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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更是温润如温玉般柔光细腻,腮边略带了一丝红,透着让人无法忽视的风情,这样绝强冷情且有着英气的女子若是穿上女装之后会是什么样子呢?拓跋元弘突然就想到了这个问题。
他慢慢的将心中的一点情绪平压下来,淡淡的说道,“去拿一声女装来给她换上。”
这句话一说似乎拓跋元弘已经忘了自己刚刚要处死眼前的女人的决定,跪着的女人一喜,连忙道了一声“是”,匆匆的就赶紧走了出去。
屋内的光线落在了楚子言略略沉睡的容颜上,像是在亲吻这她的脸。
拓跋元弘挥了挥手,屋内的人瞬间就全部退了出去,他低头看着怀里沉睡的女子,脸上的笑意变幻莫测,呵呵,还真是有意思,南楚闻名声远的提刑官竟然是个女子,这个女子还真是特殊呀,也怪不得皇甫宸轩会那样的看中,想来皇甫宸轩怕是也知道这件事情吧,是男人都会为这样出色且别具一格与众不同的女子折服嘞。
女人很快就拿来了一套衣衫,颜色是淡青色的,拓跋元弘只看了一眼便觉得这种颜色很适合怀里的人,或者说,这人天生就设和穿颜色素淡的衣服,这样看起来更像是从林中走出的仙子,一身的出尘气息。
拓跋元弘将楚子言抱到了榻上,这才让女人为楚子言更衣。
刚刚跑进来的舒晴刚好就看到了这一幕,她的脸色有些阴寒,拓跋元弘的榻上,还从来没有陌生人上去过,今晚主子突然就让人去找女子的衣服,如今还亲自抱着这女人,想到这里,她的眼睛中隐藏着一股狠戾的光。
她见过那人,主子也被那人所伤,那人长的也算是英俊,只是没有想到那人竟然是女子,他们是仇人,主子从来都不对自己的敌人手软,可是如今,“主子,她可是今晚差一点杀了您的人,您还……”
拓跋元弘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屋内的人怒斥道,“住口,寡人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说话,寡人不是说过了今晚不想看见你了吗?怎么还敢出现在这里,是不将寡人放在眼底了吗?”
舒晴立刻就跪在了地上,“不是的,主子,我……”她一边说一边匍匐着爬向拓跋元弘的身边,紧紧的抱住了拓跋元弘的腿,“主子,这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人,我们应该早些杀了。”
“什么时候寡人的事情来轮得到你来发话呢?”拓跋元弘声音阴寒,话音刚落就已经一脚将舒晴给踢飞了,“来人啦,将她给寡人拖下去,大三十棍,以是惩戒。”
“还有,寡人这段日子都不想看到你,这段时间,你还是都不要出现在寡人的眼前,好好地养伤,伤好了就赶紧先回去。”
“记住,寡人可是不喜欢自作主张的人,要是换人的话,寡人身边的美人也很多,寡人随时就可以让她们替代了你。”拓跋元弘邪魅的笑着,眼神不带一点温度的看着舒晴,俯下的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舒晴,右手上的动作差一点就将舒晴的下颚给捏碎了。
舒晴绝强的瞪起了眸子,但是在拓跋元弘阴寒的视线中立刻就将身子缩了缩,然后,人就被门外的侍卫拖下去行刑去了。
楚子言出了一身的汗,醒来的时候就察觉到自己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屋子里,脑海里的记忆一闪,楚子言神色一凝,糟了,这里是拓跋元弘的地方。
楚子言迅速的起身,但是下一刻她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看着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这些衣物是女装,而且不是自己的,她的衣服被换了,那么…。
“你醒啦?”突然身后就传来了一道低沉的声音。
楚子言眉目带寒,双眼如冰的就向身后发出声音的人看去,“没有人告诉过北疆王说随意换别人的衣物是不礼貌的吗?还是说北疆王是人杀的太多了,忘了有些该有的礼仪?”
拓跋元弘却是答非所问,“唔,寡人还真是没有想到楚姑娘穿女装竟然会是这个样子,还真是有些与众不同,果然比那些娇弱的美人好看多了,寡人对这份精神觉得眼目一新。”
楚子言神色更冷,“拓跋元弘,你不要太放肆了。”
她实在是不喜欢拓跋元弘口中的调笑,眼见拓跋元弘越靠越近,她迅速的出掌,但见拓跋元弘并没有一丝退却的意思。
腹中丹田空空,楚子言脸色微白,“你给我用了化功散?”
拓跋元弘点头,“对呀,难不成寡人还要留一个这样强的对手在身边,等着她不时的对寡人持剑想向?”
楚子言慢慢的冷静了下来,现在的情况是什么?似乎她中的拓跋元弘的计谋,现在被困在这里了,只是,很难过的就是不该让拓跋元弘知道了自己的女儿身,现在既然知道了,楚子言做事就更得小心了。
“我饿了,想要吃东西了,你这里有什么可以吃的东西吗?”
