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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继坡听了,虽心有不甘却也不能奈我何,听得有宝贝送他,便急道,“什么宝贝?”
哼,我抬起眼帘环视整个厢阁,见众人都迷惑不解,便故意的顿了几秒,卖了个关子,才缓缓的道,“传说有个叫卞和的人,一天,他在楚山看见有凤凰栖落在山中的青石板上,便依‘凤凰不落无宝之地’之说,认定山上有宝,仔细寻找之后终于在山中发现一块玉璞,卞和便将此璞献给当时的王者,然而经玉工辨认,璞被判定为石头,那王者便以为卞和欺君,下令断卞和左脚,逐出国都。等王者驾崩,他的儿子即位,卞和又将璞玉献上,玉工仍然认为是石头,可怜卞和又因欺君之罪被砍去右足,三十年后,另一位王即位,七十多岁的卞和怀揣璞玉在楚山下痛哭了三天三夜,以致满眼溢血,那王者便很奇怪,派人问他,天下被削足的人很多,为什么只有你如此悲伤?卞和感叹道,我并不是因为被削足而伤心,而是因为宝石被看作石头,忠贞之士被当作欺君之臣,是非颠倒而痛心啊!这次的王者便直接命人剖璞,结果得到了一块美玉,此玉晶莹剔透,无瑕无疵,其上刻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字,曾一度成为王室玉印,这块宝玉就叫做——和氏璧!”
“好故事……老夫活了这么多年,从未听过如此传说,更没见过如此宝玉,既然曼老板要将此玉送给赵老板,不如先拿出来让老夫一饱眼福,老夫……也算不枉此生了!”老头拈着胡子,布满褶皱的脸上竟也难掩那几分妒色。
“张老板客气了,那玉我借给凌少曦凌老板了……凌老板,就麻烦你观赏完了替我送给赵老板,可别误了老人家的六十大寿!”
看凌少曦的脸色,像是吃了鳖!哼,这可是和氏璧,你敢请这种人来腻味我,那我就把这个大包袱丢给你,看你吃不吃得消!
“凌老板也别客气了……等你观赏够了我就派人去取……”话罢,赵继坡对着奉茶的女子笑道,“小美人,让你等久了……我这就喝了它,啊!”随即赵继坡便伸手去接那茶碗,眼看一碗滚烫的热茶便要泼于他脸上,突听一声怒喝——
“丢人显眼!”
啪嗒一声,美貌女子手中的茶碗便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众人一惊,扭头看向门口,一位老者拄着拐杖站在那里,满脸怒气,而他的身旁是一个眉眼清秀的年轻人,一手搀扶着老人,另一只手迅速的将一物塞入怀中。
再低头看那茶碗,那碎片边缘似乎过于粗劣,而且若是摔碎的也不会大小如此均匀!可见……这茶碗之所以会碎,跟那年轻人塞入怀中的东西有关!
“啊,爷爷!爷爷您怎么来了……”赵继坡张皇失措,流了一脸的冷汗,扑到老者脚边。
老者却嫌恶的将脸扭向另一面,对着老头张先以及众人点了点头道,“我这上不了台面的孙儿要是扫了大家的兴,我这老头子就在这里赔个不是了!”
老者一看便知道不是善茬,虽说是赔不是,锐利的目光却直直扫过红蝎的脸,很显然,他已知那奉茶女子本意是让他孙子出丑,嘴上却又不明讲!
“赵老爷子实在客气了!”张先率先回了礼,从座位上站起身道,“老爷子不如坐下来跟我们这些个晚辈玩上一局!”
晚辈?连这老头也自称晚辈,那……我再细细看面前老者,仙风道骨,鹤发童颜,一把年纪了还依然精神矍铄,老人家保养的十分的好嘛!而且……竟依稀可辨出几分王者之风,看来,这个赵老爷子不可小觑!
“老啦,脑子动不了了,各位玩吧,赵某就将这孙儿领回去,就此别过了……”
“爷爷……”赵继坡却颤颤的开口道,“孙儿今天给您长脸了,曼老板说要把一个宝贝送与我——”
“闭嘴!还敢造次!”老者执起拐棍狠狠砸向赵继坡腰背,“小玉,把少爷带回去!”
老者身旁年轻人点头,一手便将赵继坡拎起来,走起路来竟然还如踏清风,他跟在老者身后轻盈的走出了厢阁。
见此,众人竟都舒了一口气,尤其是凌少曦,温润的脸色恢复了一丝神采,呵,那玉器店本就是律覃编的,他又上哪里去找和氏璧呢?
可是——
“曼老板,既然赵老爷子不屑于那宝贝,张先倒是感兴趣的很,可否择时将那和氏璧借给老夫观摩一番?”
挑眉,完全忽略凌少曦充满了渴求的眼神,轻笑道,“呵,张老板自去与凌老板商量便好,也不必再过问青商了!”
见老者扭头看向凌少曦,红蝎忙使了个眼色,命侍者上前都满上了众人的茶杯,率性的笑道,“各位老板,这些事还是下来再谈吧,可别误了今的正事……”
呵,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这应该是红蝎第二次帮他了吧?
“也罢,那凌老板,我们私下里再谈。”张先捋着胡子不等凌少曦回答,便又道,“曼老板,今律老板请老夫来替他赴这牌局,老夫也实在是荣幸的很,不如我们就把这餐桌变成牌桌,先玩上一把如何?”
