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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在她的脸庞,令她全身一阵战栗,用尽全力想要推开他,却觉得自己浑身无力,一个晕眩,她就落入了他的怀抱,不省人事。
“好好睡吧。睡醒了,你就得好好痛了,而我,会好好安慰你的。乖!”他轻抚她绝美的脸颊,划过一道弧线,嘴角上扬成一丝丝邪魅的残忍。
。。。。。。。。。会轻功的分隔线。。。。。。。隋王府。。。。。。。。
寂静的隋王府内,灯火通明,像是在等待什么,又像是在迎接什么。
忽明忽暗的灯火随着夜风晃荡,一袭白衣的女子孤单的背影独立在窗前,一动不动。
“公主,王爷来了。”丫鬟在门外禀报,她却依然安静。一个被软禁的人,还有什么身份可言。
稳健的脚步慢慢的移到她的身后,她还是置之若罔。他在她身后站了良久,才缓缓开口,“我,不能救你。”
“我知道。”她苦笑,泪不由自主的滑落,望着天空的那轮明月,残缺,那尖尖的一角,刺伤了她的心,也刺穿了她的梦。静静的夜,连府外深巷里的狗吠声,也一清二楚。
“对不起。”她身子一晃。他对她说对不起,对不起什么?他,是个高高在上的人,从来都是那么不可一世,现在,连他都说对不起了,看来,她真的是山穷水尽了。
“你不用说对不起,这是我的事,也是我的命。命既是如此,我就该认。”她吸了吸鼻子,稳了声线,平淡地说,“本来不想告诉你的,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抓住你爱的人,不要放手。”她转身,定定的看着他,一字一句,“她,今夜大婚。”
狗吠声越来越响。门外传来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没来得及猜想过多,沉稳的报告传了进来,“王爷,府外布满了人,正对着王府,来者不善。请王爷指示。”
坤啸看着他,脸上闪过一丝疑惑。想要看出他的端倪,他却丝毫不露痕迹。门外的人躬身侯旨,他转身,留下一句,跟我走。便迅速离去。
隋王府的大门外,早已是夜深人静,人迹罕至。偏偏此刻的人数,委实过多,以至于辛随站在大门口,都略感到压抑。他不喜欢人多。何况是不认识的人,还是来者不善的人。可是,为了他身边的人的幸福,他不得不饶过他们。
坤啸一出门就看到了最前面的那个人。泪,又一次涌出。所有的委屈,所有的害怕和绝望,在看到他的那一刻都已瓦解。嘤嘤的哭声在寂静的深夜,倍感凄凉。
“本王不喜欢热闹。要把她接走,似乎,你一个人就够了。”辛随漠然地看着那些人身上还系着红色的绸布,钿尔的衣着,明显也是精心打扮过的,看他们的样子,难道,她真的嫁人了?一股焦躁和疼痛攫取了整个心脏,长袖里修长的十指紧握成拳,凉意直达背脊。
“老大,嫂子。。。”下面的人不满辛随的霸道,欲去抢人,却被钿尔拦住,厉喝,“你们先回去等我,记住,不许生事,好好照顾嫱嫱。”
“老大。。。”还欲多言的二当家被钿尔一瞪,识相的撤走。临走前不放心的叮嘱,老大小心,才一步一回头的消失在夜幕里。钿尔往前走了几步,眼睛始终没有从坤啸的身上移开,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他,是爱她的。
“你们走吧。”辛随不耐烦的留下一句,便飞快地消失在大门口。坤啸捂着脸,再也忍不住,顾不得任何,奔向了钿尔的怀抱,紧拥的两人,尝尽了此刻相聚的甜蜜。
钿尔又气又心疼,将她一把横抱,施展轻功飞向夜空。刚起身,深寂的黑幕下,一支飞得极快的利箭,又狠又准的直达毫无戒备的钿尔的背心,他闷哼一声,却没有停下,坤啸吓得一惊,回头望去,隋王府的大门,突然紧闭,一个黑影闪进屋檐之内。她恨恨的收回视线,紧咬下唇,心疼地抹着那些下流的鲜血,泛着黑。
作者有话要说:吼吼吼,男主控们,乃们稀饭男主么?
哈哈哈哈。。。。
72
72、第七十叶 。。。
次日清晨,皇帝身边的李公公风风火火的赶到了隋王府。一道圣旨打破了隋王府的一往的宁静:因隋王私放坤啸公主,着将隋王软禁,揽月公主代替坤啸公主,前往鞑靼。
“不可能!”隋王的声音响彻整个王府,几乎让宅子抖了三抖。揽月原本苍白的脸颊,此刻因激动稍稍恢复了红润,满怀期冀的望着辛随。而惠妃的脸色则更加难看,盯着自己的孙儿,若有所思。李公公吓得大气不敢出,只得支支吾吾地呻吟,“王爷,这是圣旨,请王爷三思啊。皇上也舍不得公主,可是,这鞑靼驸马,可是惹不起的呀,老奴只是奉旨传个话,还请王爷恕罪啊。。。”
“你回去告诉他,揽月是隋王府的人,不是什么和亲的工具,要去,你让他自己去!”
“王爷。。。”
“滚!”