拓跋元弘一滞,显然没有想到楚子言这么快就想了过来,还直接就开口要吃的,他哈哈大笑,“果真是有趣,临危不乱,你身上所有的镇定恐怕很多男子都比不上。”
“王上过奖了,在下不过是一个小女子,还真是没有王上这样的男子强。”
拓跋元弘朗声大笑,这才挥了挥手让于进走了进来吩咐道,“去准备一些好一点的吃食上来。”
楚子言一边吃饭,一边自顾自的给自己倒茶水喝,一点都不在意拓跋元弘在一边打量的眼光。呸苽児
待到吃完了,楚子言优雅的擦了擦嘴,淡淡的转过头看着拓跋元弘,“王上看够了吗?在下的脸上就算是再有什么东西也被王上的眼光盯着不敢再出现了。”
拓跋元弘大笑,此时的楚子言说话时没有了那份冷淡,反而说着很有意思的话语。
楚子言低头看着自己穿在身上衣衫皱眉,这身衣衫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找来的,很合身,但就是这份合身让楚子言非常的不爽,衣衫袅袅,衬出她几分曼妙的身姿,玲珑有致,楚子言可是自己都没有穿过什么女装,如今穿着竟只是拓跋元弘一个人看,楚子言怎么可能会答应,“王上等一会儿还是让人为在下找一身男装来吧,在下男装穿的太久了,穿这女装还真是不习惯。”
拓跋元弘似笑非笑的点头,算是答应了。
侧间的屋子里,舒晴虚弱的躺在榻上,脸色苍白的可以,心底更是苦涩的可以,她脸上的痛苦之色也很快慢慢的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狰狞的笑,“没有人可以一直都呆在主子的身边,只有我才可以,哼,不过是一个长得有些漂亮的女人罢了,总有一天,我会认这张脸再也不能出现在主子的面前……”她握紧床沿上的花木,“咔嚓”一声,那木制的花木竟然一捏就碎开了,碎木渣子搁在了她素白的手中,鲜血直流,她看着手中留着的尚有温度的血,凑到唇边舔了舔,这才满意的笑了…。
——俺乃分割线是也——
“主子,楚大人失踪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昨天晚上,我们的人已经悄悄出去寻找了,还是没有什么线索。”
“嗯,那就继续找,动静越大越好。”
“主子?”来人不确定的问道,“你不着急么?”
皇甫宸轩搁下了手中的笔,这才慢慢的道,“着急?朕当然着急,只是,朕该说什么?”皇甫宸轩说着手中拿出了一封信。
祁修从皇甫宸轩的手中将信拿过来看了,脸色也是有着几分怪异,“原来这些就是楚大人自己设计好的呀?”
“她这人,就是喜欢冒险。”皇甫宸轩说着话,眼底还是有着几分担忧。
“对了,祺玉的伤都好了没有?”
祺玉是四人中武艺最差的,所以才会被拓跋元弘所伤,让拓跋元弘有机可乘,也幸好祺玉机智,及时的从拓跋元弘的手底下逃了出来,要不然估计怕是不会受到什么好的待遇。
祺玉的武艺并不差,只是对着会各种巫蛊之术的拓跋元弘就总会有吃亏的时候了。
“祁修,你马上去找一下二弟,让他马上来一趟宫里。”
必须要有人去寻找楚子言,而这个人必须是自己,皇甫宸轩希望自己是第一个看见楚子言安全的人。
“哦,对了,师傅那里传来消息没有?”
“已经有消息了,师尊正在往回赶,估计过不了几天就会回来的。”
“那便好。”
楚子言在发现自己的武艺丢失了过后,就一直安安静静的带着,平时就在院子里走走,再不就是吃吃喝喝,这间院子里的设施都不是很繁华,看得出来是用了很多年,很多处的屋子都是空的,而且霉味甚浓,估计是很久没有人在这里住过了,只有他们住的几间屋子是被擦洗了的,这个院子的们也是时常都被关着,似乎这就是一个常年都不被打开的院落。
楚子言估计这应该是拓跋元弘他们为了行事方便,所以另外找的意见比较僻远的院落,她仔细的在这院落的四周观察过,这里真的是很近静,几乎听不到什么嘈杂的声音。
拓跋元弘是楚子言见到的最多的人了,没有了武艺,楚子言就是一个平常人,这里又有人守卫,拓跋元弘从不担心楚子言会因此逃走,反而佩服楚子言即使身在地方也仍是不乱阵脚,一片淡然的态度。
阳光照进来的时候给屋子里添了一份暖意,楚子言微微侧身靠在树上,一派慵懒闲适。
拓跋元弘来的时候正好就看到了这样一幅场景,树下,女子静静玉立,高高挂在树上的叶子遮去了她头顶上大片的光,有些光调皮的穿过叶子,落在了她白皙又带着几分英气的脸上,她一身月白色的长衫,清新脱俗的像是一个粉雕玉琢的人,这是画中走出来的人,饶是拓跋元弘见过美人无数,刺此刻神色也有一些恍惚。
拓跋元弘望着楚子言,望着她波澜不惊的眉眼,第一次感觉到自己遇到了一个怎么也看不透的人,“楚姑娘这些日子还真是安静,外面到处寻找姑娘的消息飘得到处都是,姑娘就不担心么?”
楚子言唇角一勾,双眼微眯着看着拓跋元弘,“担心什么?有王上在这里守着,可是给了我机会逃出去?”
拓跋元弘低笑,“寡人自是不会给姑娘这个机会的,窈窕美人就在身边,寡人怎么会就轻易放开呢?”
拓跋元弘话落转身离开了。
阳光在拓跋元弘刚刚站的地上撒上光,一阵风起,吹动着楚子言的衣衫,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