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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佑恩点了点头,“姑娘喜欢朝天歌花是为什么?”淡淡的语气,听不出他是不是高兴,但是听得出他并没有生气。
叶浅浅有些招架不住了,说一些真话说一些假话,也没关系的,于是叶浅浅说道,“朝天歌叫做相思花的,小时候无父无母,我做梦都想见到我的爹娘,这是一种相思之苦;后来长大了,爱上了一个男子,他出类拔萃,不仅长相俊雅更是有一番好作为,只可惜——”叶浅浅想到了龙佑恩是如何杀害她一家老小,有些哽咽有些愤怒,说不出来了。
龙佑恩倒是对这个事情有些感兴趣了,“只可惜什么?”
叶浅浅抽泣了一下,“他死了!”
叶浅浅那一个死字说的咬牙切齿,说完之后泪水已经止不住的流下来了。
龙佑恩听后只是叹气一声,起身,将一张银票放在了桌子上,带着守在门外的随从离开了。
纳兰珏何尝不怕叶浅浅一时激动和龙佑恩起争执,所以一直守在门外,见到龙佑恩带着侍卫离开,才急忙走进去,看到了坐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叶浅浅。
“姐姐没事了,他走了,我们回房间去。”说着就搀着叶浅浅回了房间。
萧离在后院大声的朝着贺铮嚷嚷道,“我们来的时候的那个姑娘呢?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还不来?”
贺铮看了看萧离的样子,“画兮姑娘的脚长在了她自己的身上,我也不能把她走回来啊。”说完白了一眼。
萧离胡子一撅起来,“给我把那姑娘找来。”
贺铮不屑的说道,“我是楼主夫人的人,是流星阁的人,你是哪里的人?去你自己家横冲直撞去。”
萧离气的难受。
皇上上前说道,“小兄弟,辛苦你一下,我的下属不懂规矩,这是辛苦费,麻烦把刚才的那位姑娘找来,我有些事情跟姑娘探讨。”
贺铮看了看皇上手中的银票,“公子,我不是贪财的主儿,只是就是看不惯那个大胡子的恶劣,要是他能有您的一半这么客气点,我早就去找画兮姑娘了。”
于是转身去找纳兰珏了。
纳兰珏安抚叶浅浅一会,又叫了大夫,这时候灵儿呼啦啦的跑来了,“小姐你怎么样?疼不疼啊?严重么?”说着就扑了过来。
纳兰珏一下子拉住了灵儿,“灵儿妹妹你轻一点,别压到了姐姐的腿,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不小心扭了脚,好了你在这里侍候着姐姐,我去外面看看什么情况了。”
灵儿满眼的含着泪,“小姐,都是我不好,我不在你身边,你就受伤了,我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
叶浅浅苦笑到,“看看你,都多大的人了,动不动还哭鼻子,说什么不离开我?要是不把你嫁出去,我怎么放心?”
灵儿害羞的嘟囔着,“谁要嫁人啊?我就要跟小姐在一起。”
纳兰珏来到了前面,看着叶幕深在表演舞蹈,也就放心了,正想着回去照顾叶浅浅,贺铮跑了过来,“画兮姑娘,就是傍晚找茬的那两个人要找你。”
纳兰珏想了想,说道,“那一胖一瘦一白一黑?”
贺铮点头,说道,“那白瘦子,坚持要见你,还在侧门那等你呢。”
纳兰珏想了想,说道,“走,带我去看看去。”
贺铮前面带路,带着纳兰珏来到了侧门的琴房外。
纳兰珏借着灯笼光线,看得出那两个人了,她心里有了主意,她灵敏的感觉告诉她,这个白净的瘦男人绝非一般的等闲之辈,虽然瘦弱但是身上的那股气质确实很非凡。
“二位公子有什么事情要找我?”纳兰珏说话的声音都是那么的魅惑人心。
萧离其实心里乐坏了,可是皇上在这,他不能放肆,只能严肃的说,“我家主子找你。”
皇上往前走一步,说道,“多次打扰姑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纳兰珏俏皮的说道,“公子要是不好意思,那就自行离去就可以了。”真是一张伶牙俐齿。
皇上淡淡的笑了笑,“虽然是不好意思,但是我还是想要打扰姑娘,不知道姑娘是否可以告诉我姑娘的芳名?”
纳兰珏有些小小的惊讶,这么多年来的生活经验告诉她,她是一个美艳的尤物,让男人看一眼便不能把持,可是这么做的男人只想着把她当作尤物,而不是当作一个正常的女子,曾经又多少男人跟她他谈天谈地的,又发誓海枯石烂,可是最终却不知道她的名字,只记得叫她美人儿,这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纳兰珏又想到,难道这个人跟叶浅浅的那个龙佑恩是一路人?不能告诉他!
“公子,我叫做画兮。”纳兰珏从容淡定的说。
皇上有些小小的郁闷,因为他知道这只是一个挂牌花楼女子的艺名而已。
纳兰珏在想,这个男人非富即贵,可是为什么要打听她的名字?难道是有些什么别的意思?
这时候萧离嘴角抽搐了一下,有些等不及了,替皇上着急,“黄公子,您就直接问呗,您就直接问这画兮姑娘,今晚登台献舞的那位姑娘是谁?”
