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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听到那样的声音,总会不自觉地照做。荣华也是,她脑袋还真的动了几下,於瑜差点就要将手拿回来了,又被她抓了回去:“凉快。“
这一路上,他也知道她身体不好,畏冷,吃东西都喜欢挑热性的吃。现在居然说自己的手凉快,莫不是著了凉发烧了?她的脸的确是有些烫,红通通的像新鲜的水果,问题是额头不烫啊。
於瑜毕竟也久在风月之地,稍一想,也知道她这不停地蹭著自己的手,而且大有拉自己上床的意向是怎麽回事了。
那人,居然担心他什麽事都不做,走之前居然还给她下了春药?夏西泽怎麽想的,大概只有他本人知道,现在荣华是怎麽想的,於瑜倒是知道一些。
她攀著自己的手,往她身上抚,可她又没什麽力气,软成一团,嘤嘤地哭著。这姑娘一路来胆子小,脸皮薄,但凡还有一丝神智,是绝对不会这麽主动的,便是刚刚,也是被逼著无奈。若是他现在对她做些什麽,待她醒来,肯定又会躲著自己。
刚刚那男人所说的,想要平反当年的案子,他目前只剩下夏王这条路子。她若是对自己有几分情意,以她的性子,是会查的。这也是阿追死活要跟著她北上的原因。
借著女人的路子,他实在是不愿意。
於瑜的手无意识地抚著她红肿的唇,毅然抽出手,拿了块布,用水袋里的水浸湿了,去擦她的脸。清凉感沁入皮肤,荣华总算有点清醒,眼睛眨啊眨啊地睁开了,茫茫然地看著於瑜的脸,一时间居然没认出来,又过了一会,才像是真的清醒了,张口就问:“我怎麽了?”
她自己身体不舒服,她是知道的,刚刚累极睡了,半睡半醒觉得自己在空中飘荡,突然又像是掉到火炕里面,周身热得冒汗,好像火不灭,自己就会被烧死。这是个恶梦?
看著於瑜带几分关心的脸,她想要挤出个笑安慰下他,就是不知道夏西泽哪里去了,怎麽将自己扔在这里。
可梦里的被火烧的感觉又冒上来了,荣华皱著脸,哼了几声,手伸出被子挥了几下,一点凉意都没感觉到。
“房间里烧了火炉?”
於瑜点的灯就放在她身边,也难怪她会觉得房间一侧有些亮。
於瑜摇头:“在这山里,哪里来的火炉,你还是将手放进去吧,免得著凉了。”
荣华又嗯了一声,她刚睡醒,脑袋还钝著,“我觉得热。”
“山里入夜了只会更冷。”
她侧了脸看著一直镇定说话的人,笑了:“於公子你站得那麽远,是怕我扑倒你吗?”
话说完,她自己脸先红了,听话地将手缩回到被窝里,连脑袋也钻了进去,不再看他。
可是没窝多久,又觉得热,身子扭来扭去,一只手又探出被窝,以她到这世界来多次中春药的经验来看,她又中招了,可没道理啊,夏西泽才同自己做过,怎麽还用药,而且就算用了药,也不该是於瑜守在自己身边啊。她犹自不相信地用另一只手探到自己体内,手指才伸进去就很有感觉,这下她连脑袋都热起来了,难怪於瑜站得那麽远,想来他是知道自己这症状出现的原因了。
没料到自己调笑的话居然说中了,她更加不好意思,体内渴求的欲望一浪高过一浪,她咬著牙,“於公子,你能帮我去叫,嗯啊,叫若君来吗?”
不论於瑜之前怎麽看她,这回变成这样,她的形象是全毁了。荣华来不及思考到底谁给自己下的药,只求这副丑态不要让他瞧了去。
她自己觉得是丑态,在於瑜眼里却是媚态横生,也不知道夏西泽到底用了多狠的药,她现在随便扭动的一个动作,说话时的一个神态,都带著媚意。像细丝一般,一点点地将他给缠住,以致他脚下根本未挪动一步。
於瑜自觉对荣华失礼,又退了几步,才道:“若君说是有事出去了。”
有事出去?荣华混沌沌的脑袋只剩下一句话:放置PLAY,够狠。
作家的话:
的确是各有意图啊。。
上传也是件体力活,留言留了居然没点痕迹……捶地,留言板什麽的,对我来说果然还是太复杂了,到底要怎麽样把代码插到网页上面去啊?
、(10鲜币)Ch86 一眼动情
放置PLAY是SM凌辱的一种,荣华果然是春情荡漾,连这种偏门词语也想到了。可她也不想想,夏西泽在这方面才入门,哪里玩得来这样高深的情趣?荣华钻在被子里扭动,自觉没脸见人,咬著唇,抓著被子,运用毅力来同药效抗衡。
只是她已经软成了一滩春水,自觉很用力,其实根本没什麽力道。於瑜站在那里,也只能看到被子有那麽小小一块的动静,而且隔著被子,更令人遐想,比如说,她现在药效应该是发作得正厉害,躲在被子底下,到底做著什麽缓解她的难受呢?
而且,她不开口,他也不能就这样自动地送上门去,既然要做,总得让她留下些深刻印象,或者是产生些深刻感情才对。现在的话,也只能是愧疚吧?