李公公无奈的叹息,摇着头出了隋王府。惠妃一言不发,看了看辛随,又看了看揽月,无声的走过,脸色却阴郁得让人压抑。宽敞的大厅,只剩下辛随和揽月,辛随冷漠而孤离的背影,让人胆怯,揽月犹豫再三,还是上前,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背,靠在他身上,安安静静地,有泪涌出,辛随感觉到了那股湿润,无声地叹息,远方的天际,越来越暗,似乎有大事要发生了。
本来安静的大厅,却无人知晓还存在着另一番景象。大堂屋顶之上,两个人影晃动,女子鲜艳的红绸妖冶如火,而男子的衣衫雪白无比,交相辉映,引人瞩目。
“走吧,现在也该死心了。再不走,就要被发现了。”男子面无表情的看着泪珠一直未断的女子,由最开始残忍的笑意,转变成不耐烦的怒气,“别哭了,他要是真喜欢你的话,他会这么上心的对待其他女子吗?别傻了!走!”
白衣男子一把拽起女子的胳膊,将她置入自己的怀中,施展着飘逸如风的轻功,将早已麻木地女子带走,悄无声息,一切像是不曾发生过一般。
辛随掰开揽月的手,转身对她道,“我只能保你一时,却不能保你一世。揽月,你回你母后身边吧,隋王府,早就名存实亡了,我要做的,就是保护好皇祖母,你,我也护不周全了,坤啸,现在也已放心得下了,只有你了。”
“随哥哥,你说什么?”揽月一脸茫然,“你要赶我走吗?揽月做错什么了吗?为什么你要赶我走,我不是快嫁给你吗?为什么,随哥哥?”
“你没错,但我不会娶你,就像坤啸说的。”辛随走出了大厅,站在门口,望着天上一群正飞过的大雁,突然想到了辛嫱,她,现在已经是别人的新娘了吗?心中一痛,袖中的双手再次紧握成拳,浓浓的悲戚萦绕,现在,他有多恨自己的无能。
“随哥哥,为什么?是揽月哪里不好吗?你告诉我,我改,我一定让你满意,好吗?求求你,随哥哥,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揽月拽着他的袖袍,泪流满面。
辛随叹了一口气,便不再说话。看着那些大雁飞过的痕迹,心被针扎一般密密麻麻的疼,突然口中干涩,他抚了抚额,有些累。他累了,看不到她,他就会累。可是,她会累吗?这么多年来,她累过吗?没有他的日子,她睡得着吗?他想笑,却发现,那么苦涩,她,应该恨他还来不及吧,恨他。。。她现在已经是别人的妻了,别人的妻。。。
辛随突然发现,这么多年的生活,竟没有了意义。自从失去她,他的生活一团糟。隋王府,是不是早就不存在了。那种从未有过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像是春笋,齐刷刷的冒了出来,一下,他笑了,笑得很开怀,很开心。就连和他生活了这么多年的揽月,也从未见过那么倾国倾城的笑意,顿时呆怔。
。。。。。。。。。。。。。惠妃的寝宫。。。。。。。。。。。。。。。
惠妃的脸色在一秒内,变了两种颜色:黑色和白色,最后阴晴不定的脸上化作了沉默。
辛随面有愧疚,惠妃从小养大教育他,如今,他却要逆她,她能不生气吗?更何况,是要将他的一生霸业,毁于一旦。这是堕落,这是不孝,这是罪该万死,可是,这样的生活,他突然发现,不是他想要的。
“皇祖母,请您原谅孙儿。”他双膝跪地,请求她的原谅。抑或着,知道,她不会原谅他,他伤了她的心,将她一生的寄托打破,瓦解。
“你走吧!别让我再看到你,你爱去哪去哪,我老了,不中用了,你可以不顾我,你走吧,别再回来了。”惠妃背对着他,紧攥着自己的拐杖,气得直发抖,“我会让人对外宣称,天朝鼎鼎大名的隋王,被烧死在自己的院子里,从此,天下再也没有隋王了。”
“皇祖母。。。”
“你还知道我是你皇祖母!”惠妃隐忍不下,气得脸色铁青,像是沉不住气了,“如今的天朝,已经岌岌可危,这个时候,最需要的就是你,可你呢?你究竟是为了什么,你说什么胡话,你当真要气死我,你才开心?”惠妃的脸色煞白,似是上了年纪,不可动气,等稳了稳心神,又和颜悦色道,“随儿,这么些年来,你一直那么懂事出色,我以为我很了解你,现在才知道,我一点都不懂你,你到底为了什么?为何要说出那么混账的话?”
“。。。”辛随沉默了良久,终于抬头坚毅地回答,“皇祖母,给我一个月时间,如果一个月以后,天朝有难,我自会回来救急;如果一个月后,你看不见我,我,就真的不会再回来了。”
“塞巴斯辛随!你当真要气死我,你才甘心吗?祖宗的基业,你就这么儿戏吗?”惠妃终于忍不住了,气得直叫嚣,“你是不是嫌我太老,所以提前气死我?你究竟有什么事,不能告诉我这个老太婆,还是你不喜欢揽月?可她,是你护着的?”
“皇祖母,您爱皇爷爷吗?”盛怒之下的惠妃,猛然呆住,不想辛随竟会这么一问,愣愣的看着他,不明所以。但随即那抹疑惑一闪而逝,稍稍叹了口气,“你有喜欢的人了?那为何不告诉祖母,把她娶进来,不就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