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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林紫儿递过来的茶杯抿下一口,不经意的抬起眼帘——
天,这么大的黑眼圈!
“不去守着你姐妹,在我这里做什么……”
他一夜未睡,难道你也“看”了我一夜?
“水茜她有雪雁守着呢,紫儿是怕公子要茶要水的不方便……律大哥说您……没有贴身侍婢……”
啥?贴身侍婢?好家伙!他还说什么了?这个律覃……
“律覃的伤怎么样了?”
“律大哥说让公子不必惦记,那伤口敷了药过几天就会好了。”
是嘛……那你们感情培养的怎么样?
“公子……”
“呃……”
“紫儿有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
“想说什么就说……”
最讨厌吞吞吐吐罗利罗嗦的八婆……
“呃……那个……抽水马桶是什么?”
“噗——”
一口茶喷出去一半。
“啊……公子!你怎么了……喝慢点怎么呛到了……”
“咳咳……”
你还问我怎么呛到了……
抽水马桶?
天!
“咳咳……你从哪听来的?!”
“呃……哦,公子昨夜说的……好像是‘怎么没把抽水马桶搬过来’什么的,所以紫儿有点好奇‘抽水马桶’是什么,是公子忘了放哪的东西吗?”
“呃,这个……我昨天还说什么了?”
“哦,就没别的了……”
呵……还好……只是说了这个啊……
“哦,对了,想起来了,公子还有让我买几包‘苏菲菲’,我也正想问公子是什么呢……”
“噗——咳咳……”
“公子……你怎么了……紫儿说错话了么……”
不得不承认,酒后吐真言这句话是一点不假!不过!算算日子也快了,天,我要怎么度过我最为窘迫的那几天?
可这个时候,房门外面突然响起了一个女童低低的唤。
“紫儿姐姐——”
林紫儿听了急忙跑过去拉开了房门,雪雁羞怯的站在门口,似乎是注意到了我审视的目光,她一下子把头压得低低的,说话的声音更加的小了。
“怎么了,雪雁,水茜她出什么事了么?”
“不是的……紫儿姐姐你快来吧……水茜姐姐她醒过来了……”
见我进来,水茜便挣扎着坐起身,空洞的眸子怔怔的看向我,似乎有话想要说,却只是扯了扯嘴角,没有开口。
我挑眉,了然的一笑,慢慢的走近床榻。
“恨我……因为我不让你死?”
水茜却垂下眸,慢慢的摇头。
“你已答应我会替我报仇,我生无所憾,只求一死,但……曼领主却又不让我死,看来曼领主之前所说的都是在跟我说笑的了……是我小孩心性竟当了真也怨不得别人!只是……我还以为幻镜城跟别处有什么不同,原来也不过如此……一样奈何不了那‘风雨阁’!”
“你不觉得这样活着太累了么?”
“累?”听了我的话,水茜猛地抬起头反问,她的脸却在瞬间便苍白了下去。
“呵……曼领主,你没尝过失去亲人的痛苦是不会明白的!他们杀了我族人一共三百壹十八口,就连襁褓中的婴孩都不放过……呵……一夜之间,什么都变了……到处都是血,还有族人冰冷的尸体……可他们都是很好的人,白天的时候还微笑的招呼我,可到了晚上就身首异处了……而这一切只是因为一把剑……只是因为一把剑而已!”
“可我说过吧,你口中的仇人必将死于幻镜城之手,那不是说笑的,一言九鼎。”
“什么……你说什么……”水茜却猛地抬头,充满了血丝的双眸不置信的紧紧盯着我。
“你已经听懂了,我不想再重复第三遍。”
“可……你……为什么要救我?不是说我没有用吗,那你又为什么救我?”
“因为我不想仅仅因为一把剑就替你接手你背负了十年的仇恨,它对我来说,太过沉重,而这块破铁……对我而言没有一丝一毫的价值。”
“破铁……”
“对,就是破铁,甚至连破铁也不如……”
如果硬要我拎着这么沉一个玩意,我宁肯把它丢进臭水沟!呵……可你呢,你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护着这把……害你失去了家人的利器?
“不是要入幻镜城么……”我冷下眉目,一字一顿的说,“我答应你。”
水茜却只是怔怔的望着我,冰冷的双眸上面慢慢的结了一层雾气,但她随即挣扎着从床榻上下来,俯身跪在地上。
“属下……属下水茜参见领主!
“你听着……水茜昨夜就已经死了,从今以后,你的名字是水陌。”
“水……陌?”水茜喃喃的道,然后跪地行礼,道,“属下水陌谢领主赐名。”
“水陌,你要记住……你的命是我的,今后,我不让你死,你就不能死!至于这剑,你就自个留着吧——就用它……斩下你仇人的首级!”话已说完,我无意久留,转身离开,却又忍不住回眸,叹道,“你好好休息……活着,并不只有报仇而已……”
活着……并不只是报仇而已……
因为自己本身就是活下去的意义,而报仇……才是那个借口……
呵……抬手遮住透过窗棂停留在我脸上的阳光,轻笑——
那个八岁的女孩,她稚嫩的手指慢慢勾动扳机,然后似乎又用尽了一个世纪的时间躲在角落里,只是睁着空洞的双眸望着躺在地上的尸体……报仇?还是简简单单的活下去?
