会被北宫小姐藏在车厢底部呢?”
他句句意有所指,眼看一个‘北宫小姐’偷人大帽子就要扣下来。
北宫静儿脸色瞬间煞白,金云国对待不贞的女子处罚极狠。
一般会被家族浸猪笼。
再残酷的会游街三日,然后绑在木桩上钉死,烧死……
如果这个大帽子扣实,她不要说做什么国母,就连性命也难以留下来!
眼见身周的侍卫一双双眼睛看过来,目光中有惊讶,有狐疑,有吃惊……
“梵……梵香哥哥,你,无凭无据的,你不能胡乱诬陷人……”
北宫静儿声音都打颤了。
宫湮陌悠然一笑:“无凭无据?这根男人的衣袍角就是凭据!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从北宫小姐的香车上搜下来的。你如果不解释清楚的话,北宫小姐,本王也只能禀告父皇,让他秉公裁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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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得无礼
北宫静儿脸色苍白,宫湮陌的步步紧逼让她几乎适从。
两害取其轻,反正偷具尸体也没什么,这偷人的帽子绝对不能被扣上!
她暗中一咬牙,终于说道:“好吧,我告诉您。那具尸体确实是我运出来的。可是……可是现在已经不在这里。”
“呃……”宫湮陌轻飘飘地应了一声:“那你把它转给谁了?”
“是——是一个,一个蒙面人……”
北宫静儿脑中急剧转着念头。
她不知道圣者要那具尸体干什么,也不敢暴露,万一圣者降罪那就麻烦大了。
“呃?怎么说?”
宫湮陌眼眸微眯,看着她。
北宫静儿忙道:“昨夜的防卫有点松,那个蒙面人也不知怎么的就混了进来。将那具尸体藏在我的马车里,我……我也是出来以后才知道。那……那时已经离开云阳城了……我,我也没法子……”
她虽然说的结结巴巴的,半真半假,倒也有几分可信度。
说话的功夫,黑焰,绿焰也率领本派弟子赶到。
将北宫静儿的人全部围了起来。
宫湮陌凉凉地瞧了北宫静儿一眼,她说谎了!
她虽然自以为说的圆满,但还是被他听出了几个破绽。
不过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