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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说着恭维的话,男人却好似突然没了兴致,直接便推开了坐在怀里的女子,“记住你的身份,做好你该做的事就可以了。”男人声音冰冷,哪里还有刚刚漫不经心带笑的样子。
女人似是没有料到男人会突然推开她,几个熟练的动作还是稳住了身形,原来她竟是一个深藏武艺的人,被推开后,她的神色隐隐有些尴尬,但终究是在风月场所见过世面的人,很快就稳定住了自己的情绪。
男子起身扶了扶衣袖站定,他的脸背对着女人,女人看不见男人脸上的神色,但是她可以猜到男人此时的心情并不好,她也不好多动,只有定定的站在那儿。
半响,男人冷漠的话语传来,“你先退下吧,记得多给本宫带来一些有利的信息,别都是有的没的。”
女人看了男人挺直的背影半响,神情有些忧伤,但最终还是转身离开,她是男人救来的人,从来就必须服从男人的命令,不得违背,哪怕是做她不喜欢的事。
女人走后,男人轻轻拍了拍手,他身后便出现了一个人。
“主子,有什么吩咐?”
“派人去查查刚刚那个人。”
男人的话语刚落,身后的人便已经不见,男人这才转身继续坐下,悠闲自在的继续喝着手中的茶,只是唇角的笑意却越发诡异。
人群中,楚子言兴奋的停在一家兵器铺子前,她此时正细心地查看着一把小型的刀,那把刀很小巧,刀柄上镶着一颗红色的珠子,颜色红的像血一样,甚至微微泛着冷光,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这把刀的刀锋看起来不是很快,且这把刀与其他的刀微微有些不同,它的刀刃比其他的刀刃要厚很多,看起来并不是用来伐东西的好刀,这把刀放在铺子上已经很多天了,但都没有人光顾一下,铺主看到楚子言直接选择了这把刀,不禁有些诧异的看向楚子言,眼底有着不解,别人都不要的废物,这人怎么稀奇的不行,难道是看上上面镶着的红珠子,这红珠子其实也是染红的,不值什么钱,铺主眼神眯了眯,也没有管楚子言对刀的打量,反正若是能卖出去,对他也没有什么坏处。
“老板,这把刀要多少钱?”果然楚子言打量半响之后便欣喜的向铺主问道。
铺主眼睛都不抬一下的说道,“这把刀不值什么钱,你就给五两银子拿去吧。”
谁知楚子言眉头一皱,却从怀里掏出了二十两,“五两太少了,我身上就只有这么多了,老板你就先拿着吧。”
铺主一惊,真的没有想到这把刀竟然还可以卖二十两,铺主直接怀疑眼前的人是否是一个不识货的人,但看这人的穿着,一身不可忽视的气度,不像是看不懂这些东西的人,难道是好东西看得多了,所以喜欢这些不经名转的小玩意,既然人家愿意付多余的银子,他自是不会阻止的。
周围也在卖兵器的人都认为楚子言多给了银子,全楚子言紫曦看一看,重新选一个别样的,楚子言却但笑不语,别人看不出来,她却可以看出来这小小的匕首是用千年玄铁制成的,只是因为年代久远,又长时间和空气隔绝,所以颜色有些微暗,看不清原来的光泽,但若是放入盐水中浸泡一整天,匕首的颜色就会焕然一新,而且这匕首看起来刀刃很厚,实则是因为太锋利了,厚一些的刀刃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保护刀锋的作用,这也是楚子言一眼就看中了这把小小的匕首的原因,更加上这匕首上沾染的气息让她觉得熟悉,那是一种不让人欺凌的蓄势待发。毫不在意旁人的话语,楚子言直接将匕首揣入怀中,还满足的笑了笑。
皇甫宸轩一直保持着严肃的样子看着楚子言,实则心底却是欢喜不已,他身上所散发的气息高贵而冰冷,让刚刚还以鄙夷的眼神看着楚子言的不禁有些畏惧。
两人转了转,楚子言突然想起一件事,转头看着皇甫宸轩,“喂,反正闲着无事,老是这样逛也没什么意思,我们不如走吧,去审审白静。”
两人随即又赶来了牢房。
这间牢房有坚固的玄铁石壁,两边各安有六把火把,吧牢房里找的明亮如白天。狭小的空间,只有拳头大的空风口还是在挨着檐下的地方,隔得有些高,一进入,就让人有种气闷的感觉,再加上现在已经是夏季,牢房里就更加热的让人透不过气来了,其实这里就是通常用来审问犯人的地方,提刑府的牢房与刑部的牢房有很多的地方都构造不同,里面所拥有的惩罚人的手段自然也是有些不同。
白静此时正被几根铁链锁在铁质的墙上,一身衣服早已被汗水浸湿,就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她的头发也披散着,衣服上沾了很多的血迹,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再也没了平日那淡然的样子,她瞪着充斥着血丝的眼睛,死死的看着那个唯一可以看到外面一点点白色,唯一一个通风的地方,心中却在想着自己的人怎么还不来救自己,他呢?他知道自己的事情了没?
