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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王爷摇了摇头,笑容如三月春风:“不妨事,你既然不舒服,我便在这里陪着你。”自己找了一座位坐下。
风凌烟愣住,只觉头更疼了起来。
俏脸一绷:“多谢麟王爷美意,我有这些丫头们侍候便足够。男女授受不亲,就不劳你大驾了。你还是和哥哥赏花吧。”
她不想再和这位麟王爷再多做交集,索性变相撵人了。
麟王爷慢条斯理地自身上掏出一个棋盘。
温温润润地一笑:“没关系,你不舒服,我玩也玩不安心。倒不如就在这里守着你,还放心些。”
他看风凌烟还想反驳,立即又道:“放心,我和太子殿下在外间守着,不会有人说什么闲话,你尽管安歇便好。”
一双湿漉漉的眼看向云昊天:“云兄,我们去外间下几盘棋可好?”
云昊天自然说好。
麟王爷一双纯净的眸子看向风凌烟:“阿烟,我们就在外面,哪里不舒服的时候,说一声便可。”
他的态度就像对待自己最深爱的妻子,体贴入微,深情而又自然。
他一双波光潋滟的眸子如同这世上最剔透的水晶,纯净如婴儿。
拍了拍风凌烟的小手,和太子走出了内室。
风凌烟身子微微一僵。
这麟小王爷不简单!
看起来如婴儿般无害,原来也有如此强势的时候!
自己原先是不是有点低估他了?
阿烟不舒服?
听着外面的棋子落入棋盘的声音,她原本混乱的心有一丝警醒。
这位麟王爷对我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自己这逃婚之路貌似困难了些……
她昨夜没有睡好,没有精神,干脆在象牙榻上和衣而卧,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她是被一阵剧烈的腹痛给惊醒的。
那腹痛突如其来,而且无比熟悉!
两年多以前她曾经历了一次。
那一次的疼痛让她生不如死,记忆犹深——痛经再一次来袭!
小女孩的初潮才来的那一年,一般没有规律。
有时两三个月来一次,有时半年来一次。
她自那些初潮过后,在独秀峰上生活了两三个月,并没有再来葵水。
后来药物中毒昏迷了两年多,初醒的时候人虚弱的很。
身体恢复了半年多才恢复了正常水平。
她都几乎遗忘了这件事,却没想到‘大姨妈’会在这个时候气势汹汹的上门!
她睁开眼睛,额头上已经微微沁出冷汗:“来人。”
寝宫内自然有侍女在一旁侍候。
此刻当值的正是她的贴身侍女——红云。
她忙走过来:“公主,您要什么?”
忽然看到她苍白的脸色,额头的冷汗,吓了一跳:“公主,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她声音颇高,外间落棋的声音蓦然一停。
麟小王爷那如春水般温柔的声音响起:“阿烟不舒服?”
脚步声响起,似乎就要进来。
风凌烟吓了一跳,顾不得疼,急道:“没事,我睡了一头汗而已,麟王爷,你不必进来。”
她毕竟是在床上休息,男女有别,麟王爷自然不好意思硬闯进来。
原本樱红的唇苍白如蜡
她毕竟是在床上休息,男女有别,麟王爷自然不好意思硬闯进来。
红云张了张嘴,似想说什么。
风凌烟俏脸一沉:“红云,不许蝎蝎螫螫的,我是……”
招了招手,在红云耳边低语了几句。
红云终于明白,松了一口气。
慌忙将她扶了下来,公主的寝宫自然一切东西都预备的很周全、
风凌烟弄好了一切,肚子已经疼得翻江倒海,几乎站立不住。
她强忍住疼痛回到牙床之上,红云早吩咐人弄了红糖姜水侍候着。
风凌烟一口气喝下,趴回被窝里,心中无限悲催。
原先她上网的时候,常常听说这痛经是如何的‘惨绝人寰’,当时她还感到有些好笑。
痛经能有多痛?能有枪伤刀伤痛吗?
能有活生生地缝合伤口疼吗?
不过是某些女孩子太娇气了,夸大其词而已。
如今痛到她自己身上才知道,这痛真不是一般的痛。
其他的疼是疼在表皮,而这种疼却是自里向外痛的、
似乎所有的肠子都拧在了一处,打成了死结,然后再一寸寸切割一样。
疼得她眼前一阵阵发黑,冷汗自额角不绝地滚下来。
或许是那次受了风寒的关系,这次的疼痛又比上一次痛了好多。
她蜷缩在被窝里,手指攥紧了身上的薄被,脸色雪白,原本樱红的唇苍白如蜡。
红云吓坏了,她也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痛经会痛到这种程度。
慌慌张张的就想出去请御医。
给她又是擦汗,又是做热敷,忙得不可开交。
女孩子的私事他这位小王爷凑的什…
外间的麟王爷和云昊天也听到了里面这不寻常的动静,终于走了进来。
云昊天见风凌烟脸色苍白的不像话,也吓了一跳,大叫:“快请御医!”
