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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不得不面对的,好吧,也不能说他缺德,他也只是想看看那人到底会怎样选择吧?没有想到那人竟然有些退却之意,他可是明显的看清楚了对方眼底的几次挣扎,这么耽搁时间,那他的伤怎么办,于是他当时就毫不犹豫的甚至是想都没有想的就拽住了对方的衣袖,后来,他也想了很多次,他为什么会做那样冒险的决定呢?原本以他身上残留的功力,他是可以暂时躲开后面追杀的人,但是他却选择了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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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言一个人走出了皇城,她想到前日在白府的所见,遂又悄悄来到了白府,这里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人,但是多少应该可以查看出来一点信息,她心中对白向善有所怀疑,但她并没有见这点怀疑告诉他人,尤其是白静,白向善是白静的父亲,这个父亲多年来留给白静的印象都是慈和善良的一面呢,就连府中的下人也这么认为,若一切都是如她所想,这个白向善只怕是比杜飞更会隐藏之人,她暂时还不想让白静对心中父亲的高大形象失去敬仰,若是处理不好,反而会影响白静的心情,她本就可用的人很少,此事又牵扯甚广,自然得步步小心。
入得暗室,这暗室果然已经人去室空,室中漆黑一片,并没有第一次来时看到的那样耀眼,也是,头先这里有人自然,而现在这里无人,谁还会去顾这屋子到底暗不暗。她从卓岸边慢慢摸索果然摸到了火折子,室内还有没有燃尽的蜡烛,她随手点了一只拿在手上,就着烛光,她仔仔细细的开始打量这里,上一次她只顾着查看黑衣人与杜飞之间的‘交易’,并没有仔细的打量这里,如今一看,屋内的陈设很陈旧,看来已经用了很多年了,这里通风的地方很少,她凑到唯一一个可以看到光亮的地方看了看,才发现这里竟然可以直接看到某一间屋子里的场景,烛光微弱,隐隐约约有些看不清,但是她还是分辨清了这间屋子似乎靠近白静的卧室,她的记性极好,去过一次的地方绝对会有印象,到得白府几次,她早已将白府的构造熟记于心。
这是有什么特殊的提示吗?还是说,正这间屋子里里放得有什么东西,她又在那个小窗户边摸了摸,竟然触到了一个小小的圆庄,这个圆庄极小,大概只有小拇指那么小,而且这个小圆庄是在小窗户边缘,没有谁会仔细注意查看的,小窗户与地面隔得有点高,她是垫着脚往外看得,瞅了一会儿,脖子也有些僵了,她便弯下身子打算小小的休息一下。
她刚蹲下来就感觉到手中的烛火晃了晃,此时并没有风,烛火为什么会莫名的开始晃动了,心底一个想法破土而出,糟糕,她还是太大意了,本来以为对方见此处暴漏应该不会再留在这里,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也料到了自己还会前来,竟然还埋伏的人在这里等她。
楚子言不动声色的吹灭了手中的蜡烛,黑暗中说都无法察觉到谁的具体位置,没成想,对方好像知道楚子言的心思一样,楚子言手中的蜡烛一灭,周围所有的蜡烛竟然一起刷的亮了起来。
楚子言完全忘了自己以前的没好品德低咒一声,妈的,最近真是够狼狈的,怎么有杀不完的人还找自己呀,对方悄无声息的接近自己,而她刚刚还将心思都放在别处,好险呀,若是对方在自己心思外移的时候出手,那她可就玩完了。
四处通明,楚子言向警惕的向四周看了看,竟然没有一人,空气中似乎掺杂了一丝森冷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这种感觉?不对,这不是那一批人,这些人身上似乎包含着多年的肃杀之气,这是久经杀人之事而培养出来的森寒杀气,这次的人与以往来杀她的人都有所不同,看来对方真的是下了大手笔,唔,真没有想到现在的她是越来越值钱了。
这些杀手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呢?知道这里的人应该并不多吧,难道说之前这些人就一直在跟踪自己,一直来到了这地方,她竟然都没有察觉到,这么想着,楚子言在心中鄙视自己,看来她还是没有足够的能力自主行事。
又要应付杜飞一案的后续问题,又要应付一批又一批的杀手,她的生活还真是丰富多彩呀,简直是久经生死呀。
楚子言轻咳了一声道,“喂,你们是谁派来的呀,能告诉我对方给了你们多少银两吗?唔,我也有银子,这样吧,你们放弃杀我,我付你们双倍的价钱。”
对方没有吭声,只留下楚子言有些轻灵的声音回档在这小小的暗室里。
竟然不搭理她,楚子言心里有些恼怒,凭着敏感的直觉,她察觉到似乎有一个人正在靠近自己,她微眯着眼睛,等到一定时候突然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睛之中突然冒出了一丝寒光,顿时,空气中也弥散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她只是低眉看了看手中的匕首,似是在把玩手中的玩具,察觉到玩具上沾上了血,她似嫌弃的用衣袍将血迹抹干净了,原来,就在刚刚的这一刻,她已经解决了一个意欲杀她的杀手,动作之快也让来人一惊。
“呵呵,不错,不错。”空气中顿时传出了一声怪喋喋的怪笑声,楚子言抬头一看,十几个黑衣人都出了来,满是肃杀之气的看着她,仿佛她就是一只让人待宰的猎物,哼,猎物?她从不屑做别人的猎物,她只会观察让别人做她的猎物。
楚子言冷笑一声,并没有说话,只是挑衅的看着来人,“呵呵,终于出现了啊。”
为首有一人是唯一没有穿黑衣的人,他一身灰色玄衣,隐隐透出一股神秘感,但是脸上却蒙着面部,让人看不清他的面部轮廓,听他的声音也辩不出来年龄,楚子言只有一个感觉,这是一个怪人。
楚子言的态度似有些轻慢,对方似是有些不满,没有看到让他们满意的害怕,此人竟然还镇定自若的与他们对阵,几人都有些却却欲试,都想与楚子言争斗一番,还不待那灰衣人发令,就有人袭了上来,楚子言手中并没有别的利器,只有手中的匕首,她便只以匕首对付对方。
刺客攻势迅猛,也不考虑她是否吃的消,也是,对方要杀她,怎么会让她又松口气的机会呢?
