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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言冷笑,“是吗北疆的百姓忙着适应你们一次有一次的换位子,哪有时间做这些,再说了,北疆的王子多的不行,想要当王的皇子似乎也很多,若是今日,王上你死在这里,没有任何人会知道,那样的悄无声息,说不定下一位北疆王还会很感激我。”
一句话说的拓跋元弘青筋暴起,拓跋元弘为了当这个北疆王,可是杀了不少人,只到如今,他虽然强制性的掌握了政权,但是还是存在着很多的隐患,所以他才会找人合作的。
幕昊中途帮了他很多,手中又掌握着太多对他不利的事情,所以幕昊这次出事,他不得不暂时将刚刚有些稳定的朝堂撇开,来找幕昊,这次的计策本来也是为了让皇甫宸轩失去民心,真是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这么快就已经识破了他们的计谋,这个楚子言,既然不能为他所用,那么,他就只有毁掉了。
拓跋元弘的神情突然变得凌厉,手中的剑中更是掺杂着噬人的杀意,剑势迅猛,比之刚才更强了几分。
楚子言眉目微寒,看来,这人是动了杀心了,不过,她并不在意,也只是灵活的应付着对方不时的带着锐气的攻击。
“噗”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在黑夜中洒落在泥土里,看不清究竟,楚子言身子一个旋转,同时也不忘了给对方一个致命的攻击,然后看到对方也隐隐后退的身子。
楚子言将剑尖支在地上撑起了自己的身子,用素白的手擦了擦唇角边的血迹,然后冷漠的目光看向站在拓跋元弘身边的人讥笑道,“真是没有想到北疆王一个磊落的人竟然也是藏着面皮的,就这样喜欢在别人的背后出黑手?”
那扶着拓跋元弘的人身子动了动,似是被楚子言的话给激住了,但是,很快,拓跋元弘一只手已经将他的身子拽住,阻止了这人行动。
楚子言受了伤,但是,拓跋元弘也是伤的不轻,拓跋元弘知道即使楚子言受了伤,他的人也不会是楚子言的对手,而刚刚之所以会伤到楚子言,那也是因为楚子言正忙着和他对打,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情况。
扶着拓跋元弘的人只有顿住了身子,但是,黑夜中看不到光的眼睛却是几闪几闪,然后就突然拿出了一堆粉末状的东西向四周撒开,然后就拿出了怀中的笛子。
楚子言敏锐的察觉到了空气中些微有些不同的气息,立即就屏住了呼吸,同时身子一动,毫不客气的就着黑暗就将那人手中的笛子踢到了地上。
“怎么,同样的方法,北疆王竟然还想要尝试第二次。”楚子言话音刚落,人已经在三米之外。
“北疆王,今日就暂且放过你,且等着下一次,你可就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这样狂妄的话语,一点酒不把拓跋元弘的帝王之尊放在眼底,拓跋元弘听后反而是饶有兴致的笑了笑,又一次不动声色的阻止了身边正准备动的人,“既然已经离开了,我们赶也是赶不上的,寡人现在也受伤了,我们还是快些回去疗伤吧。”
听的拓跋元弘这样说,那人只好扶着拓跋元弘离开。
桌案上的烛光照应着拓跋元弘健硕的身躯,他身边的人慢慢的替他宽衣,然后准备为拓跋元弘沐浴,拓跋元弘眼睛微闭,享受的躺在了浴桶中,然后安心的等待着后面的事情。
那人突然就扯了头上的布巾,一头青丝就那样散落了下来,然后,那人才脱了衣服,莲足踩在地上,慢慢地才伏进水中,向微闭着眼睛的拓跋元弘贴去。
原来,那竟然是个女人。
浴桶很大,足够两三个人都坐下来,所以在那人下了水后,仍旧没有出现什么拥挤的情况。
女人渐渐的挨近拓跋元弘之后,先替拓跋元弘擦洗了身子,锤了锤肩,这才放任自己将整个身子沉入水中,直到浴桶中的水将她整个人全部都淹住,女人这才慢慢地向拓跋元弘靠去……
然后,拓跋元弘满意的点了点头……
女人的头慢慢的从水里露了出来,但是,很快,拓跋元弘就阻止了女人的动作,大掌用力的将女人的头继续按进了水里,不让女人可以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在这个过程中,拓跋元弘没有松开按着女人的手,女人也很乖巧的没有反抗,只是眼眸中燃烧着一种疯狂,渐渐的又变得温柔,享受。
女人对这样的事情显然已经习以为常,她没有羞赫,眼神平静,又近乎麻木,末了,拓跋元弘反而低笑出声,“晴儿,你真是越来越让寡人满意了,看来寡人这一次带你出来还真是没错。”
中途,总会有人进来添水,这是为了保持水温,确保拓跋元弘能够舒爽的泡个澡,进来的人再换了热水之后就会立刻俩开,他们对浴桶里的情况已经是见怪不怪了,拓跋元弘就是有这样的怪癖,所以,整个过程中,他们都不知道看到那个女人伏在桶下忙碌了多久?
