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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眼底嗜血阴森的杀意迸射开来,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动怒了。
“我会的。”
轩辕语澈怀着沉重的心情说道,如果不是信任的人出卖了闵柔,她不可能那么容易被人抓走了。
“一会父皇要是刁难你,你不要害怕,我会保护你,谁也不敢拿你怎么样的。”
轩辕语澈担心她会被皇上刁难,忍不住提醒道。把她拖到这片血雨腥风之中原本就是他不对,他不能再让她受到伤害了。
“他打击不了我的。”
江南沉静的声音里透着满满的自信,之前在丞相府那么艰难的日子她都撑过来了,冷嘲热讽或者愤怒咆哮再也伤害不了她。只要她在乎的人相信她不伤害她,别人再如何都是无所谓的。
轩辕语澈稍微放心了些,不再说话,脑子里飞快的浮现出一张皇宫的地图,仔细的排除了不可能藏人的地方,最终锁定了几个比较可疑的地方。
皇后的坤宁宫,太后的慈宁宫,皇上的寿和宫,还有梅妃的宫殿。他会派人重点搜寻这些地方,希望能够快点找到闵柔。
江南同样在想这个问题,在想清楚了整座皇宫所有的地方之后,忽然开口说道,“轩辕语澈,你绝不觉得闵柔有可能就藏身在她自己的宫殿中。”如果幕后凶手是很聪明的人,她应该会明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会吗?”
轩辕语澈怀疑的问道,闵柔是出去之后才不见了,怎么可能会在她的宫殿里呢?这未免有点太不可思议了吧。
“我也只是怀疑而已。你说皇宫里会不会有很多密道,闵柔就藏身在其中的一条密道或者密室中?”
江南纤长浓密的睫毛眨了眨,眼底有着怀疑。
“我倒是知道几条,至于其他地方有没有密道我就不知道了,一会进宫的时候我会让最精通奇门遁甲数的属下去探查。”
轩辕语澈凝重的点头说道,心里明朗了,现在知道了应该往哪个方向去查,总比像没头苍蝇一样乱窜来得强。
马车飞快的驰骋着,很快就来到了宫门外面,轩辕语澈带着江南坐着软轿径朝着皇上的寿和宫走去,玉芊和提高警惕跟在后面,眼底隐隐有着肃杀,大有谁要是敢伤害她们家小姐就找谁拼命的架势。
到了寿和宫,已经有小太监在那里等候多时了,不停的擦着额头上的冷汗,看到他们走过来如同抓住救命的稻草一样,忙不迭的说道,“王爷,洛小姐,皇上和太后,还有各位娘娘已经等很久了,快点进去吧。”
轩辕语澈嘴角扯着一丝讥诮的笑容,眼底寒冷一片,忽然转身在旁边一个不起眼的太监耳边说了什么,然后带着江南走进去了。
一走进寿和宫的正殿,几道喷了火的视线朝着洛江南射过来,阴狠恶毒得似乎想要将她剁碎了推入万劫不复之地一样。
洛江南没有将那些愤怒仇恨的目光放在心上,平静的走过去,不卑不亢的屈膝行礼,“民女参见皇上,参见太后和各位娘娘。”
轩辕祁渊脸色铁青,额头上的青筋暴涨,锐利如同鹰隼的目光直直的瞪着她,全身迸发出来的迫人杀气让人头皮发麻,“洛江南,你可知罪。”
“民女愚昧,不知道何罪之有?”
江南眼神坦然的迎视着轩辕祁渊,红唇轻启,丝毫没有一丝畏惧的话语从她的唇边溢了出来,更是惹怒了高高在上的帝王。
“皇上,她这种没有教养的女人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呢?你跟她废话那么多做什么,直接将她押入天牢明日问斩得了,省得那么多废话。”
太后画着精致妆容的脸扭曲得厉害,眼睛里迸射出毫不掩饰的仇恨,嗜血的话语在大殿内空荡荡的飘散开来,整个人阴狠恶毒得像来自地狱的恶鬼一般。
“照太后这么说,当初本王直接一剑杀了刘芳儿还比较省事,哪里让她嚣张跋扈的过了那么久,最后还捡了一条命。或者当初太后就是用这样的手段将所有你看不顺眼的敌人除去才坐上凤位的。”
轩辕语澈眼底的怒火像炙热的岩浆喷涌开来,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
“语澈你不要太过分了,为了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竟然一次又一次的忤逆哀家,你还当哀家是你的皇奶奶吗?”
气得七窍生烟的太后颤抖的指着轩辕语澈,厉声喝道,随手拿起桌子上滚烫的茶水对准江南的脸泼过去,眼睛里的恨意足以把她燃烧殆尽了。
轩辕语澈搂着江南纤细的腰,像灵活的燕子一样往旁边闪去,堪堪躲过了滚烫的茶水,义愤填膺的瞪着像恶魔一样的太后,“太后请你注意你的修养,别像市井泼妇一样丢了皇家的脸。”
“没事吧?”
江南摇了摇头,心里凉飕飕的,这就是所谓的皇家高贵的典范,多么的讽刺啊。
“如果民女真的犯了什么错误,太后想要惩罚我,我无话可说。可若太后只是因为看我不顺眼所以想要折磨我,将我置之于死地,我绝对不服。皇上这个云国的主人还没有定我的罪呢,太后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伤害我了,还将皇上放在眼里吗?又或者在太后的心里,你才是云国的主宰,就连皇上都没有你这个人重要?”