我……又是用了多长时间才明白了这个道理?
水陌没有答话,却蓦的压低了的脸颊,两行清泪慢慢滑落。
“领主……水陌收回那句话……”
“你只需要——记得你的命是我的,至于其他的你怎么想我都无所谓。”
呵……似水怜人,情归一陌。
水陌……我只希望你这一世,为了自己,好好的活。
推开房门,一脚跨过门槛,林紫儿已守在外面,她的身后躲着那个十三四岁唤作雪雁的娇小女孩。
“公子……水茜她怎么样了?”
“死了。”
“什……什么……”林紫儿一下子扯住我的衣袖,道,“刚雪雁还说水茜好些了,怎么……怎么公子刚刚进去一下,她就……”
“呵……”
我柔媚的勾起林紫儿的下巴,满意的看着她又摆出一副拉响洪水警报的样子,唔,就要决堤了呢……
“公子……你做什么……”
“哦,没什么……我就是很想告诉你……”揽住她的纤腰,然后整张脸凑近她的耳畔,再然后轻轻的吹上一口气,感觉她的身体猛地一紧——
“林紫儿,你要是再动不动就哭的话,我现在就进屋去一掌把她打死!”
“呃……”林紫儿猛地一怔,却突的破涕为笑,红透了的脸颊猛地低下,不敢看我的脸,“公子是刀子嘴豆腐心……紫儿才不信……”
唔,好没趣!竟然被说成豆腐心……狼狈。
松开揽着她的手臂,漫不经心瞥了一眼她躲在她身后的年幼女孩子,这种女孩,看来就只能把她送到幽草那里了。
咦,怎么感受到背部一阵灼热的目光?
回头,郁郁葱葱的亭廊正中,律覃正像一根木头一样直直的杵在那里,白皙的脸颊透着红晕,呀,莫非让他看到了我拉拉的全过程?!
“属下……律覃参见领主。”发现了我投过去的询问目光,律覃窘迫的俯下身行了跪礼。
“公子,紫儿……就先进去了。”
这两个人的脸都涨得通红哦……看来他们的进展还真不是一般的快,打个照面都能羞成这样……啧啧……
“领主,领主交给属下的图纸已经完工了。”
啥?什么图纸?
“领主,就是昨夜未泯拿给属下的那几份图纸,属下命工人们赶制,已经尽数做好,请领主过目。”说着,站在一旁的侍从呈上一个小托盘。
托盘其中,是叠的工工整整的锦缎布衣物,火焰燃烧一般的大红颜色,衣服的旁边,开口的锦盒里面是一把冷武器——竟然是我最最亲爱的三棱刺!
唔——原来是我几天前无所事事画的那几张图纸……我昨夜竟拿给未泯看了?不过,我画的那么潦草,就连我自己就觉得惨不忍睹,竟没想到——
拿起那把三棱刺,细细端详,棱型刺身,三面血槽,十分精致。
伸出手指,一一拂过那三面血槽,呵,这血槽可不仅仅是为了放血,更是为了从容的拔出,因而不用担心对方的肌肉收缩,夹紧刺身,目的跟射伤我的那个百钩箭正相反,还有,三棱刺所扎出的伤口,是一个三角形的窟窿,很难愈合止血,只需刺入人体任何部位8厘米左右就可使敌手即刻毕命……哼……没有内功,又用惯了德国沃尔特P99,突然要靠这些冷武器,至少也要有把像样的吧,不管怎么说,这把三棱刺已经是冷武器中绝对的强者了。
又惜的小问题~~
亲们,有一个小时准备工具,要穿越的话,大家都要带什么??
又惜的答案:眼镜哈~(用来分辨,那个男主比较帅~~~)
亲们的答案是什么咧?
[穿越:第五章 天意弄人(4)]
天有些阴晦,沉沉的压在头顶,似要下雨。
可长街上却仍然人头攒动,游玩之人络绎不绝。
收回环视的目光,我轻抖长长衣摆上沾染的尘土,漫不经心的扬起头,扫一眼正上方那面大匾,三个镏金字绽放流光溢彩。天音楼。
青楼……呵,于我这个词并不算陌生,毕竟青楼这种场所演变到二十一世纪早已披上了华丽丽的外衣,经营方式也变得更加的多种多样,不仅顾客上帝的重担从男人肩头移到女人身上,还由此繁衍出了众多的牛郎夜店。
“呀,这位公子看着面生,不知是那家的少爷,可曾来过我们天音楼?”花枝招展的老鸨在外面迎人,扯住我的衣袖。
“呵,妈妈不识的我不要紧,只需帮我引见樰遥姑娘。”
“哦哟,原来公子是冲着我们头牌樰遥姑娘来的啊,呵……快请进……呃……这位小哥……”
未泯却闪身避开,扭过头不理她,唇线扯的笔直,寸步不离跟在我的身后。
老鸨扬了扬眉,脸上依旧是职业性的媚笑,对着身后的婢女道,“风儿,凤儿带这两位爷上二阁。”
“爷,里面请。”一粉一黄两个妙龄女子迈着莲花步,走到我们身前倾身行礼,两人面如桃花,唇若梅花带露,齿似白玉珍珠,身材妖娆丰满,似不经意露出胸前春色,又嫣然一笑抹上一把娇羞。
两人走在前面领着我们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