“王老板,你的意思呢?”我扭头微笑,示意各位堂主就坐,随即望向餐桌对面的灰衣男子。
“王文尚不觉饥饿,倒是牌瘾已上来了几分……只是……这赵老板回去了,我们这牌局岂不是三缺一,还是……凌老板,您这次还是亲自上阵?”这王文果然谨慎内敛,显然是久经牌场,再加上那老头虽看似张狂轻率,却怕是故意装出来的,呵,看来这老人家为了这场赌局也是动了不少心思的!
我眯起眼,突发事件不是没考虑到,但掺上钱财问题,最好还是不要把幻镜城的人掺杂上,这不是斗气恶整凌少曦的时候,有了刚刚的和氏璧事件,就已经够他受的了,可……这样一来,那就玩三人斗地主好了!
“张老板、王老板不必担忧,这斗地主本就可以三人玩的,呵,青商也不小气了,不如把凌老板的账单也压在二位身上,若是二位赢了,便抹了去,若是输了,呵……凌老板,你可愿自己承担?”
“当然当然!二位老板的赌技,少曦一向钦佩,这赌局就烦请二位了!”凌少曦会意,忙抱拳接口。
“既然凌老板如此客气,那这赌局就开始吧!”张先神气的压低了头,又道,“赌方的规矩一向是要将赌物压在赌桌上,老夫已命下人给立下了字据,请曼老板过目——”话罢,张先身后的小厮便上前,奉上一纸张,我低头扫一眼,便知这老狐狸精明之处,显然是怕输了牌,这债务便落在自己头上,所以事前先写了个清楚,无非是,赢便将三位堂主的账单一笔勾消,输便将那账单翻一倍加在负债人身上。
“把印泥拿来吧。”
那小厮果然已备好了,双手捧着擎到我面前,将大拇指按上血红色的印泥,印在合约单上,随后几位堂主也依次的印上了拇指印,那老头也都一一辨认过了,才肯开赌局。
“曼老板,你作东,今这规则也就由你定——”
“好!”我也不客气,从袖中取出一套扑克牌置于方桌之上,道,“相信这牌理两位已经知道了,青商也就不再多言,今这牌局我们三局两胜,你们两位中有一人算赢便是赢了,这里是三位老板的账单,青商就压在桌角,也算合了赌坊的规矩了!还有,这牌请两位老板细细的检查,青商可不想赢了之后被人说成在牌上动手脚出老千!”
[穿越:第七章 拨开迷雾(3)]
现在当然是愈张狂愈好,而且第一局必须得赢!
我敛下眉,细细数着手里的牌,这两个家伙是不是第一次玩我还真怀疑,这把牌本就不算好,大小王全不在手上,没有轰,只有炸,还都小的不得了,再加上本该是一串连牌的,却在中间断上几断,尤其剩下3456!
我却眉飞色舞,无论被逼到什么地步,唇角都挂着一抹傲人的笑,而对面两人,却与我正相反,谨慎加谨慎,每出一张牌都要思索片刻,这倒显得有些畏首畏尾了。
主动,必须得主动,这么破的牌再不主动出击,简直就是死路一条!还好,那该死的大小王都在同一个人的手上,这样也好,免得小王一甩,他们两人便通了牌,呵,有谁见过我这么窘迫的地主?被两个富得流油的贫农一路狂追,却又从夹缝中侥幸逃生,现打得只剩五张牌,三张十一,一张三,一张二。我垂下眼帘,扫过对面两人脸色,两人一步一步稳扎稳打,王文手中也剩五张,老头却握着七张。
看来那大小双王在老头手上,虽然他极力掩饰皱纹后面的那几份得意,却被我看穿,呵,你一直都那么得意那么神气,怎么现在又摆出一副谨慎不安的样子呢,无非是有了必胜的把握,才可以把神气都一寸一寸的压下——
对了!我的唇角不知觉荡起一笑,如果说我牌技够好是一直打到现在的保障,那便是高看了自己,真正的原因应该是这两位贫农表面虽和睦,心底里却都暗暗的较着劲,谁也不给谁放牌,不仅如此,还相互压牌,看来是争着抢着要当这个第一呢!不过,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而我现在只需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甩出我这几张小破牌!
赌一把,我一甩手扔出最大的一张二,随即摆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挂在脸上。王文瞥我一眼,谨慎的目光慢慢扫过我手中握着的四张牌,不错,你猜的不错,如果你让我,那我就出去了,所以,就出你的大牌拦住我!
四张尖!王文甩的只剩一张,如果老头不拦他,他便赢了,可老头这么小心眼又怎么会不拦他?大小王!盖过那四张尖,老头得意瞥一眼王文,而我却在心底里狂笑,一张小小的二就能调出他们的底牌?而且看样子,老头是绝不会放单牌给王文的!
老头出两张七,手中只剩三张,我不出,因为等待机会,王文也不出,因为只剩一张牌。
老头这时候紧张了,扔出两张牌,双十。我走运,真走运!立即甩出两张十一,可手中还剩下一张十一,一张三。可我已赢定了,我的唇瓣扬起一抹笑,十一就是现在最大的牌,因为主全部都出去了,而四个十三被老头轰了王文的三张十二,剩下一张十二在我这里也早已出手,对,十一就是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