於瑜还是站著,全副心神都放在床上,没过多久,荣华的呻吟声终於又在房间里响起来了,像小猫一样,细细的勾人。
被子挪动的幅度大了许多,可以想见,床上那个人是很不舒服的。可房间里有能力帮她的男人无动於衷,只是抿著嘴,又向後退了一步,就这样有些无情地,任著她在情欲里挣扎。
也是这药太过神奇,或者是夏西泽一开始便没有怀什麽好心思,越到後来,身子越软,下面越湿,她的神智越是清晰。这可折磨死荣华这胆小鬼了,她知道於瑜还在,但现在这麽清醒,总不能喊一句“於公子你过来让我用用“,这话打死她也说不出来,只能干耗,甚至有些鸵鸟地想等夏西泽那个混蛋回来,大不了再骑他一次。
夏西泽无疑是愿意被她多骑几次的,可不是当下。当下他愿意把这份享受让给表面镇定实际上心里思绪翻腾的於瑜。
他的呼吸也有些急促了,毕竟有好感的姑娘在自己的床上那样呻吟那样扭动,是个男人都会有那麽点冲动。可出於教养与理智,只是到桌边坐下,将水袋里仅剩的一点儿水给喝掉,又想起她刚才吸吮的模样,心里又是一热。
“唔嗯,啊──”
她脑袋向後仰,腿不禁张得开了些了。
真的难受,像有虫子在咬,痒痒的,空空的,那里的张合自己都能感受到,像是饿极了一样,只等著有什麽东西喂进来。
那种销魂的地方,喂什麽才会满足?
荣华咬咬牙,呻吟一声接一声,泪珠吧嗒吧嗒地往下掉。人一难受,情绪就会很负面,她这会儿觉得自己和这世界不大对眼,尤其是到了这里之後经常中春药,神智不清就算了,偏偏好多回都是很清醒,上回和谢斯人的那个晚上,曾经以为是痛苦之最了,没料到还有现在这种尴尬时期。好歹谢斯人也算是有名份的,就算真发生什麽,也是如他所愿。现在……要她怎麽办好,怎麽办好啊!
“唔──”
越想越生气,再想就有些委屈,她都已经这样了,说得难听些,“淫叫”了那麽久,在他床上“发骚”那麽久,他怎麽就不可怜一下自己,就算发生了什麽,她也不会找他负责的,那毕竟是他占了自己老大一个便宜啊。
“呜嗯,哼哼──”
荣华哼了几声,扭动了几下,手都已经伸到下面去,伸进去了,可自己一边抖著,一边……怎麽样也不舒服。她还有些硬气,想著你既然不愿意,我这麽叫也是白叫,声音也渐渐轻了下去。
“荣华?”
她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於瑜有些担心,因为有些秘药据传若是没有经过男女之事,便会对身体造成伤害。她宁可这样撑著也不愿意叫自己,是因为极不愿意要他吗,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
每个人都有些小心思,难怪说人心隔肚皮,毕竟谁的想法都不一样,这个怕这样的,那个怕那样的,结果自然不如预期。
“荣华?”
他又唤了一声,她的声息很小,於瑜走近了,将她的被子拉下来,头皮有些发麻。
她双眼含水,眸子像是黑亮的珍珠,有些羞有些恼,隐隐的,还有些期盼。看到他的表情了,好像更羞更恼,眼神里带著乞求。
实在是被那药给折腾的,荣华浑身发抖,一点力气也没有,那种钻心的酥痒一股一股,手摸过,那一片都湿得厉害,若是於瑜此时正的俯下身,对她做点什麽,她想自己是绝对不会有反感的心思,反而,会感谢他,将自己从这种生不如死的状态中解救出来。
偏生这人瞅了她一眼,好似确定自己没事,居然又有将被子放下,任她自生自灭的意向!
好了,要说荣华向来看他很顺眼,这回是真的怒了。知道自己这气置得不对,可还是很生气,她都这样了,他还不肯,还不愿意对她做点什麽。羞愤地转过脑袋,不再去看他。
於瑜有点愣,她刚才还那样看著自己,现在怎麽就转过头了,可这种情况下不便同她这麽接近,将被子放下之後,想了想,道:“被子还是拉得下面些为好,里面闻著不舒服。”
荣华没理他,想著都什麽时候了,不关心她身体如何,却关心她呼吸的空气清新不清新,越发恼怒,“不要你管!”
她的怒意是足够的,声音却不够响亮,於瑜听她不像是之前的呻吟,而是说了什麽话,於是真的俯下身,“姑娘说什麽?”
哼,这方面管得倒多!荣华身体欲望得不到缓解,一腔春思全变成了怒火,“走开,不要你管!”
这回声音大了些,可还是软软的,一句话几个字也不怎麽连续,於瑜发现她生气了,知道这时候不该同她计较,还真的小意地将被子重新下放,将她的脑袋露在外面,就这样的动作,同荣华的双眸对视了无数眼,这回总算看出来,那双含著春水的媚眼里还含了别的什麽感情,委屈,羞愤,她的白牙咬在红唇上,身体轻颤,真真是一个娇无力。
於瑜为她整著被子,看著这样的眼睛,手上动作渐渐慢下来,线条颇为粗硬的脸转了过来,嘶哑出声:“姑娘是真不要我管,还是想要我……管管?”
作家的话:
唔,男人好不好,用过才知道啊,荣华慢慢享用之
、(10鲜币)