拓跋元弘突然就松开了按着女人头部的手,慢慢的抚摸着水下白玉般的身子,“晴儿还真是听话。”
拓跋元弘一边说一边就将女人从水里拽了出来,女人的脸上布满了水,脸色也是涨的通红,看起来很是狼狈,但是女人反倒是有着几分欣喜的看着拓跋元弘,“主子。”
拓跋元弘的脸色却是突然一寒,“刚夸了你两句,怎么,就有些想上天了,真是扫兴,来人呀,重新换一个人来。”
女人的身子抖了抖,怯怯的看了拓跋元弘一眼,只有从浴桶里爬了出来。
拓跋元弘已经幽幽的闭上了眼睛,冷漠的说道,“记得寡人的规矩,还有,你今天是没有吃饱饭么?这么没力气?下次记得卖力些,寡人可不喜欢太过温柔的女人,好了,你就先下去吧,寡人现在暂时不想看见你,晦气。”
‘吱呀’的声音响起,女人抬头向门口看去,又是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拓跋元弘不耐烦的轻咳了一声,刚进来的女人就知道眼前的人怕是不想久等,连忙就脱了衣服,赶紧的下了浴桶,慢慢的伏了下去,舒晴看着拓跋元弘微微闭着的眼,那张俊美的脸上如今尽是满意的脸色,不觉的脸色一暗,暗暗的咬了咬唇,只好穿了衣服慢慢的走了出去。
楚子言受了伤,在使用轻功的过程中,速度便是慢了一些,但是也不知道是怎么呢?楚子言感觉自己明明走了很久,可是为什么还是没有找到回去的路。呸苽児
门被打开的时候,拓跋元弘还微微眯着双眼,他的人做事都是小心翼翼的,听到不一样的声响,拓跋元弘这才睁开了眼睛,看着门前站着的有些迷蒙的人说道,“唉,楚大人来的还真是慢,寡人都已经享受了快一个时辰了。”
楚子言的额上有一些细密的汗珠,她微微摇了摇有些发昏的头,眼睛眯起来看着拓跋元弘,“你给我做了什么?”
拓跋元弘并没有从水里起来的势头,反而阻止了水中女子想要起身的势头,随即似笑非笑的看着楚子言说道,“楚大人那样小心,寡人能做得了什么?还是说?楚大人一直都在暗中跟踪寡人?”
楚子言强行的让自己的意识清醒了一下,但是,很快反而感觉越来越迷糊了,这屋内的香气,实在是太浓郁了,让人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楚子言的心中现在就是有一股浓郁的不安,她不可能找不到回去的路,那就是只有一个可能,拓跋元弘做了什么手脚。
楚子言眉目微寒,突然就向拓跋元弘刺去,拓跋元弘却突然微微一笑,楚子言就感觉到头脑越来越沉,然后拓跋元弘一个用力,楚子言的整个身子就已经被拽进了水中。
拓跋元弘眉目疏冷的让女人赶快起来为他更衣,待穿好了衣服,拓跋元弘满意的一笑,“唔,看来寡人的禁香散是越来越起作用了,脸意志坚强的人也开始抵制不聊了,呵呵。”
其实,之前舒晴手中撒开的粉末就是禁香散,楚子言只吸入了微量,所以当时的意识一直都很清醒,但是,拓跋元弘回来后就用了聚香露沐浴,这种香气对于吸了禁香散的人来说特别敏感,拓跋元弘又泡了那么久的早,楚子言自然会根据香气慢慢的寻到了这里,而且,在离香气越近的地方,楚子言的意识只会更加的薄弱。这也是之前拓跋元弘没有派人去追楚子言的原因,损失人力不好,还不如让要抓的人自动的找上门来。
而且,之前那香其实也是拓跋元弘暗中交给舒晴的,由舒晴来洒香是最适合不过了,舒晴虽然会一些武艺,但是,在楚子言的面前只怕是小巫见大巫,楚子言的视线只会更多的落在拓跋元弘的身上。
“将人弄起来,给他换一身衣服,然后将化功散给他服用了。”拓跋元弘冷漠的吩咐道。
站在拓跋元弘身边刚刚穿好衣服的女人道了一声“是”,连忙将水中的楚子言扶了起来,准备将楚子言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楚子言已经睡着了,刚刚这一刻,她坚持的太久,在接近香气最浓郁的地方,他又被拓跋元弘所惑,只怕暂时不会醒过来。
“呀”刚刚走到门口的拓跋元弘突然就听到了屋内女人的尖叫,他眉头不悦的一皱,“大惊小怪的,让你办个事都办不好,来人啦,将她拖出去。”
拓跋元弘身边不喜欢留无用的人,通常无用的人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出了舒晴,他身边的女人留下来的时间也不是很长,舒晴因为最得他的心,所以,他才会走到哪里都会带着,拖出去,那就是意味着刚刚的这个女人是活不成了。
那女人听了拓跋元弘这话,连忙吓得跪了下去,“主子,您饶了奴婢吧,奴婢下一次再也不敢大惊小怪的了,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寡人教过你们说话要这样吗?”
“只是这位公子好像是女的。”那女人立刻就一咬牙说出了刚刚没有说出来的话。
拓跋元弘一怔,女的?他心底突然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觉,身形一动,他人已经出现在了浴桶旁边,伸手扶起瘫倒在水中的人,仔仔细细的看了那张脸,沾了些许水珠之后看起来像是刚出浴的美人,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那微湿的发丝黏在脸上,让眼前的人看起来十分柔和,一点都不似男装那样的冷漠,眉眼淡淡,眼睛微闭,只剩下一派安宁祥和,皮肤更是温润如温玉般柔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