哐当一声,门开了。
她转过脸,只见楚子言和一个陌生的男人走下了台阶,那男人她不认识,但是男人身上高贵的气息却与这肮脏的牢房对比显得格格不入,男人长得有些像他,甚至是跟着楚子言的,她便一下子猜到了男人的身份,楚子言办事的时候很少带人,但这不代表她灵活的脑子什么都猜不到。她还在想着时,楚子言已经慢步走到了她的面前,留下那男人站在原地。
对望片刻,楚子言有些失望的摆摆头,相处了一段时间,总是多少有些感情,她慢慢地走到白静面前的椅子上坐下,椅子上铺着一张厚厚的毯子,估计是这里看起来唯一一个看起来还算看得过去的地方,待坐定,楚子言抬眼看向白静,“该叫你一声堂主?”
白静一惊,“你怎么知道。”
楚子言淡淡一笑,“这些天你的人在到处找你,可惜呀,谁都没有猜到我这里,你给银子养育出来的人,他们又对你有多少忠心?找了几天便再也没有什么动静了,接着江湖上就传来了冷门要重新选左堂主的消息,你不是堂主?那谁又是堂主?”
白静不信,“哼,你既然不能让我开口说什么,就不要用这些借口来骗我。”
“我并没有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而且,你可能也等不到那人来救你了,那人这些天正在派人刺杀你呢,就怕你嘴里会吐出些什么话,要不是我派的有人在这里守着,你早就不知道死了好多次了。”
“是吗?那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
“白静,其实我也很看重你,你也是一个女中豪杰,何必要为了一个连你的命都不放在眼底的人卖命呢?你还这么年轻,你的生命还有那么的长,你真的忍心现在就结束你的生命,或是一直呆在这样暗无天日的地方吗?”
白静突然有些颓然,“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很简单,帮我们指控那人,告诉我们冷门的藏匿地点。”
白静突然哈哈一笑,“怎么,你们找不到他的罪证,无法将他抓了,就想让我来做这个人,真是痴心妄想。”
楚子言叹息一声,“白静,你何必执迷不悟呢?”
白静笑笑,笑意有些模糊,“我若是不这样做,你们会如何处置我呢?”
“你参与反叛,依国法处置,会将你进行三司会审,然后确认罪行,按罪惩处,我们从不会随意往你的身上加罪,做过就是做过,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你只需要为你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就可以了。”楚子言平静的说着。
白静的呼吸却忽然紧了一紧,随即又不在乎的笑了起来,“我既然已经走上了这条路,我就从来都没有想过反悔,你们也不要在在我的身上白费时间了,我是不会背板他的。”她的笑意中似乎透着几丝悲凉,让听者有些不忍心。
楚子言看这个样子觉得这个地方真的没有呆着的必要了,她抬头看了看那个倔强的被绑着的女子叹息一声,“把她放下来,从新找一个干净点的牢房关着。”这事一个坚强的女子,敢吃苦,认定了一个理就一直坚持着,只是可惜了跟错了主子,可惜了呀…。
楚子言其实之前并没有吩咐让人对白静进行严刑拷打,估计是底下的人自作主张的,这样的一个弱女子,能坚持这么久真的值得人佩服。
白静是被脱下邢台的,她本就虚弱的身子根本就不足够支撑她自己走。
换了一间牢房,条件果然好了很多,此时就只有她一个人,这间牢房里有一个很大的通风口,透过这个通风口,她似乎看到了窗外翱翔蓝天的小鸟,她突然想到了那个看起来惊才艳艳的男人,这么多年的无悔付出,她的心突然有些酸涩,为了那个男人,她甚至害了自己的父亲,如今,她在这样的地方,也没有那个男人来救自己的消息,是呀,那个男人的眼底只有野心,他从不救没有用途的人,又怎么会找人来救自己呢?为什么呢?为什么他的身边可以有那么多的美人,他就是不施舍给自己一点,他为什么就是不允许自己也跟在他的身边,他现在又在计划着什么,是不是担心自己说了什么多余的话,正在想着好办法可以暗杀掉自己,她想着不禁吃吃的笑了起来,她从来都不怀疑他为人的阴狠,她也相信楚子言刚刚和她说的话绝对不是假的,可是她还是不想做对他不利的事。
现在,一切都过去了,等待她的从来就只有死亡。
想着想着,她的心中溢满的全是悲哀,突然头顶的那个通风口被堵住了,她抬头便看见了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是他派人来取自己的性命的吧,他从来都不轻易相信任何人,她正想着,一根银针堪堪插入她的发中,她脸上的笑慢慢的僵住,仰着的头慢慢的垂了下来,紧接着整个身子都倒在了草地上。
皇甫宸轩和楚子言两人出了牢房就往外走,走的是他们来时走的那条路,两人刚走到正街上,就看到了一堆拥挤的人群,刚刚不是还好好地吗?大家各忙各的,现在又是发生了什么事,这么热闹的,都涌到了一处。
楚子言好奇的往前赶了赶,人群中的人越来越多,很快就将楚子言和皇甫宸轩分开了,楚子言猫着身子这才慢慢的挤了进去,挤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