麟小王爷也慌了,抓住风凌烟的手:“阿烟,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出去!”
风凌烟咬牙道出了这么一句,女孩子的私事他这位小王爷凑的什么热闹?
红云也道:“小王爷放心,我家公主没事的。还请您出去罢。”
云昊天也似意识到什么。
忙温声对麟小王爷道:“麟王爷,我们还是出去吧。已经去请御医了,我们在这里帮不上忙,也不方便……”拉着他便向外走。
麟小王爷颇为黯然,看上去像是受了什么打击。
垂眸道:“那好吧,一会我再来看你。”
………………………………………………
给宫里娘娘们看病最拿手的王太医今天十分兴奋,
因为他昨天在酒楼里捡回来一个人,一个喝得烂醉的年轻人。
那年轻人生得不是一般的俊美,衣着极华贵,应该是什么王孙公子。
当时他脚下摆了七八个酒坛子,却犹自在那里拍着桌子要酒。
酒楼里的掌柜怕出人命,不敢给他再送。
他斜着眼睛就想揍人,用酒坛子砸跑了好几个店伙计。
无人敢再近他三丈之内。
王太医恰好也在那里喝酒,听到下面闹哄哄的,就屁颠屁颠的跑下楼看热闹。
那年轻人闹腾了一阵,便趴在桌子上睡熟了。
酒楼的掌柜一看到王太医就像看到了救星。
知道这人医道高深,人有古道热肠,便恳求王太医将这位瘟神带走。
相见恨晚
而自掌柜的口中,他也知道了这年轻人的身份。
正是传闻中宫丞相那不成器的儿子。
因为这位宫公子常年云游在外,王太医虽然和宫丞相同朝为官,却并没有见过他。
此刻见他喝得如此烂醉,不由叹气再叹气。
将他扶进自己的马车之内,想先把他送回宫丞相府邸。
不料这位宫公子满嘴的醉话,说什么也不回家。
嘴里说着一些在别人听来莫名其妙的话,但听在王太医耳中却大为诧异。
因为他的醉话竟然零星夹了一些医学知识……
有些医学知识是他连想也没想过的。
王太医试着和他聊了两句,果然又聊出一些精髓。
只是他话语模糊,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听得他有些迷糊。
他见猎心喜,或许这位不成器的宫大公子好好培养一下就是个医学奇才呢?
王太医顿时起了爱才之心,便把他带回家中。
足足灌了三大碗秘制的醒酒汤,又让他睡了一大觉。
第二日清早,这位宫公子神智终于完全清醒。
王太医和他聊了半日,谈论一些医学知识。
这位宫公子果然懂的不少,二人颇有些相见恨晚之势头。
正谈论的高兴,宫里忽然来请。
说公主有疾。
宫湮陌握茶杯的手微微颤了一下,随即颇为讽刺的一笑,一仰而尽。
王太医叹了一口气,看了宫湮陌一眼:“回来我们再聊,我去去就回。”
宫湮陌微微一笑:“小生自会在这里恭候,太医尽管放心的去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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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还有哈
温柔的冷血杀手
宫湮陌微微一笑:“小生自会在这里恭候,太医尽管放心的去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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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凌烟正痛得死去活来的,忽听外面脚步声渐近,红云帮她把床帐落了下来。
低声道:“公主,王太医来了。”
外面一个苍老的声音恭声道:“请公主伸出手。”
红云将她的一只手腕露出了床帐之外。
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腕脉……
太医?太医能治得了在现代也无法治愈的痼疾?
风凌烟心中苦笑。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宫湮陌的身影,不知他这位无所不能的神医有没有法子?
这个念头在她心中只是一闪而过,
伴随而来的是一波一波的莫名的委屈……
肚中的绞痛一波更胜一波。
她大汗淋漓,脸色惨白,贝齿紧紧咬住唇,渐渐地渗出了血丝。
她感觉自己将近虚脱了。
也不知怎的。脑海中又闪出宫湮陌那瞬间落寞的眸子,心中一痛。
眼中雾气凝聚,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一滴一滴,砸在枕头上,湿了一片。
“公主,公主,你疼得厉害就叫出来吧,这样也好受一些。”
红云细心地为她拭去额头的冷汗。
看到她疼成这个样子,她也几乎要哭出来。
风凌烟不语,只是摇头。
她极力想忍住泪,但这泪意就像是和她作对似的,越忍越有泛滥的架势……
肚子好痛,心也好痛。
好想哭……
风凌烟第一次发觉自己居然也有如此脆弱的时候。
她,不会是——真的爱上他了?!
在现代的时候,她极少掉泪。
老大当年常常说她是温柔的冷血杀手。
当年她为了追捕一个毒枭掉下了悬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