有几个武功弱一些的,被楚子言给制住了,她轻而易举的划破了对方的脖子将对方狠狠丢开,血雾横飞,落得到处都是,她素白的脸上也沾上了,看起来竟然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发丝微乱,可是她仍旧毫无畏惧,眼神中泛出诡异的光,直接对视着那灰衣人,那灰衣人似是没有想到情况会是这样,眉头竟然皱了皱。
紧接着,那灰衣人也动起了手来,身形像幽灵一样一下子窜到了楚子言的眼前,楚子言却突然拔地而起,猛地一跳直接用锋利的匕首刺向那灰衣人的心脏,其他的黑衣人看出她的意图连忙开始掩护灰衣人,灰衣人瞬间向一条光滑的泥鳅一样摆脱了刚刚的险境。
打斗中,她怀里的令牌掉了下来,那是惊璁给她的,她便一直放在身上。
她有些焦急的想要将令牌拿回来,那是惊璁送的东西,她自然十分珍惜,不想他灰衣人竟然也注意到了这块令牌,他一个旋身早就以迅雷不掩之势将那令牌拿到了手中,仔细一看,他的瞳孔竟然一缩,“神医谷的令牌,你与神医谷是什么关系?”灰衣人一边说着一边嘱咐其他人停手,神医谷的令牌从不轻易给他人,这位少年竟然有神医谷的令牌,想来与医圣关系匪浅,尊主之前就有过吩咐,医圣对他有救命之恩,不得随意伤害神医谷之人,“年轻人,此事完全是一个误会,是我们找错人了,还望小兄弟能够见谅。”
这是搞什么?楚子言一阵疑惑,对方却已经将手中拿着的神医谷的令牌扔给了楚子言,楚子言盯着这令牌,突然觉得有些沉重,对方莫名其妙的道歉,那灰衣人看到令牌时奇怪的表情,看来,惊璁给她的这个东西很重要,她微眯着眼睛看着那灰衣人,却没想到灰衣人竟然尴尬的低咳一声,“要取你性命的是皇室中人。”他相信他说的这样明白,楚子言是一定会猜出来的,说完便转身不见,他身后的几个黑衣人也跟着消失不见,只留下依旧明亮的内室,以及倒影着死的有些惨烈的几个黑衣人。
出得暗室,其中有一黑衣人大胆的问道,“堂主,我们刚刚为什么要放过那人,他杀了我们几个兄弟。”
那堂主听得有人询问,只嗤笑一声,“学艺不精,只有被杀,这个人以后你么都不要出手。”
“为什么?”
“为什么?难道你没看到他手中的令牌吗?他是神医谷要保之人,自然也是我们寒冰宫要保之人。”
“可是,堂主,我们已经收了别人的银两。”寒冰宫的规矩,既然收下对方的钱就要帮助对方取了对方想取之人的性命。
那堂主一听反而一怒,“这样简单的事还要来问本堂主,你们不会将银子退回去吗?”真是一些废物,寒冰宫什么时候出了这样的废物,看来寒冰宫是要整顿一番了,今日也幸亏他闲来无事也跟着,不然就会破了尊主的命令,让尊主对神医谷不好交代。
这些神秘的刺客,突然的出现,又突然的消失了,楚子言有些累了,便席地而坐,素白的衣衫此时已经不成样子,但是楚子言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沉着,她仔细的触摸着手中的令牌,心中喃喃,‘惊璁,唔,你又救了我一次,皇室中人,难道说是孝安,还是皇甫欣,或者是这两人狼狈为奸?’她的身边就是几具尸体,隔得近了,血腥味就直接窜进了她的鼻子,她本是对这些习以为常,但是,闻得久了却也有些气短,觉得有些刺鼻,她懂得如何保护自己,大多数的时候只守不攻,所以也没有受什么伤,只是,她现在的这个样子,还真的不适合出去,不然,别人看到还会吓一跳,她想了想,还是先在这儿呆着吧,等到天色黑了再出去。
闲着无事,她又开始注意那个小圆庄,她用手中的匕首碰了碰那小圆庄,小圆庄竟然动都没有动一下,她试着想要看这个小圆庄可不可以转动,还是无果,究竟这是个什么装置呢?楚子言满腹疑惑。
楚子言再次蹲下身子却感觉到一个极硬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