“你再胡说哀家撕烂你的嘴,洛江南,你别总是装出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高贵模样,其实骨子里肮脏不堪。你都已经害得哀家的孙女失踪了,到了寿和宫里还不敢承认自己的错误。闵柔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哀家绝对会让你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太后充满恨意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眼眶里有泪水涌动,看起来多么的伤心。
“洛江南,据闵柔公主宫里的人说,闵柔收到了你的邀请信,一大早的时候就出宫去了,可是这么晚了都还没有回来,诱拐公主这样的罪名可是砍头的大罪,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承认吧。要是公主受到了什么伤害,你就是有十条命都不够还的。”
皇后扶着身体摇摇欲坠的太后坐下,恶狠狠的盯着洛江南,带着疯狂毁灭的恨意,厉声喝道。
轩辕语澈的袖子忽然扬起来,寒风扫过,只见几道寒光闪过,金属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声音,下一刻,皇后凄厉痛苦的哀嚎声已经响彻了大殿。
“啊——血——”
“救命啊!”
皇后跌跌撞撞的捂着自己的脸,画得雍容大气的脸已经被划出了两道痕迹,鲜血汨汨的流了出来,保养得宜的手腕上同样扎着几只暗器,被鲜血染透了,显得触目惊心。
“洛江南是我的女人,你没有任何资格说她半点不是,再有下次就不只是划花脸那么简单,本王会让你见血封喉。”
轩辕语澈的目光寒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瞪着狼狈的跌坐在椅子上瑟瑟发抖的皇后,脸色阴沉铁青,带着刻骨的仇恨和残忍的杀气。
皇后吓得脸色煞白,全身抖如筛糠,像是看到了魔鬼一样,心里恨得要死,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语澈,够了,不要再闹了,她再怎么说也是皇后,你不要太过分。”
轩辕祁渊皱起了眉头,淡淡的制止道,他知道儿子最恨的人是皇后,恨不得将她杀了,可是她毕竟是一国之后,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语澈就将她打伤了的确说不过去。
“儿臣也不想跟她动手的,谁让她不分青红皂白的责骂江南。”
轩辕语澈倨傲的挺直脊梁,不容侵犯的说道,谁要是敢伤害江南,他绝对会让那个人悔不当初。
轩辕祁渊的脸色顿时就变得很难看,刚想厉声呵斥自己的儿子,坐在皇上身边的淑妃不着痕迹的握住了他的手,轻轻的摇了摇头。
高高在上的帝王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只见轩辕语澈眼睛通红得几乎可以滴出血来,血海深仇般的恨意带着摧毁一切的狂妄,就连看向他这个父亲的时候都是寒冷一片,不像看父亲,而是仇人。
他的心忽然就被人扎了一下,疼得差点喘不过气来,眼睛里染上了一丝黯然,即将到嘴边的呵斥话语就那样咽了回去。
算了,谁让他最为亏欠的是这个儿子呢。
“那好,今天晚上在这里就把话说清楚最好。洛江南,你为什么要写信将公主约出宫去绑架了她?你是活腻了想要被砍掉脑袋吗?”
对这个最为疼爱的儿子他没有办法发火,但是对于洛江南就不一样了,这个狐媚的女人勾走了儿子的魂不说,就连闵柔也被她灌了迷魂药死心塌地的跟随着她,现在好了,闵柔不见了,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他现在还不知道。
“皇上,民女可以用性命担保,绝对没有写信约公主出宫去玩,这一切都是心怀叵测的幕后黑手的诡计。”
江南抬起头来,铿锵有力的说道。
“直到这个时候你还嘴硬,如果不是你还会有谁。闵柔一定是被你绑架了,还不快点把闵柔交出来。”
太后厉声喝道,气得全身颤抖,似乎和江南之间有着血海深仇般的恨意一样。
江南嘴角噙着嘲讽的笑容,没有丝毫的畏惧,“太后,民女没有绑架公主,哪里能把她交出来呢?倒是太后那么肯定,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公主的下落,故意贼喊捉贼呢?”
不要以为她是太后就有多么了不起了,如果是她陷害,江南同样不会放过她。
太后被她噎得差点背过气去,脸色涨得通红,五官狰狞的扭曲在一起,恶狠狠的怒喝道,“直到现在你还敢血口喷人!洛江南,哀家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皇上,将人证带上来跟她对质,看她有没有话说。闵柔都已经失踪了一天了,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怎么办,快点让这个满嘴谎言的刁妇将人交出来啊。”
轩辕祁渊忧心如焚,对洛江南更加不满了,他捧在掌心里的女儿竟然被这个满嘴谎言的虚伪女人给骗走了,直到现在还嘴硬不肯承认。这样的女人怎么能够成为语澈的王妃,怎么帮助语澈打败强劲的敌人登上皇位?
“父皇就那么相信别人的话是吧?如果不是江南将人藏起来了,你们在这里刁难她,闵柔才是最危险的吧。幕后真凶还不知道怎么笑话我们呢。”
轩辕语澈把江南护在身后,嘲讽的说道。
“不是她还会有谁,闵柔宫里的宫女都承认了,那封信我们都看到了,铁证如山,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轩辕祁渊还没有说话,太后抢着说道。
“是吗?哪个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