皇上居然有些不好意思了,纳兰珏心里一颤,这才明白,原来对方是想跟自己亲近,借机打听叶浅浅的事情。
由于皇上是迎着灯光,而纳兰珏是背对着灯光,纳兰珏居然看到了皇上那张瘦削的有些苍白的脸上有一丝害羞的表情闪过。
纳兰珏心里有些空落落的感觉,看来是自作多情了。
漂亮妖媚是天生的,可是有时候长的过分的妖媚却变成了一种祸害,男人们却以为这是祸水。
皇上还想继续问,纳兰珏心里揣摩了一下皇上的心思,说道,“那位姐姐叫做书兮,是我们流星阁的主儿,也是我们流星阁的角儿。”
皇上心里明白,这又是一个艺名,可是直到这些他已经心满意足了。
于是微笑着说了一声谢谢,带着萧离转身离开了。
纳兰珏看着皇上的背影,心里想着不知道她纳兰珏什么时候才能让一个人这么惦记,放下身份放下架子去收藏她的点点滴滴。
见皇上走远了,纳兰珏吩咐了几句话给守卫,也就回了房间,必须再去看看叶浅浅的,她今天受了不小得打击。
纳兰珏轻轻的敲了敲门,开门的却是灵儿。
纳兰珏朝着阴郁着一张脸的灵儿拍了拍手背,朝着屏风后的床榻走去。
叶浅浅两眼空洞的盯着床帏看,扭伤的脚脖子露在外面,很明显绿竹已经帮她涂了药膏,可是还是肿了起来。
纳兰珏轻轻的做了床沿上,“浅浅,你心里还是在想他?”
叶浅浅不语。
“姐姐,不要这么折磨自己,你的苦他怎么会知道?你即便是伤心死了痛苦死了,又有谁知道你是为了他,更何况,他杀了你最亲的父母,难道这还不够你离开他的理由?我也恨那个人,只是我不是他的对手。”
叶浅浅的手有些冰凉,缓缓的拉住了纳兰珏的手。
“珏儿你知道么?我以前是个很快乐的人,不是这样一个看上去冷冰冰的人,我也是一个爱打扮喜欢帅气男子的外向的女孩子,可是自从爱上了他,我发现我自己变了,就这么潜移默化的变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在我爱得最深的时候,他在我的心上狠狠的捅了一刀。”
叶浅浅的眼神仍旧很沮丧木讷,没有精神,伴着她的诉说她的眼泪已经止不住的倾泻出来。
有些东西在心里积压的太久,无法排解的时候,会把心压得很痛。
纳兰珏将叶浅浅拥在了怀里,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为什么变得如此不堪,我好想回到之前的我,我不想过这样的日子,我心里很难受……”
纳兰珏就那么拥着叶浅浅,一直在倾听,在安抚。
她心里何尝不想有个人来听她倾诉,因为她纳兰珏也是一个女子,需要一个肩膀。
叶浅浅累了,慢慢的哭着睡着了,纳兰珏把她安排好,回了自己的房间。一个有心事的人,每天的日子都过得很累。
叶幕深表演完了,全场又是一阵喧哗,为了勾起人们的兴趣,叶幕深都是做到欲说又止,他是男人更懂得男人的心思。这一晚上跳舞下来真的很累,还要装做是女子,下了台就朝着灵儿的房间走去。
“呜呜,小姐又被那个龙混蛋弄哭了。”灵儿一边吃着绿豆糕一边哭哭啼啼的自言自语。
叶幕深走到窗外的时候,“噗嗤”的一声笑了。学了一声猫叫。
灵儿恨得牙根痒痒,“谁养的死猫?赶紧给我抓走,否则我炖了它吃肉。”说着就把桌子上的鸡毛掸子朝着窗户外扔去。
“哎呦——”叶幕深捂着胸进来了。
“灵儿妹子,你要不要这么狠心啊?这是谋杀亲夫?”叶幕深佯装恨痛苦的样子。
灵儿斜了他一眼,说道,“以后少占我的便宜,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家小姐干哥哥的份儿上,我饶不了你!”一边说一边狠狠的咀嚼着绿豆糕。
叶幕深嘴角抽搐,心里默念,“什么干哥哥,百分之八十是亲的!怪谁?怪我那花痴老娘啊,自己什么身份还不知道哦啊,偏偏跟浅浅妹子的爹生下我,呸呸呸,不能这说,不生,岂不是没有现在逍遥自在的我?”
“喂喂喂,你在那嘀咕什么呢?”灵儿使劲的瞪着叶幕深。
“没什么啦,我娘早上说的,今晚上会炖一些汤给浅浅妹子,但是我刚才看她好像不开心,要么你帮我送去。”叶幕深说道。
灵儿一听说又好吃的,马上两眼放光,“有我的份儿么?”
叶幕深撇了撇嘴,“那是浅浅妹子的干娘给她做的。”就在这时,叶幕深见灵儿已经恶狠狠的窜到了自己眼前了,马上改口说道,“当然有了,你是我的好娘子啊,我娘还指望你抱孙子呢!”说完摆出一副邪恶的模样。
灵儿一下子害羞了,“你耍~流~氓啊,谁是你娘子?再说了,本姑娘是有洁癖的,你以前沾花惹草的,不知道欠了多少风!流!债,我才不嫁给你。”
叶幕深看了看灵儿,“那你害羞做什么?脸这么红?”说着居然动手动脚的捏了捏灵儿的小脸儿,“我实话实说吧,其实我之前做的那些事情,都是劫富济贫了,偷得都是大财主之类的小姐,勒索一些银子而已。”
灵儿转过头,瞪着眼睛说,“真的么?你要是骗我,就天打雷劈!”
“啧啧啧,好恶毒的话,人家没说错,最毒不过妇人心。”叶幕深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